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章(1/1)
肚子里guàn,吓得赶紧伸手夺我的碗。
只是当她的手,触碰到我的手时,她愣了,我也愣了!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下子扑过来抱住我,紧紧搂着我的脑袋说:怎么这么凉?你身子怎么这么凉?
我冷得说不出话,她吓得赶紧扶起我,仓皇往车里走。
进到车里后,她又手忙脚乱地打开空tiáo热风,开着车就往家里赶。
吃饭的面馆离家挺远的,她一边开车一边哭,不停地哽咽道:你好点了吗?还冷吗?
那时马上到初夏了,厦城本来就热,可这个傻女人,她为了我,竟然在车里呼呼吹着热风;我看到她身上的汗,沿着额头往外冒,脸颊被热得红彤彤的;衣服和裙子都湿了,可嘴里却一直念叨着我。
我不想让她热,就努力抬手去开窗;可她不愿意,直接把窗户锁死,继续大汗淋漓地开着车。
“姐,我没事,好了,赶紧把空tiáo关上吧,别把你热坏了!”忍着浑身的颤栗,我努力说。
“你别说话,我不热,你好点了没有?!”她抹了把眼泪,一只手开车,一只手就紧紧攥着我,连眼泪都来不及擦了。
看着她伤心的模样,当时我恨不得自己马上去死,再也不要折磨她了!还有成立国那个多嘴的家伙,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干嘛要把我中毒的事,全都告诉蒋姐?!这么折磨自己的妹妹,真的好吗?!
在车里开了一个多小时,进小区的时候,蒋姐热得就跟刚洗过澡似的;可我身上却没有一滴汗,反而依旧冷得浑身僵硬。
终于到了家门口,我却看到那里停了一辆车,那车我认识,是齐帅的!
我想不明白,齐帅早和蒋姐决裂了,他这个时候出现,还想干什么?
见我们的车开过来,齐帅先下了车;当时他穿着花格子衬衫,戴着墨镜,不得不说,他其实真的很帅,如果性格不那么极端,如果不是个二世祖,我真的愿意把蒋姐托付给他。
蒋姐停好车后,绕到这边想要扶我下车,我轻轻推了她一下,当着齐帅的面,我不能像个残废一样,让他看笑话。
狠狠掐了两下眉心,我愣是咬着牙,靠意志力撑着自己站起来,走到了车外面。
齐帅站在门口朝蒋姐招手,我忍着浑身的颤栗,一步一步挪过去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不欢迎你,请离开!
他摘下墨镜,优雅地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嚼着说:王俊,你知道吗?这些日子以来,我每晚做梦,都巴不得你死,得了绝症!你抢走了我喜欢的女人,还搞垮了我们家的企业,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齐帅,当初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bī着我离开玲玲,我有说什么吗?难道我没给你机会吗?可当我离开玲玲以后,你都对她做了什么?你尊重过她吗?还有你们家的企业,若不是你和你爸,想拿玲玲的公司当炮灰,对她威bī要挟,把她赶上绝路,我会对你出手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有今天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好了,别再吵了!”蒋姐赶紧跑过来扶住我,又看了齐帅一眼说:你请回吧,咱们之间的交易,取消了。
“什么?取消了?”听到蒋姐的话,齐帅先是一愣,接着手紧紧攥着墨镜说:蒋玲,我千里迢迢从国外跑来,你却告诉我取消了?!
我疑惑地转过头,看着蒋姐问:什么交易?
她抿着嘴,尽力按捺住悲伤说:凝血素的事,现在好像没什么必要了。
说完她扶着我就往院子里走,我这才明白齐帅过来,是想拿凝血素,跟蒋姐换公司股份;这事儿蒋姐之前跟我提过,只是如今我身体这样,对她来说,确实没什么必要了。
齐帅愣在那里,还想说什么,我则微微侧脸说:进来吧!交易依旧有效。
“你干什么?!”蒋姐轻轻掐了我一下,眼里的泪又流了出来。
“不要因为我,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凝血素要拿,孩子也要生,姐,答应我,以后好好生活!”说完我进了客厅,直接蜷缩在了沙发上;蒋姐赶紧从卧室拿来被子,给我围了起来。
齐帅没有坐,而是站在客厅里,皱眉瞅了我两眼问:怎么?感冒了?
我忍着颤抖的牙齿,深吸一口气说:甭废话,开条件吧,怎么才能把凝血素交出来?
他点点头,用力嚼了两下口香糖说:之前兴华集团所有的产业,都要物归原主;对比玲玲的性命,你王俊的下一代,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蒋姐坐在我旁边,抬头冷冷地盯着他说:齐帅,你可以走了!至于凝血素,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要!而且你胃口太大,想想你以前做的那些坏事,别说整个兴华,我连一个厂都不会给你!
“玲玲,你……”齐帅脸sè一白,他认真看了蒋姐两眼,又把头转向我问:王俊,你也是这个意思?
我刚想开口说话,结果胃里却一阵翻涌,蒋姐赶紧递来垃圾桶,我对着里面一下子呕了出来!
那是一种白sè的泡沫,带着点腥味,还夹带着血丝;我记得之前在船上,老虎死得时候,嘴里就吐得这种东西。
“你还不走?!”蒋姐吓得有气没处撒,直接转身朝齐帅吼了一句。
可齐帅非但不走,反而凑到我跟前,对着垃圾桶看了几眼,又使劲嗅了两下说:你中了血百合的毒?!
第328章 变态的齐帅
听到“血百合”三个字,我和蒋姐几乎同时一愣!
因为我们也不知道,当初董天河给我吃的这种毒药,究竟叫什么名字。免-费-首-发→【闪】【爵】【小】【说】
蒋姐轻拍着我的后背,缓缓把手里的垃圾桶放下,接着微微抬头,无比认真地看着齐帅问:你认识这种毒?
齐帅嚼了两下口香糖,接着把糖吐进垃圾桶里,又伸手从桶里沾了点泡沫,放在鼻前认真闻了闻说:应该是“血百合”,我对这东西并不陌生。
听到这里,我和蒋姐再次震惊,尤其是蒋姐,那眼神里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皱眉望着齐帅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的?
见蒋姐开始正经地跟他谈话,齐帅的脸sè也稍稍好了一些;他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脸上带着些许骄傲说:我在瑞士的医学博导,是专门研究药物相克理论的;而且除了教书之外,他还供职于欧盟的一家医学研究机构,这家机构的一个主攻方向,就是专门破解基地组织的用毒和生化研究。
讲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继续骄傲道:跟他学习期间,我接触学习过不少毒药配制和破解的方法,这“血百合”就是其中一种;不过我挺好奇,这种混合毒药极为稀有,而且貌似只有中东的一些基地首领,才会用这么恶毒的东西;王俊是怎么染上的?他一个连国都没出过的乡巴佬,这不符合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