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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微笑,轻轻在顾斯人脸上亲了一下。

“……”

“你别吓到,我知道你是gay,就是看你好可爱。”

“……”

“喂!真的吓到了啊?”文菲本还有些内疚,可见顾斯人一脸严肃,她忍不住喷笑。

“我小时候被女人骚扰过。”

顾斯人一个劲揉搓着被文菲亲吻过的脸颊,那厌恶的神色根本无法掩饰,文菲张了张嘴,略有些惊讶地:“对不起……”

“内疚吧?”顾斯人哼了一声,烟花又开始鸣放,在他清澈的眸子中闪过了恶作剧的快感,被文菲掐住脸蛋:“你耍我!我又要亲你了哦!”

“没有啊,我是真的被骚扰过。”

顾斯人回忆了一会,怕她再亲自己,双手赶紧捂住了脸颊。

“要说说么?”文菲打了个酒嗝。

“不要。”

这话题多少有点久远,而且也没什么可猎奇的。唯一使顾斯人惊讶的是:他竟然会把这件事告诉文菲,在说的时候他犹豫了一秒,果然,现在又有点后悔了。

“还是说说你为什么换工作吧!”

“我……因为……”

路人经过他们,文菲提防得很,掩住嘴,露出有点小女生的神色,轻声说:“因为我暗恋老板很久了,对他我是一见钟情,再待下去,我怕我要做小三。”

“……老板很爱他老婆,你想多了。”

“是吗?可是他经常对我很暧昧啊,那天他还叫我在没别人的时候可以叫他名字,不要总是老板老板的,他听腻了。”

“我操。”

“你懂了吧!宝宝心里好苦的!”

“老板真的会这样吗?”顾斯人有点幻灭,可怎么说呢,又觉得挺有意思的。

“会啊。他也是人,是人心里就都有小恶魔。他能忍住不出轨,已经很厉害了……”

“你跳槽的事情告诉他了吗?”

“没有。我要吓他一跳。杀他个措手不及。”

“呵呵--。”

“怎么了,我是不是很任性。”

“没有。”

“如果继续再待在他身边,我真的要疯了……”

“真看不出来,你平常看起来挺正常的。”

“那是,我什么心理素质,你啊,学着点吧!”

两人边走边谈,一会来到了江边,文菲不断叫着好冷好冷,跺脚搓手,顾斯人只好搂住她,两人互相取暖。

“你怎么样呢?看你平常老周末不出来,我猜你应该是有对象了吧?”

“嗯……有啊!”目光投向漆黑的江水,顾斯人回答道。

“不会和我一样,也是个有妇之夫吧?”

“不是。”

“那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你觉得我爸这人怎么样?”

“嗯?他啊……”文菲陷入沉思:“你不会恋父吧!”

“没错。”顾斯人点点头,又问:“很明显吗?”

“哈哈哈哈哈。”文菲大笑。

顾斯人也笑笑,心中五味杂陈。

“我觉得他不好接近,没什么亲切感,我喜欢有亲切感的男人,最好还要有点孩子气,那我就会母性泛滥到不可自拔了。”

“你喜欢的类型这么明确啊?”

“我对任何东西的喜好都很明确。”

“这是好是坏呢?”

“对啊,是好是坏呢?所以这次我一定要走了。”

“为什么?”

“因为老板就是一个百分之百满足我喜好的人啊!”

文菲轻轻叹气,他们停下来,看了一会江畔的钓竿,整齐地搭成一排,握在钓客的手中,正在等待鱼儿们上钩,抬起头,桥面上的光纷纷洒洒,有些恍惚似的,照在他们的脸上,他们一时都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可能不是光凭喜欢就可以的吧?”

文菲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寂荡的江边,高楼林立,她把头埋在顾斯人的肩膀上,难过地啜泣起来。

第59章

大年二十九这天,顾亦言亲赴a市把儿子接回了家,因为高速堵车他们走的国道,中途还偷着震了一回,到家后,两人都疲力尽。

顾斯人发现回家的感觉是这么幸福,在外边呆了大半年,他很少想念过家的存在,他想的都是顾亦言,可当他第一眼看到院子里的腊梅花儿,推开门,挂在廊壁上的是一位香港画家的作品:《西班牙印象》,还有他最钟爱的躺椅式沙发……他立刻就赖在沙发上起不来了,那种家的舒适和放松是异地的一间房、一张床所无法提供的,他抬手盖在眼睛上,挡住吊灯的光:怎么办?舍不得走了呀!

“笑什么?”

晚饭很丰盛,顾亦言说是说吃面,似乎不必特意准备什么为儿子接风洗尘,结果到了八点钟,面也下锅了,大酒店的外卖却送到了门口,还都是顾斯人爱吃的特色点心,就这,顾斯人能不笑吗?

顾斯人说:“没什么。我吃饱了,你别碗,我来吧。”

“我对你好不好?”

幼稚!

“很好啊。”顾斯人端着碗筷钻进厨房,以前的顾亦言根本不可能会问他这句话,所以现在是真的很好了。

“爸爸,你干什么……”

顾亦言贴在儿子的身后,水哗哗地响着,碗碟被冲洗得光洁簇新,他揉着儿子的屁股,享受这种厨房里的激情。

“你洗你的。我干我的。”

一次车震哪够?顾亦言直咧咧地说。

一手摩挲着儿子的乳头,那尖挺的触感让他啧啧称奇:“真敏感!宝宝,你可爱得要命……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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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这样我没法……啊……”下腹抵着坚硬的流理台边缘,身后是顾亦言铁墙似的身躯,顾斯人几乎捏不住手里那块滑不溜秋的碗,他眸光湿润,任由顾亦言粗暴地把他的长裤扒掉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赤裸裸地展露在空气中,腰椎往里,屁股撅得高高的,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道性感的弧线在白炽灯下有些刻意引诱的意味,真叫男人血脉贲张,明显变得粗重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后,他察觉到自己骨子里的yín 性,不由羞耻起来,沿着大腿根子往屁股那处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冷吗。”

顾亦言蹲下身,先是掰开他的屁股,猛力揉搓,大手温暖着他怕冷的皮肤,接着嘴唇凑了上去,亲吻隐藏在股缝之间那朵羞涩的小花,舌头戳刺,强袭他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