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系列(未删节)第189部分(1/1)
小妹只怕我,知道二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根本就不怕她,和她胡搅蛮缠,然后两姐妹就在我的床上大打枕头战,mā mā 在一旁笑着看,也不管她们。
我曾经问二姐她究竟想干什么。
二姐说不能老让我和mā mā 在一起,一是怕被小妹发现,二是mā mā 那时还不到四十岁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而我年纪又太轻,老阴少阳地容易把我身体拖垮。
我笑着说初一那会几乎天天春宵怎么也没把我拖垮结果被她打了一顿。
二姐说的对,mā mā 的性欲的确很旺盛。
一开始因为好几年没有做爱已经习惯了孤单一人,再加上也怕被发现,心理上也还有些犹豫不绝,刚开始那段时间常躲着我,晚上睡觉时也会把她房间的门锁上不让我半夜摸进去。
周六晚上二姐会带小妹出去玩,这时我向mā mā 求爱mā mā 虽然会满足我,但总是催我快点快点。
她越催我越快不了,每次都把mā mā 弄得要死要活浑身无力。
其实二姐是知道我能力的,因此她回来得相当晚,根本不怕被逮着。
不过她每次回来后就看见mā mā 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的样子就捏我,大吃其醋。
这么试了两三次之后mā mā 就放心了,知道二姐她们不会提前回来,因此也就放心地任我玩弄,有时甚至预先做好准备,吃完饭之后就去洗澡,洗完澡二姐她们也走了,然后就被我抱上床做爱。
再后来mā mā 心理上完全接受了乱伦这个事实,不仅晚上不锁门了,而且白天也会偷偷摸摸地和我调情,对我乘无人时摸她也不再抗拒反而很享受。
尤其是早上的时候,我跑完步回来二姐和小妹一般都还没起床,mā mā 正在做早餐,这时是我们两个的幸福时光。
她一般只穿着睡衣不穿内衣随便我摸她。
不过她还是不敢主动找我,从来没有到我房间过夜过。
和mā mā 几乎每星期一次的做爱比较起来,和二姐的就少多了。
二姐半夜里会主动摸到我房间,但由于害怕mā mā 也会来而从来不敢留下来过夜其实没什么,每天早上都是我第一个起来,肯定能叫醒她让她回自己房间去,而且她爱惜我的身体,很少和我做爱,而是让我搂一会亲热一会就走。
我佩服二姐的自制力就是在那个时候,明明被我摸得高潮迭起想要得不行,但就是能阻止我不让我插进去。
只是在看到我有时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她才答应,而且那时做爱很疯狂很投入非常激情。
其实二姐在床上是以满足我为第一前提,她虽然媚骨天生喜欢穿一些性感的衣服但其实一点也不骚,和我做爱时叫的那些话最开始是为了满足我故意叫出来的,后来就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这个事实是到后来我才完全相信的,最开始那段时间都一直认为二姐很骚很骚的。
她上大学后有好多人追她,以为她容易被骗上床,结果凡是对她说话稍稍有些过分的小子全部不是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是被扁一顿,再等到出了那三个混混想qiáng_jiān 她结果反而倒了霉的事被传扬开去之后,几乎就没有人敢追她了。
二姐在也收敛了许多,性感衣服只在家里穿,不会穿给外人看了。
然而mā mā 对我的依赖与顺从性却越来越强,对我的命令,即使心理上有抵触情绪,但也还是会听从我。
第一次让mā mā 为我咬 时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天和mā mā 做完爱,一时性起将粘满粘液的鸡巴送到mā mā 嘴边要她为我清理。
二姐对这个已经习惯了,甚至都不需要我要求就会主动为我做。
但mā mā 却有些洁癖,做爱前做爱后都要洗澡这都很正常,但在最开始那段时间,虽然她做爱前不介意抚摸我的鸡巴,但做爱后就不乐意了,都要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后再去摸它。
因此当我把鸡巴放到她嘴边时她很有些生气地转过头去。
我本来只是一时性起,并不是很在意mā mā 愿不愿意为我咬 。
不过看到mā mā 那样子我倒来了兴趣,因为每次和mā mā 做爱她都很不主动,只是躺在床上任我折腾,配合我的动作行事,只有在接近高潮的时候才稍稍主动那么一点。
虽然说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心里毕竟还是有些不满足,希望她能够真正开放自己的心胸和我一起享受这不伦之爱。
即使mā mā 对我百依百顺,但一个百依百顺的木头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味道,因此看见mā mā 少有的拒绝我倒更想逼她接受。
我开始用哀求大法,说mā mā 你是不是嫌脏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呀。
mā mā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在爱人间是很平常的事嘛。
mā mā 叹了口气说mā mā 倒不是嫌脏,只是觉得这样一来mā mā 的自尊全部都被你打破了,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我有些犹豫,只好说下不为例。
mā mā 这才勉强答应了。
虽然已经做过好几次爱,但mā mā 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见我的鸡巴。
灯光很弱,mā mā 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头轻轻向我胯间探来。
我把小弟弟抵在mā mā 嘴唇上,可以清楚看见mā mā 微微皱了一下眉,显然对那股气味有些不适应。
不过她还是张开嘴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她显然没有咬 的经验,只是呆呆地含着。
光这样我就已经很舒服了,软塌塌的小弟弟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从mā mā 嘴里蹦了出来,还在她脸上打了一下。
mā mā 有些猝不及防,看了我一眼,又将小弟弟含了进去。
我开始指导mā mā 如何咬 ,首先是将我小弟弟上的粘液舔干净,然后用舌头围着我guī_tóu 打转,还要舔我的马眼,手也要在我的鸡巴上摩挲。
mā mā 都照做了,爽得我我不得了。
二姐太主动了,许多花样都是她先提议的,我还没有尝试过调教的味道,这种感觉真是爽到了极点。
我开始在mā mā 嘴里chōu_chā ,由于mā mā 握着我的鸡巴根部,因此chōu_chā 得不怎么深,她还能够接受。
mā mā 的舌头紧紧抵着我的鸡巴,刚开始她还有些紧张,连为我手yín 的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不过我早就有经验,摸着她的头发加以指导。
渐渐的mā mā 进入了状态,她的舌头似乎和我的鸡巴搏斗出了兴趣,配合得越来越好。
然后她就放开手按在了我的臀部,仰起头任凭我chōu_chā 她的咽喉了。
我对这个姿势很是兴奋,因为即使是二姐她也很少用这种深喉,说是有些难受。
深喉给予我的快感明显强了许多,但我还是担心mā mā 受不了不敢过于用力。
此时催促我的反倒是mā mā ,她用力按在我的臀肉上,力气很大。
我也就开始尽力往mā mā 喉咙里捅,感受mā mā 喉咙深处的柔软与火热。
mā mā 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呼吸也变得很急促,喉咙深处传来模糊不清的呻吟,很明显已经有些意识不清。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动作明显加快,这时mā mā 就有些忍受不住了,差点窒息的样子,开始向后退。
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按住她的头,鸡巴开始膨胀跳跃。
mā mā 感觉到了,猛地张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我。
然后我就深深插入mā mā 的咽喉开始发射,急剧地发射。
mā mā 想躲开,却躲不了,同时也被呛着了,脸憋得通红,不得不吞下我的jīng_yè 。
我一放开她她转过头就咳嗽,心疼得我了不得,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很难受吧下次我不敢了。
mā mā 过了一会说没事,又过了一会说有些难受,但不反感。
然后就说你二姐她们要回来了,你快出去别被发现了。
其实女人就是这样,身上都带有奴性,一旦被征服了对她做什么事都可以原谅,当然不能过分,而且还要爱她,让她感觉到你的爱。
mā mā 身上的奴性表现得更为明显,此后她不仅愿意为我咬 ,而且还乐在其中,习惯让我射在她嘴里和脸上。
就这样到了寒假。
那年寒假爸爸回来了,大姐也回来了。
估计是因为mā mā 前段时间说过要离婚,因此全家团圆共享天伦之乐。
大姐说mā mā 变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就象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问她用了什么化妆品。
mā mā 直笑,转过头来看我。
二姐也笑,在桌子底下用力踢我。
我却很郁闷,因为爸爸也回来了。
爸爸在家里呆了半个多月,mā mā 一直都对他很好,没有再提离婚的事,让爸爸很高兴。
我觉得爸爸有些可怜,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因此对爸爸也很好。
但是我心里嫉妒得要命,意识到爸爸才是mā mā 真正的丈夫。
我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爸爸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在客厅里坐了一夜,想听清爸爸mā mā 说的话。
墙壁隔音效果很好,即使他们大声说话我也听不清楚。
我心里好难受,在半夜三点钟的时候跑了出去,在外面一直长跑,累了就歇,歇了再跑,一直跑到早上九点才回家。
回家之后就躺在床上。
我浑身疼得要命,但我却睡不着。
家里人以为我生病了,都来看我安慰我,但我不想见他们,把他们全都赶了出去。
第二个晚上我没有在家呆着,很早就出了门,说是去朋友家。
爸爸很生气,说难得他和大姐都回来了我却不肯陪他们。
我差点忍不住和他吵架,但我知道自己理亏,没脸见他。
我在大街上闲逛,碰上几个痞子故意惹他们,和他们打了一架,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然后我去买烟,躲在河边抽。
那是我第一次抽烟,呛得很难受,我很快就抽完了一包,于是决定再去买。
此时,我看见了二姐。
二姐很明显找了我好长时间。
冬天很冷,她又急又慌没有穿多少衣服,冻得都快发抖了。
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二姐就搂着我哭。
当时我被尼古丁麻醉得有些神智不清,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但我不愿意回家。
二姐拿我没法,只好在坐在我身边陪我。
她想安慰我,但却说错了话。
她说爸爸对我非常满意,刚才在家里一直在夸我,还喝多了酒哭了起来,说有这样的儿子死也瞑目了。
我当时眼泪就上来了,却没有流出来。
我问二姐我是不是个禽兽。
二姐看了我半天又哭了起来,说不能怪我只能怪她,是她引诱我的,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很生气,我说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可能还算个孩子,但现在我都十七岁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承担起什么责任,面对什么后果。
二姐问我是不是后悔了。
我说没有,要是我真的后悔了我不会再继续下去。
我说无论我做错也罢做对也罢,但我至少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我不是那种犹豫不绝的男人,也不会轻易被引诱。
二姐看了我半天然后说我长大了她也就放心了,然后她说我们做爱吧。
天很冷,河边的风很大,地上还有霜,但二姐的身体很热。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我在她耳边说我爱她,一辈子都会爱她。
二姐快乐得都痉挛起来,说她也爱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我。
我们没有采用什么花样,只是用最基本的男上女下式做爱。
二姐很疯狂,但她没有叫床,而是在我耳边低声叫好弟弟好老公。
我也很投入,也叫好姐姐好老婆。
有个家伙骑着自行车从河岸上经过,看见我们两个在做爱远远地停住了在那里叫骂,是个女的。
二姐很生气,抓起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正中目标。
那女人哀叫一声逃走了,一边走一边骂。
二姐笑了起来,然后继续和我做爱,然后然后她就感冒了,在床上躺了三天。
在二姐感冒的那三天我几乎是衣不解带地陪着她,没有心思去吃爸爸的醋。
二姐感冒好了之后我们就回农村老家,和爷爷奶奶还有其他几个叔叔一起过年。
当时我们家族差不多都已经散开了。
我们家搬到了市里面,二叔和三叔家搬到了镇上,四叔常年不在家,四婶和娘家人住在一起,只有五叔家还和爷爷奶奶住在一块。
不过我们原先留在农村的房子都还没有卖掉,每次过年或者长辈生日的时候大家都还会聚在一起。
那年过年家里人都很高兴,因为全家人都聚在一起了,而且生活也变得好了许多,成为了当地最有钱的一家,再加上我成绩很好名气很大的缘故,家里人觉得很有面子,爷爷走到哪里都乐呵呵的。
当时我们那个大家族还有以前的邻居都来我们家拜访,每天至少都要接待十多人。
爷爷奶奶准备了不少红包,看见一个小辈就发一个,结果来的人更多了。
吃年夜饭那天最热闹,我们家四个孩子,二叔家三个,三叔家三个,四叔家两个,五叔家一个,一共十三个孩子,最大的是大姐二十岁,最小的是五叔家的孩子还不到五岁。
那些小弟弟小妹妹们闹得家里不可开交,在饭桌上打来打去谁也吃不成饭。
但没有人会在意,爷爷奶奶一边看着他们闹一边喝酒,乐得嘴巴从来就没有合上过。
我也被四叔五叔灌了酒,那是我第一次喝酒。
家里的酒都是爷爷自己酿的,度数很高很容易下喉但后劲却很足,灌得我面红耳赤也没有人管。
那天喝醉的人不少,爷爷奶奶爸爸还有四个叔叔都喝醉了。
爸爸明明最不能喝酒,但还是和几个叔叔拼,第一个倒下被我们送上床。
二叔酒德不好,喝醉了就打猴拳,最后是被我和五叔强压着抬上床的。
四叔最厉害,喝醉了之后还要和我们几个打麻将,说过年过年,怎么能睡觉呢他打麻将的本事其实是很好的,但那天不知道是喝醉还是故意放水,连打连输,我和二姐都从他那里赢了一千多块钱。
三叔最能喝,不过也经不起我们这些小辈的进攻,因为那些孩子是用可乐代替酒和他对拼,结果他也喝醉了,本来在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五叔最过分,喝醉了之后居然搂着五婶去旁边二叔家干炮,干了一个多小时后回来继续喝,然后和我们打麻将,也输了不少钱。
其实几个叔叔里面最正经的就是五叔。
爸爸那时已经不行了是mā mā 后来告诉我的,二叔三叔在云南都找过妓女,但就五叔一直守身如玉,忍得不行不行地,但最倒霉的也是他。
那个年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年,也是我们家族能够全部聚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年,此后奶奶和五叔去世,家里面就冷清了许多。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奶奶的去世和五叔的去世差不多是同一个时间,是在我高一下学期的时候。
家里面几个婶娘中我最厌恶的是四婶,而导致奶奶去世的罪魁祸首也是她。
四婶没有什么本事,长得马马虎虎还可以,是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大小姐,标准的泼妇,四叔一点也不喜欢她,但她家里面有钱,所以才娶了她。
四婶依仗着家里面有钱自己的男人又有本事而在家里横行霸道,对爷爷奶奶都不怎么尊重,老说我们家变成现在这样全靠她娘家这也是四叔一直不肯回来的原因,他厌恶这个妻子。
那年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四叔在云南还有别的女人,于是就大发脾气骂了奶奶一顿。
五婶年纪小还是孩子脾气,和四婶关系也还不错,居然在旁边帮腔。
二婶由于四叔没有带二叔一起出去而心里有些不满,也说些不好听的话。
奶奶性子犟,自尊强,受不得这些媳妇的辱骂服毒自杀了。
四叔赶回来把四婶打了个半死,立刻和她离婚了。
然而当爸爸四叔三叔得知奶奶的消息赶回来时,五叔却没有回来,回来的是他的骨灰。
五叔以前从来没有找过妓女,但那次为了陪客户找过就那么一回,结果就中标染上了性病。
五叔这人比较大大咧咧,而且只上过小学,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开始不在意,等到发现时已经晚了抢救不及,就那么去世了。
四叔回来后给了五婶两个选择。
一是继续留在我们家,家里其他人会照顾她一辈子;二是可以再嫁人,家里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风光出嫁,但孩子必须留下。
后来五婶守了两年还是嫁人了,孩子也被她带走了。
四叔也没说什么,只是要求孩子的姓名不能改,再就是五叔遗留下来的财产只能让那孩子继承,别人都不许碰。
奶奶和五叔的去世令家里人很伤心,这个家陷入了几乎四分五裂的地步。
后来爷爷也去世了,四叔带着两个儿子和他的第二个老婆去了国外,一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二叔家搬到了省会,现在几乎都不见面了。
只有三叔还留在老家不肯离开,自己办了个厂,算是为家乡人做了点好事。
爸爸是在爷爷去世后不久也跟着走的,当时我已经上了大学。
爸爸是出车祸去世的,据说他临死前还叫着我和mā mā 的名字,而当时,mā mā 已经和他离婚了。
年过完之后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爸爸去了云南,大姐回了北京,家里面又只剩下我,mā mā ,二姐和小妹。
可我感觉到某些东西已经变了,感觉自己好象已经长大了许多。
和二姐在一起时我不再是用那种一半情人一半弟弟的态度对她,而是完完全全地用老公对老婆的态度对她。
二姐以前经常命令我做这做那,但我现在却开始变得主动做事,甚至开始反过来命令她。
也是在那时,我学会了自己做饭,令家里人吃了一惊。
大姐虽然在家里仅仅只是呆了一个寒假,但她那种过于争强好胜的个性却完全表现出来了。
家里面男尊女卑的思想太严重,大姐虽然拼命的努力但却得不到夸奖,所有的夸奖所有的荣誉都只留在我一个人身上。
如果我比她差也许她还可以恨我讨厌我,但偏偏我做什么事都比她强,她只有更加的努力来获得家人的注意和认同。
大姐很厌恶我做事漫不经心的态度,因为她对什么事都很认真,偏偏我漫不经心的却又能做得比她认真努力的结果更好,导致她更厌恶我漫不经心的态度。
她在家里一个多月,就对我挑剔了一个多月,弄得我都有些厌烦起来。
我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规矩原则,而她却在旁边指手画脚说这个不对那个不对的,谁受得了她她这种个性害了她不浅,高中的时候还有人敢追她,上了大学就几乎没有人敢惹她了,即使追她的也是只是贪图她的美貌而不是真心喜欢她。
偏偏大姐又最看不起那些不如她的人,有时甚至都不给别人台阶下,闹得她几乎一个朋友都没有。
后来她出国留学,在国外受了不少打击,这个性才稍稍好了一点,但本质上还没变。
说实话,当我第一次和大姐上床发现她居然连接吻都不懂时不禁为她感到悲哀。
国外远比国内开放得多,而她居然还没有交过一个男朋友,实在是大姐在家里的时候,对我的学业十分关心。
她并不关心我高中的学业,而是关心她曾经给我定下的目标:在高中毕业的同时还要拿到大学本科自考毕业证书。
她也会日语,经常用日语口语和我对话。
我那时刚开始学习日语,自然不如她,被她好好嘲笑了一顿。
临走之前她不知道又从哪里弄来自考的试题让我做,做完她看了半天,显得十分失落。
后来我才知道,大姐高中时也给她自己定下了这个目标,但结果却失败了。
然而我却有可能完成这个目标,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但我当时并不了解大姐的心理活动,以为她是在督促我,还对她感激不尽。
爸爸的回来在我内心深处造成了很大的震撼。
以前爸爸都在云南,虽然我知道这个父亲的存在,但毕竟和站在自己面前还是很有些不同的。
过年之后我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去找mā mā ,而是摸到二姐房里去发泄自己的欲望。
那时的我脾气很坏,在床上也不温柔,有时甚至显得粗暴。
二姐她默默的承受着,从来没有怪过我。
直到那一天,mā mā 来我的房间里告诉我,她怀孕了。
那天也是周六,和平常一样,小妹被二姐鼓惑着一起去看电影,我在房间里学习。
mā mā 进来了,坐在床上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mā mā 怀孕这件事令我吓了一大跳。
我知道只要做爱肯定会有这种事出现的,然而我和二姐已经在一起快四年了,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的保护措施她却一直都没有怀孕,因此在心底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当mā mā 告诉我她怀孕的时候时我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是谁的孩子」此时我才意识到,我一直在嫉妒爸爸,十分在意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