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品乱欲第60部分阅读(1/1)
。奈肯嗨贾唷?br />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让各位明白,我和老妈的感情已发展到难舍难分的地步。圣诞之后,就是除夕,我期望着能和老妈,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时刻。
(九)除夕倾情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
来了很多宾客,都是亲戚和邻居。我带了个女伴,因为我想,老爸很久没见我和女人在一起了,带一个女人给他看看会是好事。她是我同事,最近离了婚。
除夕没事做,所以我请她陪我去。
舞会蛮热闹的,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做爱。而那个晚上,她简直是艳光四射。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低胸,露出许多乳沟。内衣,丝袜,和高跟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来临的一刻,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但在人群之中,我们最多只能这样。
凌晨四时,我送我的女伴回家。到她家门,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她玩得很开心。不过,她不好意思,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交往,等等。我对她说,不要紧,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舞会去。大部分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妈,和住在对面的一对夫妇,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岁,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他赖着不走,说会晚一点才回家。他家不远,离我父母家两条街,所以没有问题。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其它的人坐在沙发喝酒聊天。我看见这位堂弟有一次借机把两手放在老妈的屁股上,老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连忙就把手挪开,放在她的背上。
邻居夫妇告辞时,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我顺势对那位堂弟说,舞会完了,要回家了。为安全计,我开车送他回去。老妈说,她还未想睡,会多留一会儿,多喝一杯酒。我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陪她。
十五分钟不到,就赶回来了。看见她脱了高跟鞋,两腿折起,斜靠着沙发。
茶几上点了个香熏油灯。那熟悉的催情的气味,和唱机播出的浪漫音乐,在客厅弥漫着。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包着。第一句话就问她老爸睡了没有。
「他一早就回到房间里,我想他睡了。」她说。
「妈,你知道我整个晚上,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在她耳畔轻轻地告诉她。
「我也是,我亲爱的。」她答道,然后她的脸挨过来,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热吻。
我说,车泊在外面,我们可以去我的家。
她说,太累了,不想动。
(。。)
我问她:「那么,你不想动,做些别的什么?」
她说:「蠢才,我还有什么其它想做的?」
「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她用那巧妙的手法,从裙子下脱去乳罩,而不用先脱去裙子。然后掀起裙子脱去内裤。随之伏在我身上,拉开裤链,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开始吸吮。我却把她扶起来,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个多情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爱的恋人。
挨到这个时辰,我已不急于做爱,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深爱的女人共度除夕的浪漫情调。
于是,我们又吻着,彼此爱抚着。
我说:「妈啊,你很会接吻。」
她说:「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两个人才做得到。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象接吻鱼一样,我们嘴巴就粘在一起分不开来。吉米,你令我善吻,因为你吻我的时候,令我感觉到有人爱着我。」
「妈,我爱你。」
我吻着她,抚弄她的乳房和那朵绽放的花蒂,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轻轻地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在两腿之间的深处,也湿了一片。那里让开了一条路,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草的泉源。翻开她的小荫唇,访寻她的荫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头在她里面开始chōu_chā 。这都是我爱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她说,不要太用力。我问为什么?她说,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
我们一直吻着,直至她觉得吻够了,用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她嘴里顶出来。她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掀起裙子,徐徐将身体沉下,落在我的鸡巴上,直至我的鸡巴完全没入小猫儿里。我们都不动,静静地相看,然后她轻轻地吻我,对我微笑,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们拥抱着,又吻起来。老妈像骑马,骑着我,不住摇颤动,我们都太兴奋了,不多一会儿我就射精,妈也随着泄了。
记得一个月前,我和老妈在厨房里口佼。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心里老是觉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和老妈做爱。其实,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怀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昵动作,都受到他窥视。现在,在客厅里,是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
我感觉到老爸好象在场,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里。
我心虚地对老妈说:「我们在家胡搞,会不会给老爸撞见?」
她说:「不会的。」
「我觉得他好象知道我们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觉得老爸好象知道很多的事。」
「他哪里会知道?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
妈说:「只要凡事小心,他不会知道的。」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不敢说出来。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会不知道。
我们每天挂电话,频频地幽会,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我也觉察到老妈春风满面,老爸怎会看不见?而且,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很有可能是他从中制造的。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否则我的鸡巴就抬不起头来。我告诉她,我看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抓住她的屁股。她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认。
我对她说,这次轮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来。
我说:「如果他不是已大醉如泥,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做爱打手抢。」
「你还吃他的醋?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做爱?他太可怜了。」她取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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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愈来愈性感,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给你迷住了。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
「吉米,你说太多脏话了。」
「妈,你是不是提醒我,现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下来,和她做第二轮爱。她叫停,我不肯。她转了口气,要我小心点,不要弄污她的裙子。
我索性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穿着衣服做爱不是太舒服。老妈也脱去裙子,内裤,只剩下丝袜。浴室的空间狭小,但是有门可关,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可以放轻松点,和老妈缱绻一番。
我的情欲如大潮高涨,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我记起这一阵子,没有她的小屄可用时,人生空洞乏味,就欲火如焚了。
我们赤裸热吻,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涨。我抱起老妈,让她背靠着墙,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棒的鸡巴之上。我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她两腿缠着我,紧紧扣着。她的丝袜和我的屁股磨擦着。她不住地说:要我使劲地干她。
我竭尽所能,将快乐带给老妈。我听到的身体互相碰撞的声音,(墙也为此摇动),急速的喘息,和老妈悄声的呻吟。性交的高潮同时在我们两人爆发。老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精掖,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污物。她把我也拉进去,替我洗。
浴缸虽小,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我们小别之后,总是难舍难分的场面,抚触彼此的身体,吻个没完。最后,妈再替我口佼,将每一滴精掖都吞下,在嘴角上残余的一点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头舔净。
老妈送我出门,再在大门口吻别。我们依恋着,不肯分开。天色渐明,我们互相祝愿。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应她,我会尽力做个好情人,好好地待她。
这几个月来,老妈和我神差鬼使地,开辟了一个性爱新天地,有什么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从来都不会让女友束缚我,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老妈,认定做固定的性伴侣,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我却一点不觉吃亏,因为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爱的好处。
她够成熟老练,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情绪也安定下来。恋爱中的女人,也喜欢她的男人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戏,老妈是我恋爱史上最体己贴心的女人。
从肉体那方面看,老妈不再年青,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状态,那又如何?
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没有什么做爱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称心如意,对她没话可说了。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她对自己做爱的功夫更有自信,对我就更死心塌地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会想象得到,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会为他老妈的缘故,而放弃女人丛中的生活,而觉得自己身在福中。
因为有一晚,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mā mā 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是上天给我的艳福。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一句,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妈在蜜月中,在新的一年来临,我们和老妈在恋爱的路上有什么新的发展呢?我相信好事会继续来,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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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
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eyoung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荫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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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荫毛和张开的荫户。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荫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荫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荫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荫户。她的荫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塞进她的yd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yd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lún_jiān 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mā mā 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
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mā mā 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mā mā 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的研究生公寓。
mā mā 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mā mā 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mā mā 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mā mā 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mā mā 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mā mā ,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mā mā 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mā mā 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mā mā 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mā mā 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mā mā 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
mā mā 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mā mā 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mā mā 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mā mā 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mā mā 。mā mā 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mā mā 的幽默,眉眼不如mā mā 漂亮,皮肤不如mā mā 光滑,腰身不如mā mā 苗条,荫户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mā mā 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荫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荫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mā mā 。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巴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mā mā 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mā mā 腿中间的荫户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mā mā ,也没心思说话。
mā mā 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mā mā 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mā mā 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mā mā ,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mā mā 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mā mā 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mā mā 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mā mā 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mā mā ,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mā mā 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mā mā ,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mā mā 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mā mā ,想起了跟mā mā 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mā mā 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mā mā 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二)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mā mā 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mā mā 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mā mā 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mā mā 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mā mā 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mā mā 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mā mā 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mā mā 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mā mā 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mā mā 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mā mā 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mā mā ,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mā mā 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mā mā 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mā mā 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mā mā 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mā mā 的荫户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mā mā 说话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mā mā 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
mā mā 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mā mā 想不想看带色情的,mā mā 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mā mā 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mā mā 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mā mā 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mā mā 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mā mā 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佼。mā mā 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mā mā 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mā mā 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mā mā 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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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荫户。”mā mā 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荫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荫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mā mā 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荫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mā mā 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mā mā 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mā mā 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mā mā 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
mā mā ,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mā mā 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荫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掖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荫户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mā mā 刚刚自慰后流的yín 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mā mā 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mā mā 把手伸进内裤揉摸荫户的样子,闻着她的荫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mā mā 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mā mā 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mā mā 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mā mā 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mā mā 的荫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爱。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mā mā 走进客厅,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mā mā 问。
显然,mā mā 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mā mā 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mā mā 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mā mā 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mā mā 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mā mā 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mā mā 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妈┅┅”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mā mā ,mā mā 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mā mā 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mā mā 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mā mā 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mā mā 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mā mā 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mā mā 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mā mā 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mā mā ,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mā mā 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mā mā 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mā mā 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mā mā 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mā mā 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mā mā 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mā mā 接着说:“小磊,我是你mā mā ,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mā mā 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mā mā 就得尊重她的意愿。mā mā 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mā mā 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mā mā 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mā mā 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mā mā 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三)柳暗花明
mā mā 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mā mā 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mā mā 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mā mā 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mā mā 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mā mā 一辈子,让他放心。mā mā 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mā mā 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mā mā 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mā mā 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mā mā 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mā mā 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mā mā 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mā mā 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mā mā 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mā mā 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mā mā 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mā mā 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mā mā 。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mā mā 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mā mā 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mā mā 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mā mā 出了什么事,mā mā 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mā mā 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mā mā 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mā mā 来。mā mā 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mā mā 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mā mā 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mā mā 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mā mā 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mā mā 去他的公司做客。mā mā 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mā mā 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mā mā 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mā mā 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mā mā 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mā mā 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mā mā 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mā mā 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mā mā 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mā mā 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mā mā 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mā mā 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mā mā 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mā mā 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mā mā 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mā mā 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mā mā 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mā mā 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mā mā 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mā mā 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mā mā 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mā mā 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mā mā 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mā mā 腰肢的那只手上。
mā mā 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mā mā 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agazine?no,youcan…t。)我发现mā mā 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mā mā 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mā mā 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mā mā 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荫户。”我说。
mā mā 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llege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mā mā 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no,youcunt!)”
mā mā 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mā mā 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mā mā 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mā mā 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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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mā mā 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mā mā 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mā mā 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mā mā 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mā mā 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mā mā 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mā mā 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mā mā 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mā mā 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mā mā 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mā mā 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mā mā 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mā mā 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mā mā ,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mā mā 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mā mā 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mā mā 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mā mā 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mā mā 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mā mā 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mā mā 。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