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1/1)

能混到现在这种程度,都已经是烧高香了。

那天齐总走了,我没有送,不是说我没礼貌,我只是被打击了,打击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那是种男人才有的绝望。

蒋姐把齐总送了出去,我就坐在办公室里抽烟,一根接一根,很大口的抽;烟咽进肺里,再从鼻孔里出来,我慌张地想着,如果某天齐帅来了怎么办?他来找蒋姐又怎么办?!

人家花了上亿,耗费了十几年的青春,只为一个女人做这一件事;我想不管做没做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都无法拒绝这样的男人!我甚至提不起一丝勇气,来跟他争抢蒋姐,因为我不够格,差的太远太远。

后来蒋姐回来了,她一进门,就被烟呛得直咳嗽;我赶紧掐灭了烟,却没敢抬头看她,站起身,我望着别处说:实验室那边有点急事,我过去处理一下。

她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我,当时我被一种自卑驱使着,想要早点逃离;只是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冷冷地说:你站住!

我停下来,微微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很生气,我很惶恐,因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的窝囊与无能吗?是吧,比起那个齐帅,我连大树下的一颗小草都不如。

她说:记住你之前说过的话,不论贫穷还是富贵,疾病或苍老,你都要我留在你身边。

我嘴角抖了一下,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我脑子里却空荡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在这一刻显得特别像笑话;我怕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甜言蜜语显得是那样地脆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想说,相爱是咱们两个人的事,跟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说完,她弯腰撕下了本子上,那串齐帅的联系方式;然后当着我的面,嘶啦一下,又嘶啦一下,直到那张纸,碎得像粉末一样,她才扔进垃圾桶里说:这样够吗?

“可是人家为了你,耗费了那么多年的青春,花了那么多钱!而且他到现在,都没恋爱结婚,你知道他为你付出了什么!”我悲伤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吼了出来。

我想一个人,在极度不自信的情况下,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他会吼,用声音给自己壮胆、打气,以此来卑微的掩饰,那遍布全身的惶恐不安。

“那是他的事!他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让他那么做的吗?我bī他了、还是乞求他了?如果他真是为了我,我很感谢!会拿他当成这世上,最好的朋友,但我决不允许,他抢走我的爱人;如果他那么做,我将不会再有感激,我会恨他,恨到骨子里!”

“姐,如果他真能治好你,让你做母亲呢?”颤着嘴chún,我凝重地看着她问。

“如果你不介意没有孩子,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什么都不要想,就如以前一样,就当完全没有这回事,好吗?”她走过来,轻轻摇着我胳膊说。

是啊,如果不是那晚,她心血来cháo给我讲起往事,讲到这个齐帅;如果不是今天,齐总随意的几句话,我就不会这么纠结,所有的一切,都还充满美好的向往。

点点头,我认真地看着她说:姐,无论何时,我都一如既往地爱你;是我想多了,对不起。

她抿着红chún,轻轻在我xiōng口打了一下说:去忙吧,我们是因为爱,才走到了一起,姐姐已经明白了!

长舒一口气,我朝她笑着走出了办公室;只是有些事,你一旦知道了,又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呢?对于未来,那时我感觉是迷茫的,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不能生育,是蒋姐心里最大的痛楚!她想做一个母亲,她和任何一个27岁的女人一样,希望在那个年纪,有一个自己的宝宝。

回到实验室,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想了很多,越想越迷茫;后来我克制着自己不想,因为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齐帅那么做,是否是为了她?他又能否研究出,救治蒋姐的办法?这些都是未知的,我不应该为这些莫须有的东西,而杞人忧天。

想过这些,我一改曾经的懒散,开始认真对待公司的事了;我先天条件不足,没有生在好的家庭,所以我更得用后天的努力去弥补!至少不能让自己,比那个齐帅差;虽然我知道那很难,犹如天堑,可如果不想自卑,就必须越过那道天堑,做一个真正配得上蒋姐的男人。

后来我把沈梅叫过来,从下午一直谈到深夜;我要知道公司目前,所有的发展状况,我不能再依赖于沈梅,而自己做个游手好闲的甩手掌柜。

那样我得不到提升,即便将来拥有了财富,我依旧是个没有能力,靠女人的软男。

第189章 沈梅给我上课

沈梅对我突然发羊癫疯般的行为,表现出了极大的惊讶;聊完公司的事后,她疑惑地问我:怎么了这是?打jī血了?

“没怎么!”我别过头,点烟深吸了一口。本↘书↘首↘发↘【闪】【爵】【小】【说】↘s h a n .j u e · c o m/

“呵,都写脸上了,还装!瞧你那架势,不是想杀人,就是想自杀,跟玲玲吵架了?”她是个体贴入微的女人,察言观sè,更是沈梅最大的本领。

其实现在,我早已经彻底信任沈梅了,而且无话不谈,但这件事,我真的难以启齿;虽然我心里,知道自己比不过齐帅,甚至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他是我潜在的情敌啊,男人就是再孬、再窝囊,又怎会在人前承认,自己不如情敌呢?

所以我没有说,只是认真地看着沈梅说:沈总……

“什么沈总?私下里叫我梅梅,你不这样叫,我在厦城真就没有亲人了。”她笑着,可眼睛里尽是落寞。

“嗯!梅梅,从今天起,你教我本领吧;科研是够呛了,从进大学实验室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不是搞科研的料;我想学你身上的本领,谈判的、管理的、营销的、拉关系的;我想让自己变得qiáng大起来,是那种由内而外的qiáng大。”看着沈梅,我特别严肃地说了这话。

她抿嘴一笑:哟哟,你这个大老板,拉得下那个脸啊?

我皱眉说:我什么时候没拉下脸啊?自始至终,我在你面前摆过架子吗?

“也是!”她点点头,又好奇地看着我问:真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打算一直压在心里?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提也罢!”我摆摆手,岔开话题说:对了,股权分配的事,你跟他们商量好了吗?

沈梅这才认真起来,重重地点头说:陈枫拿10%,我拿5%,你师父那人固执,劝了半天,还是一点儿也不要;最后我们达成共识,你持股85%。

我顿时一拍桌子说:你这事儿办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