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1)

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

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

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

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

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

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

高举了双臂,叫:mā mā 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

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

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

妈!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

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

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

满城找羊r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

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

待一百g子!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

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g!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

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

要打死人啦,快拨110 、119 、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

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k,小巧的内k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

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p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

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k边缘,

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k了。程小月大惊,两手赶

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

下来,手上用力,内k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k已经给

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ym。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mā mā 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mā mā 怕这个,

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

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k。要知道女

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l体很

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

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

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

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

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

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

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

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

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

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

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

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

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脸,低

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

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

分轻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

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

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

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

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

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只眼

睛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

答案又飞走了!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陈皮皮被她

说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

你怎么知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

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

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

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

偷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回头一看,

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

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陈皮皮后

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

了陈皮皮一夜没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

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陈皮皮自然不肯

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

里偷听别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

无药可救。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

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

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y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

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

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

对第一次性的高c,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

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

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

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

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

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

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

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

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

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

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

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mā mā ,mǔ_zǐ 嬉笑打闹,已

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

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

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

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

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

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

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

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

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j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p股,心头一荡,

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cx吧!

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

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y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

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

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y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

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

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j巴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

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

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k,扶着j巴套了

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

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

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

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

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

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yd里蠕动的j巴吸引着,眯着眼

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

还有更多的水儿从x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j巴流到了裤子上,把j巴根部

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a时才会

有的s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

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s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s出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

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

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回荡在陈皮皮的

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

紧紧的,丰满的茹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r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

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

s扰她,分明是她在qg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rr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

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ym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

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x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

的声音来。

j巴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g头又痒又麻,j巴就变得更加坚硬,

撞击着x深处的嫩r,那些r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g头

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

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

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

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

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c去,cx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

的是,你急什么?于敏没回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

皮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

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

班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r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茹房,一

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y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

压得死死的,j巴去找x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

内k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x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

帮忙,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j巴,拨开湿淋淋的内k放

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c了一下,c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

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

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性事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

知道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欲望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

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j巴在于敏的x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

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十一

于敏正在擦拭x里流出来的jy,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

不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拾,陈皮皮连j巴也顾不得擦了,

就那么湿淋淋地塞回了裤子里。于敏放下给陈皮皮撩起来的衣服,口里应着,边

去开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来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寻思:难道有什

么风声传出去了?要是给他们捉住了把柄,闹起来,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石夜来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上次来学校闹你,是我的不对,你别和我老婆子计较!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

跪在这里到你气消了为止,你骂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绝不会还你一句,躲你一

下!

于敏给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诧异,赶紧过去扶她。说:

别、您先起来!这样子,我可受不起。她婆婆却不肯动,说:夜来对不住你,

他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那是活该。你要和他离婚我也不来怪你,但是求求你,把

他的孩子生下来!石家也能有个后,没了这个孩子,我老婆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了。

于敏全身一颤,脸色大变,想:她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哦,这件事自己

只和杨艳在电话里提过,一定是她说的!他们又不知道这孩子不是石家的,我怎

么跟他们说?我和石夜来离婚已成定局,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只怕日后更加纠缠

不清!不答应她,婆婆今天一定不肯!别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说我太过绝情。

看了石夜来一眼,见他神情黯然,低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视。想起两人恋爱的

时节,心头一酸,十分的委屈和怨恨都涌了上来,眼睛里就有了泪光。想:我有

什么罪?要受这样的熬煎!是你们对不起我,却又不肯放过我,如今为了自己,

又来求我!如果不是以为孩子是他们的,会来这里给我道歉?

婆婆抓着她的手不放,老泪横流,哭得十分悲凉。于敏怕人看,拉她去屋里,

却拉不起来。急的差点儿哭出来,说: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先起来

再说。叫陈皮皮过来,架了她进屋,到床上坐了。石夜来随后也跟了进去,看

到屋里摆设简陋,连电视也没有一台,心中的愧疚更甚,喉咙一阵发堵,差点儿

哽咽出来。

于敏却叫了石夜来到外面,沉吟了片刻,说: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必告诉

你的,直接去把孩子打掉了,谁也不会知道。可是你却一定会在心里怨恨我无情,

夫妻一场,竟不肯给你留后代?没错,我是怀了孕,可却不是你的孩子!

石夜来被她这一番话惊呆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一时间心里百味俱全,

吃惊、愤怒、伤心懊恼纷沓而来。他本来心存歉疚,觉得自己背叛了妻子,最终

导致了眼下的局面,一心要对她好,弥补以前的亏欠。此时却突然知道了妻子竟

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冰冷一片:女人原来这么的善变!她以前常常偎依的我

怀里,说如何爱我,如何要跟我直到终老,原来都是演戏!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

有了情人了,就算没有这事出来,只怕她也是要和我离婚的!

于敏看石夜来的表情,猜他一定在想自己的不堪,脸上一红,说:不是你

想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和你说。你去劝了你妈回去吧!石夜来

问:他是谁?于敏想起刚刚自己还和陈皮皮在屋里乱成一团,脸红的更加厉

害,却紧闭了嘴唇,向石夜来摇了摇头。

石夜来叹了口气,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会多伤心!垂了头,问:你要和那个人结婚了吗?于敏摇了摇头,说:我

永远都不会和他结婚的,孩子也会去打掉。

石夜来心想:是了!那人一定是个有妇之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拉

住了要转身回屋的于敏,说:我妈年纪大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又成

了这个样子,这辈子再无生育的可能,我希望……希望你能把……这个孩子生下

来!也好能够给她一个安慰!

于敏给他的话吓了一跳:你疯了!又看石夜来一脸颓丧,眼神里却满是

迫切渴望的意思,心里软了一下,说:那怎么成?孩子以后怎么办?我又怎么

办!

石夜来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会把孩子带大,对他就像自己的骨r,你以

后要是遇到了想结婚的对象,我也决不会阻拦!我也知道这对你太过为难,可…

…可我们夫妻一场,为了让老人今后可以安心度过余生,求你不要拒绝我最后这

一个请求!

于敏沉吟着,眉头紧锁,一时间难以决断。

直到放学陈皮皮也没能睡成觉儿,却还要跟齐齐接着去逛街!他也想知道于

敏和石夜来究竟说了什么,于敏叫他走的时候陈皮皮心里很是悻悻,肚子里寻思

: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了,如今大老公来了,就撵小老公走!你很没义气!石夜来

的脾气很好嘛,老子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对我这个j夫还彬彬有礼!

还有那个老太太,要是她知道于敏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怕是要跳起来和我拼

命的。

齐齐自然很是高兴,陈皮皮主动要求陪她,几乎是等于让他自己说从此不再

踢球一样难得!齐齐一直认为踢球儿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几十个人去争一个皮球,

有什么好玩儿的?为什么不一人给一个,不就不用争了!不过陈皮皮走得也太慢

了些,还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头几乎和膝盖持平。

齐齐扯了一把他,叫:你刚打了败仗吗?干什么这样垂头丧气?照你这个

走法儿,逛完这条街,就到下礼拜一了!

陈皮皮把头低着齐齐的腰,话说得有气无力:我们去超市吧!那儿有椅子,

你买东西我睡觉。齐齐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是我逛街还是你?你

是配角,角色虽小,意义重大。你要打起精神好好配合我这个主角才对。陈皮

皮哭丧着脸:那我演死尸!

齐齐瞪圆了眼睛:既然你没心思陪我,我也没逛街的心情了。至于到你家

的事儿,因为心情不好,临时取消!

陈皮皮立刻就打起了精神,陪着笑,说:哪里哪里!这件事关系重大,可

不能取消的!我心里是要认真陪你的,只是身体上实在顶不住。你不去我家,我

死定了。齐齐嘿嘿一笑:你死定了又关我什么事情。却捧住了他的脸,在

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一个拉着小孩的女人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抱怨:现在的孩子,唉!怎么都这样……

陈皮皮正色地说:你干什么?你是小太妹儿吗?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少男!

齐齐嘻嘻一笑:我给你打气呢!好让你精神起来陪我。

陈皮皮的脸贴着玻璃柜台,看着齐齐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饰品里挑来捡去,无

聊得几乎要数自己的头发了。想:我从小立志要把球儿踢得像马拉多纳一样好,

将来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去干掉小日本儿,如今看来,我们的足球不好,那是

理所当然无可奈何的事!大家都在陪着女朋友买东西,哪里还有时间练球?中国

足球要好,先等女人死光了再说!

两人走走逛逛,齐齐东西一件没买,东钻西挤,却是兴趣盎然。陈皮皮叫苦

不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回去给老妈揍一顿!也比这样爽快。

转过街角,齐齐钻进了一家内衣店,陈皮皮自然打死也不肯进去的,就蹲在

路边看两个老头儿下棋。下棋陈皮皮是会的,只不过棋艺比他的脚还要臭!偏偏

两人棋风谨慎,想上半天才肯走一步。急得陈皮皮大叫:跳马,跳马踩车!

那个老头儿瞪了他一眼:你叫什么?那车能踩吗?我要是吃了他的,他势必要

用炮来打,我虽然可以用七路马去破了他的中卒,但这样一来,马的位置却不好

了,还怎么去卧槽?

陈皮皮说:没关系,输了重来嘛!老头儿怒道:知道了要输还下什么?

想了一会儿走了一步车,却给对方吃了马,心痛得嘴里直吸气。陈皮皮大笑:

完了完了,你死定了!气得老头儿在棋盘上拍了一掌,叫:你在这里捣什么

乱!害我输棋。陈皮皮朝他吐了吐舌头,说:你水平臭,关我什么事!

突然看见齐齐已经出来,急匆匆地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就叫:你干什么?

跑得这么急!齐齐脚步也不停,已经跑出去好远,遥遥地说了一句:你在这

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人就拐过街角不见了。

陈皮皮走了这么多路,早已经身心倶疲,心里想着要追过去,腿却懒洋洋地

不想动弹。去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坐了等齐齐回来,困意上涌,双眼发沉,没过

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揉了揉双眼,四下张望看不见

齐齐的身影,骂了一句:死丫头!放我鸽子!明天我要把你的乃子摸出血来。起

身回家,走到了公园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不知道那个吹箫的女人在不在里面?

缓步走进公园,原来的石椅旁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却坐了一对男女,嘻嘻哈

哈地打骂调情。正心中失望,忽然看到不远处那个扫地的老头儿,就跑过去问。

老头儿说:今日没有来,前天倒是来过。你也要找她吗?每天都有问她的

人呢!只是她不爱搭理人,轻易不肯和人说话的。你是想要她教你吹箫吗?那可

困难的很,劝你还是不要想了!

陈皮皮心想:我为什么要去学吹箫?齐齐和于敏倒是应该去学学,好来吹我

这根大箫!哈哈,我这根萧上只有一个眼儿,也不知吹不吹得响?

回到自己家楼下,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背了手在楼梯口转圈儿,本来是想

要齐齐和他一起回家的,程小月在齐齐面前,总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现在自己

孤身一人回去,那一定是九死一不生了!

远处街道旁两人小孩正打架,小一点的被推了个跟斗,哭起来,叫着mā mā 告

状去了。陈皮皮灵机一动,跑到电话亭前,拨了家里的电话,等程小月接了,把

衣襟掩住了口鼻,粗着嗓子说:你是陈皮皮的家长吗?你儿子打了我家孩子,

鼻子都出血了!你要是不来,老子可就揍他了!啊!我就在小区的大门口,你可

要快些来。

放下电话,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来,

直奔大门而去。陈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钻进自己房里,灯也不敢开,坐在床

头双手合十暗暗祈祷:mā mā 可不要进来看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小月开门进来的声音,口里骂着:不让人省心

的东西,到处给我惹祸,今天你再不回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陈皮皮忍着

笑,想:你要扒我的皮吗?我叫陈皮皮,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也不要紧,大不了以

后就叫陈皮了!哎呀,陈皮陈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层,只

剩下一个陈,那可就没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进来,想要去反锁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

发现了,拿钥匙来开,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程

小月在干什么,仿佛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陈皮皮在黑

暗中握紧了双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听着mā mā 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陈皮皮忽然

心里一阵温暖:mā mā 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我却好好地

坐在这里,实在是跟对不起mā mā !

但是要他出去挨那顿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

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陈皮皮心头一跳:

mā mā 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

张望。

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

着极大的痛楚。再仔细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陈皮皮一时之间

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子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

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来:mā mā ……mā mā 是在那个!

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为命,只觉得mā mā 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尽管平日里喜欢和mā mā 腻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却从没真正把程小月当

一个女人来看待,只在隐约间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mā mā 感到自豪。这时候突然看

到她的这种行为,头脑中思绪万千,既吃惊讶异,又觉得新奇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一手抓着自己的茹房,

用力揉搓。两指c在x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y蒂,让快感持续不断地

从下t直传到头顶。舒服的咬紧了下唇,从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上衣给她揉搓得十分皱乱,扣子也开了两颗,r罩一点一点地给推到了上面,

露出洁白如雪的美r。把茹头压在掌心里搓弄,让茹房在自己的手里挤压,不断

地变换着形状。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

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手指在x里搅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陈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觉得陌生。心怦怦地跳着,j巴

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z慰的快感中,高c来临的那一刻,似乎血y全都涌上了

头顶,脑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颤抖,脖子长长的伸展了,胸

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深深地c进了x里,勾动着压

住了痉挛的r壁。一时间浑然忘我,身子也轻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感觉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

余韵。脑子里想却着钟凡,不知为什么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

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

陈皮皮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枪了。突然看见mā mā 啜泣,人就呆

在了那里。他从没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来都是风风

火火却又应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情慈爱的一面,坚硬得却

如同一块石头!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mā mā 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

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