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1/1)

们初识的地方。或许会在刁曼那里跑贷款,或许会做别的工作,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蒋姐,还能在路边吃冰bàng,窝在家里嬉闹,发了工资逛商场。

“蒋总,这位小伙瞅着眼生,您不介绍介绍?”桌上的一个领导,一边笑一边指着我问。

“哦,王俊!”蒋父这才站起来,手压在我肩膀上说:这里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我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闺女的相好,其实也就差那一张结婚证的事。

旁边那个肥头大耳的领导,赶紧就说:我见过这小子,挺有能耐,当初玲玲手术,眼看都快不行了,是他跟着大夫进去,把玲玲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真是郎情妾意、过命的感情啊!老蒋,要我说,赶紧把孩子的事儿办了吧,咱们公司往后,得有新人站出来撑着。

蒋父叹了口气,又把酒满上说:这里没外人,玲玲的病大家也知道,王俊,伯伯现在就问你一句,如果你能接受玲玲,不能生孩子的事实,能接受她身上那种病;我今天把话撂这儿,将来我所有的资产,都交给你们俩!

听到这话,我当时就生气了:伯伯,您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今天我也跟您撂句话,我王俊是对玲玲死缠烂打,但绝不是贪图你们家什么!要是某天,我和玲玲真结了婚,她若不愿在这个家里呆,我会立刻带她走;你爱找谁继承,就找谁继承!

讲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又说:至于玲玲为什么不愿在家里呆,您心里比谁都清楚!她需要的是陪伴,并不是你整天的生意生意、钱钱钱!想缓和你跟闺女的关系,你拉拢我也没用,看看你闺女是怎么做的吧!

转过头,我直接看向蒋姐说:玲玲,东西呢?

那个时候,我觉得已经没必要,在沈梅面前装了!因为成立国的tiáo查,已经有了新的进展,所以我可以断定,害蒋姐的人,一定不是她!

沈梅多jīng明?那样一个有心计的女人,怎么可能把被打胎药熏过的果篮,挂在大庭广众之下呢?!这事儿要真是她,或者她找人干的,他早就把果篮给销毁了,还能等着成立国来查?

而且我这么说,更是想给某些人表明态度,我王俊就是要当蒋家的女婿,这样他们的矛头,会全都指向我,蒋姐相对就安全了!

我王俊是怂,怕过,或者说20多年里,我都在卑微懦弱中度过;可此刻,当我的女人有了危险,有人变着法想害她的时候,我必须挺身而出,明枪暗箭,我都得替她挡着;不然我怎么能对得起那个,疼我爱我的姐姐?!

我说完之后,蒋姐都傻了!估计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直接在沈梅面前,bào露我俩的关系吧?!

两步走过去,我趴在她耳边说:情况有变,立国已经有了新的进展,沈梅不是凶手!

第91章 谁偷了果篮?

听我说完,她赶紧看了成立国一眼,立国也是点着头,示意蒋姐不要担心。本↘书↘首↘发↘【闪】【爵】【小】【说】↘s h a n .j u e · c o m/

我就把她拉起来,顺手拎起衣服袋,一起走到蒋父面前;我说:姐,之前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我希望你今天,当着你爸爸的面,重新再说一次;有什么委屈,也可以直接说出来。

那一刻,全场都静了,蒋父茫然地看着我们,蒋姐局促在原地,尴尬的都要哭了!

他们fù_nǚ 虽然积怨已久,但我想这完全可以化解;因为蒋姐爱他,所以她才不放心沈梅,她才选择留在爸爸身边;而蒋父更不用说,蒋姐做手术的时候,那种绝望的神情,是演不出来的。

明明彼此牵挂对方,却因为所谓的面子,fù_nǚ 俩谁也拉不下脸服软;今天挺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把蒋姐推到了这个位置,只要他们彼此,都能说句暖心的话,那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隔阂,说不定就能松动,甚至消除。

“说啊!你光哭着跟我抱怨有什么用?你不是希望你爸爸爱你,陪着你的吗?”一想到曾经,蒋姐跟我一起,坐在路边吃雪糕的场景,我就无比心酸。或许她一直都渴望,坐在她身边那人,不是我,而是曾经那个,陪伴她的父亲吧?!

蒋姐被我bī得眼睛都红了,她扭捏地站在那里,手死死抓着那个衣服袋子;我用力把她往前一推,她竟然猛地捂嘴哭着说:“我给你买的,就是件破衣服,爱穿不穿!”说完,蒋姐气呼呼地,一把将袋子塞进了蒋父怀里。

我又拽她胳膊说:还有呢?你要说的话呢?你压在心底的那些!

她张着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尴尬,最后她一把抓住蒋父的手,含着眼泪说:爸爸,我…我只想说,不管咱们再怎么吵吵闹闹,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好爸爸!我…我希望你长命百岁,健健康康的!

蒋姐说完,竟然抹着眼泪,直接回了卧室;而蒋父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蒋姐离去的背影,久久都没说话。

“不是?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是玲玲在跟我说话吗?王俊,梅梅,这丫头突然犯什么病了?”过了好大一会儿,蒋父才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问。

“伯伯,话能听错,您手里的衣服还能拿错吗?她逛了一上午商场,才给您仔细挑选了这么一件!”我抿嘴笑着,其实这件衣服,就是我用不到10分钟时间买的;但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比罪恶的事实更美好。

得到我的肯定答复,他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接着又举起杯,对着众人说:我这闺女啊,忒不懂事儿,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给我买衣服;大家别见怪,喝酒、喝酒!

他说着,一口把杯子里的酒闷了进去;只是抬手间,他假装揉眼的动作,却是为了擦掉那眼角,让人不易察觉的泪。

那晚直到宴会结束,蒋姐才从屋里出来;送走了所有客人后,一边往院子里走,我就说:沈总,您挂在走廊里的花篮真漂亮,能不能送我一个?

沈梅眼眸一抬,微笑地看着我说:你也喜欢养花啊?那好,上面的花篮,你随便挑。

听我管沈梅要东西,蒋姐顿时就不乐意了,竟然悄悄在后面,对着我踢了一脚,很用力的那种。

我忍着剧痛,就跑到走廊里找那个花篮;那个时候,我几乎第一眼,就看到花篮少了一个!接着我赶紧凑上去闻,那种味道我还记得,可眼前这些花篮,却没有一个带味的。

“沈总,我记得中间这块儿,有个花篮的,去哪儿了?”皱着眉,我赶紧问她。

“哟,还真是!”沈梅走过来,抬手数了一下说:我一共挂了9个,怎么现在成8个了?

听到这话,我脑袋“嗡”地一下!看来是有人,悄悄把花篮拿走了;而那个人,一定就是当初害蒋姐的凶手!

会是谁呢?难道是素素?因为今晚,只有她提前离场!但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