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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临近退休,也没去了解过具体情况,是因为这次西兰军区准备组建一支新的特种部队动静闹得太大,加上跟墨上筠有或多或少的联系,所以才知道点大概。

于是,把所有知道的,全部跟墨上筠说了一通。

到最后,还交待了墨上筠一句,以后能关注的就关注一下。

说到底,墨上筠是他最疼爱最自豪的子弟,下连队之后有人对她有偏见,并且借此将她的一点错误强行夸大,处罚连他都看不下去。

同时还有点掉面子。

只有不影响到叫顾荣的那小子的前途,墨上筠今后才不会继续被异样的目光看待。

翌日。

墨上筠起得很早。

穿好衣服鞋袜,整理好被褥,墨上筠压了点钱在枕头下,等着天色亮了些才出了卧室的门。

她悄无声息地出去转了一圈,做了个简单的晨练套餐。

一直到天彻底亮了,才跑步回来。

这时,顾荣夫妇已经起来了,顾荣父亲正在门外的院子里劈柴,而顾荣的母亲则是在厨房里做早餐。

两人见到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见到墨上筠从外面进来,顾荣母亲惊讶地睁大眼,有些不可置信。

他们一直以为墨上筠还在睡觉,所以起来的时候特地放轻了速度,生怕惊扰了她。

没想,她比他们还要起得早?!

“跑步。”

墨上筠回答道。

她悄无声息地出去跑了一圈,

顾荣母亲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缓过神来,忙点头道:“跑步好,跑步好,能锻炼身体。”

墨上筠跟她说了两句,继而上楼拾了下自己的背包。

这里离她要去的地方近,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但这里没有随手可拦的车,所以她打算背着包跑过去。

所以,尽管现在还早,但凭借两条腿的话,也是时候出发了。

她跟顾荣夫妇说了下情况,强调还有人等她,顾荣夫妇也不好强留,于是给她塞了俩热乎乎的馒头,再捉了一只家养的土鸡来给她。

“这鸡,你会杀吗,要不要给你们先杀好?”

绑好土鸡的两只爪子,顾荣父亲朝墨上筠问道。

不是他看不起墨上筠,而是墨上筠看起来特像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大小姐,城里人应该也没杀过活鸡吧,多少有些顾虑。

“会杀。”墨上筠点头。

顾荣父亲放了心,把土鸡交给了她。

墨上筠就将鸡倒挂在背包上,然后跟两位好心的老夫妇告辞,离开。

她走不到十分钟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

顾荣母亲便抓着钱跑了下来,急急忙忙的。

“干啥呢?”

顾荣父亲停下砍柴的动作,朝顾荣母亲跑出来的大门看去。

这一看,愣住了。

顾荣母亲手里,拿着一叠的钱。

最起码,十张以上。

------题外话------

总算写完了今天的更新。

解释一下,瓶子昨天回校,但是错过了车,于是待在车站用手机抢了俩小时的票,最后抢到了仅有的一张,成功在天黑前回到学校。不过太累了,还要搞学校要的一个文档,没码字。

今天要体检,忙活了大半天,寝室又有些吵,一直磨蹭到现在才写完。

心好累。

需要抱抱和安慰!

另外,瓶子明天还要找老师看论文,所以……只能说尽量上午更新吧。

第139、荒山野岭的偶遇

八点,墨上筠准时抵达跟牧齐轩约好的地点。

她跑了一半的路,速度有点快,接下来就走了,跟休息似的,以至于抵达的时候,体力差不多恢复好。

没等两分钟,一辆军用吉普便从颠簸的道路上行驶而来,在她跟前停下。

很快,副驾驶位置的车门被拉开,一抹人影从上面下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黑色军靴,往上是迷布料的裤脚,腿很长,衣摆扎在腰带里,手腕处的衣袖被挽起,一直到手肘处,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小手臂线条刚毅流畅,在海边长年累月的暴晒,皮肤呈麦色,却更显得野性、有质感。

然后,看到那张脸。

戴着顶作训帽,帽檐遮住了额头,但眉目以下全然暴露。

两年没见过他这个人。

眼神少了些许柔和、温暖,多了点凌厉、锋芒,五官愈发的成熟硬朗,太阳柔和的光线打落下来,洒落到他脸上,深邃的脸庞轮廓染了金色光芒,又出奇的软和,眉目染了温和笑意,凌厉与柔和出奇的融洽。

他背着军用背包,带了帐篷和睡袋,背囊鼓鼓的。

很快,走到她跟前。

“小滑头,要不要抱一个?”

朝她张开手,牧齐轩笑着朝墨上筠挑眉,眉宇间尽是熟悉感。

墨上筠轻笑一声,却没有真的跟他“抱一个”。

司机还没走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幽会情人,传出去不好听。

“走吧。”

墨上筠摆摆手,在前面带头。

牧齐轩脸上笑意不减,打量了她几眼。

穿的像个背包客,冲锋衣、军裤、登山鞋、背包,头上戴着一顶宽檐帽,穿着宽松又简单,帽檐下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黝黑,让人难以移开眼。

紧随着,视线又落到她背包上挂着的那只大公鸡身上。

焉了吧唧的,倒挂着,连半点挣扎都没有。

牧齐轩笑了一下,跟在她后头。

“路上没看到车轮印,你自己走过来的?”牧齐轩问她。

这条路似乎没什么人走,前几日这里春雨不断,这里又没有水泥铺路,以至于道路上都是泥泞,车一行驶过,除了吉普车留下的车轮印,就没有别的痕迹。

倒是有一串脚印。

所以牧齐轩才猜测是墨上筠自己走过来的。

“嗯。”墨上筠应了。

继而,跟牧齐轩讲了一下去顾荣家住的情况,连跟导师打电话时说的想法,也跟牧齐轩透露了一下。

牧齐轩听完,倒是愣了片刻。

没有想到,墨上筠会负责到这种地步,因为那个受伤的兵,自己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却还想着让那个兵不受损失、得到自己该有的。

“那得不少劲。”牧齐轩语气有些沉重。

“估计吧。”

墨上筠耸了耸肩。

不过,眼下并没有做承诺,她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能做到什么程度,那就尽量去做,结果是否让人满意,那就说不准了。

两人前面一两个小时,还时常说些话,各自部队的事,亦或是带兵的经验,可两个小时后,牧齐轩随口问了一句墨上筠还有多远,得到回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