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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对你特别好吧?”

刚刚那一句“小姑娘”,简直宠爆了,无形中狗粮撒了一地。

老板女儿羡慕不已。

特别好?

墨上筠仔细想了想,随后耸肩,“还行。”

说完,没有继续聊的意思,直接去了就近的空位。

老板女儿依依不舍地朝她的背影看了几眼。

不仅那男的够惹眼,这女生年纪看着不大,可越看越有味道。

眼珠子转了转,老板女儿偷偷加了两根羊肉串。

这么匹配的两人,就祝他们长长久久吧。

这边。

将老板女儿动作全然看在眼底的墨上筠,懒懒回视线,拿了手机给陈路打了通电话。

刚入夜,正是面馆最忙的时候,墨上筠也没有跟陈路多聊,简单地问候几句,甚至连墨上霜转告的事情都没有提及,直接挂了电话。

既然清楚,问与不问,其实没多大意义。

再怎么问,得到的只是一个更准确的答案而已。

对于陈路的选择,墨上筠不觉得意外。

不过

墨上筠抬起眼,看着拎着果汁回来的阎天邢,神情稍稍有些恍惚。

陈路的军旅之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们这些人,刚踏上这条路,又能走多久呢?

是否能活着走完呢?

思绪飘忽间,阎天邢已经走了过来。

两杯饮料,随着阎天邢的动作,放到了桌上。

阎天邢给自己买了一瓶水。

“你这样像不像……”

墨上筠忽的悠悠出声,随后,又戛然而止。

正在将饮料给她从袋子里拿出来阎天邢,看了眼神情古怪的墨上筠,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挑了下眉,“说。”

得到允许,墨上筠微微眯起眼,不紧不慢地继续道:“穷的叮当响的老父亲,用仅有的钱给女儿买吃的,自己吃女儿吃剩的。”

“……”

阎天邢脸色黑了黑。

将吸管插进饮料杯里,阎天邢将其递过去,似笑非笑地威胁道:“墨教官,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顺遂了?”

墨上筠似是叹气的接过饮料,摇了摇头,“当领导的,太小气容易孤独终老。”

咬了咬牙,阎天邢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

说得不小气就能当机立断嫁给他似的。

墨上筠喝了口饮料,随后略带嫌弃的皱眉,“太甜了。”

“我比较怀念那个不挑剔喜欢往死里作的你。”

将另一杯西瓜汁放到她跟前,阎天邢语重心长地说道。

“晚了。”

墨上筠忽的挑眉笑开,有笑意从眼底浮现,眸光亮晶晶的,一瞬能将人的心给软化了般。

于是,先前还被她怼得有些怨气的阎天邢,稀奇古怪的,一下就没了怨气。

服了她了。

无奈地挑了挑眉,阎天邢在一旁坐了下来。

这时,先前点的烧烤,也陆续地端上了桌。

“吃不完。”

咬了口羊肉串,墨上筠朝阎天邢说道。

两个人的胃再怎么大,也不能把“每样十份”给解决掉。

多少有些浪。

“吃不完打包回去,总有人解决。”阎天邢道。

墨上筠想了想,还是蛮赞同的。

墨上筠猜到阎天邢出去一趟,是去打听盛夏一事的,也一直等着阎天邢开个话头,但没有想到,等到她吃的差不多了,也没等到阎天邢提及。

吃了近半个小时,墨上筠没有再伸手去拿烤串。

“吃饱了?”阎天邢在旁问道。

“嗯。”

墨上筠应了一声。

“等着。”

眉头微动,阎天邢站起身,让老板帮忙打包。

墨上筠拿着冷饮,喝着橙汁,视线却在阎天邢身上游离。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平时带她出入的场合,给她买的衣服,加上阎天邢的背景,对他的印象只有“豪门贵公子”。

于是想象不出这样一个人,能够在吃完烧烤后,特地打包回去给下属吃。

亲眼见到了,总觉得怪怪的,但又不觉得违和。

喝完橙汁,剩下的烧烤都打包好了,阎天邢提着袋子,墨上筠顺手将桌上垃圾捡了一下,走去一旁放垃圾桶里丢了。

两人默契地往停车的方向走。

一路惹了不少学生的视线。

有两个女生从身边走过,墨上筠能听到有女生压低声音惊呼“那男的好帅”,于是偏过头,朝阎天邢看上几眼。

阎天邢穿着黑色风衣,身材挺拔,自带气场,明明提着打包的烧烤,可依旧遮掩不住他的优雅高贵。

路灯光线很暗,映入视野的是他的侧脸,从眉眼到鼻梁、薄唇、下巴,硬朗分明的轮廓染着暖黄的光,少去清冷疏离,好看的紧。

随后,在阎天邢看过来之前,率先转移视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阎天邢轻笑,却没有戳破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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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怎么只扣二十分?

找到车,两人坐了进去。

阎天邢一声不响地将车给倒出来。

听到的声音,只见交给墨上筠保管的烧烤,忽然被墨上筠拿出一盒来,打开拿出仅剩的一串牛肉串。

注意到他的视线,墨上筠坦然地朝这边看了眼,随后极其坦然地咬了口。

“消气了?”

将车窗打开些,阎天邢开着车,低声低缓地朝墨上筠问道。

“嗯。”

墨上筠闲闲地应了一声。

先前却是窝了一肚子气。

如果不是在部队,早将盛夏给打趴下了。

偏偏这是在部队,盛夏能够去做的事情,她不能做。

不过,这么一番折腾,还能有气的话,也是奇了怪了。

“开导一下。”阎天邢扫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出声。

“听着。”

墨上筠直视前方,懒洋洋接过话。

“这事呢,做的不对。”阎天邢端上官腔,带有几分劝导的意思。

“怎么?”

一偏头,墨上筠凉飕飕地斜眼看他。

阎天邢皱了下眉,义正言辞地质问:“怎么只扣二十分?”

“……”

墨上筠愣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抬手,下意识想去压一下帽檐,却捞了个空,发现自己并没有戴帽子。

油嘴滑舌的老狐狸。

撇了撇嘴,墨上筠视线看向窗外。

等了会儿,她又问:“没别的了?”

“没了。”

阎天邢将车开进军区。

“哦。”

墨上筠耸了下肩。

她以为,最起码会被阎天邢说上几句。

毕竟有些冲动,没有顾及全面。

在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