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合集第171部分(1/1)

小嘴儿和我深深吻在一处。

我和mā mā 的唇舌缠绵在一起,品尝着对方的津液,下体紧密连结着,尽情享受着mǔ_zǐ 相奸的快感mā mā 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柔软的身体桥似向上弓起,阴部高高挺起,迎接我持续而猛烈的chōu_chā ,“啊mā mā ”“噢”我和mā mā 开心激情网几乎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mā mā 的阴道紧紧把我的鸡巴吸往深处,鸡巴跳动抽搐着喷射出我年轻的激情mā mā 绷紧的身体一下子放松,我和她相拥着重重跌落在床上。过了良久,疲软的鸡巴滑出mā mā 体外,我们的呼吸才略微平静下来,mā mā 像不堪重负似的推我的胸膛,我低头看着mā mā 娇美的脸蛋儿,mā mā 睁开眼睛,见我正看着她,慌忙又羞涩又娇媚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眼睛。

翻身下床跑进卫生间,回来时已披上了睡衣,神态也恢复了平静。“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接着坚决推开我伸向怀里的大手。慢慢躺到我身边,好像什么事情也发生过一样。我只好亲亲她的耳朵,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早晨起来,mā mā 对我神情和以往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我几乎以为夜里发生的事是在梦中,可在卫生间里,板结在一起的阴毛和鸡巴上白色的污渍,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我来到做早饭mā mā 的身后,双手环住她柔软的乳房,mā mā 轻轻的却非常坚决地推开我,转过头,昨晚那种柔情不见了,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我无趣地收回了手。

晚上我睡不着,回想着昨晚和mā mā 那神魂颠倒的交欢,忍不住再次轻轻推开mā mā 的房间的门。躺到mā mā 的身边,轻抚她丰满的奶子和屁股,当手指摸索到她热烘烘的嫩屄时,mā mā 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分开双腿,使我能摸到她柔软濡湿的yín 屄。

在皎洁的月光下,mā mā 的身体发出圣洁的光辉,我贪婪地爱抚亲吻mā mā 身体的每处角落,反复舔吮她汁液浓浓的会阴,连略带苦臭味的gāng 门都舔到了。当涨痛的鸡巴插入mā mā 火热湿润的肥屄时,mā mā 轻轻嗯了一声,两颗清亮的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mā mā ,我要你,你太美了”我喃喃说着,深深插入的鸡巴反复耕耘着出生之地,随着我节奏愈来愈快,mā mā 渐渐也进入佳境。

和小姨妈相比,与mā mā 的性交充满了家人间的温馨和甜蜜,mā mā 如泣如诉低低细细的呻吟,羞愧耻辱的表情和乱伦的刺激,强烈激起我疯狂的欲望。mā mā 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我出生的通道紧紧吸住我的鸡巴,我连续不断地把jīng_yè 射入mā mā 成熟的zǐ_gōng ,直到我们mǔ_zǐ 都精疲力尽,我搂着mā mā 汗湿滑润的身子,亲吻她丰满甜蜜的嘴唇,mā mā 长长叹息了一声,推开我慢慢下床走去卫生间

第二天,mā mā 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用神圣不可侵犯的目光阻止我对她的亲热举动,到了晚上我只要走进她的房间躺到她身边,mā mā 就会默不作声地任我爱抚和玩弄,直到我满足为止。我几次试图在白天和mā mā 亲热,都被她严厉的阻止了。

在爸爸没回来的这段时间里,mā mā 总是尽可能地满足我的各种要求,爸爸回来后,他并没看出来我和mā mā 之间发生的事情,这是因为我在白天没有对mā mā 做出任何轻浮的亲热的举动。

爸爸回来三天了,我实在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悄悄来到父母房间外从门缝向里张望。“对,用力吸,宝宝真乖”是爸爸的声音。里面爸爸背对着我,mā mā 的脸埋在他的胯间,发出啾啾的shǔn xī 声。

过了一会儿,爸爸把mā mā 来放在床上,“宝宝,我要来了”爸爸跪在mā mā 的双腿,慢慢趴了上去。“嗯,”mā mā 叫了一声,从我的角度可清楚地看到父母交合的部位,爸爸粗大壮硕的鸡巴深深插入mā mā 的骚屄中。

看到这情景,我掏出鸡巴撸动起来,mā mā 似乎发觉到什么,睁开紧闭的眼睛,恰好看到我站在门口手yín ,“啊”mā mā 紧张得叫出声来,“哈哈,舒服吧,没想到宝宝越老越骚了。”爸爸得意地说道。mā mā 把爸爸的头按在自己的奶子上,用目光示意我走开。

我装作没看到,把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他们紧紧连结在一起的部位。也许是紧张也许是有我在一边观看,mā mā 很快在爸爸的插弄下,连续几次达到高潮,随着鸡巴的抽动,mā mā 的乳白色的分泌物像泉涌似的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啊cào 死你这骚宝宝啊”爸爸嘶吼着,在mā mā 的身上做着最后冲刺,壮硕的屁股突然停住了,抽搐着我知道爸爸射精了,连忙闪到一边。

“我去洗一下,你先睡吧。”mā mā 说。“嗯,是有点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听到mā mā 打开卫生间,我连忙跟了进去。mā mā 正在小便,激射的尿流打的马桶哗哗做响,见我进来,一下惊呆了,晕红的脸蛋,雪白乳房上淡淡的吻痕,阴毛上的水珠,大腿上缓缓流下一条晶莹的丝线,都使我失去了理智。

我扶持她站起来,搬过她丰满的大屁股,借着爸爸jīng_yè 的润滑,一下子把鸡巴插进mā mā 的骚屄里。很快我和mā mā 几乎同时达到了兴奋的顶点,我才满足地回到自己房间。

mā mā 似乎也从这种紧张刺激的交欢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为他们每次做爱时,我都能看到他们的房间打开一要细缝。而且每每和爸爸交欢后,当我在卫生间奸yín mā mā 时,mā mā 都会很快达到高潮,我一想到爸爸刚刚在mā mā 体nèi_shè 精,也会特别兴奋。

小姨妈中间回来了一次,我和她淋漓尽致地做了整整一下午,在她的嫩屄里注满了jīng_yè ,虽没有和mā mā 那样紧张乱伦的刺激,但耳边听小姨yín 声浪语,玩弄她饱充满弹性的肉体,也有着久别新婚的乐趣。

快乐的日子过得就是快,转眼大学开学了,刚到学校的第三天,我就收到了mā mā 的来信。这时我才知道mā mā 的良苦用心和对我深深的爱。

我略去不必要的问候,信是这样写的亲爱的儿子小坚: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是不对的,我不是个好mā mā ,在你来说不过是青春期的错误,可我实在不应该那样做,那晚你要求我时,我就应该拒绝你,可看到你那痛苦的样子,我的心软了,我真后悔。

我是个医生,却不能正确处理好你青春期的问题,还发生了这种羞耻的事,请你原谅,最近我看了很多书,明白了男孩子在青春期时都会有这种冲动,过了这段时间,等谈恋爱了,就会好了,你也不要背上思想袍袱,要好好学习,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正确面对它,尽可能克制自己,不要再发生了最后mā mā 写到:

如果你实在太想mā mā 了,我不会太痛苦的。看后烧掉,不要回信。

我明白mā mā 怕我心理负担太重了,才来这封信的,信中也答应了,只要我好好学习,mā mā 还会给我的。我反复的想了想,确实我对mā mā 只有肉欲,在感情上还mǔ_zǐ 情,但那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都让我欲罢不能。

收到信后的一个星期六晚上,我回到了苏州的家。mā mā 从我充满了情欲的目光中,读懂了我回来要干什么,事情也凑巧,爸爸明早要出差,早上三点的火车,在我的注视下,mā mā 和爸爸激烈地做爱,我克制着手yín 的强烈冲动,刚听到接爸爸汽车驶走,就冲进mā mā 的房间,钻进还留有爸爸体温的被窝。

我拉开台灯,第一次清楚地看到mā mā 的裸体,mā mā 仍然象刚和我性交时那样羞怯。mā mā 知道我喜欢和爸爸分享她的感觉,爱清洁的mā mā 才没有洗去爸爸的体液,我兴奋地把鸡巴插进去,“宝宝好乖,我和爸爸一起让我们宝宝快乐,这样多好啊”

我学着爸爸的语气说着,mā mā 的娇艳的脸蛋儿红的发烫,和我深深吻在一处。很快我在mā mā 体内发射了第一回,mā mā 不答话,默默地任我摆弄她丰润成熟的肉体,只不过在高潮时才发出我熟悉的低低细细的呻吟,我则像刚得到新奇玩具的小孩子,尽情地玩着儿,一切结束后,mā mā 要去清洗,我阻止了她,就那样抱着她汗湿湿的身子,香甜的睡去。'全文完'

一传宗接代,公公起邪念

诡计欺媳,明秀痛失身

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

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后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后,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

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么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么事”

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chōu_chā 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yín 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阳具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拼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哪里还忍得住他的阳具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两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诱惑。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干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两人在干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干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么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于小腹下方,长满阴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ròu_xué 。

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gāng 门与阴户中间的会阴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后,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后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么先啊后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阴户,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阴户与gāng 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舔吮起媳妇饱满的阴户,与紧缩的gāng 门。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阳具,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gāng 门阴户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酥,情欲陡起,大量的yín 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yín 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阴茎,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ròu_bàng ,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阳具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guī_tóu 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阳具向前顶去。粗大的guī_tóu 划开阴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yín 秽乱伦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么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干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么行”

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yín 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yín 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阳具,闯入湿滑柔嫩的xiǎo_xué ,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插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也觉得舒服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吮奶头摸大腿舔屁眼,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浓又浊的阳精,再三倾泻于明秀体内,王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汉续扒灰

痴儿救母,初尝妙滋味

今年干燥严重,又有虫害,高粱穗子大都干憋中空,因此农户干脆也就不采收了。大片的高粱田里,聚了不少野物,农民闲时捕捉,倒也算是不错的副业。王老汉大傻,一大早便拎着猎叉到田里巡视,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两人逐一检查,结果收获颇丰;一共逮着三只野鸡,五只田鼠,一只香獐。王老汉道:“大傻,你先将这些拿回去,爷在这将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记得叫你娘给我送饭。”

王老汉自从尝过媳妇的滋味后,便再也无法忘怀那柔肌玉肤。媳妇那白嫩的大奶滑润的大腿鲜嫩的xiǎo_xué ,不时在他脑际缭绕。他虽试图延续与媳妇的关系,但媳妇却防范甚严,不假辞色,想来已识破上回蛇咬的诡计。想到媳妇婉转娇啼的模样,他下意识的掏摸起下体,阳具也逐渐的硬了起来。

明秀拎着饭盒,边走边想:“这公公真是个老不修,上回竟然骗我明明是条草蛇,却偏偏说是毒蛇,还出花样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