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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谈之洲说:“她家里有一点事情要处理,最近广告商找上门的的太多,钻葑才关了手机。”
当然她们不知道,钻葑就在她们前面的别墅区里,在那幢面积最大的红白色豪宅里。
挂完李欢的电话,谈之洲给钻葑去了个信息,说她们几个很担心她。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还是像往常一样,笑着给她们拍胸脯保证,说过几天一定请大家吃大餐。
李欢合着邹蓝、陈冉这才放下心来,说到时候要狠狠宰她一顿。
她点头:“嗯。”、
挂完电话,钻葑赤脚蹲在沙发上,打开了很久都没看的电视。
她被姜慈限制了自由,不能出姜家。
所以尽管媒体对这位新晋影后有一百二十分的好奇,但却无从得知她的消息。
她烦躁地调台,有档娱乐节目里正好在播放关于她的消息。
“据悉,自从《五十弦》在蒙特金麟奖上夺得最佳女主角、最佳原创剧本等六项大奖后,作为最受大家关注的新人演员钻葑近日来消息全无。有消息称......”
聒噪的女主持表情浮夸地背着稿子,钻葑没兴趣,索性关了电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说服mā mā 呢?
和mā mā 没法谈拢后,姜慈连她的电话也不接,还说了狠话,说要是她再耍小聪明,一家子的人会跟着她遭殃。
钻葑被这样毫不讲理的mā mā 气得狂躁,“妈,你是大人、是长辈、是姜董事长,讲道理好不好?而且,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姜慈踩着高跟鞋出门,但又折回来。
一字字说:“就凭你是姜慈的女儿,我就可以完全不讲道理。”
钻葑捧着头,直跳脚。
余市的敬山区,是江山集团慈善事业部成立后,第一个捐助的对象。
款项的用处,包括了工厂、学校、墓园等等各方面。
谈之洲到了工厂,和工厂年长的保安套了几下近乎,几杯薄酒下肚。
保安一五一十说了当年工厂发生事故的事。
那会姜慈刚把敬山区工厂所在的这块地拿下来,因为涉及到的工人比较多,一直到签合同前工人们都比较有意见。
为了让几百号人放心,姜慈挺着大肚子来到了现场。但有几个工人被人怂恿买,放了把火。
保安添油加醋地讲着八卦,中间牵扯到的利益纠葛谈之洲没兴趣,只是详细问了被救的事。
保安说,那会儿姜慈挺着大肚子被困在车间里,要不是厂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工帮忙,估计当时就交代在这儿了。
“姜总啊,被人从火里救出来的时候,怀里紧紧抱着刚生下来的孩子,一身是血。”
谈之洲又给保安加了一杯酒,保安啧了一口,“在大火里能把孩子好端端生下来的,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话说回来,那孩子也是命大...”
熙,光也。
是光明与希望的意思。
谈之洲应和两声,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叫这个名字。
一天的走访基本没什么结果,只不过聊的人多了,谈之洲对姜慈倒是横生出不少敬佩之情来。
她不单单是钻葑口中严厉的mā mā ,还是一位出色的慈善家和企业家。
全国能叫出口的女企业家少之又少,能做到她这种成就的,寥寥无几。
钻葑这两天一直没什么心情,拿张姨的话说,就像被霜打的茄子。
她倒是没傻到绝食,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不过饭桌上总是一声不吭吃饭,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把做饭的许姐夸上天。
所以,钻葑一不开心,整个姜家就像阴天。
没有钻葑那肯定的夸赞,做什么都没劲。
何绍来家里帮姜照取个东西,从进花园开始,就感觉到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
张姨端着钻葑以往喜欢的玫瑰糖发愁,见到何绍,赶紧迎了上去,“何总,妹妹她最近胃口不好,不然你劝劝?”
连姜照都没招的事儿,自己怎么能搞的定?
何绍还没拒绝,张姨早把糖塞他手里,“妹妹在秋千那儿。”
钻葑坐在秋千上,双手扶着绳子原地打转。
何绍只能硬着头皮上,“阿熙,来吃糖。”
姜家的其他人都叫钻葑“妹妹”,何绍一开始也想这么叫。
不过当时他刚叫完,姜照那脸色冷得跟东北冰雕一样。
从此果断断了这念头。
钻葑想着事情,没听到。
何绍又叫了一声,钻葑才仰头,“何绍哥?”
她朝何绍身后看了一眼,“哥哥不是刚走吗?又回来了?”
她这两天犯迷糊,姜照已经两天没回过家了。
何绍把糖碟给她,“张姨的手艺。”
她摇头不想吃,心里苦,吃什么都苦。
何绍强制塞她手里,“任务完成。”
结果动作幅度有点大,连着手里的文件和胃药也掉在地上。
钻葑愣了一下,“何绍哥你胃病又犯了?”
何绍常年跟着哥哥,胃病是常有的事。
他摇头,“不是我,是姜总。”
钻葑从秋千上跳下来,“我用一下你的手机。”
何绍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听着钻葑把姜照数落得狗血淋头。
第二天,钻葑还在蒙头大睡,被何绍一个电话吵醒。
说她最近乖得不像话,姜董事长允许她出门半天散散心。
喜上一半眉梢,何绍接着说:“不过要和姜总一起。”
钻葑兴致没了一半。何绍好说歹说,钻葑才答应。
挂了电话,何绍松了口气。
姜慈哪是见她乖得不像话,而是见她整天郁郁寡欢,强势如姜慈都无法适应这样的钻葑。
钻葑就是姜家的晴雨表,不怕她闯祸惹事,就怕她哭。
临出门的时候,钻葑偷偷给谈之洲发微信:“今天带着不会笑的哥哥出门散心。”
谈之洲闷笑:“这么能干?”
钻葑心情莫名好起来,“那是!谁叫我是小钻风呢!”
“路上看车,注意安全。”
“知道了!谈叔叔!”
谈之洲凝神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钻葑吐槽他唠叨得像大叔,一边无奈一边笑开。
他起手机,敲了敲门。
半天,一个年逾七十的老奶奶开了门,“你找谁?”
谈之洲拿出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照片早都发黄了。
“我是阿雅的朋友,来余市看她。”
老太太摇头,“她早都不在了。二十年前就不在了,那场大火哟...”
嗓音浸透着难以名状的悲哀,她不想再说了。
谈之洲拎着保养品进门,“我知道,所以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