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1(1/1)
(十一)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
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
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
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
她玩一,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
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家,而我们这些
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
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
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
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员们难得的休
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
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
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
说什么,这到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林大可这些天正火热的姘着她。于是,我
被指定先家放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
激动。
到了全村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
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
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
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
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
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说着,
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
:「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
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
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
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
却并不恼怒,又yín 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
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
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
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
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
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
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
面前,「喝下去。」
我同样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适,
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荡
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
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
嚼了几个随汤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
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
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
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
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应该是旧会用过的东西,因为
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盖钻
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便悄悄地转过身子,向着墙柜靠外面的一侧转过去。
几条光束,从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不到的圆孔处射了进来。原来,连家这墙柜的
正中部位,早年间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
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用于安装锁扣的圆孔。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您老也不来我这,想死人家了。」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半蹲
半跪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了一口,问道:「哪里想,下面想没想?」
二人亲昵着,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mā mā 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mā mā 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mā mā ,我的mā mā ,郑小婉。
mā mā 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林大可伸手抓住了mā mā 暴鼓着的乳房,「今天
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mā mā 也脱去鞋,仍然穿着
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mā mā 揽在怀中,将酒往妈
妈的嘴边送去,mā mā 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mā mā 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mā mā 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mā mā 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
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mā mā 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
自己肉肉的脚趾缝中,红着脸害羞地将脚举起,象个小姑娘撒娇般地说道:「校
长,干了半天活,人家还没洗脚呢。」
「啊?是吗?哈哈,那正好哇,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味,哈哈!」
mā mā 的脚丫,夹着那块鸡肉,送到了林大可的脸上。
「啊……香,真他妈的香。」林大可陶醉地说着。
「来,尝尝你的。」林大可又搂过鹿一兰,鹿一兰也脱去袜子,将一支细高
脚的酒杯夹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小心翼翼地举到林大可的嘴边,林大可双手捧住
那对嫩脚丫,「滋滋」有声地将酒喝下。
「酒洒了,来,让我舔着喝了,要节约闹革命吗。」林大可抓住鹿一兰的一
对脚丫,往唇边送来,将那粉嫩的脚趾含在口中。
唆完了脚丫,林大可从怀中拿出一根橡胶警棍来。那家伙也就一尺多长,象
一号手电筒那么粗。林大可用手弯了弯,不长的东西竟然差不多可以对折,看得
出是极富弹性。
「来,小侉子,自己先玩玩给我看。」林大可将警棍递给鹿一兰。
鹿一兰接过警棍,努起小嘴,不满地说:「干吗不让她做?」
林大可有些不快地,「他妈的,我让谁做就谁做,今天就要你做,快你妈做,
做给老子看。」
鹿一兰无奈地,缓缓脱去了裤子,又犹豫着,对着林大可说道:「那我做了,
以后不让我再去公办学习班了。」
没想到的是,林大可立刻把脸沉的象个黑铁锅,压低了声音,低垂下眼皮,
象是自言自语地缓缓地说:「我林大可最讨厌的就是跟我讲条件」,说到这他抬
起眼皮,直直地盯着鹿一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玩了你明天还
要召开群众大会斗你。」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却从中让人体验到他的决心,让人
感受到了一种冷嗖嗖的凉气。
鹿一兰本是想借题撒娇的,但她的得寸进尺却招来了林大可的怒气,她吓坏
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赶忙低下头去。
「你妈的屄的,你以为你唱了几场样戏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个臭四类
分子,破鞋!」
鹿一兰怕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抱住林大可的一支脚,附下身子,抬头看了一
眼林大可,又赶忙低下,将嘴凑到林大可肥肥的脚趾上,小声地说道:「我错了。」
林大可却不依不饶,使劲用脚蹬了一下那张可怜的小脸,「操你妈老子我今
天的好心情都让你给坏了」,说着冲着mā mā ,命令道,「你,过去,给我抽她十
个嘴巴,问问她还敢不敢跟我讲条件。」
mā mā 为难地看着林大可,又看了一眼鹿一兰,低下头,没有动作。
林大可又把一只肥脚丫子踹到mā mā 的身上,「你他妈的也敢不听老子的话吗,
快点!」
mā mā 大概就等着这一脚吧,挨了踹后,便蹭到鹿一兰的对面,然后扭转身看
着林大可,问了一声:「真打呀?」
林大可瞪着两个大眼球子,直直地看着mā mā ,没说话,也没准备说话。
mā mā 走完了该走的过场,不敢再怎么样,便赶忙面对着鹿一兰,扬起小手,
照着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啪!」地一下,打在了脸上。
「问她,打一下问一句,问她还敢不敢了。」
mā mā 不敢不从,扬手又是一下,接着问道:「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鹿一兰乖乖地答,同时象是训练有素的挨打者一样,自动地
将本来向一侧卷曲着的双腿改成跪坐,并将双臂背到背后,两手握住。
「挨打一下自己报一个数,大点劲。」
mā mā 又打,打一下又问:「你还敢不敢了?」
鹿一兰乖乖地答:「一下,不敢了。」
又一下,「你还敢不敢了?」
然后又答:「两下,不敢了。」
一直打完了十下,鹿一兰的脸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满脸,却没敢哭出声音
来。
林大可的怒气稍有缓解,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鹿一兰跪着,仍然不敢再撒娇,而是规矩地答:「是,我有罪……该打。」
「好了,现在给我自己摸屄。」
鹿一兰不敢再装屄,她使劲地低下头,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郭二麻子说着。
鹿一兰开始叉开自己的双腿,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
起来。
炕上的林大可,掏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大号鸡巴,一手揽住mā mā ,将mā mā 的
上身压向自己的裆部,问道:「想没想我的大鸡巴?」
mā mā 却没有怎么犹豫,反而动伸手抓住那根鸡巴,一边用手摸弄着他那鸡
巴,一边答道:「想了」,然后又动地说,「校长鸡巴好大!」说完,抬脸
看了一眼林大可,又一次动地附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那根越发硬起来的鸡巴。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紧紧贴在柜子壁上的孔上,看着mā mā 如此放浪地讨好这
个流氓,内心说不出是羞辱,还是刺激。柜子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但能
知道全是衣服,而且通过味道,我还能知道基本全是鹿一兰的衣服,我胡乱地抓
着,每抓住一件,就用手摸着它的大小形状,猜着它是什么,一件,裤子,再一
件,棉袄,又一件,枕头套……又抓,啊!袜子,没错,是袜子,而且是棉质的,
那双袜子团成一团,有拳头那么大小,正是mā mā 经常这样收藏的样子,我紧张地
将其张开,摸着,没错,就是袜子,两只,而且从大小判断,这是鹿一兰穿过
的袜子,我将它展开,放到鼻子上,用力地嗅着,虽然已经洗净,但我仍然能够
通过想象闻到它的味道。
鹿一兰抑面躺在炕上,背靠着被窝垛,叉开双腿,手指在阴部摩擦着,阴毛
处开始有了湿水,喘息也开始急促。
「快你妈的摸。」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大起来,「啊……是……校长……我摸……
我……没脸见人了呀!」
「你一个臭破鞋,还要什么脸,快弄……弄出水了就快用假鸡巴插进去。」
「是……马上……」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啊……好想……校长……贱屄有
点……想了……」
「去,你,过去,用嘴帮她舔。」林大可推了一把mā mā 。
mā mā 羞怩地看了一眼林大可,便乖乖爬到鹿一兰张开的两条大腿边,面对着
她跪伏着,将头伸向那湿漉漉地骚屄,舔弄起来。
林大可恢复了进门时的狂态,又猛地灌了一盅老白干,咧着大嘴高声地说道
:「他妈的,真他妈的刺激……不枉活这一生了,哈哈……」
闻着鹿一兰的袜子,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一支手便向下摸去……
鹿一兰享受着mā mā 的舔弄,双手抱住mā mā 的头,「噢……校长……我听校长
的话……噢呀……好舒服!」
「来,她给你舔了,你也给她舔」,林大可说着,用手搬动着mā mā ,「趴她
身上去,把屁股对准她的脸,来,这样……对对……就这样。」
mā mā 反方向骑坐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屄门正对准鹿一兰的脸,鹿一兰没等林
大可再下命令,便熟练地抬头,够到mā mā 的屄上,伸出了舌头舔起来。
mā mā 趴在鹿一兰的身上,拿过了鹿一兰手中的警棍,朝着她的阴道内捅去、
捅去……
欣赏着两个成熟美女的表演,喝着地道的衡水老白干,林大可一下子象是被
注射了兴奋剂似的,冲着窗户外面喊道:「胖子,拿两根绳子进来。」
喊完,便又玩弄起来。他时不时用手对着眼前的两个雪白丰满的肉体打一巴
掌,那两个女人便象是被注入了兴奋济般,说不上是因为要讨好这个变态狂魔,
还是出于自身本能的放流,便加了劲地互相舔弄着对方。
林大可将一只肥脚架到mā mā 的头上,命令道:「你看那警棍,还有一大半在
外面,去,把你的屄凑过去,把那一半塞进去。」
mā mā 只是象征性地忸怩了一下,便蹭到鹿一兰下体对面,叉开双腿,一条腿
压在鹿一兰的大腿上面,一条腿伸到她的大腿下面,使mā mā 的屄更近地接近到鹿
一兰的屄,然后握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对准了自己的屄门,将屁股用力
地向前挺进,那根剩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便深深地没入mā mā 的屄里,两只又白
又肥的贱屄,便也紧紧贴到了一起。
「动哇!动起来!」说完又补充道,「一个抱住一只,快点。」
林大可没说一人抱住一只什么,但就象是早就排练好了的似的,二人什么话
也没说,也没半点犹豫,便一人抱住了对方的一支大腿,将对方的脚丫抱近自己
的嘴旁,伸出舌头,撮起嘴唇,卖力地亲吻起来,一边亲,还一边呻吟着:「校
长,啊!贱货……好喜欢……」
「好看,哈哈……他妈的好看……嗯!好看!哈哈……」林大可享受着,命
令着。脚下的二人便象两个白蛇一般,互相缠绕在一起,拚命地蠕动起来,一连
串吟叫的浪声,也从二人的嘴中叫响。
「报告。」门外是连胖子的声音。炕上的mā mā 和鹿一兰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
作,赶忙拉过一床被子,将二人扭到一块的肉体盖住,声音也嘎然止住。
「进来。」林大可答。
连胖子却并没有进来,只是小声地答:「校长,绳子拿来了。」一边说,
一边伸进了一只手,将两团麻绳隔着门帘放到进门处的炕沿上。
林大可怪声怪气地:「胖子,不进来坐一会。」
门外没有声,估计是连胖子递过了绳子就走开了。
林大可取过绳子,开始给mā mā 上绑。mā mā 还想着刚才他的温存,带着撒娇的
口气说道:「校长,人家听话,干吗还要捆我呀?」
林大可不由分说地将mā mā 的双臂批扭到背后,霸道地说道:「妈的,老子喜
欢捆你」,一边捆还一边补充道:「捆起来好看,操起来舒服,哈哈!」
很快地,鹿一兰和mā mā 二人赤裸的上身便被一道又一道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
双臂交叠地反绑在背后。
林大可靠在炕上的被窝垛上,一边一个地将二人抱到自己的怀中,象是欣赏
两件艺术品似地,搬弄着二人的娇驱,左一遍右一遍地反复看着。看够了,又推
转着二人的身子,「趴那。」然后直直地伸展开两条长腿。
mā mā 和鹿一兰跪着背对了他,把上身伏下去,将头贴到他的脚丫子上,这样
一来,二人的大圆屁股便一左一右地分布在了他的两边。
「啊!真他妈的刺激,瞧这两个屁股……他妈的,真好玩!」林大可用手捏
着,打着,两个雪白圆滚的屁股任他玩弄着。
「老子要看看你们两个破鞋亲嘴,快点,伸出舌头来亲嘴。」
在他的命令下,mā mā 和鹿一兰头侧歪着枕在他的臭脚丫子上,脸对着脸,嘴
对着嘴,把两个舌头搅到了一起。
「操,又没人惹你们,下面流这么多水。」林大可将手指一左一右地伸进妈
妈和鹿一兰的屄洞,又拨出来,将手指举到面前,看那粘呼呼的yín 液。
mā mā 和鹿一兰一边享受着郭二麻子用手指在后面的侵犯,一边被迫地互相亲
吻着,似乎正在进入某种状态,鼻子里也发出了声音,两个滚圆的白屁股,就象
是两对挤压在一起的蓝球,或者是两对雪亮的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林大可的左右
两边。
从柜子上的洞孔看过去,只见林大可那肥而又厚实的大脚丫子的多肉的脚底
正面对着我,mā mā 和鹿一兰两个的头部紧紧贴在他的脚上,那两个细腰,和细腰
连接着的两个滚圆的高高撅着的白屁股,又象是两个琵琶。
「哈……真他妈的美!嗯?」林大可象是发现了什么,打了一下mā mā 的屁股,
问道,「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郭二麻子问。
mā mā 仍然一边枕着他的臭脚与鹿一兰亲嘴,一边答:「那天游街……让人
掐的。」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来,让我用鸡巴给你插一会」
孔洞里,看到林大可跪了起来,跪到了mā mā 的身后,手握着硬棒棒的长鸡巴,
对准mā mā 的后面,猛地插了进去。
「啊……校长你好大……插死我这破鞋了……啊……」
林大可操着,又命令鹿一兰,「你,骑她脖子上,看着我怎么操她。」
鹿一兰没有丝毫的犹豫,掉转身子,一屁股反方向坐到枕着炕席的mā mā 的脖
子上,上身趴到mā mā 的屁股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林大可的长鸡巴在mā mā 的屄里一
出一进,夸奖道:「校长你的鸡巴好大呀!」
「哈哈!喜欢吗?喜欢的话给我用嘴唆一唆。」说着话,林大可抽出了一直
在mā mā 屄里的鸡巴,举到mā mā 的屁股上,鹿一兰张开小口,将整根鸡巴含到嘴里,
卖力地唆起来,唆了好一会,林大可制止住她,又一次插入mā mā 的屄里。
「校长你好棒,破鞋好喜欢让你操,把我操死吧,校长……啊……亲爸爸…
…」mā mā 叫道。
我没想到mā mā 会骚成这个样,贱成这个样。
「躺那。」林大可操了一阵我mā mā ,甩头向着右边的炕上示意了一下,对着
一直渴望的鹿一兰命令道。
鹿一兰快速地接受了这一命令,仰面朝天躺到了mā mā 的右侧,叉开双腿,弓
起双膝,迎接着挨操。
林大可从mā mā 的屄里拨出了鸡巴,挪动了一下,凑到鹿一兰面前,将鸡巴又
复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
「骑上去。」林大可只是一句简单的命令,mā mā 便异常熟练地骑到了鹿一兰
的脸上,将上身附下去,够到林大可与鹿一兰二人的结部,歪着头,从上面亲
着林大可那浓密的鸡巴毛,林大可时不时地将鸡巴从鹿一兰的屄里拿出,mā mā 便
赶紧用嘴接住,唆一会后,又再一次插入鹿一兰体内。
……
猛烈地战斗后,林大可射精到mā mā 的口中,然后命令二人亲嘴,命令mā mā 分
一半给鹿一兰,共同将那一管jīng_yè 吃下肚子。
完事了,林大可给鹿一兰和mā mā 解开了绑绳,便叉开了双腿呼呼睡去,鹿一
兰打开窗户,对着厢房大着声音喊叫:「胖子,拿些热水过来。」
不一会,连胖子提了个暖水瓶走进来,到了门帘处,做作地地假咳嗽了一声,
鹿一兰说道:「递进来。」帘子外伸出一支手,手中一支暖水瓶,mā mā 将暖水瓶
接过,门外的连胖子又悄没声地走开了。
屋子里,mā mā 和鹿一兰小心翼翼地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将冒着热气地毛
巾覆盖到林大可那疲软的鸡巴上,为他擦洗干净,又用热毛巾反复地捂着,然后
一左一右,抱着那强壮的身子睡下去。
我不敢睡,怕打呼噜暴露自己,一直坚持到天快亮,林大可和mā mā 离开了鹿
一兰的家,鹿一兰才拖了疲惫的身子,打开了墙柜的盖子,我也全无精力地家
去。
到了家中,mā mā 正睡着,见我来,便关心地问:「他们开了你一宿的批斗
会呀?」
我低着头,看着躺在炕上的mā mā ,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
的mā mā 和那个在林大可的怀中放浪风骚的mā mā 联系到一块。我小声地用鼻子「嗯」
了一声,算是答。
我钻进mā mā 的被窝,问道:「你睡好了吗?」
mā mā 答:「想你让他们批斗,mā mā 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着。」
「那你干什么去了?」
「大黑天的,能干什么呀,翻来倒去的还不是在炕上躺着呀。」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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