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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mā mā 不同,真正的丽质天生,即使是脱了衣服也仍然显得优美动人,就好象受过训练的裸体模特一样。
这还是她快四十岁时候的事,要是年轻的时候那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模样。
不过mā mā 却说她年轻的时候还真不如现在,那时为生活而奔波,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更没有心情和条件去想这些。
是在习惯了养尊处优之后幼时的教育才一点一点展现出来的——我还真佩服我那从未见过面的外公,无论是mā mā 还是舅舅都被他从小就教育得了不得。
mā mā 这样也倒罢了,舅舅更可怕,他那气质令你明知道他在骗你你还是会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mā mā 被脱光之后二姐就去摸mā mā 的皮肤,大为惊叹,羡慕不已。
我在旁边看着这两个美女,鸡芭都快爆炸了,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就要挤到她们中间去。
两个女人倒为谁先和我zuo爱谦让起来,我说干脆一起来吧。
二姐说怎么来。
我躺在床上说二姐你先自己来,我为mā mā kou交。
mā mā 很不好意思,说你们先来我看着。
二姐可能是被这yín 靡的场景给挑得情动了,也不管mā mā 了,先低下头为我kou交了一会,然后就背对着我坐了下去将我的鸡芭吞进了身体里。
由于mā mā 在旁边看着,她显得特别害羞,动作并不激烈,也不敢放声浪叫,忍得很辛苦。
我也不管她,将坐在一旁的mā mā 拉了过来和她接吻,同时去摸mā mā 的ru房。
mā mā 在这种情况下情动得很厉害,以前我和她接吻她都只是配合不回应,这次接吻mā mā 却主动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让我shǔn xī ,同时主动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骚bi上,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
我开始掏挖mā mā 的骚bi,mā mā 扭动着身体配合,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结果整个房子里就只听见三个人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二姐和我的性器接触摩擦的声音。
渐渐的二姐的套弄变得激烈起来,她捂着嘴尽力忍耐快感不叫出来,却还是压抑不住从嘴巴里传出一声声呻吟。
mā mā 也忍不住了,当我将她的yín 臀移过来时她也很主动地坐在了我脸上将骚bi对准了我的嘴。
我双手按在她|乳头上揉捏,舌头舔弄大荫唇,然后轻轻含住,把头左右摆动靠双唇撩拨大小荫唇。
mā mā 双手按在我的手上,借用我的手挤压爱抚她的ru房,牙齿咬着下唇,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很低很低的呻吟。
我的舌尖绕着mā mā 的肉缝舔吸,上舔下舔,不时伸进那溪水潺潺的甬道,并且用鼻尖顶开大荫唇顶在那小小的红豆之上上下拨动。
mā mā 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也越来越腻人,当我将整个骚bi全部含入口中shǔn xī 时mā mā 的手从我的手上移开按在了我的头上,身体也越来越向前倾骚bi几乎整个都盖在我脸上令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二姐的骚bi急剧抽搐起来,知道她高潮快到了。
按照她现在这种姿势,一旦高潮到来她肯定会向前倒骚bi与我的鸡芭脱开。
我可不想这种情况出现,将在mā mā ru房上的双手移到了二姐的腰上并快速的向上挺动了十几下鸡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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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几下可真累人呀,我身上坐了两个女人,虽然并不是很重但刚好坐在我发力的地方,而且我的一双手还等同于同时抱着两个女人将她们背对背地挤在一起。
二姐本来就快高潮了,被我的鸡芭这么一顶很快就达到了顶峰,手放开了嘴巴按在我大腿上,yín 臀飞快的向下抛动了好几下,终于还是叫了出来:「啊……
不行了……啊……来了来了……」她的骚bi疯狂的痉挛着,花心也咬着我的gui头一吮一吮,灼热的阴精喷在我gui头上好不舒服。
就在我享受二姐骚bi的痉挛时mā mā 也被二姐的叫床给叫泄了,身体急剧颤抖,一大堆yin水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措手不及一时没守住阳关,大量的jing液也射进了二姐的zǐ_gōng 里,美得她又泄了一次。
高潮过后的mā mā 是头靠在我后面的墙上喘息,二姐是半趴在床上。
我被mā mā 湿淋淋的骚bi压着脸有些憋气,于是将mā mā 的yín 臀移到一边慢慢抚摸着。
mā mā 干脆懒洋洋地半躺在我怀里,任我一手揉搓她的ru房一手抚摩她的荫部。
二姐过了一会恢复过来,和我们反向而卧,将我已经瘫软下去的鸡芭含在嘴里shǔn xī 起来。
我的中指在mā mā 骚bi内快速chōu_chā 着,同时在mā mā 耳边低声问:「mā mā ,舒服吗?」mā mā 急促喘息着,却不回答我。
我又加了根手指,chōu_chā 得更加厉害,同时还用大拇指按着那娇嫩的阴di。
mā mā 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又分开,手也抓住了我的胳膊。
当我再问mā mā 是否舒服时mā mā 居然低声恩了一声。
这下我内心大喜。
可能是由于母亲的自尊,mā mā 和我zuo爱时无论我怎么挑拨她她总是不肯说话,也不肯说出自己的感受,虽然动作上很配合我,但却是处于被动地位,有时令我实在不爽。
这时我就在想,既然让你开口了,那就好说了。
于是我接着说:「mā mā 你看,二姐在为我舔鸡芭呢。」mā mā 睁开眼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又躺下闭上眼睛,骚bi里猛地一痉挛,一股热流冲到了我的手指上,将我的整个手掌都浸湿了。
我心里那个叫爽呀,继续再接再厉。
「mā mā ,你都不知道二姐平时有多骚,叫起床来那个要命呀,哥哥老公大鸡芭的叫个不停。」正在为我舔鸡芭的二姐一听这话立刻笑出了声,在我的鸡芭上狠狠打了两下,打得我直叫疼。
mā mā 更受不了了,羞得要死。
「别,别说了。」她的肌肤因为激|情和害羞,居然变成了粉红色,滚烫得惊人。
我哪里肯放过她。
「mā mā ,要不,你也给我舔鸡芭去?」二姐听了这话也停住了,转过头来看着mā mā 。
mā mā 坐起身,看见二姐那个样子很明显犹豫起来。
二姐扭过头去偷笑,我就催促。
「mā mā ,快点呀。」结果mā mā 真的半坐了下去,握着我的鸡芭舔了起来。
二姐和我并躺在一起,开始咬我的耳朵,恨恨地道:「你个小混蛋,美死你了!」然后又很低声很低声地说了一句:「mā mā 比我还骚呢。」我乐得都快飞上天了,一手在mā mā 大腿内侧掏挖,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放在了二姐的荫部上。
二姐半趴在我身上吻我的脸我的鼻子我的胸膛|乳头小腹,最后居然和mā mā 一起服侍起我的鸡芭来。
我拉了一个枕头靠在背后让自己头仰高看得更清楚,心里那份满足就不用说了。
只见mā mā 含着我的gui头shǔn xī ,二姐在下面吞吐我的阴囊,然后又舔我的鸡芭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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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一上一下配合得很好,两张俏脸交相辉映显得yín 靡而又美丽。
我渐渐看呆了,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慢慢坐起身来去摸那两张脸。
同样的光滑,同样的细嫩。
mā mā 闭着眼睛很享受我的抚摸,二姐却舔得有些不耐烦,坐直了身从背后搂住我,硕大的ru房在我背脊上摩挲,耳边也低声呢喃:「老公,我好想要!」我转头看她,她双眼迷离脸泛桃红,一双手不断在我身上抚摸,显得情动已极。
我低声道:「姐,你先忍一会,我满足了mā mā 再说。」二姐点点头,开始吻我的脖子和后背。
我搂着mā mā 的腰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怒昂的毒龙对准了那早已泛滥的桃源洞,一点一点地探入进去,感受里面的灼热与柔软。
mā mā 吐了一口长气,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开始抛动yín 臀。
她那美丽的ru房如同白鸽一样在我面前随着身体的起伏甩来甩去,美丽非常。
我俯下头咬住一个|乳头开始shǔn xī ,mā mā 终于发出了腻人的呻吟,上身几乎全向后扬,全靠我的手挽着她的腰才不至倒在床上。
原本在用ru房挤压我的后背,亲吻我额头的二姐抬着头看着mā mā 的另一个ru房,舔了舔舌头,也咬了上去。
受到这样的上下夹击,mā mā 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求饶。
「别……啊……别这样……啊……啊……mā mā 受不了了……啊……好儿子…
…停……停啊……」说是要停,她的手却紧紧按在我的后脑勺上,yín 臀也前后耸动得更快。
我的手在mā mā 的脊背臀部上抚摸揉捏着,渐渐划弄上了mā mā 的臀沟,摸上了mā mā 的菊门,感受着它的缩小变大。
也许是神志已经不大清楚,mā mā 对于我抚摸她的菊门并不在意。
我悄悄地屈起中指然后猛地刺了进去。
「啊啊……」mā mā 身体一僵声嘶力竭地叫了两声,骚bi里抽搐痉挛着,然后猛地一松,叫床声也半途而止。
我愕然抬头,mā mā 的身体还在不停发抖,双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双眼紧闭,口水沿着嘴角缓缓流出,身子时不时还剧烈抽搐一下。
二姐眼神迷离,过了好一会才清醒,低声道:「不会吧?晕过去了?」「好象是。」
mā mā 骚bi内部仍然在抽搐痉挛,zǐ_gōng 口仍然咬着我的gui头在哭泣索要,那种感觉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
我最喜欢享受这样的时刻,有时都会因为这种习惯而挑逗得二姐狠狠咬我。
等到mā mā 骚bi的抽搐终于结束的时候,估计也有一分多钟了。
她神志似乎仍然还没清醒过来,我把mā mā 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都软绵绵的一动不动。
二姐早就忍不住亲吻我抚摸我的鸡芭了,一等到我把mā mā 放好她就很主动跪在床上翘起了yín 臀,转过头来满含着欲火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有些好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yín 臀,骂道:「姐,你可真骚!」二姐有些委屈,刚想说话我的大鸡芭已经贯革而入。
二姐「啊」的叫了一声,委屈立刻变成了欢喜,恨恨地道:「就骚给你看!
你这个混蛋!」我刚才被mā mā 夹得都快泄了,是强力忍住才没有射进mā mā 的zǐ_gōng 里。
倒不是没有能力继续,而是怕泄了之后就不能马上满足二姐。
于是我搂着二姐的腰缓缓抽动尽力延缓she精的到来。
二姐可能是刚才憋得狠了,需要我大刀阔斧地干她,对我的缓慢抽动有些不满意,主动向后耸动yín 臀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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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一转,猛然发现mā mā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和二姐的交合处,手还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滑动,顿时我全身热血上涌,甚至连鸡芭都似乎大了一圈,毫不客气地搂着二姐的腰开始大力chōu_chā 干她。
二姐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冲,头埋到了被子里,顿时压抑的呻吟立刻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mā mā 微张着嘴看着我的鸡芭在二姐雪白的臀沟中不断进出,看得都出了神,手停在了自己的ru房上都忘记了揉搓。
看到mā mā 这个样子我更加地兴奋了,下身重重击打在二姐的yín 臀上,两个性器在yin水中猛烈相撞的声音实在是太过yín 靡。
二姐都快疯了,嘴里咬着被子,手几乎将床单撕烂。
她的身体被我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撞击撞进了床里面去,然后开始抽搐抖动很快达到了高潮。
我知道要是等二姐高潮我非射进她身体里面不可,于是快速在二姐骚bi里chōu_chā 了两下,拔出鸡芭想要送到了mā mā 嘴里。
快感来得太快太强烈,根本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jing液在空中喷射出来,大部分落到了二姐的背上和床上,只有很少部分落到了mā mā 的脸上。
mā mā 都象傻了一样看着我,我用手指刮下她脸上的jing液刮到她嘴边,她很顺从地张开嘴舔干净了。
此时二姐也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乖乖地转过身用嘴帮我清理下身。
高潮结束我们三个人都懒洋洋的只是喘气虽也不想说话不想动弹,虽然每个人身上都粘粘地很难受,但谁都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洗澡。
mā mā 懒懒得靠在我怀里,手还有一答没一答地爱抚着我的鸡芭,好象还没有完全满足的样子。
二姐半侧着身搂着我的胳膊,ru房紧紧贴在我胳膊上,大腿也搭在我的腰间,湿淋淋的骚bi贴在我的腰际。
过了一会mā mā 的手不动了,我转头看她,mā mā 居然已经睡着了。
二姐探过头来看了一眼mā mā ,笑了起来。
「小混蛋,你挺厉害的嘛!居然把两个女人都摆平了。」我听了只能笑,心里也略略有一些满足与得意。
其实当时我年纪尚轻,做起爱来基本上没有什么技巧,用mā mā 的话说是象蛮牛一样横冲直撞。
我和二姐虽然从初一开始就zuo爱,但也就那么一年差不多是夜夜春宵,后来zuo爱的频率并不高,平均下来一个月才一次多一点,还不如和mā mā 在一起时一两个星期一次的频率高。
而且二姐那时也年轻,这种没有技巧的zuo爱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种单凭借体力的zuo爱方式也就能满足mā mā 和二姐,多一个就不行了。
后来我学会了不少zuo爱技巧,持久力更强了一些,再加上天天锻炼和吃补药,也就能一次摆平三个女人。
到北京之后曾经和mā mā 、二姐、小妹玩过几次四人大战,虽然能摆平她们,但偶尔到最后也会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我身边有五个成熟的女人,幸运的是她们是分开来,最多也就玩玩三人游戏,要不非把我身子淘空了不可。
从高中到现在,尤其是出了社会之后,遇上好几次被诱惑的场面,也经常出入一些风月场所,但每次都能把握住毫不动心。
和我有过性关系的迄今为止只有七个女人,从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乱来。
这其中原因很多,一是我到现在还坚持没有感情就不要zuo爱,所以对于那些一夜情或者妓女从来都不感兴趣,怎么也动不了心;二是由于家里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敢和别的女人谈论什么感情惹上麻烦,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装疯卖傻的本事比谁都高;三是不敢辜负家里人的信任,她们虽然名义上管得很严其实上根本不管我,想偷腥容易得紧,但我不仅没有贼胆连贼心都不敢起;四就是怕有一就有二,一旦开了戒,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弄坏了身体。
我现在身体很好,一口气做一两百个俯卧撑没有任何问题,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舍得丢下家里的美人。
记得大三暑假的时候陪舅舅出去谈生意,本来预定最多呆一个星期的,结果拖来拖去拖了快半个月。
那天生意终于谈成功了,双方都很满意,去喝酒庆祝。
舅舅那人,可以说荒唐惯了,到哪里都离不开女人,对方也就投其所好找了好几个女人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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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喝醉了,居然以为我还是处男,甩下一大笔钱专门指定了两个美女陪我,弄得我好生哭笑不得,最后在房间里实在应付不了那两个女人的热情落荒而逃,成为了笑柄,到现在都被舅舅所嘲笑。
我还真佩服舅舅,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居然身体还么好。
不过我对于他习惯花钱买女人的做法可不怎么认同。
几天后二姐陪mā mā 去了省城做了堕胎手术,顺便连节育手术也做了。
mā mā 身体素质还不错,没休息几天就完全恢复了健康。
回来之后mā mā 开了家花店,说是要找点事做。
mā mā 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无论何时何地都手不释卷,二是摆弄一些花花草草,以此做为消遣。
有了工作,再加上心灵上有了寄托,mā mā 脸上容光焕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其实mā mā 由于个性比较恬淡的缘故,本身就是那种不容易老的类型,只是现在精神面貌截然不同,所以才变得年轻起来。
只是有时我也觉得奇怪,按照mā mā 一向表现的那种恬淡个性,她很难被什么东西所诱惑打动,也很难被某个男人抓住她的心,不可能是被肉欲所引诱,却居然和我发生不伦关系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无法理解。
问过mā mā 好几次,mā mā 总是笑而不答。
相比会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止我去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的二姐来说,mā mā 更令我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mā mā 不是被肉欲引诱其实是有根据的。
我和二姐两个人在一起时,双方会很自然而然地直奔主题,也就是上床zuo爱。
和mā mā 在一起时就不同,虽然她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但我感觉到她更享受的是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常常在学习时一回头,会看见mā mā 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我,眼神中的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我完全可以清楚感觉到。
她喜欢和我讨论各种问题,喜欢彼此依靠着看书,喜欢我的手不带se情意味的在她身上抚摸,喜欢脱光了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欣赏,更喜欢无时无刻地在旁边看着我陪着我,令我感觉mā mā 好象更向往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有时候我在想,mā mā 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和希腊神话中那个爱上了自己制造出来的雕象的工匠一模一样呢?二姐说,她有好几次看见mā mā 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看着我睡觉,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看得她都有些害怕起来。
二姐那时要准备高考,虽然每天都会和我一起学习到很晚,但大多数时间只能让我手眼温存没有精力应付我。
而mā mā 自从堕胎之后却变得嗜睡起来。
以前她都是和小妹一起在客厅看完电视后再到我房间陪着我们到半夜,现在却往往躺在我床上看了一会书之后就睡意朦胧,有时就干脆在我床上睡着了。
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心疼mā mā 不敢去碰她,后来才发现这是犯了大错误,其实我碰了她之后她的精神更好。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家里的几个女人,尤其是大姐,回家总是说累得要死,每次做完爱都说骨头都被我弄散了,明天怎么上班之类,但隔天她们就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要是两三天没有碰她们,反倒会说这里疼那里不舒服的。
女人呀,有时还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不过二姐那时年纪还轻,还没有染上这种只有成年女性才会拥有的「毛病」。
有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了,我和二姐还在学习,mā mā 却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二姐看了一会书打了个呵欠,显得很累的样子,于是我就坐在她背后帮她在肩膀上按摩。
我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二姐的胸脯上去。
二姐的胸脯那个叫大呀,要是没有胸罩挡着跳来跳去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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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也有点情动,当我解开她衬衫扣子将她胸罩褪下来时也没有反对,只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
我坐在她背后双手挑逗着她的|乳头,在她耳边讲了两个黄|色笑话,逗得她呵呵直笑。
于是我就说二姐我们zuo爱吧。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zuo爱了,二姐肯定也有点想,可是却又顾忌着mā mā 在旁边。
她指了指睡在床上的mā mā 摇了摇头。
我可没什么好怕的,左手在二姐的ru房上摸来摸去右手就去解二姐牛仔裤上的扣子。
二姐把手按在我右手上,拒绝的意味并不明显。
我解开扣子拉下拉练,二姐的白色内裤就露在外面了。
这个时候二姐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意志和力气了,手软软地按在我手腕上与其说阻止不如说是在鼓励。
我左手食指上下挑逗着二姐的|乳珠,让它一点点充血变硬挺立起来,右手摸进了二姐的内裤,玩弄着二姐的荫唇阴di。
二姐刚开始还在忍,咬着下唇不说话,到后来就逐渐忍不住开始扭动腰部配合我的指奸。
说实在话,二姐的体质真的是棒极了,虽然与我做过无数次爱,但她的骚bi还是那么的紧,刚刚只容我的中指插进去,再加一根手指都很是有些困难。
我揉捏爱抚着二姐的ru房,在她耳边吹着气舔着她的耳朵,慢慢用手指chōu_chā 着她的骚bi。
二姐很享受似的闭着眼,呼吸声就好象在颤抖一样又短促又沉重,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移上了我的裤裆在那里来回揉捏。
就这样静静地爱抚了二姐差不多十多分钟,二姐终于忍耐不住达到了高潮,喷出的yin水把她的内裤全部都浸透了。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默默地看着我,最后居然苦笑起来。
「小弟,你这样会害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话,问道:「什么意思?」「傻瓜!」二姐就这么骂了我一句,然后又问:「你憋得难受吗?」我说没事。
二姐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脱下衬衫,脱下牛仔裤,脱下内裤,然后整个身体就那么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
「漂亮吗?」二姐问道,我点点头。
「想……吃我吗?」她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