第六十一章小媳妇席春霞(1/1)
女人站在一个大木桶旁,皮肤白皙 , 略瘦却很匀称,显然刚洗完澡,肌肤带着点淡红 , 很水嫩,还有水珠点点滑落。
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 下巴微微扬起 , 正在用毛巾拢着一头黑亮的秀发擦水 , 胳膊向两边张开 , 身躯自然而然挺立着。xiōng口并不太大 , 却很坚挺 , 向下一点,从高山立即进入平原 , 小腹一片光洁平坦。
腿部结实匀称 , 有着乡下女人特有的健壮美感。
毛巾在秀发上揉了揉,开始擦拭身体 , 娇躯微微扭转,春光毕现、、、、、、
乡下没有澡堂子,洗澡都要到花旗镇 , 也不可能经常去,费钱也费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家里解决。
夏天的时候当然很简单 , 跳进河里扑腾几下就行 , 就连一些妇女都下河洗澡。
冬天在家里支起一个圆形的洗澡帐 , 薄膜做成的 , 帐子里面放个大木桶。木桶里倒入热水,热气把帐子鼓起,人在里面洗澡,除了空间有限 , 丝毫不亚于洗澡堂的温度。
春秋比较暖和的时候 , 就简单一点,不用洗澡帐,直接在大木桶里放进热水,坐在里面就可以洗个痛快。
偷看女人洗澡 , 从古到今,无论什么地方好像都是茶余饭后的好话题。在村里,有些女人粗枝大叶,被男人看到一两次也很正常。
村里人晚上睡得很早,八九点就进入梦乡 , 在半夜还亮着灯的就这一家,而且是在洗澡。完全出乎黄玉米的意料。
同村的女人黄玉米当然认识 , 叫席春霞 , 刚过门不久的小媳妇。不过,年龄并不大,刚刚十八。平时看见人羞答答的,说话都脸红。
可能没有想到深更半夜还会有人,席春霞一边擦着水珠一边随意扭动身体,轻轻哼着一首歌:我抬头,向山沟,追逐流逝的岁月,白云悠悠轻轻过、、、、、、
信天游,黄玉米很熟悉 , 也会哼几句,但此时此刻当然没有听歌的想法 , 只是很好听的嗓子,加上光溜溜的身子,有一种特殊的兴奋感觉。
当然 , 黄玉米最主要的感觉还是想做,完全是生理性的。原本和夏翠莲勾起来的火被压下去 , 此时再次涌起。双腿微微夹了夹 , 控制着冲动。
二愣子的反应比黄玉米要强烈得多 , 抬手用力擦了一下鼻子 , 眼睛盯着席春霞的身体 , 另一只手伸进自己下身的衣服里 , 不断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
黄玉米担心二愣子控制不住 , 动静太大容易被发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愣子吓得蹦起来 , 还好没有惊叫。黄玉米伸手揪着他的耳朵,拉着他一路走到原本躲藏的地方。
“放手 , 放手。”二愣子低声叫着:“轻点,你想把我耳朵揪下来嘛。”
“我让你长点记性。”黄玉米放开手 , 把他推倒在稻草上:“偷看洗澡,人家男人发现打死你。”
“下次不看就是。”二愣子声音很轻 , 明显不愿意。
“看 , 你也要隐秘点。”黄玉米并没有教训二愣子的意思 , 自己本身就不反对这样的事 , 遇到机会自己都想看:“就你这样趴在人家后窗户上,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你。”
“半夜三更,不是没人嘛。”二愣子呵呵傻笑着:“我都看了好几晚。”
“好几晚”黄玉米有点意外,合着这些天二愣子都干这个了。
大哥不说二哥哥 , 今晚三个人都是桃运当头。黄玉米顺势在二愣子身边的草上坐下 , 贴近他一点,轻声笑着:“说说,都看到些什么”
“女人,还能有什么,你不是也看过夏翠莲吗。”二愣子一边说还一边向着那扇窗户张望着 , 窗户忽然暗了下来,关了灯。
“我那是无意中看到的,你这个怎么回事”黄玉米很感兴趣。
女人总是有不同的,身体也不一样,故事自然更不一样。
席春霞是春节刚过门的 , 老公姓张,和二愣子同宗 , 只是血缘关系比较远 , 已经出了五代。如果用辈份来说,二愣子虽然小,还是长辈。见面的时候,席春霞还得叫二愣子一声小爷。
第一次打招呼的时候,是在席春霞过门的第二天,席春霞的婆婆有气管炎,二愣子送麻雀过去。席春霞正在给婆婆喂药,红着脸叫了一声。
“别,别 , 你还是叫我二愣子吧。”
二愣子不习惯地接连摆手,比席春霞还要紧张 , 脸红得像一块大红布。席春霞似乎没料到有人比她还会脸红,而且是个男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哪有叫长辈小名的。”席春霞的婆婆也忍不住笑起来 , 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接下来的一些天,见面的时候席春霞还是叫二愣子小爷 , 但每次打招呼都忍不住想笑 , 二愣子开始比较囧 , 渐渐习惯下来后 , 忽然觉得席春霞每次见到他的笑就像桃花盛开 , 很好看。也会回应地呵呵傻笑几声。
事实上 , 席春霞平时很少笑,婆家这边情况很不好 , 男人比她大四岁 , 有两个弟弟,还在上学。公公得病花了一大笔钱刚去世 , 婆婆病得要人照顾。几乎一进门就不停忙碌,家里田里 , 都要她忙活。
两家离得很近,田地也紧邻着 , 二愣子干完活 , 有时候见到席春霞一个人 , 会过去帮个忙 , 但极少说话,二愣子也不知道聊什么,只会傻笑两声。
在一个黄昏,席春霞有点郁闷地告诉二愣子 , 没想到这样累 , 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同时也提到她很爱干净,每天干完活都要洗澡。
“不久前,我晚上巡逻忽然想起她说的洗澡,就忍不住过去看了。”
二愣子抓起一根草在嘴里用力咬断 , 闷声说道:“玉米,你说我这样做,好吗。”
“不知道,你小心点。”黄玉米若有所思,从某种角度上 , 偷看女人洗澡,而且是自己的晚辈 , 是很不对。但是 , 他隐约有点奇怪的感觉。每天晚上都来看,每天晚上女人都在洗澡,一次两次不拉上窗帘也就罢了,听二愣子的话中,好像压根就没有拉上过。究竟是二愣子忍不住,还是女人故意这样。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二愣子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抬起拳头用力砸在地面上。
“冷静,冷静。”黄玉米轻轻拍着二愣子的后背。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对与错 , 黄玉米自己也说不清,一直到好多年后也没有答案。只能说许多事是命运的安排。
细想起来 , 每个人都是如此。
黄玉米差点做了夏翠莲,黄皮皮明知道人家反对还是勾搭着学生刘思思,二愣子面对着致命的诱惑。几个大男孩在成长 , 在困惑,在肆无忌惮地延伸着他们各色各样的梦。
当然 , 这个年龄 , 最多的是春梦。
如果每天晚上都这样花在女人身上 , 别说抓到猴子 , 自己不出事就不错了。第二天一大早 , 黄玉米带着满腹疑惑去了一趟花旗镇。
办公室内 , 吕一莲正在埋头看一份档案,黄玉米很小心地把村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吕一莲抬头 , 把档案放在一旁,直视着黄玉米:“你想当联防队队长”
“是的。”黄玉米用力点头。
“为什么”吕一莲的声音带着jǐng chá 特有的冷静 , 让黄玉米心中一颤。
“维护治安,为了、、、、、”黄玉米脱口而出 , 忽然觉得这些口号有点假,停顿了一下 , 老老实实说道:“可以赚点钱,还可以做点好事。”
当然 , 还可以看女人 , 偷会。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吕一莲手中的笔在办公桌上不断敲击了一会 , 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档案本推到黄玉米面前 , 黄玉米打开看了一下,全部是盗窃案,而且都是有关猴子的,大大小小有几百起。
“一年几百起 , 怎么可能。”黄玉米疑惑地抬起头。
“这些案子大多数是jī毛蒜皮的事 , 偷jī摸狗,偷农具粮食衣物等,应该都是冒着猴子的名作案。”吕一莲声音清脆地说道:“猴子两个字写得清秀,应该是个女人 , 这一点又可以剔除一些字迹不一样的案子,剩下不到四十起。”
“猴子作案快捷,不露痕迹,都是现金和首饰之类值钱的东西,下手的是有点经济实力的。”吕一莲继续分析着:“都是在暗月天作案 , 每个月去的地方不同,但也有规律 , 很奇怪的是你们附近几个村极少作案 , 我可以断定本身就是你附近的人。”
“我们附近”黄玉米有点吃惊。
吕一莲不理会黄玉米的惊讶,继续说道:“从心理学上来说,猴子留名和按规律作案,是一种特殊心理,不会因为布控或者加强治安而改变,这几天刚好是yīn历月底,适合行动,你留意一下村里比较有钱的人家,还有一些忽然出现特殊的人。”
看着吕一莲侃侃而谈的样子 , 黄玉米心中忽然有点羡慕,还是有知识的女人 , 经过她一分析,立即清晰起来。自己要找也要找这样的的媳妇。
不过,吕一莲的眉宇间有点忧郁 , 明显消瘦,可能是因为余辉的事情吧。听郝冬儿说城里人挺在乎一种叫爱情的玩意。
“你还不走”吕一莲看着有点走神的黄玉米 , 皱了皱眉。
“现在就走。”黄玉米急忙站起身 , 刚走到门口,吕一莲忽然问:“最近见到他没有”
“没有。”黄玉米急忙摆手 , 加快脚步离开办公室。
吕一莲说的他自然是指余辉 , 黄玉米见过 , 而且见过吕一莲和余辉反目 , 见到余辉强bào李淑萍。可这些不能说,也不想说。
nǎinǎi的 , 那个家伙这辈子也不想提 , 更不想见。
离开花旗镇的时候,在一家商店里挑了好一会才挑出一件衣服 , 必须给夏翠莲带去,为了圆昨晚在夏玉贵面前的谎话。
还有 , 他忽然真的想见见夏翠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