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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在途中结识的朋友。”
秦桑想了想,撇了撇嘴笑道:“那这朋友也真是大方,将自己的镇店之宝就这样送人了。”
萧何闻言也是笑笑,两人一路走到暂居的府上,未再多言。
一进府门,便有一人急切的迎了上来,跪地行礼,递上一封书信:“禀大将军,应公子已攻下松渝,南渊大军撤往酒泉,应公子令属下将此信送来交给将军。”
秦桑难掩面上喜色,与萧何对视了一眼,接过那人手中的书信,到正厅主案边坐下,看起了信来。
不一会儿,她抬起头将那信纸递给萧何,笑道:“我们还在这担忧松渝的情况,师兄却连梅坞也一并拿下了。”
萧何定睛将那书信看了看,也勾起一抹笑意道:“这样一来,南渊运粮水路被截,往后想要往秦川境内运粮,就要绕行千里了。”
秦桑眉眼含笑的点了点头:“他让我们在骊遥暂住几天,等他想好攻打酒泉的计策,布置好松渝守卫,便来骊遥与我们商谈。”
两人就着地图谈论着此次南征,一路下来未折多少兵将就已经夺回了八座城池,照这速度下去,不出三个月,便能夺回秦川所有失地。说到这里,秦桑又想起了秋前辈所说,让她到了华阴之后要去武阴山看看。秦桑低头看了看地图上的华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华阴会是他们倒数第二个需要夺回的地点,在华阴之后,就只剩下一个永寿
了。
说着说着,到了晚膳的时间,萧何又是提前给秦桑备下了煮好的子汤,秦桑这回也没再推脱,接过碗来就直接喝了下去。
晚膳之后,两人又聊了片刻,但几日行军作战的疲累到了夜幕降临时已是愈发明显,两人便没再强撑,各自回房洗漱歇息。
第二日一早,秦桑与萧何都换上了一身便装,将那龙脊剑裹在布帛当中,前往城南寻找古云所说的剑铺。
稍稍询问打听了一番,他们就已找到了剑铺所在。
还未行近,就见那一处店铺上下两层,门前飘着一面大棋,上面写着一个“古”字。
走到门前,却见那店铺门窗紧闭,似是还未开门迎客,两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走上前去,轻轻叩了叩门。
侧耳听了许久,终于听见了轻快的脚步声接近门后,“吱呀”一声将门拉开,从门缝里伸出一个脑袋。
秦桑一看,正是古云。
他看见来者是他二人,挤眉弄眼的使了个眼色,大声问道:“二位有事吗?”
秦桑咳了一声,也配合着他大声问道:“请问古前辈在吗?”
古云依旧扯着嗓子:“二位找家父何事?”
秦桑见他这一副要喊破喉咙的样子,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低声道:“用得着这么喊么?你就直接转告令尊,云牙子托人前来拜访。”
“云牙子?”古云奇怪的皱眉想了想,瞪大眼睛恍然道:“你说的是凤岐山的那位高人?”
秦桑点了点头,古云却现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摇摇头道:“这么诓骗家父,不大好吧……”
秦桑哭笑不得的敲了敲他脑门,挑挑眉道:“谁告诉你这是诓骗了?即便是诓骗,也是我诓骗你,而你只是代为转达,并不知情。”古云瞬时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旋即坏笑道:“哦,对对对,那你们等着,我去告知父亲。”
正文第七十三章古家剑铺,浅探渊源
说完,他便将门重新阖上,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过了一会儿,门倒是未见开,可二楼的窗户忽然发出了声响,两人往后退了几步,见古云从那扇窗中伸出脑袋来:“二位,家父请你们上来。”
秦桑和萧何愣了一愣,这意思是让他们自己开门进去?这古云做事也真是没有章法。
秦桑无奈的摇头笑笑,推开门,与萧何一起进了店中。
店里的架子上摆着众多铁质用具,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刀剑,两人一路看过去,目不暇接。
西北角有一处木制阶梯,转了两折通向二楼。
两人也未多做停留,便迈上了那梯子,向二楼行去。
到了楼上,见整个二楼被分割成三间,与楼梯相连的便是最大的外间,窗边摆着一处案几,古前辈正在那案几边坐着,一身深灰色的布衣,灰白的长发披在身后。
秦桑与萧何皆是一愣,这位古前辈,看年岁不像是古云的父亲,倒像是爷爷。
古云站在古前辈身旁,见两人上来,刚准备出口,好像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努力克制好心情才开口道:“二位,请这边坐。”
秦桑与萧何走近几步,拱手作揖道:“拜见古前辈。”
古老先生点了点头,面上未有什么波澜,伸手摊开示意两人落座。
两人坐下之后,抬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一旁的古云,他只垂着首,一言不发,看起来对父亲极为敬畏。
古老先生的目光淡淡在两人身上扫了扫,略显苍老的声音沙哑着问道:“你们谁是应清?”
秦桑与萧何一惊,面面相觑。
这位古前辈为何会提到应清?难道是因为他们自称是受云牙子所托,他才会联想到云牙子的弟子?
秦桑定了定神,如实开口道:“古前辈,我们都不是应清。”
古老先生微微蹙眉,眯起眼睛问道:“哦?二位难道不是军中人士?”
他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他早前听说,秦川此次南征,除了有几位新上任的将领之外,还有一位随军同行者,那便是凤岐山中云牙子的弟子,应清。
所以方才听古云说云牙子托人前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现在正在军中的应清。
秦桑有些诧异,今日她与萧何特意换上一身便装,就是不想令人看出身份,可古前辈似乎对此十分确信。
秦桑不解,奇怪问道:“前辈为何认为我们是军中人士?”
古老先生依旧十分严肃,正气凛然的说道:“我古家世代经营剑铺,与无数将领打过交道,军中人士自然是一眼就分辨得出,你二人虽是身着便装,行走落座间却尽是兵家举止,我岂能不知?”
秦桑闻言,笑着赞叹道:“古前辈好眼力。”
古老先生丝毫没有在意秦桑的称赞,一听闻他们不是应清,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