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要走吗(1/1)

厉棠边认真取悦自己,边找卿书的敏感点。以往喂的药现在全开始作用,卿书脑子里一半是冰川一半是火焰,身不由己的恨和无法控制的爽齐齐上阵,折磨得她难以思考。

她白净的胸被吮得全是红印。厉棠吃完双乳,又伸臂勾住她腿弯,往自己方向一拖。

这动作让两人下体撞到一起,阴茎和阴道互相咬着,严丝合缝的进得更深。厉棠抬起卿书的腿缠到自己腰上,往上继续舔她的脸。

“嗯呃……”卿书被顶到最深处,情不自禁闷吟出声。紧接着嘴又被厉棠含住。可他没纠缠,浅尝辄止后,薄唇巡逻到卿书眼上,开始啮咬她的眼皮、鼻尖、脸颊肉。

仿佛真的要吃了她,要撕碎嚼烂她每一寸肌肤。

卿书心里升起一丝害怕。她闭眼躲着,拼命摆头。

“你别……嗯啊……你属狗吗!别咬——啊!厉棠!”

她每说一个字,厉棠便尽根抽出,再深深入到尽头。她整个人仿佛被分离了,心脏和大脑被恐惧侵蚀,下身的每根神经却被快感洗劫。

外面的白汀好像恢复了力气,又开始撞门。里面的厉白瑽也回应似的,继续哭闹起来。两人的指甲都刮在门上,拉出刺耳的“呲啦”声。

“厉棠!你别动白瑽!你别动他我求你了!”

“呜呜mā mā ……爸爸……”

厉棠被此起彼伏的噪音吵得烦。他把卿书揉到自己怀里,抱着她往门口走去,徒留沙发上一滩晶莹水渍。

走起来一颠一颠的,插得卿书说话都不利索。

“你又想干什么……嗯啊……”

厉棠将卿书抵在门上,从下往上顶着,她的背不断与门撞出响动。

“……不要在这!”卿书压低了声音急急道,生怕被一门之隔的白汀发现。

可白汀怎么会听不出这是在做什么。

她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厉棠今天的行为。她脑中轰然,理智全线坍塌,只剩废墟。

“——厉棠!”她喊得哀绝,仿佛要将心肺一起喊出来。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与亲生儿子共处一室、却同时与另一个女人做爱?!

白汀要疯了。

她的白瑽明明那么聪明、那么乖巧,却在今天被玷污……

她突然一怔,想起了什么,而后歇斯底里。

“卿书——你贱不贱!你装什么白莲花!你滚出来!都怪你!你出来!”

“舒服吗?你这个贱人、烂货……你滚啊!放过我儿子!”

门里,卿书心脏猛缩,像被人一把攥在了手里。

她闷哼一声,挨住又一次狠重的顶弄,一口咬住了厉棠的肩。

有泪珠滚落,洒在厉棠肩后。

白汀说得对,她是挺白莲的。

到这境况了,她竟然还想着保护厉白瑽,也能想象白汀作为母亲的心情。

卿书苦笑,加重了齿间的力道,将厉棠强加给她的痛楚,再还回他身上。

她咬得重,但厉棠一声没吭。他只是身下更用力,提高了音量冷冷道。

“把她弄走。”

门外的林哥立马领会。白汀的疯狂叫喊逐渐在嘈杂中变得小声。卿书放开厉棠,嘴里已经隐隐有铁锈味。

厉棠又去吸她的舌头,将自己的血从她唇间卷走。

“不识相。”他声音含糊,被吞咽在两人津液交换间。

“你们都是。”

他重新抱着卿书开始走动。卿书早就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穿过整间屋子,她后背再次抵住了一扇门。

是厉白瑽的房门。

屋里的小男孩听到门上传出的动静,被吓得倒退几步,暂时静了下来。

他不知道爸爸和自己曾经的家教在做什么,为什么会砰砰作响,为什么mā mā 会哭成那样。

但他隐约知道,mā mā 的难过,爸爸的冷漠,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失去了爸爸的爱。

厉白瑽重新上前,贴着门听,小心翼翼发问。

“爸爸……你们在做什么?我会和卿老师好好学习的……爸爸,我会乖的……”

如果撒谎能换来爸爸的喜爱,那他愿意忍住厌恶,跟着这个女人学习。

卿书牙快被自己咬碎。她怎么也想不到厉棠能恶心到这种地步,和自己的亲儿子仅仅隔着一扇门,却肆无忌惮地cào 弄女人。

厉白瑽才六岁!

她死命推拒着厉棠,可也只能将两人上半身隔开一点距离。紧密相连的下体,性器交缠,一下又一下在门上撞出回响。

有黏腻的水顺着她腿根流出,流到厉棠下腹,腿上,滴到地面。

“教他啊。”厉棠咬着卿书的耳朵。

“让他跟着学习,学习做爱。”

“让他看自己的家教,怎么被自己的爸爸操。”

“你好疯……你真的是个疯子……”卿书有气无力,只能用最后的意志克制音量,不让厉白瑽听见自己微弱的呻吟。

——大概是因为自己曾经遭受过,所以当下格外感同身受。

什么都还不懂的年龄,被迫目睹肮脏的戏码,甚至被迫参与。硬生生让本该美好快乐的性事变得令人反胃,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

那年的噩梦好像重演。第一次见到男人丑陋身体的惊慌,稚嫩的身体被破开的剧痛,还有无法挣扎的绝望。

她没办法逃,和现在一样,被死死压住,被蛮横地凿开。她想吐,全身都被撞得痛,却在悬殊的力量前只能悲哀地承受。

直到那个男人倒地。

他伏在床上一动不动,油腻的肥脸定格在了猥琐的笑。床边,盛粤冷漠套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看向她。

“你走不走?”她没有一点犹豫,步子已经迈开。

“不走我走了。天亮了就会有jǐng chá 来的。”

我想走,想逃。

卿书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拖起痛得火辣辣的身体下床,一言不发,一瘸一拐地跟在了盛粤身后。

破烂地方,底层的人。事情见怪不怪,她们很幸运地没有被怀疑,被调查。

从此,那条小巷子、那座城市、那几张面孔,全部被卿书抛下。

她渴求成为一个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