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1)

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被凝固的白蜡粘黏住的guī_tóu 不自觉的蠕动,青筋更是

条条暴起。人把震动调到最大,一股快感喷涌而出,只是jīng_yè 堵在排尿管出不

去,感觉ròu_bàng 内部似乎要爆炸。

「射了就点点头。」人用他低沉的声音挑逗地说。

我只能点点头,人才把白蜡剥开,滚烫的jīng_yè 铺满一桌。人似乎喜欢这

种画面,他拔出振动棒,换成了自己的ròu_bàng ,捅进我的屁眼。

此时我的gāng 门早已习惯异物的进入,有点痛。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压得要

断掉。但还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人干屁眼的疼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被解开手脚束缚,可是阳具套依然束缚着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软

软的床垫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还躺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很快人便打破了我这种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硕大的ròu_bàng 抵在我泛红的屁

眼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而茉莉就坐在我的

眼前。她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说话,不是之前黯淡无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励我,同

情我,可怜我。

人用力一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屁眼

被撕裂,像女人初夜一样落红在床单上。

人干得更加起劲,一次一次捅在屁穴深处。茉莉则亲吻我,吸下我流出的

口水,让我含住自己的乳头,像mā mā 一样把我捧在怀中,人的兽欲终于泄完,

可是痛苦远远没结束。

茉莉不用命令,自觉堵住我的屁眼,不断的shǔn xī 带血的jīng_yè ,甚至少许排泄

物都被茉莉吞入口中。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结局。摘下阳具套,ròu_bàng 却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到小

黑屋,它也不肯低头。虽然屁股痛得厉害,连坐都不能坐。我却套弄起鸡巴来,

脑海中对自己也产生疑问这是什么感觉。

人解开我的双手,一边操我的屁眼,一边让套弄我软绵绵的鸡巴。我的脸

贴着桌子来摇晃,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仍由他摆布玩弄。不一会儿,一股翻

腾的jīng_yè 浇在我的体内。

我用手指扣出人的jīng_yè ,然后放出嘴巴。人很喜欢别人吃他的jīng_yè ,而

且乐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里,都要命令他的性奴们丝毫不拉的吃下去。

还记得上次我没有这样做,被关到水牢房里痛不欲生的情景。

那是一个刑台,我躺在那里,顶上面前便是水龙头,只要一开龙头,冰冷的

水盖满整个面颊,耳朵除了水流声再也听不见什么。和「贴加官」不同,你必须

来扭摆头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仅有的空气。有时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类

的本能不会让你这么做,哪怕只有一丝空气,大脑也会命令你吸入体内。

双手双脚虽然被捆绑在床上,但是也不好过。我见过伺机逃跑的性奴,被

关进水牢房,手脚被针扎火烫最后折磨致死。

我只被关了几个小时,感觉像是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

乖成为人胯下的性奴。

人对我还算宠信,也许因为我是第一个长着鸡巴的性奴。可以做一些其他

性奴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操他们。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时候充满了负罪感,人就在一旁看着,好像看着两

只狗在野地里性交一样。身下的性奴为了取悦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人的

鸡巴,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着性奴。这是我正眼瞧她。她应该有三

四十岁,xiǎo_xué 松松垮垮,但是骨子里透着一股骚劲。人则扑在性奴背上,死命

地chōu_chā 性奴的屁眼。我的ròu_bàng 甚至感觉到了人的力道,突然脑袋里想的是人

鸡巴操我的情景。屁穴有点骚动,希望什么东西捅进来缓解瘙痒。

我要变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样了吗?为了性欲不惜放弃尊严。我不能这么做,

但是我的屁眼,真的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