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54)4f4f4f:c0m(1/1)
第五十四章2020年9月1日我在困意中被闹钟吵醒,花费了5秒钟才想明白了为啥今天闹钟那么早就响了。
早上六点半爸爸要去机场接机、mā mā 在主卧室床上等我。
这些东西连贯起来,似乎是什么不得了的情况。
可是真的很困,我每天睡觉时间比较准时,起床时间也是,突然提前那么多起床,全身都在抗议。
我不由得感慨,是不是因为最近福利吃太多了,麻木了?放以前有这种好事,我恨不得马上从床上弹射起来!在床上休息了整整2分钟,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母系h论坛提神。
认证的高级会员们发帖间隔比较久,而且因为权限问题我看不到什么好东西。
新人区良莠不齐随便点开看看,也只有一个略胖的母亲,在厨房穿开档裤袜做饭的图片贴吸引了我一会。
身材实在一般,我无动于衷的放下手机起床洗漱。
此时是6点整。
洗漱一通后,顺便冲了个热水澡提神,出来一看刚好六点二十五。
我去楼顶露台收下昨天洗过的泳裤,这条泳裤穿着非常紧,穿一会鸡鸡就闷得慌,如果不是到了要上马的时候,我是不会提前穿的。
再到露台边缘朝隔壁单元的主卧窗户看下去,果然卫生间的窗户有灯光透出。
应该是爸爸在洗漱?过一会卫生间灯灭了,然后是父母主卧灯亮,再一会儿主卧灯灭,一搂客厅灯亮。
此时我知道客厅灯不会亮很久,于是连忙拿着泳裤跑下楼到我这边单元大门,透过鱼眼看外面。
电梯间走廊漆黑一片,显得对面单元大门的鱼眼透出明亮的小小光斑非常清晰。
我耐心的看了一会,在黑暗中等待时机的到来。
彷佛是耐心的猎手?我被自己的无聊幻想给逗笑了,充其量我就是个偷情的第三者罢了。
寂静的晨曦中,外面天仍然黑乎乎的,我一边想爸爸会不会突发奇想来我这边单元开门?如果他来开门我找什么借口在一楼客厅出现?想来想去他应该没有什么必要过我这边来,昨天的手提箱我给他放客厅茶几上了,一进门就能看到的。
这种等待特别容易让人心急,我尿意上涌不得不去卫生间解决了一次,风一般的跑回单元门后重新监视过道。
大概在六点四十左右,父母的单元门打开了,刺眼的光线很快被爸爸关掉,过道内的声控灯开启,照射出打扮得衣冠楚楚的爸爸在等电梯。
他提着一个银色手提箱,睡眼惺忪的进了电梯走掉。
随着电梯门关闭,过道里恢复了一片漆黑的景象,我不知为啥打了个冷颤,犹豫着要不要马上开门去偷情。
深吸了一口气,把门轻轻推开,抬头看电梯显示,爸爸坐的电梯已经到了7楼。
我呆呆的反手关好门,站在电梯门前看着电梯一点一点下行,直到负二层停住。
大概等了一分钟,电梯再没有行动,我知道已经安全了。
因为我家的门禁有入户提醒,如果爸爸在停车场忘了什么东西突然回返,那么他在负二层按了我们这层的电梯号,那么mā mā 手机和玄关的门禁监视器会发出提示。
这个门禁怎么看都像是偷情用的预警设备,不知道为啥爸爸会不知道……不过好像可以理解,因为mā mā 本质上是个监控公司的幕后老板,家里的监控和门禁当然是她亲自带人安装的。
想一想这功能确实是最近一年才具备的,应该是mā mā 和我有亲密关系后,主动设置的“防火墙”。
我不由得放松下来,用指纹打开父母的单元房,心跳加速的走入了客厅。
也许我认为爸爸的车刚离开小区不远,所以不敢在父母单元开灯,怕他离家后回头一看起疑心?我抹黑上楼前往父母的主卧室,一路上手脚都略微有些颤抖,偷情是这种滋味么?回想一下网上发的那些偷情被发现,赤身裸体躲阳台外面的照片,忍不住笑了。
这样一想冲澹了我的紧张感,是啊,除开爸爸刚离家这个情况,今天我和mā mā 要做的事情也没什么特别的不是吗?父母单元这边的餐桌、楼梯、厨房等日常生活地点,都留下了mā mā 穿着各种情趣丝袜的倩影。
唯一可能我没涉足的区域,就是父母卧室了。
以前mā mā 换情趣妆扮给我看都会躲回卧室去,所以我还真没在父母卧室看过mā mā 情趣打扮。
或者说,自小学以后,我很少进父母卧室了。
随意的胡思乱想着,走到mā mā 房门口时,我发现自己鸡鸡已经硬到翘得老高。
这样可不方便穿泳裤,所以我在mā mā 房门口来回走动,脑子里拼命想今天要准备的功课和预习计划。
好不容易在一分钟内软下来,当场把睡裤脱了穿上泳裤,再把睡裤拿手里准备在mā mā 房间找个地方藏起来。
可能是这种寂静的环境给人别样的刺激,我做完准备摸上冰冷的门把手时,全身都刺激得打了个冷颤。
明知道现在的偷情行为是mā mā 邀请的,但是不知为何我做不到光明正大的扭开门锁进入。
而是一点点用力,静悄悄的打开一条门缝。
卧房的冷气比过道凉,换气效率也比外面高,所以我开一条门缝,大量冷气伴随着父母卧室独特的香味涌了出来。
我们家整体都有中央空调和独立热交换换气系统,所以卧室哪怕睡了一晚也是没有外公家房间那种“馊味和汗味”
的。
不过比起无人的时候,清晨的父母卧室还是多了一股澹澹的暗香,毫无疑问是mā mā 的气味。
我缓缓的将门缝推开,侧身小心的进去,缓缓的带上了门。
父母卧室和我的一样,是指纹开锁门。
当我合上门扉时,电子锁细微的发出电机声锁上了。
父母卧室和我的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里是全羊毛地毯,mā mā 的拖鞋都放在房门外,而我想来想去也不敢同样把拖鞋放在门外。
退一万步来讲,爸爸如果突然回家,看到我拖鞋在父母卧室外,怎么样也会觉得不大对劲吧?昨晚睡前,我就想了很多今早要准备的事情。
首先,万一爸爸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开电梯门禁报警系统进入家门,我可以第一时间从父母卧室的卫生间进入衣帽间,再从衣帽间的小门前往储藏室。
如果爸爸进入了卧室,我可以从储藏室的窗户悄无声息的跳到走廊里,从容熘下楼离开。
所以碍事的拖鞋和睡裤就得藏好。
我把拖鞋脱下,走到卫生间,打开洗手池下的柜子把拖鞋和卷成一团的睡裤藏进去。
然后关掉卫生间灯和门,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小心翼翼的走向父母的大床。
这是一张两米四乘以两米四的大床,一般人家的大床顶天两米或者两米二宽,但是我们家主卧实在太大,所以配的是两米四宽的大床。
从床前看去,mā mā 距离床沿好远……我感觉我得走上床,迈两步才能在她身边躺下。
习惯了自己的一米八大床,再看两米四大床简直像个城堡。
我当然没有大大咧咧的“走”
到mā mā 身边,而是小心的跪爬着来到合适的位置,掀开薄被贴着mā mā 身边躺下。
说实话穿着紧身而光滑的泳裤钻被子,还真是种新奇的体验。
各种触感彷佛在提醒你,你在干一件不同寻常的事儿。
躺下时我脑袋处于两个枕头之间,不知道为啥特地避开了爸爸用的枕头。
黑暗中我已经碰到mā mā 大腿略微冰凉的皮肤,感觉到她没穿长睡裤。
可是鼻子里闻到她洗发水的香味,我又开始紧张起来,什么都不敢做。
好几次想伸手去扶mā mā 肩膀做试探,或者揽住mā mā 的腰贴靠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敢。
也许是黑暗中不能视物,鼻子里mā mā 的味道是那么熟悉,让我联想起无数个在她身边入眠的日夜。
无论是在现在这个豪华宅子里,还是小学时的职工宿舍,甚至湖边村老宅的斑驳天花板下,mā mā 侧躺熟睡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
是什么时候,她婀娜侧睡的身影,被我用色咪咪的眼光看待了呢?我痴痴傻傻的在她头发的香气里迷失了,听着我们彼此舒缓的呼吸声,我的鸡鸡坚定的塌软着,丝毫提不起侵犯她的念头。
直到mā mā 突然曲腿用双脚碰触到我的双脚。
我记得小时候我的脚比较暖,而mā mā 的脚很怕冷,一起睡的时候总是被她追着脚贴脚蹭温度。
此时mā mā 背对我,两脚后伸贴在我脚面轻轻摩挲,应该是挺熟悉而温馨的感受。
可是她没有睡着,背后的涵义却让我鸡鸡开始跳动了起来。
彷佛冬眠的欲望,开始潺潺解冻。
我终于大着胆子把手放在她高耸的臀侧隆起上。
彷佛那是一座高台,得将手举高才能搭上去。
mā mā 的皮肤略微冰凉而滑腻,也许是我因为紧张而体温太高?我的手轻轻的上下抚摸着,很快抚摸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质感。
臀以下滑腻凉爽的皮肤质感,以及腰以上超滑超紧绷的锦纶质感。
为了满足我的好奇,我沿着肩带把mā mā 穿着的衣服抚摸了一遍,得出结论:这是一条连体三角泳装,质感比较薄,也没有胸垫。
通体没有接缝线,应该是之前淘宝买的油亮连体情趣泳装,只是不知道是六个颜色中的哪个。
同样薄的这种材料还有日本产的竞泳水着,但是那种身体部位会有明确的拼接线。
为了确认没有胸垫,我不经意的让手从她乳房上掠过,感受到了那略硬的凸起。
这一下短暂的触碰,彷佛让mā mā 活过来了一样,翻身过来一手撑着下巴看着我。
我彷佛偷东西被发现一样吓得僵在当场。
mā mā 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毫无睡意啊,她是早就醒了吗?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mā mā 戏谑的看了我一会,眨着眼睛问我:“你爸确认走了?”
我点点头说:“是,不过我只看到他做电梯走了,没看地下车库出口是不是他的车开走。”
mā mā 盯着我扭扭脖子笑着说:“管他,走了就行。要是他突然回来,你就躲储藏室去。”
看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们两个都想到一块去了。
mā mā 一手撑着脸,一手在我胸口画圈说:“你爸……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mā mā 苦笑着说:“昨天,他不是前天就说了要回么?电话里挺有干劲的说回来就做一次,好像好久好久没做,挺想的一样。”
我有点酸酸的问:“结果做了吗?”
mā mā 脸色难看的说:“没,他都知道昨天回来想做,结果前天晚上还让狐朋狗友来打麻将到凌晨3点。结果昨天上午正好领导找他有事,没补上觉。中午回来了,下午也有时间补觉,可是他居然突然想钓鱼,约了装修那几个人去钓鱼。
还得意洋洋的带了十几条鱼回来,晚上还留他们吃饭,闹到个八九点。”
我理解了mā mā 的意思,问:“是不是后面他困了,就直接睡了?你从我这里回去,没机会吸引到他?”
mā mā 撇撇嘴冷笑说:“没呢,我回去他还在和他高中同学联机打自走棋。我那时穿了……穿了那个特别短的紧身白旗袍和白大腿袜,谁知道他对我没啥兴趣,说好不容易老朋友今天上线了,要多玩一会。”
我问:“然后他就一直玩?”
mā mā 回答:“可不是么,我脱了旗袍只穿那个情趣丝绸睡衣和大腿袜睡觉,半夜一点起来上厕所,他都还在电脑前奋战呢。”
我皱眉说:“他不是说了今天要六点半起么?还这样熬夜?”
mā mā 用手指甲搓了我胸口几下说:“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在乡下疗养院肯定也是生活不规律。所以颈椎老不见好转,光是每天泡温泉和推拿,没那么好治这个病。”
我有点高兴的问:“你们多久没做了?”
mā mā 狠狠戳我一下说:“你又想知道?反正很久很久了。我还以为他身体不好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挺同情他,谁知道他是破罐子破摔。也就是仗着我人品好,耐得住寂寞不会给他戴绿帽子。”
我笑嘻嘻的问:“妈,我们这样……算不算给他戴绿帽子?”
mā mā 改搓为摸,整个手伸进我解开一颗扣子的睡衣里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觉得吧……不算,不过挺解气的就是。他起来时我也醒了,等他出门我就把大腿袜脱了,穿一晚上把我大腿都勒出印子来了。他看不上我的打扮,自然有人看得上,所以我就下床刷牙洗脸换了条会凸点的光泽泳衣。”
我好奇的伸手找mā mā 的大腿摸了起来,确实能摸到一些大腿勒出的轻微痕迹。
mā mā 有点刻意的在我的抚摸下发出轻微的呻吟,这鼻腔里若有若无的声音如此自然而诱惑,让我不由自主的就把原本在大腿外侧抚摸的手伸向她大腿内侧。
我的手在mā mā 两个大腿内侧来回作恶,折腾一会就摸到了大腿根。
在光泽泳装润滑的包裹下,mā mā 的阴阜如同弹力球一样富有触摸质感。
我不知道为何非常放松和主动,干脆坐起来背对mā mā 的头部,两手伸进mā mā 大腿内侧,大大方方的把mā mā 的大腿向两边掰开。
mā mā 也稀里煳涂的就任我分开双腿,让我的双手手掌在她大腿内侧和腹股沟自由抚摸。
直到我两手拇指按在mā mā 阴阜上转圈按摩,不知道哪一下碰到她敏感地方,“啊”
的一声坐起来把我推倒在枕头上。
mā mā 坏笑着一颗一颗解开我的睡衣扣子,将衣襟撇开。
然后顺着我胸口摸到肚脐,再用指甲划过我已经轻微鼓起来的裆部。
如果不是穿着这么紧的泳裤,我鸡鸡早就笔直朝肚脐勃起了。
正因为泳裤的压迫,所以看起来还是半硬的样子。
mā mā 接触我裆部时根本没有那么大方自然,她其实有点害怕的轻轻略过了这个动作。
看到她的这种表现,我觉得还蛮好笑的。
mā mā 低头凑到我脸前,低声说:“昨晚我们在桌上假装做爱,搞得我特别想要。结果你爸又掉链子,让我晚上又做了和你亲热的梦。”
我小声说:“梦到我们怎么样了?”
mā mā 笑着小声说:“梦到和你在外公家,我们两没穿衣服在新楼,你外公在外面敲门,把我们吓得满屋乱窜找衣服。”
我好奇的问:“我们没穿衣服?那我们是在做吗?”
mā mā 不好意思的说:“不记得了,我们在床上像现在这样躺着聊天,你外公就在楼下敲门,然后我们就慌了。之前有没有做记不清了,我们的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我捡了一件又一件,感觉总捡不完,就特别慌,一慌就醒了。”
我感兴趣的提议说:“下次我们再去湖边村,然后我们一起裸体散步好不好?肯定很刺激。”
mā mā 笑得不敢看我,说:“那样太变态了,我脱还没什么,两个人都不穿太怪了。没安全感,我一个人脱你还可以帮我拿衣服,遇到紧急情况你给我衣服掩护我。两个人没穿衣服,感觉出点问题就完了。”
我遗憾的说:“也是,两个人不穿就有点害怕了。主要是湖边村有其他人住,要是我们自己的别墅,应该可以试试。”
mā mā 想了想说:“自己家院子当然不怕,可是一般来说自己家院子比较小,说是散步也就是原地打转。和在村子那么大的地方散步,还是感觉完全不同的。
你外公外婆不久又要去你舅公家那边的庙过观音生日,一般都会住一天。那时说不定可以试试,等他们走了,我们把整个村子搜一遍,找点安全感再脱衣服。”
我点头说:“这种机会挺难得的,我们回去照顾桃芽奶奶的人也会回镇上,我们只要给杂货店和桃芽奶奶一家送饭就行。其他时间这些老人基本上没有活动能力,我们可以随便在外面拍照。”
mā mā 的手指调皮的在我乳头附近画圈,刺激得我蠢蠢欲动,可是她自己倒是一脸严肃的边想边说:“其实自己别墅院子也不一定不行,我们在神溪乡买的别墅,其中一栋小的靠山边那个,院子就沿着湖可以深入山里。我走了一段看看,里面一直走是隔壁的小水电站,可以改造一下做成独立的院子,这样倒是够大。”
我好奇的问:“哦?上次怎么没一起进去看?”
mā mā 说:“上次和你一起去的时候时间比较赶,后来工人问我要不要修个墙把这条小路封掉,我就去了一趟往里走。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这块区域倒是合适做你想要的安全露出场所。而且……我知道合适的不止这一处,我同你黎舅妈一起踩点了神溪乡周围很多待开发的景点,有好几处都合适做你说的那种事。”
我好奇的问:“够安全吗?太复杂的话其实不一定好,像湖边村房子那么多,给人一种不够安全的感觉。虽然知道可能没有别人,但是总和自己院子一目了然不一样,放松不下来。”
mā mā 想了想点头说:“安全,下次我带你去看吧。这些地方条件好的很快不是我们买下就是别人买下搞开发,再不去拍照可能以后都不能拍了。”
我们俩边聊天,边互相抚摸。
mā mā 摸我胸口和肚子,我摸她大腿和屁股。
当我不满足于这两个部位,又把手摸到她两腿间时,mā mā 吃痒的甩开我的手,两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附身低头亲在我乳头上。
那种麻痒舒适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彷佛真的要上天,我简直颅内高潮了!当然下面仅仅是蠢蠢欲动,紧身泳裤太给力了。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低头的mā mā 身后是她高高翘起的臀部,空调被正被她臀峰顶开,缓缓顺着大腿滑落到一边。
我很清楚这个姿势下有一个很容易被我摸到的福利,那就是处于悬吊状态的乳房。
可惜她穿了紧身光泽情趣泳衣,挺拔的乳房被紧紧的兜住在胸口,没有产生网上小视频里那种悬吊晃动的乳袋效果。
我两手从mā mā 手肘撑床上的腋下伸过去,一手一个的托举到了两个柔软浑圆的果实。
真就像树上的果实一样沉甸甸的,我向上托举再放下,能感受到重力赋予果实们的分量,只可惜紧绷泳衣抵消了大部分重力,让我无法准确把握丰满女人乳房的真实重量。
我此时玩心大起,五个手指从“托”
改为“抓”,随着手指收拢,还真感觉自己握住了一个填满自己掌心的软球。
可惜只握住了一半?我感觉到女人乳房的下半球弧度比较大,适合抓握。
所以握的时候掌心尽量靠近乳头,四个手指握住了下乳。
两手握住左右晃晃,发现双手手指互相都碰不到,各自乳肉都抓得满溢出来。
当我四个手指尖抓握用点力时,mā mā 还没什么反应。
但是当我伸直指尖,用指根合拢抓握时,mā mā 把额头抵在我脑袋边发出轻微的呻吟。
看来靠近乳头部分才是有感觉的地方,于是我干脆用掌心夹了mā mā 两个乳头一下,让她整个身体都一颤。
我不再大把抓乳肉,而是双手食指拇指中指轻轻抓住两个乳头,然后轻轻朝下方拉扯。
这种感觉就像想要把mā mā 乳房拉长一样刺激,隔着光滑的冰丝泳衣想做到这个,得很小心的用力。
我先是轻轻的缓缓的一直拉扯了mā mā 乳头,听着她变得沉重的喘息声感觉好满足。
再毫无征兆的突然拉扯力度翻倍,将乳头拉扯距离增加了两厘米。
mā mā “嗯~~!”
的一声呻吟出来了,全身还连连颤抖!她一改额头顶在枕头上的姿势,整个头后仰,闭着眼睛小嘴微张的呻吟出来了。
mā mā 那一贯清丽的面容居然变得无比魅惑,后仰一下接着低头咬住了嘴唇。
我是怕扯痛了她,故意停下了动作。
mā mā 深呼吸了几下,在我耳边轻轻说:“没关系,乳头好痒,你捏得还有点舒服。”
我鸡鸡听了这话勐跳了几下,自己先得深呼吸控制情绪。
不过我休息时,手指也没闲着,按照以前的经验缓缓的像调收音机旋钮一样轻轻刺激mā mā 的乳头。
然后放开mā mā 的乳头,伸出双手从mā mā 两腰侧一路向下摸过去。
mā mā 也配合的挺身向前,两手掌撑起上半身,让下半身靠近我,方便我一路摸到她臀侧。
当我两个手掌摸到她臀侧细腻肌肤时,发现mā mā 这里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变得这么敏感吗?我不禁有点得意。
我两手转入mā mā 大腿内侧抚摸,mā mā 为了我能够得着,两手撑床继续向前调整支撑的位置,待我两手从她大腿内侧抚摸到饱满的阴阜上时,mā mā 的乳球就悬吊在我眼前了。
在mā mā 两腿间,我右手中指获得了优先享用权。
我用它指腹沿着阴部裂缝从后向前抚摸着,感受到mā mā 阴道口附近潮湿温暖的气息。
每当我隔着冰丝泳衣的裆部掠过这条裂缝,mā mā 总是很有规律的微微颤抖。
今天她意外的敏感,是书上说的排卵期到了吗?我没有在裆部多做留恋,两手掌顺着肚子,来到我脸前的乳房上。
我两手掌轻易就覆盖了mā mā 的乳房,然后来到她温暖柔软的脖子,mā mā 为了让我方便还向下移动支撑手,恢复初始的势态。
我也顺便帮mā mā 理了理垂下的头发,mā mā 看我摆弄来摆弄去不知道把她头发怎么办,就自己动手将一侧头发甩过一边。
没了头发干扰,我双手从mā mā 锁骨滑落到肩带上,试探着将mā mā 的泳衣细肩带往两边拨。
其实这个动作只是试探,mā mā 两手撑床上的动作下,我是没办法脱她肩带的。
果然,mā mā 意识到我想干什么以后,抿嘴一笑,直起身子坐在我大腿上,缓缓脱下两侧肩带。
室内光线比较暗,我看不清mā mā 身上细节。
只感觉她边脱边忍笑,两手还遮挡住已经脱离泳装压迫的乳房。
mā mā 突然笑着说:“我好多年没亲过你爸乳头了,好像就刚结婚的时候干过。一晃十几年了,我和你爸关系那么冷,我也有责任。要是我对他像和你一样……就是和你做这些事那样刺激,他可能不会也没什么激情。想想这几年,我们办事就和例行公事一样无聊,所以才次数越来越少,少到没有了也不介意。”
我心里砰砰直跳,问:“妈也觉得好刺激吗?我也是欸!”
mā mā 两手捏了捏自己乳头说:“真的好刺激,也不知道是因为你身份的原因,还是别的。你捏得我全身发麻,好像真带电一样。而你爸这些年摸我,和我自己摸自己一样,没啥感觉。怎么会这样啊?书上说有血缘关系的应该会没有感觉啊!”
我解释说:“书上瞎说的吧,要是没感觉,你看h论坛上多少写mǔ_zǐ 兄妹的色情。现实里没感觉,只是因为大部分人的mā mā 长得不好看,或者年纪太大,或者脾气不好惹人讨厌罢了。要是人人都有个通情达理,又善良美丽、性感尤物一样的mā mā ,还特别宠他,我不信他会没感觉。”
mā mā 腰肢摆动用臀部挪了挪我大腿说:“听你说得我好像荡妇一样!”
我摇头说:“mā mā 要是荡妇,早就和我做了。是我一层层要求让mā mā 陷入这个地步的,妈你要是有什么错的话,就是太宠我了。”
mā mā 听了两眼放光,双手放开遮挡的乳房再次撑在我身体两边,低头下来和我接吻。
吻了几下,我在她耳边说:“我想喝水”。
mā mā 迅速起身爬向床头柜,借着昏暗的夜灯拿起水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我想要欣赏的就是mā mā 乳房失去束缚后悬吊晃动的样子,趁机扭头看个够。
mā mā 乳房在指向地面的状态下,仍然相当饱满。
毕竟是个才32岁的少妇,乳房的挺拔和韧性都非常结实。
悬吊状态下仅仅只是显得比平时更大一些……我看到mā mā 喉头吞咽了一下,喝下部分水后向我爬过来,用鸭子坐压在我大腿上,然后低头喂我喝水。
混合着mā mā 口腔清新剂的甘甜白开水颇为解渴,喝完水我突然两手圈住mā mā 颈部,用力吸吮她嘴唇,索取了大量清冽的津液。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mā mā 被迫交出的舌头,也进入了我的口腔。
她被我突然袭击,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呻吟,只能忍我湿吻。
mā mā 被我引导之后,开始主动用舌头和我捉迷藏,我们缓缓的品尝彼此的口腔液体,直到我下一次进攻。
我一改搂住mā mā 颈脖子的动作为双手抓住mā mā 的后脑勺,狠狠的按住mā mā 的头用力吸她舌头。
我直到mā mā 最喜欢这种激烈舌吻,每次她都激烈的回应。
这次也一样,她边吻我边不安的扭动腰肢和屁股,这显示了她已经完全投入了。
我开始减弱接吻力度,两手分开mā mā 的后脑,改为抓握住因为肩带滑落到腰上而赤裸的双乳。
我没有多玩mā mā 的乳肉,而是拇指食指夹住乳头,两手开始各种角度的揉搓和旋转。
mā mā 也略微抬起头停止接吻,精力放在感受我对她乳头的止痒工作上。
mā mā 的脸庞和我的脸近在咫尺,我可以最清晰的观察到她或忍耐或享受的各种表情。
自从我开始加力缓慢捏紧mā mā 乳头这个动作,她的小嘴就微微张开再没合拢过。
耳朵里若有若无的能听到mā mā 缓缓的“嗯~”
的轻哼,我一时上头轻轻问她:“爸爸有没有这样让你觉得刺激过?”
mā mā 睁眼看了我一下,咬着嘴唇轻轻说:“没有”。
这声如蚊鸣,整个人表情都害羞起来了。
我看了又兴奋了,抓住mā mā 的乳头像折弯钢筋一样朝她肚子方向一个拉扯。
mā mā “啊~”
的叫了出来,声音已经属于没有压抑的那种开声,有点像港剧里的那种代表性呻吟了。
也许是她察觉到自己声音失态了,mā mā 忍住没有继续叫。
我放开mā mā 乳头,然后再用拇指食指牢牢捏住,缓缓加力!我感觉到mā mā 贴着我的大腿缓缓颤抖起来,这么敏感?我保持捏紧的力量在一个合适的限度,看到mā mā 缩起了脖子彷佛在忍耐,除了耳朵红到发紫,还可以看到她皱起的眉头和微张的小嘴组合出一股yín 靡的表情。
我保持捏乳头的力度,小幅度的同步移动mā mā 的乳头。
左右、前后缓缓移动,让她猜不到我会向哪边拉扯刺激她。
就在mā mā 以为我要继续那样弯曲拉扯时,我内心掌握好力度,向下先是极速拉扯,到了我预定的位置感觉到乳房拉长的限度,改为缓缓拉扯。
总的来说,我拉扯的距离虽然长,但是力度还是不重的。
我和mā mā 的游戏进行了那么多次,早就掌握了mā mā 能接受的力度。
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她特别敏感还是什么原因,mā mā 死命低着头,两臂夹紧腋下开始颤抖起来。
我看mā mā 居然忍住了这波攻势,忍不住放松了mā mā 的乳头,改为偏向肚脐方向,也就是斜下方拉扯。
mā mā 在我放松她乳头时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她不得不改为手肘撑地俯下身体,避免再次被我拉扯乳头到极限。
可是我随着mā mā 身体的下降,继续缓缓将mā mā 两个乳头向肚脐方向拉扯。
这一回mā mā 退无可退了,只能颤抖着让我拉扯乳头到有轻微阻力的位置。
我之前在拉扯时,很注意控制力度,不拉扯时会捏紧mā mā 乳头,而拉扯时反而会放松捏的力度。
此时我不但在拉扯,也用力捏紧mā mā 乳头,还在极限位置一松一紧的极限拉扯着。
mā mā 突然改姿势为额头支撑在我头侧的枕头上,腾出双手来抓在我肩膀上,全身颤抖着死命抓我肩膀上的肉。
还好我穿了睡衣,否则感觉肩头的肉都被她扣下来了!mā mā 用颤抖的声音长吸一口气,全身绷紧感觉是高潮了。
然后她憋住这口气,全身不停颤抖。
再勐的吐气,又缓缓长吸一口气。
每当她吸气时,抓我肩膀的手指就越来越用力。
女人的高潮是不是就是这种节奏?一波一波的,看起来好爽。
最主要是感觉好久,我心里默数了差不多五十多下,mā mā 经历了最少十几次长呼吸和掐我肩膀的轮回,才彻底松开我的肩膀,侧躺在我身边缓缓的喘息。
不客气的说,高潮时间最起码是我的十倍,这也太……过瘾了吧?我要是能射一分钟,还不得爽死?mā mā 在我面前高潮的样子有好几次了,所以我们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我静静的躺着,等待mā mā 恢复过来。
mā mā 好一会才用一手遮挡着乳房,一手撩开因为出汗而贴在额头的头发说:“每次这种时候,我就想着哎呀迟早会被你得手,等你考全校第一那时喝多点酒给你满足一次,之后就不纠结了。”
我喜笑颜开的说:“真的?这么好?”
mā mā 脸色故意一板说:“不过这是就这么几分钟才会这样想,平时么……一想到这个主意,我就有点反胃。特别是很多时候我们晚上还脱光了卿卿我我的,睡一觉起来就感觉又回到了以前,有时做早饭想把睡裤换裤袜,让你早上提提神,结果都做半天思想工作还是接受不了。人家说女人善变,就是这种感觉吧。明明在你面前什么都做了,什么都脱了。可是平时的时候,mā mā 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的时候总是找不回那种状态。”
我被她温馨的话语感染了,说:“你当mā mā 的时候是我mā mā ,给我福利的时候,也是我mā mā 啊。我从来没觉得你善变,或者说有两种态度。现在想着可以和我做的,是那个在外公面前因为我考得很好而兴高采烈的mā mā ,也是那个每天检查我作业的mā mā 。平时为了怎么能不和我做而发愁的,也是那个主动邀我去单位直穿裤袜给我看的mā mā 。”
我胸有成竹的说:“我觉得吧,我mā mā 就是我mā mā 。不是别人家mā mā ,不会假正经、不会迁怒打人、不会满腹牢骚、不会推卸责任。同样,别人家的mā mā 不会这么宠孩子,不会为了孩子学习可以用身体奖励他,不会为了儿子走上正道而愿意让他看自己性感身材。”
mā mā 点头说:“我知道,我们以前讨论过。别人家是别人家,我们是我们,天底下没有任何相同的一对mǔ_zǐ 关系。哪怕有的家里mǔ_zǐ 已经发生了乱伦关系,也不一定有我们感情好,还那么信任对方。很多人家的乱伦,是完全把对方当爱人,两人发生关系还做假身份一辈子在一起。甚至还有结婚生子的……挺荒唐,不过也挺诱人。”
我撇撇嘴说:“喜欢这样写罢了,现实里谁都知道不可能,也没必要,以后生的孩子多受罪啊,天生有缺陷。”
mā mā 点头说:“你要是不这么想,我才不敢和你做到这种程度。有这种想法的话,哪怕你多想和我搞暧昧,我也不会答应,这不是坑人双方一辈子么?再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年纪的小孩就是一股子性欲,没谈过恋爱以为自己疯狂爱上母亲,要和母亲结婚。实际上只要打手枪射掉,大部分人都能压抑自己对母亲的感情,正常的在外面结婚生子。”
我不好意思的说:“说得好像我们就是馋你们身子一样。”
mā mā 得意的凑前来,可爱的歪头说:“难道不是?”
我被她突然的萌系表情萌化了,只能唯唯诺诺的说:“这样不是会显得我们……好不成熟,这样的男人女人应该不喜欢吧?”
mā mā 摸着我的额头说:“性欲旺盛嘛,难免。但是你表现挺成熟的啊,所以我喜欢。你为我拼命努力的样子,我看了就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说到做到的男人?”
我好奇的问:“你是看男人的眼光看待我的?”
mā mā 抿嘴说:“当然不是,如果把你看成男人,早就投入你怀抱了。你当然在我眼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儿子,我这不是忍着尴尬在实现你的愿望么?对了,趁我心情好免费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刚才说了,平时我不给你福利,其实是我只在亲热的时候会有状态。比如每到下班时,我习惯了开车路上开始想给你福利的事,到家后基本上找到状态洗脚换丝袜等你回家。平时我都鼓不起勇气给你福利的,早上、休息日白天我都不敢换那些色色的衣服。所以我也很苦恼,近期我们的福利越来越露骨,可我平时根本没有那个状态,导致我感觉快给不出接下来的福利了。天天逼自己看一些乱伦,好像除了会做一些梦,其他作用也不明显。”
我听了感觉好有趣,问:“要不……你尽量全天保持状态?”
mā mā 撒娇说:“我不是说了平时没有状态吗?怎么保持?”
我想了想说:“你可以在家时穿一些……就是方便穿脱的衣服,只要爸不回来,你出门前再换正常衣服,在家就尽量穿色一点?比如早上上班前,就穿得色色的做早餐。下午下班回家后也是,别穿家居服或者职业装,故意全天都穿色情打扮来提醒自己找状态?”
mā mā 皱眉说:“还是你爸的问题,他万一突然回来,得吓死个人”。
我也苦恼的说:“要不改门禁密码?他发现密码不对你再改回来?”
mā mā 想了想说:“可以试着等他在这边休假7天走了后改,就对他说门禁坏了换了新的,要重新录指纹。”
我点头说:“这办法肯定好,只是只能用一次。可以这样,平时取消爸爸的指纹解锁权,等我们知道他哪天要回了,再给他指纹加回去。这样平时我们就不用提心吊胆怕他突然回家开门了。”
mā mā 笑着说:“你的鬼脑筋这种时候还挺好用的,他每个月1到7号都不需要在乡下,自动设定这7天指纹可用就行。另外周末我们可以选择去别墅度假,你黎舅妈和我已经在沿线偷偷买了几个现成的别墅,等着高铁修通了升值呢。”
我好奇的问:“什么高铁?我们市又有新高铁?”
mā mā 说:“是250时速那种次级高铁,通到湖南的。到时候西边三个县就神溪乡有个高铁站,我们买了离高铁站不远的几个旧别墅,翻新一下到时候很好卖。现在还在图纸上,没人知道这个规划,所以地价还很便宜。”
我倒是知道所谓还很便宜也是相对的,神溪乡有温泉的别墅,哪栋都不便宜。
不过一旦高铁修通,外省人可以坐高铁来神溪乡温泉旅游,那这些房子的价格必然飞涨。
我此时鸡鸡已经消退,也许是昨晚射过一发的原因,今天就算很刺激,也没那么想射了。
所以对这个周末的活动更感兴趣,问:“那么这周末我们去哪边过?湖边村还是你说的这些别墅?”
mā mā 笑着说:“看情况了,湖边村如果你外公会提前一天出发,那我们周日一早送外公去舅公家。如果他不肯提前走,我们就不回湖边村,改去别墅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