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谁家NPC又崩了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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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打的主意他知道,无非是攀上一个厉害的人护着她。
现在他真的是厌烦了。
小雪见对方的脸色不对劲,全然没有自己想象中应该有的疼惜,心底猛地咯噔了下。
颤着手松开了袖子,咬唇不敢再说话。
谢瑾然脾气不定,身边换人的频率很高,她原先以为对方只是个简单的花花公子,却不想如今看来大相径庭。
沈羡鱼在一旁也是心惊肉跳,阿木从没说过话,表情也是淡漠的,刚刚小雪缠着他时,竟是莫名觉得周围温度都降低了好几个
度。
小雪跟在最后面,三人再没有理过她。她只能紧紧跟着谢瑾然,毕竟她没有自保能力,除了治疗,战斗力一塌糊涂。
副本到了最后,山寨寨主坐在高位上居高临下看着几人,鎏金面具勾勒邪异的纹路,只露出一截精致的下巴。
“尔等竟敢在黑风寨放肆!”
一旁的山匪怒目圆睁,手里提刀凶神恶煞地叫喊。
“少废话,要打就打!”
谢瑾然也不是个好性子,不耐地拔剑出鞘,他根本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座上的人安然不动,鎏金面具下薄唇颜色浅淡,是凉薄的模样。
“不对。”
极小的声响,像是落入尘埃里的一粒沙,悄然无息地落下,以至于教人极易忽略。
沈羡鱼拽着谢瑾然立刻后退,却是来不及。
她们身后已经被包围,黑衣如影,竟是在无知无觉间将她们禁锢。
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在意料之中。
黑风寨里,竟是有这般实力的手下,不费吹灰之力将她们拿下。
那座上的那个人,又会多可怕?
沈羡鱼被绑了个结结实实,身边小雪也不列外,谢瑾然是她们里最强的,但最终也逃不了,直接被套了麻袋扔到角落。
“……”
那麻袋也不知道是哪来拿来凑合的,谢瑾然被套进里面不断挣扎,动一下就是一地的土。
“咳咳!”
“竟然把老子装进这个里面……咳!”
沈羡鱼简直不忍直视。
“突然想来,在下还缺个夫人。”
座上的人缓缓下来,玄色长袍拖曳,他终于说话了,是极好听的声音。
屋内光线很亮,鎏金面具折射绮丽的光,映衬淡色薄唇,指尖轻触沈羡鱼的下巴,微微抬起。
“你,可愿意?”
下巴处指尖很凉,像碰了一块冰,沈羡鱼被迫对上面具后的那双眼睛,隐在黑暗中,教人看不透一丁半点。
张了张口,却是发现说不了话。
这人竟是点了她的哑穴,沈羡鱼全身被绑着坐在地上,下巴被捏着,抬眸是他居高临下看过来的阴影。
良久的沉默,自是没有人说话。
面具后那双眼睛微微眯起,似是愉悦,手指便也顺着她的下巴缓缓摩挲。
“既是不答,便当默认。”
“……”
那人又点了一个穴道,这下是真的完全动不了。
沈羡鱼眼睁睁看着那双修长的手解了她的绳子,力度很轻,像是对待一尊易碎的瓷娃娃,凌乱的头发被捋顺,最后被那人打横
抱到怀里。
“默认什么默认!”
麻袋里的谢瑾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怒吼道,“羡鱼不咸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之后是一阵接连不断的咳嗽,震天动地。
沈羡鱼:“……”你当我想吗?!
一旁的小雪已经懵了,同样的五花大绑,毫无章法的绑法甚至把头发都揪了进去,哭地好不可怜,“那我呢?”
那人抱着沈羡鱼,似乎这才注意到脚边另一个女人和一个胡乱蹦跶的麻袋。
“拖出去喂狗。”
嗓音凉薄,之后其余山匪却是激动着自家寨主的威武。
“……”
沈羡鱼自身也难保,说不了话动不了腿脚,跟个僵尸一样僵在这个怀里,然后被带进一间屋子里,视线只能看到这人玄色的衣
袍以及身后晃过的烛火。
她被放到床榻上,身体维持着僵坐着的姿势,只剩眼珠子能动一动。
“想说话吗?”那人道。
沈羡鱼眼珠子又动了动。
想。
听着那人低低地笑,沈羡鱼头皮发麻,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意思。
哑穴被解得突然,沈羡鱼咳了几声,身子还是动不了的,立刻警惕道,“你想怎么样?”
垂在肩上的发丝被那人抓在手里把玩,闻言像是极为好笑,“我说过,做我的夫人。”
沈羡鱼:“……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人俯身,凑近她的脖颈,轻轻嗅闻,陌生的气息裹挟寒意,如果不是动不了,沈羡鱼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
“似乎被吓得不轻。”脸颊被指尖蹭了蹭,落下一声低低的叹息。
沈羡鱼几乎以为他要放了自己,接着那人却是将手搭在自己盘扣上,轻而易举地解了,无奈道,“等会岂不是更吓人。”
“……”
“等等!”沈羡鱼拼命眨眼,“你什么意思!”
这游戏不至于这么没节操吧!
无论她愿不愿意,选择权现在显然不在她这边,法师的外袍就此脱落。
当杯子被送到嘴边,沈羡鱼更加崩溃了。
酒!
她要是这个时候喝了,就是真的完蛋。
“我不喝。”沈羡鱼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杯,那人握着另一杯,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合卺酒。”
这动作的危险意味太重,沈羡鱼瞪圆了眼睛,死死抿唇。
“不乖啊。”
嗓音转凉,下巴处的力道开始加重,逼她张嘴。
沈羡鱼第一次体会到牙齿关节的坚强,死活不肯松嘴。
“呵……”
下巴处的指尖离开,下一瞬却是被再次捏住,托着她的后脑勺压向那人,薄唇贴上,浓烈的酒味一瞬间席卷整个神经,沈羡鱼
瞪大了眼睛。
“……”
这次用不着强迫,沈羡鱼自己就晕乎了,原先死死抿住的唇没了力道,使得侵略者轻而易举闯入,肆意扫荡。
直至喂她喝完一整杯酒,那人才松了手。
看向眼睛已经不甚清醒却因为被定了身而一直坐着的人,擦去唇边的残留,笑意浅浅,“原来,这般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