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1/1)
的时候还说没有,怎么这会儿全都有了
几人忍不住转头看向刘言。
刘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就谢谢张总了。”
“言少客气了。”
张长山微微欠了欠身。
“如果言少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我们会为言少您送上最尊贵的服务。”
“暂时不用了。”刘言淡淡地摆了摆手。
“那言少请慢用,我先告退了。”
说着,张长山带着服务员缓缓退去,并且带上了包间的门。
即便是再有多好的心『性』,这会儿,穆中天的脸『sè』也略有两分不太好看,甚至是带着一丝不满和微怒之意。
毕竟,这也太打脸了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好在穆菲月率先打破了僵局,让大家都尝尝,不要浪费了。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穆中天都没怎么说话。
而这场不太欢快的饭局,也很快便结束了。
散场后,刘言和小雅,还有易娜,三人准备回四合院。
而穆中天则是带着穆菲月和唐瑾玥离开了。
“哥,那个什么张总,怎么这么给你面子啊”
小雅忍不住一脸好奇地问道。
这个问题,她都已经在肚子里憋了很久,如果不是怕伤及穆中天的面子,她早就问出来了。
易娜同样也是一脸好奇。
毕竟,刘言就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人家就把招待贵宾的菜给送到来了,而且还是之前点不到的限时供应菜品。
甚至于到了最后,整顿饭还全免费。
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星汇大酒店是刘言开的呢。
“哈哈哈,因为你哥我长得帅啊”刘言笑道。
小雅和易娜顿时投去了鄙夷的眼神。
“切,不说就算了。”小雅撇着嘴道,“不过嘛,我哥的确是最帅的,嘻嘻”
易娜一脸无语状,实在是被这兄妹两人给打败了。
“对了,刘言,看你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我考考你”
易娜看向刘言。
“想考我什么来吧”刘言道。“你听好了。明明是喝酒的地方,为什么叫夜店明明是过夜的地方,为什么叫酒店明明是站在电梯里的,为什么叫坐电梯明明是太阳晒着我,为什么叫我晒太阳明
明是馍夹着rou,为什么叫rou夹馍明明是人用的,为什么叫马桶明明是绿的,为什么叫黄瓜明明是灭火,为什么叫救火”
一口气问完之后,易娜便『露』出一脸得意之『sè』。
因为,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果然
小雅在听完这些问题之后,也是一脸发懵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言也愣了一下。
“那个明明到底是谁啊”
闻言,易娜顿时就愣住了。
这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喂,刘言,明明是我在问你,怎么变成你问我了”易娜一脸小生气地问道。
“我得弄清楚明明到底是谁,才能回答你啊。”刘言道。
“明明就是”
易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明明到底是谁了。
不,不对
明明根本就不是人好不
完了
自己直接就被刘言给绕进去了。
这个家伙,真是
“咯咯咯”
小雅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对刘言投去一个厉害的眼神,还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我老哥”
“那是。”刘言眉头轻轻一挑,得意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张长山从星汇大酒店里走了出来,一脸笑容地走到刘言等三人的跟前。
“言少,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言点了点头,让小雅和易娜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便随张长山朝着星汇河边走去。
星汇大酒店的位置,正好被星汇河形成的河弯包围了大半圈,可以说,这里是一处绝佳的风水聚财宝地,而且,这四周的环境也非常的不错。
刘言和张长山来到河边,便感受到了迎面拂来的夜风,颇为凉爽。
“言少,我能斗胆问您一个问题吗”
张长山字斟句酌地道。
刘言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早就已经猜到他想问什么了。
毕竟,这也是刘言早就打算好的。
否则
刘言也不会在车展馆那里亮出黑金龙卡。
现在,刘言已经不太担心被邬九爷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反而觉得,完全可以让邬九爷等少数人知道。
毕竟,现在的自己,除了有着庄伯的那层关系,还有着足够qiáng大的自保能力。
当然
暂时也只局限于让一小部分人知道就行了。
思绪一闪而过,刘言淡淡地道“你是想问我黑金卡龙的事情吧”
闻言,张长山心头顿时一动,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没错,还请言少明示。”
第183章 言出如旨
做为邬九爷在明面上的代言人,张长山是何等的身份地位
想让他恭恭敬敬地向一个人屈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
此时此刻,张长山面对刘言,就像是面对邬九爷一样,将所有的架子全都放下了,俨然就像是一个晚辈见到了前辈似的。
那种恭敬和谦卑,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你回去告诉邬九爷,明天晚上,我会准时赴约的。”
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刘言转身便走。
不过
在走了两步之后,刘言又停了下来。
“对了,肖家的肖阳,是我朋友。”
言罢,刘言迈步离去。
而伫立在原地的张长山,心头则是狠狠地震骇了一下,然后终于有了想要的答案。
“他他就是北瑶光”
尽管之前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此刻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张长山还是忍不住全身轻轻颤抖了一下。
毕竟,这实在是太惊讶了
两年前被刘家赶出家门的刘言,居然是一位先天宗师
而且
而且还是一个连子弹都拿他没有办法的先天宗师
张长山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那么多把枪,在近距离下朝着刘言齐『射』,可刘言却是毫发无伤,而那些子弹,全都变成了弹饼。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可怕能力
那种震撼的场面,每每想起,都让人忍不住骇然。
“北瑶光刘言难怪啊”
张长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难怪刘浩枫一家,在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不过”
“他两年前为什么不动手,而是一直等到了最近才动手”
“还是说,他两年前根本没有这样的实力”
在暗自低喃完最后这一句时,张长山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更加qiáng烈的骇然惊惧之情。
两年前没有这样的实力
那刘言这一身可怕的实力,难道是这两年里才拥有的
怎么可能
骇然、恐惧、惊讶、慌『乱』
各种难以言状的复杂的情绪,瞬间就塞满了张长山的身心。
然后,他连忙朝着邬九爷的住所赶去。
路上,张长山还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