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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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第一部) by傀儡偶师
我相信sm也可以很温馨。
作为边缘的文化;我也请求;宽容的面对它;就好像大家宽容的面对同性恋一样。
sm也只是一种不会妨碍到别人的行文
(不是我想挖坑;这段时间过生日的忒多了;又欠了人情;只能开坑;要扔我要骂我也认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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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
不知道是凭借什么样的冲动,才让我鼓起勇气从武汉连夜坐火车南下来到广州,就因为聊天室里连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正常人还是神经病都分不清的人说了一句:“你过来。”
我就真的过来了。
那几个字是用深蓝色打出来的,连句号都是半角。
我真的疯了才会做这么疯狂的举动。我还在上大学,大四,马上要考研了,还有一个月而已,我应该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桌后面,安安静静的复习,而不是因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而横跨了半个中国。
而且我已经后悔了。在广州站下车,站在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广场上时我就开始后悔。可是来都来了,难道马上回去吗?就算要回去,回武汉的车也要中午才有。
所以我就站在了这栋住宅楼下面。
凭什么他叫我来我就来?
因为我们在聊天室认识,然后熟悉了起来,然后他很空虚而我很寂寞,又正巧他是s我是m,所以两个人就各取所需?
我高兴了叫他一声主人,他高兴了骂我两句。
我们连视频聊天都没尝试过啊!
聊天室里面哪对不是视频调教过了?听到他们说的那么兴奋,我也不是不想尝试……我就是害怕。
万一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办?我们俩又没有什么深厚的关系,不过是网友,熟悉点就是他骂我不还嘴的网友。他用我满足他的霸权欲,我用他治疗自己偶尔的犯贱。
只听过一次他的声音……
和我想象中一样的低沉舒缓而有威严。那次我们什么都没做,我没叫他主人,他也没叫我的奴隶名字,就好像朋友一样,聊天,关于虐恋的话题只字未提。就好像、就好像从来没有这回事情一样。
我是胆怯而且逃避,他是不是也一样?对从虚幻转为现实总充满着不信任和恐慌?
然后,大概是我们的关系建立了一年——这真的很不容易,在网络世界来说——左右的时候,那天他突然对我说:“你过来。”
你过来。
我吃了一惊。但是似乎又一直期望着他这么说。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在真实的世界中我会受到什么样痛苦的、难受的、却又诱人的折磨。
总之,我答应了他。元旦前一天就收拾了行李,半夜上了火车,直奔广州而来。
所以,现在,我在他住的楼下,站了很久。
深深吸了口气,按了门铃。他不在。我记得他告诉我如果是中午到的话,他还在上班,让我打电话给他。
我拿出手机,光是找号码都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手有点抖,不只手在抖,连腿都有点抖。
“嘟……”电话在响。
不要接不要接不要接。
我心里默念。你不接我就直接回武汉,你不接我就——
“喂?”对面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我又抖了一下。
“喂?那位?”他问。
我说不出话来,恨不得马上就把电话挂了。
“喂?”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笑,“乐乐,是乐乐吧?说话!”
我头痛:“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笑出了声:“乐乐。”
“不要这么叫我……”我有些郁闷的说。乐乐是他给我起的小名,是不准别人叫得名字,说白了,就是奴隶名字。
“你什么时候到的?”他不理睬我的要求,问我。
“早上十点左右吧,我记不清楚了。”
“吃饭没有?”
“早餐吃了。”
“不准贫嘴!吃饭没有?”
“没有。下了车就来这里了。可惜你不在。”
“可惜?”他听出了话音。
“唔……就是,我想中午回去……”我心虚地小声说。
他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
“那个,就是你知道我时间很紧,快考试了,而且我出来也没和家里交待,连同学都不知道……我们连面都没见过,万一你觉得我长得不怎么样……”我越说越心虚。
“所以怕我是个变态狂,把你qg了然后虐杀了?”他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让我从心里战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赶紧否定,“你、你别那么大声,不是在上班吗?叫同事听到了就不好了。”
对面静了一会儿。
“在楼下呆着哪儿也不准去,等着。”接着他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
靠。
你叫我等着我就等着啊?这么贱啊我?
事实证明……我果然很犯贱。他叫我等着,我就真的等着了。站累了就坐在台阶上,饿得没气了,警卫已经从我身边来取走了三四趟,怀疑的眼神儿都快把我瞪穿了。
“乐乐!”有人叫我。
我有点恍惚的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当的男人,手里提了一个饭盒,表情不太好的看着我。
“啊……那个……”我慌忙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梁清锋……”
他眉毛一挑,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叫法。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就往楼里扯。
“叫你等着,不是让你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知道不知道?”他说,“又没吃东西广东的太阳又毒,小心低血糖。”
“嗯。”我点头,去看那个饭盒。
“给你的,我从公司餐厅打的。”他把饭盒递给我,拉着我进了电梯。
“你一个人住?”
“是啊。”他看了我一眼,“三楼,房子有点小,是公司宿舍,不过一个人的话还凑合。”
开门进去,果然狭小,而且乱七八糟的和他一身正气的西装完全不搭调。
“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请假了。”他说。
“哦。”
“坐。”他在沙发上扫出一块地方给我。“把午饭先吃了。”
“好。”我拘束的厉害,赶快听他的话,坐下来就着小茶几几口把饭扒了。吃完饭,抬头,就看到他坐在对面看着我。
我不自在的问他:“看什么?”
“乐乐?”他叫我。
“嗯?”
“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啊?”我一下子浑身不舒服了起来,“可是,这个……”实在是很古怪,很难为情啊。
“叫一声。”他催促我。
“呃……”我低头,蚊子大的声音叫了一次,“主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我幻想了好多次的那种美妙的臣服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这两个字干涩而僵硬,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抬头,看到他似乎带了一点笑容。
“你会高兴吗?”
“什么?”
“是不就像m在受虐中获得快感,作s的也可以从施虐中获得快乐?”
“那是当然的。”
“在我看来就难以想象,s怎么会得到快乐?”
“所以我是s而你是m啊。”他很有趣的看着我。
2
他抓起我的手腕看了看。然后又看了我的脚。站起来从一边的柜子里哗啦哗啦翻着什么,接着,拿出两条锁链。
“伸手。”
我怯怯地伸出手,他扯过去,把锁链扣好,我才发现手铐的里面是铺垫了棉布的。
“脚。”他半跪在我的边上,让我抬脚。
“我、我自己来……”我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怎么可以让他跪着?
“我来。”他阻止我站起来,把锁链锁在我的脚踝上。
满意的点点头,站远一点,“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啊?”锁链很粗重,锁在我双手和双脚中间,怎么感觉怎么滑稽,他竟然说好看?我有点哭笑不得。
“走两步来?”
“要,要走吗?”我咽咽口水,站起来,走了两步,一走动,锁链就哗啦哗啦地响,而且非常的重,刚走了两步我的额头上就开始冒冷汗。
我又走了两步。一种悲壮的感觉油然而生。
哗啦哗啦。
“砍头不要紧。”
哗啦……
“只要主义真。”
哗啦啦。
“杀了夏明翰。”
哗啦啦啦啦。
“还有后来人。”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巴掌打在我p股上,吓得我一跳。“好了,别玩了。”他忍着笑说,“去厨房帮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哦。”我呆了一下,心里想着你要倒水不会自己去倒啊?磨蹭着进了厨房。厨房里和外面的反差非常大,干净整洁的好像宾馆,让我以为走错了房子。发呆了好半天,才从消毒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给他倒了杯纯净水。
“给。”我递给他。
他正坐在高脚凳上面看电视,视线移动到杯子上,接着顺着我的手臂移动到我的脸上,挑了挑眉。我发现他很喜欢这个动作,虽然说他的眉型的确很好看……
“怎么了?”我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他一脸“这个也要我告诉你?”的表情:“你帮我倒水,不是应该跪着递给我,然后说:‘主人,请喝水’吗?”
“……”我一脸黑线地看他。
“快啊。”他催促我,很恶劣地在笑。
“不要吧。”我尴尬地说。
“快啊。”
“不要!好尴尬。”
“快点。”他的语气沉了沉。
我开始委屈地看他,他不为所动。
咬咬牙,闭起眼睛,扑通跪了下去,水都洒了一半出来。很怪异的感觉。连带着手臂上锁链哗啦的响声,没有我所幻想的刺激,反而觉得荒诞而可笑。
“主、主人,请喝水。”硬着头皮把水端起来。
“双手端。”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我赶快换双手。
沉默。
“你哑了啊?”他踢踢我大腿,“说话。”
“主人,请喝水。”我念咒一样迅速又说了一次。脸色因为尴尬而开始发热。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拿起了放在我手里的杯子。我松了口气,放下微微发麻的手臂。
“你渴了吗?”他问我。
从早晨下了车到现在都还没喝过一口水,刚刚又吃了饭,咸味在嘴巴里扩散开,他不说还好,他一问,我似乎就真的渴了起来。
“有一点儿。”
“想喝水吗?”
“想。”废话,渴了不想喝水想干什么?
他笑了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用右手食指在杯子里蘸了蘸,放到我的嘴边。“那,喝吧。”
我目瞪口呆,抬头看他。
你确定这是喝不是舔?
他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快啊。不是渴了吗?”
我鼓了他一眼,慢慢抓住他的手,脖子仰起来一点,有些犹豫,然而最终还是顺从了他的要求。我把他带了点水珠的食指放入嘴巴,轻轻抿了抿,吸走少许的水,然后舔干净他整只手指,再把他的手指放出去。
他的脸色一下子红了,目光深沉了下来,指责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明就里。
“你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
“故意那么煽情,嗯?”他的声音让我听出了沙哑,我终于明白他说什么了。
“是你叫我舔的啊!”我喊了起来,“冤枉!”
“我叫你喝没叫你舔。”他和我扣字眼儿
“你自己喝着试试?”一滴水怎么喝啊?
“还敢和我狡辩?”
“我没有狡辩。”
“这不是狡辩是什么?主人说的话,都是对的,你忘记了吗?”他的笑容更加恶劣,我恨不得把刚刚那杯水一杯扣到他头上去。
#¥%……心里开始骂娘了。
“不准在心里骂我。”他说。
“我没有。”
“真的?”他不信。
“真的。”我心虚个p啊,他又不会读心术。
终于这次的纠缠作罢,他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往自己的手掌里倒了浅浅的一拨水,放下来,“喝吧。”
这次是让我学牛还是学马啊?
我只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来。
有些水渗入他的手指间,还有一些滴落,弄湿了他的手背。几乎是不自觉地,我舔干了他手心的水,渐渐地舔着他的手掌,手指,手背。
他的手很柔软,很干净,也很温暖,就是有些粗糙。
和记忆中父亲的手掌有些许相似。
我轻轻舔过他右手的每一寸皮肤,慢慢的抬头,看着他。
他微微笑了,用手捏捏我的脸。
“做得很好。”
“谢谢……”我呸呸呸!我帮他舔手我谢个p!
想到刚刚自己昏头昏脑作的事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感觉不好吗?”他问我。
我抿抿嘴巴,满肚子不是滋味:“我是不是其实不是m?”
“怎么这么说?”
“怎么和我想得一点都不一样?我是不是叶公好龙那种类型的。”
“怎么不一样?”他拉了我起来。“你刚刚做得很好。”
“感觉……”我叹气,“很失望。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总之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很满意。”他笑了起来,“总之比我想象的好了很多。”学着我的语气,他笑着说。
“真的吗?”我不知所措的情绪被稍为安抚了。
“是啊。”他突然一下子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哇哇哇!”我尖叫,“有没有搞错!你怎么可能抱得起我?”
“没办法啊。”他叹气,“做主人的,总要提得动自己的东西吧?”他抱着我走进卧室,“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别的好不?”
“别的?”我咽了口口水。
“嗯。”
3
他把我放在床上,掏出钥匙解开锁链。
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等等。”我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不是没脱过衣服吧?”
“问题是你在脱我衣服啊!”
“当然是做一些在床上可以作的事情咯。”他低头在我脸上“啵”了一个,我顿时僵硬了。
“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我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帮你准备。”他冲我笑笑。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暧昧。
“可是,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啊。”我叫,“而且谁在上面谁在下面都还没讨论好,你这里又没什么设备,我也没经验——”
“你在说什么啊?”他皱起眉头,有点困惑。
我咳嗽了一声:“不是要做吗?”
“啊?”
“按摩器,震珠,拉珠,润滑剂,安全套……”我继续提醒他。
他给了我一个暴栗:“神经啊你,小小年纪就那么色情!”
揉揉被他敲到的地方,我委屈地说:“可是你说在床上做的事情,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况且sm本来就是无色情不sm的嘛。
“你就不会想想好的方面?”
“比如说呢?”
“睡觉。”
“不就是做a——哎哟!”又敲了我一下。
“睡觉,一个人也是可以睡的。”他没好气地看我,“第一次玩sm你就想做全套啊?你心理承受的了吗?不要说用工具了,我就说两句重话你怕是都要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哭过?”我不服气地说。
他笑了一下:“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
老色狼,大变态!
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我躺在床上,你把我的衣服脱到一件都不剩要干什么?”说话之间,已经给他脱了个精光,反正都是男人他多的我一件不少,也不算吃亏了。
他神秘的笑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女式长丝袜,把我的双手并拢举高,绑在床头,然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验货。”
说的时候带了些气息,吹到我的耳朵里,我一颤,看着他。
“我要检验一下我的奴隶的身体,看看是不是合乎标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眼神分外温柔,又戴上了奇异的色彩,让我的肌肤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他的手抚摸上了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很营养不良的脸。”他捏捏我的脸。
喂……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
“很容易断气的脖子。”他掐掐我的脖子。手移动下来,在我的茹头上一弹。
“哇!”我大叫。
“很可口的樱桃。”他暧昧地笑笑。
“很秀色可餐的肌肤。”他忍不住低头在我的肩膀上啃咬。
“喂!你是饿死鬼投胎啊?”我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怎么什么都跟吃的有关系?绑我还用女装丝袜?你也好意思上街去买。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变态,专门玩弄像我这样纯真无知善良软弱的美少年,然后用丝袜把他们勒死,再剁成一块一块的,就着你说的方法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我越说越像是真的,自己忍不住都开始发抖。
完了完了。怪不得mā mā 时常告诉我,不要和陌生的叔叔说话,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
“乐乐!”他没好气的叫我。
“啊?”我回神,看到他一脸挫败的表情,“你要吃了我吗?”
“我发现你不但不相信人而且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有吗?”
“有啊。”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以为你这种相貌平平有骨头没有r的猎物一个杀人狂会喜欢吗?”
“……”我瞪他。
他叹气,又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个。
接着伸手覆盖在我的双腿间,见我瑟缩了一下,满意地笑了起来,缓慢又有节奏的揉搓着我的生殖器。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有点怨恨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呃……那个……”我支吾,“也许是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太厉害,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才半点反映都没有。我平时自己打手枪都是很快的。”
“是吗?你确定自己不是性冷感?”
“是啊。”你以为我想?这是对男性尊严的侮辱!“男人、男人终究是很敏感的动物……”虽然也是欲望的动物。
“哼!”他挫败地站起来,给我解开丝袜,把衣服扔给我。“穿上,小心感冒。”
“哦。”我低下头,赶快把衣服穿起来,脸在发烧,又觉得很懊恼。
“不早了。”他看看表,脸上一片沉寂,看不出来他是不高兴还是没情绪。
“是。”我点头,看他,心里很失落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顺便买些生活用品。要不要一起去?”他问我,但是显然是不需要的。
“不……”
“那我出去了。”他穿了外套,开门走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沮丧的坐在他家沙发上。
看来我真不是做m的料。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提了包送我进火车站。
“路上小心知道吗?骗子很多。”
“嗯。”
“不要坐过了站,到了武汉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我没精打采。
“上车了警惕点,吃的都在这个包里。”
“嗯……”火车汽笛声传来了,我的沮丧和失败感也达到了顶点。
“乐乐。”
“啊?”
他正看着我:“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我……”开口,有些艰难,“很抱歉。”
“抱歉什么?”
“我没有做好。一点也不能配合你。又嘻嘻哈哈,最后还搞出那么大笑话。我想我其实不是m对吗?给你添麻烦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你做得很好。”
那样还叫做得好?
我的脸跨的更加厉害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他说。
接着我们俩就那么站着,直到火车进站,他送我上了火车,我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乐乐!”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声音。
于是扭头从窗口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许是我的错觉,封闭的玻璃窗怎么可能透出他的声音?
熟悉的图吐突凸声慢慢的明显了。
我靠着窗口有些无力的坐下……
所以说,我这次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广州。
4
过于亲密的距离反而是一种深渊。
回到武汉之后,我就深深缩回了自己世俗的躯壳,再也不敢尝试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再也不企图获得这种为人不齿的快乐。关于性a的,极端的,带着危险和变态的疯狂的想法,我再也不敢去想。
当时的我好像刺猬。
以为外面是一个已经完全被我算计到的世界,所以满心欢喜的扑了上去,谁知道幻想总是迤逦的,记忆总是完美的。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被真相吓破了胆。
从书籍上知道自己的反映并不是一种变态,然而在道德和伦理的眼光中,我想,我的内心的确是扭曲着变态的。
什么是变态呢?
就是与常人不同的行为心理。
不过,我是一个好儿女、一个好学生、社会的好公民,就因为我心理上对性a要求的与众不同就被判定为变态……
我不甘心。
我把那个我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考了经济学的研究生,这样似乎可以证明我和常人是一样的。
接着我交出了一篇漂亮的毕业论文。
很多用人单位急着要我。
我和他的联系渐渐少了,qq上我几乎不和他说话,如果他在线,我总是隐身,聊天室我再也没有去过。
偶尔和他聊两句,也再也没有提过那次可笑而失败的调教。
那年我从武汉下车之后,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我想就这么算了……其实我是一个很鸵鸟的人,所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没有关系了吧?
毕竟一次网友的见面,几百天的文字交流。其实算不得什么。比起我母亲的期望,旁人看我的眼光,社会给予我的地位,轻重显而易见。
不过那个我还是会经常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冒出来。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寂寞的绝望的啃噬着我的骨头。那样的时刻,就很孤独,很懒惰,很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思考,把身体灵魂连带着思想都交托给别人去烦恼。做错了事情,有人责骂;做对了事情,可以被夸奖;可以真心的信任他,知道他是全能而有力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后总是有人把自己导入正规……
可以像只猫一样,惬意而自在的存在。软弱的犹如菟丝子,依赖着旁人而生存,顺从而谦卑,痛苦又快乐。
这种不正常的渴望,在我的刻意压抑下几乎要爆裂了。
总是在最安静的夜晚让我的身心产生颤抖。我在黑暗中,一个人颤抖,侵吞那份绝望和悲伤。
“你说什么?”那时在读研究生的第二年夏天。我听到mā mā 的话,吃惊地站了起来。
“他是……你的父亲。”mā mā 的表情很苍老。
我退后几步,大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样的苍老。
“天乐。”他伸出双手,老泪纵横的喊着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抱住。
我厌恶的又后退几步。
“天乐……”他喃喃了两句,“这是你的姐姐。”
我看了土气的女孩子一眼。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也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父亲。
“天乐,叫爸爸啊。”mā mā 焦急的说。
“天乐我是你爸爸。”
“天乐,快叫啊。”
我的记忆中是没有父亲的。唯一的影像是他给我的一个抚摸。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老头,我并不认识。
“天乐!快叫人!”
“我不认识他。”我的头脑在发昏,而且很痛,“我也没有姐姐。”
“王天乐!”mā mā 生气了。
“算了……算了,孩子他……”男人赶快拦着mā mā ,虚假地劝阻。
“爸爸。”土气的女人也过去凑热闹。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似乎被我伤害得多么深刻。
让我感觉这里的空气都要窒息了一样,我鄙夷地转身往外走。
“天乐,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我咬咬牙。猛地甩上门。
走下接到,回头看了一下住宅楼,心里五味泛滥。渐渐的,那种可怕的空虚感一下子充满了胸口。
犹豫很久之后,我拿起电话,决定找个哥们儿聊天。但是找谁?
告诉对方自己心情很糟糕,然后在家里mā mā 给自己找了一个不认识的爸爸,然后自己心情糟糕的需要有人来骂一顿?开玩笑吧,我的兄弟们肯定都会这么说。
我该和谁说这些事情?
我该去找谁缓解我的痛苦……
然后翻动着电话号码的手指顿住了。那是他的号码。我还记得两年前他低沉的声音。犹如凉爽的溪流。稍微安抚了焦躁不安的心。
他应该换了号码吧?
毕竟都过去了这么久。
我的号码都换了二十几次了。
他也应该换了。
所以如果我拨号,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我拨号,却没有预料中的“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的电脑声音。我愣了一下。
是“嘟嘟”声。
“喂?”他的声音事隔两年之后还是一样的低沉,一下子让我安了心。
“喂?哪位?”他重复着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我沉默着,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回神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面寂静了一下。
“是……乐乐吗?是乐乐?!”
我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积蓄了起来。
“乐乐!说话乐乐!”他在那边焦急了起来,“乐乐,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在哪儿?我现在在武汉,乐乐!我可以去找你!”
眼泪一滴一滴在夏天的傍晚流了下来。
“你说过……”我的嗓音含糊不清。
“什么?”
“你说过‘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他的话,我反复的想着,成了我有限的经历中唯一宝贵的回忆,“那你现在还要我吗……”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愿意。我当然愿意要你!”他在那边说,“你站在那里,等着!”问清楚了地址,挂了电话。
我哭着,站在那里,就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其实在这么决定的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追寻的是极乐,抑或是地狱了。
做为sm;其实和同性恋一样都是处于社会的边缘
他们的痛苦和被歧视的姿态又是如何?
如果说大家可以对同性恋采取宽容的态度;为什么不对sm也宽容一些
sm也不曾妨碍到任何人。。。。
sm是正常的;是正常人。
而且在这篇文章中;我并没有把m放在一个贱字可以形容的地位
如果稍微了解sm真实情况的人都知道;sm中占优越地位和主导地位的反而是m
请您不要再那么说了;这是我的请求;谢谢
5
“我搬到武汉来了。”他这么说的时候正站在我的面前,看我狼狈地哭着。
虽然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然而社会让他成长起来,比我两年前看到他的时候,他更加成熟和稳重。
“怎么会?”我吃惊的看着他。
他用纸巾帮我擦掉残留的眼泪,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样真诱人……”
我甩开他的气息,看着他,嘴巴还是瘪着的:“你怎么从广州搬到武汉?广州条件多好?”
他耸耸肩膀:“我才刚来武汉,你就给我打电话了,我们是不是有心灵感应?”
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情。
“怎么不换电话号码?”害我一拨就拨通了。
“因为我懒。”他说,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走吧。”
“去哪儿?”
他看了我一眼,又挑挑眉毛:“主人让你走你就走,问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你自己说的才是废话吧。
“去哪儿?”我还没被他两句话搞混了,现在我又不是他m。
他无奈地笑了起来:“你真是的。叫我来,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吗?现在要去的地方当然是我家。以后我可不许你这么没大没小了。”
“你家在哪儿?”
“我家,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咧嘴在笑,y森森的,“那可是我精心挑选装修的……”
果然是他精心挑选装修的。
玩sm再适合不过的房子
这个小区是靠着一个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最下面的一层是一个呈现梯子形的复式公寓。由水平面较高的地方开了门,从二楼的门进去,往下走,第一层是风雨室,第二层是卧室书房休闲室,最下面一层是餐厅和客厅,客厅靠湖的地方是个相当庞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大阳台,湖水刚好打在阳台下面,在阳台的铁栏上开了扇门,可以走下湖里去。最下面,是一个地下储物室。
我跟着他走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精巧布局震撼的嘴巴都合不拢。
“这里是风雨厅。”他说,“如果我以后养一只狗,应该会在这里接我回家吧?”他的声音另有所指。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自己光着身子跪在门前……我呸呸呸!
“然后是我的卧室、我的书房、我的调教室。”他强调‘我的’这两个字。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他的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背,让我的脊梁里窜出一阵冷颤,“还有我的奴隶。”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刻意的放慢速度显得更加的性感。我开始咽口水。他这么说实在是、实在是很让人向往啊。
他揽着我继续往楼下走,楼梯似乎转不完一样
“我会在客厅,玩弄我的玩具,说不定还把他哭泣求饶的样子照下来,挂在客厅里。看着新闻,继续听他美丽动人的声音。”他低声笑了起来。
这个色情狂!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已经被他描述的情景软化了。
“然后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的小奴隶舔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样。”
我脸色一红,还提我那天做的事情。
“如果我的奴隶不乖,不懂得讨我的喜欢,我会把他带到地牢里,狠狠的折磨一次,让他恐惧害怕,然后把他扔到水牢里,洗洗他的身体。”他让我看了看储物间,然后带我走到阳台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张望,松口气,还好附近的一楼都还没有人住。
“说不准,我们还可以时常来一次野外媾合呢。”
我看着阳台花岗岩的地板,脸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对于我的想法,你还满意吗?”他成功的捉弄了我,嘿嘿笑着,靠在太阳椅。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这里似乎很贵的……”
“就这么凑巧啊,让我找到了。你看这附近,因为地势的原因,几乎所有的住房都离我们很远,除非是用望远镜,是看不清楚的。至于价格嘛,是比较贵。不过,你应该听说过有一种叫做‘房贷’的东西吧?”
“那、那你是签了多久的贷款?”
他比出四个手指。
“四年?”那还好,不算久。我松口气。
谁知他摇头:“是四十年。”
“什么???”我吓得差点掉进湖里去。“你神经病啊?四十年哪!你退休了都还不完?”
“没办法啊。”他说,“这下子你可欠我一辈子了。”然后很可恶的笑道:“所以你要负责,如果到时候我破产,你就要负责养我。”
我气愤地说:“我没有钱!”
“没有钱?”他点头,“那好办,我就把你卖了。”
“买卖人口犯法!”
“中国法律明确规定禁止买卖妇女儿童,不过没有规定买卖男性人口犯法。”他掩嘴笑,“所以……”
“你!”我气到翻白眼。
“乖!”他给我一个大拥抱,然后“啵”了一个。“只要你乖乖的,老老实实厅主人哥哥我的话,我怎么舍得卖了你?”
我已经不知道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只觉得自己被人诓得很惨,稀里糊涂似乎掉进一个大陷阱。{tea?茶茶?秋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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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房子看完了,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那我们来讨论别的细节。”他拉我到客厅里坐下。
“别的细节?”那是什么东西?
“你给我的打电话,我想你应该决定好了吧?”他问我。
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是一直在等我——”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负担。”他打断我的问话。“只要告诉我你的想法就好。”
傍晚时的冲动和决定突然在这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我……”
“还是害怕?”
我点头。
“害怕什么呢?”他若有所思,“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地方?害怕我会滥用主人的权力,就好像就旧社会的地主或者资本家一样,剥削你的剩余价值?”
我被他逗笑了,神经稍微松驰。
“都有。”
“那我告诉你,以后你的生活,会比杨白劳凄凉。”他露露牙齿,感觉很像吸血鬼。
“是吗?”他这么说,我却奇迹一样安心了。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整天就好象陀螺一样,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
“真的?”
“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干净整洁。”
骗鬼。在广州的时候根本屋子乱的和猪窝差不多。
“然后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等一下!”我打断他天马行空的乱想,发现这个人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得多。“我答应你了吗?”
他笑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就认为你是答应了。是谁哭着求我,问我还要不要他的?”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昏头昏脑说的话。
或者不算是我昏头昏脑?
答应?
不答应?
同意?
不同意?
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走下去?
可以吗?
可以一直这么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填满了自己的空虚就开始厌烦?
该怎么办?
我……
我抬头,他还在微笑着看着我,仿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梁清锋主人。”我站起来给他鞠躬。
“哪里哪里,以后也要请你多多关照,王天乐奴隶。
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有些发神经。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上硕士学校因为住宿状况紧张已经不提供宿舍给研究生了。给家里交待说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电话汇报的,连他们的回答都没听立即放下电话。
反正我也不想听。
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门口了。
“这么快?”
“嗯。”他提过我的行李,我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
“还在害怕?”他和我走进去。“怕我会伤害你?”
“我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又可以维持多久?”
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
“啊!你干什么?我的东西!”我冲下去就要捡。
“乐乐!”他揽住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信任我。”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说话!不要让我猜测你的心思。”
“信任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慢吞吞的开口,“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信任我!”
“我们这样……可以维持多久?”我看着他,“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希望可以很久。”
“多久?”
他眨眨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抱住。
“一辈子。”
翻腾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吗?”他捏捏我的脸。
“嗯。”好一些了。
“那么跟我来。”他带我上楼,走过他的卧室,然后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调教室。
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感觉肃穆而神圣。
他领着我走到毯子边。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他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好。”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他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他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不觉得燥热,反而有些凉。
每一寸肌肤都在烛光下,在他的眼底里,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爱抚一般,缓慢而又温柔,粗鲁却又细腻。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他的脚边。他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揉捏着。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