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05)(1/1)

第五章。

记得mā mā 吃饭呕吐露胸事件后,由于我跟小和说了让她规劝着mā mā ,家里曾

经一度风平浪静,母慈女孝,其乐融融。

小和温柔贤惠,竟一改懒洋洋的习性,除了忙自己的代购工作,还很勤劳地

操持起家务来。mā mā 也不再指责小和,还常常夸她能干。我自然是开心的,毕竟

天下最难搞的婆媳关系看来已经解决了,虽然怎么解决的我自己是一头雾水。

看似平静的生活过了一个月,算日子mā mā 10天后就要回中国了,我本打算

下周开始休假,陪mā mā 痛快地在澳大利亚玩上一个星期,让mā mā 带着快乐的回忆

回到家。

周五,我下班回家。正常情况下,小和应该做好了饭,和mā mā 一起等我,但

这次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开门时候对着我的是大厅,也就是吃饭的地方,但那

天没有晚饭的气息,家里甚至连灯也没开。当时是冬天,家里却热的异常,显然

是有人把暖气开到了最大。晚上六点多,澳洲天已经黑了大半,家里采光又不好

,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我明显感觉到在大厅的尽头有人。

我第一感觉是家里出事了,难道mā mā 和小和被人劫持了?我甚至有点不敢开

灯,想直接退出房子然后马上报警。

但这时大厅里响起了小和的声音:「宁哥,开灯吧」。

听到小和的声音,我心里平稳了许多。便「啪」。的一声按下了手边大厅灯光

的开关。于是,我见到了那个令自己今生难忘的场面。

只见大厅的尽头,餐桌旁边,小和穿着一身红色的小短袖,白色的短裤,白

色带沿的小帽子,一副运动装的样子。我们目光接触时,小和露出了一个甜甜的

微笑,一脸的自信与骄傲。小和盘腿而坐,脑袋却和桌子一样高。显然小和坐在

了一个什么东西上边。

再看小和的坐下,一坨白白的东西,由于距离有点远,我第一眼硬是没认出

来是什么。但见那坨白白的东西中间有一条黑缝,那条缝里似乎夹着一个什么东

西。然后再看下面,那坨白白的东西贴地处延伸出两个「棒子」。,然后那两个「

棒子」。竟连着两只脚!那是个人!小和盘腿坐在一个人身上。

mā mā 呢?这人绝不可能是mā mā ,小和最近对mā mā 是百依百顺,完全没有任何

调教的迹象。mā mā 最近对小和也很好,完全没有任何龃龉,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

被人坐在屁股下面?不,mā mā 一定是不在家。小和呢?这人难道是小和的爸爸?

听说她爸被人搞的男不男,女不女。不能啊,小和不是最鄙视她爸,发誓永不见

面吗?对了,一定是小和找了个妓女,故意来玩我的……。

我脑子飞速地转着,却完全找不出答案。

那个人显然是趴跪着的,但是屁股对着我,看不到脸。那个人的屁股真的白

,灯光下甚至有点晃眼睛,小和浑身上下也没有这么白的地方,mā mā 呢,mā mā 有

吗?那个屁股还很大,只有生过孩子的人的屁股才有这么大,mā mā 的屁股大不大

?我平时没怎么注意过。只见那个屁股中间夹着一张什么东西,是一张纸吗?我

看不清。

但我显然被惊到了,「啊」。了声,刚想接着说。

但见小和竖起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我当时脑子已经来不及思

考,只觉得应该相信小和,于是硬把话憋了回去。

小和见我的动作缓和了下来,轻轻地说了声:「退」。

只见那个屁股慢慢地向我退了过来。我看到那屁股的膝盖和手有条不紊地配

合著。小和虽有瘦,但也有90多斤,下面的那个人也就是110多斤得样子。

但那人却丝毫看不出吃力,似乎从来就是小和的坐骑一样,早就和主人配合的天

衣无缝了,甚至连倒退都是那么的自如。

那屁股不光倒退自如,还在左右的一摇一摆,屁股中间夹的那张纸像扇子一

样左右扇着,像长在屁沟中一样。这种摇摆完全是没必要的动作,只能加快体力

消耗,除非……除非是故意的。

这绝对是练过的,正常人不可能这么平稳地倒退,而且屁股里还夹着一张纸

小和盘腿坐在那人身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最听得她嘴悠悠地唱着:「

我有一条小毛驴啊我从来都不骑……」。

这是首儿歌,但小和唱得很慢,很空灵,下面那人好像是为了配合,退得也

很慢,屁股的摆动也变得有节奏了起来。

爬到中间时,我似乎看到那人的屁股虽白,却不像欧美女优的屁股那么干净

。屁股中间的那条缝似乎很黑,看起来很脏,但被纸挡住,有些看不清。而且那

也不是什么纸,而至一个信封,信封周围支出一些黑色的屁股上的毛,这人的毛

发似乎很重。mā mā 的毛发重吗?我只看过她的腋下,确实很多腋毛。

这时小和的唱完了儿歌,但那屁股只退到了大厅中间,我家的大厅并不算太

大,按说这段路早该爬完了。但那屁股似乎爬的过于慢了,有时我甚至怀疑它在

往反方向爬。

只见小和从那个屁缝中抽出了那封信,放在了那屁股的腰上。然后小和俯身

下去,掰开了那个屁缝。其实这个动作并不好做,因为小和下面那人的腰并不粗

,小和坐的尚且不稳,何况还要做这些动作。但小和似乎也是排练过一样,毫不

费力。

那个屁缝被掰开了,果然屁沟里面全是黑色,并且毛发很重,看起来很脏。

屁毛长满了整个屁沟,密密麻麻地似乎已经和前面的阴毛相连在了一起。只是屁

缝的黑色延绵到屁眼处,却突然变成了鲜红,那个红红的屁眼看起来特别显眼,

就想长满杂草的澡泽地里一个鲜红的虫洞。

然而就是这个脏脏的屁眼,似乎比欧美人最干净的屁股多处了无数倍的欲望

。我一直不喜欢欧美人光光的屁股,尤其是那种被扩张以后的。那些女优被操的

时候一脸享受的表情让我着实想上去抽两个巴掌,尤其是那种屁眼被扩的能塞下

苹果,却还在那里「嗯嗯啊啊,好硬好爽」。的。

但,眼前这个屁眼,是mā mā 的吗?绝不可能,mā mā 这么高贵美丽,即使真的

沉迷yín 乐,也不可能有这么脏的屁眼;即使屁眼真的这样,也一定会把毛剃光了

的。

只见小和微笑着说:「宁哥你先站着别动,我给你说说。这个屁眼别看它红

,其实可脏着呢。你看它旁边这么多褶子,这种褶子里夹的屎在擦屁股的时候可

难除掉了。宁哥你猜猜有多少个?足足有18个呢。而且我告你啊,你看这个屁

缝这么黑,那是因为这个屁眼特别能放屁,全是崩黑的。不然怎么解释那么多毛

,肯定是空气流动促进生长啊。不信我让它放个屁,来,放一个」。

只见那个屁眼微微地收缩,仿佛在酝酿,然后「噗」。地一声,放了一个长长

的屁。

小和又是微微一笑,说:「好,继续吧」。然后放开了那个屁股,又把信封

塞回了屁缝里。

随着那个屁股的后腿,小和又悠悠地唱起了个,我听出来,那个她最喜欢的

「delta dawn。开头的两句是「delta dawn, what」。s that flower you have

on?」。

只听小和唱到」。flower「时,变魔术似的从手里翻出一朵剪纸的小红花,

「啪」。的一声贴在了那个屁股上,然后继续唱。那屁股似乎没感觉似的,还在有

节奏地摇。

小和在每两句的末尾都会翻出一个小红花,因此,小和唱完时,那夹着信封

的屁股上已经贴满了红花,左右各10余个,有的甚至贴到了大腿上,本来yín 靡

的场面竟多了一点欢乐。

此时那屁股据我不足两米,我大概已经看得很清楚了。看身材那个屁股似乎

确实是mā mā 的,但又不像。mā mā 的胸很大,按说这么趴着早该垂下来了,但那人

的胸似乎很小,完全看不到。我心里似乎缓和了一下。

啊!不!我看到那个人根本不是胸小,而是胸部和后背被透明胶一圈一圈地

缠了起来,像抹胸一样。看不清,但似乎嘞得很紧。

我还在思考着,但那屁股已经退到了我的面前。小和灵巧地蹦了下来,一身

运动装甚是利落。那屁股很自觉似的抬得很高,又使自己的脸贴在了地上。

小和似乎很得意地拍拍那个屁股,说:「宁哥站了这么久,一定热了吧,来

给宁哥扇扇风」。

只见那屁股夹着信封,用力地摇摆了起来,虽然幅度很大,但是节奏很慢,

完全感觉不到风。

只见小和拍拍那屁股,让它停下,然后似乎很认真地说:「哎,又失败了,

看来一张纸真的带不起风呢。记得那老屁眼儿对我说是可以的啊」。

小和想了一会,神色又转了回来,对着那屁股一努嘴,好像是让我看看那封

信。

我于是抽出了那信封。那信封是平平无奇,只是上面粘了几根屁毛,可能是

用力过猛导致脱落了吧。

我撕开信封,里面只是几张16开的横格纸。

展开一看,最开始几行写的是英文:「love, if you feel un fortable or

angry or any other negative feelings after reading this letter, you can just

leave this house and e in after 5 minutes…… i promise you everything will

be normal again. nothing happened, it is just a dream. however, if you want

to continue, just walk to the front and show her your dick. she knows what

to do.」。

这明显是小和写的,小和的中文只有小学水平,玩一玩尚可,但正经文字只

能用英文,大意是:「亲爱的,如果你读完这封信觉得不舒服或者是不同意,你

只需要走出家门,过5分钟后再回来,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什么都没发生,这

只是个梦。但如果你想继续,只要走到她面前然后亮出阳具,她知道该怎么做。

」。

下面是便是漂亮的中文,我认得出来,是mā mā 的笔迹。

「张宁,我的儿子。当你读到这封信时,跪在你面前,屁股对着你的人就是

我——你的mā mā 陈阳」。

我读到此处直觉血液一下子顶到了脑袋,之前的重重推测,原来都是自欺欺

人。这屋子里就她们两个人,除了小和就是mā mā ,我早该猜到的。但是之前的侥

幸心理却让我很难相信,曾经这么高傲美丽的mā mā 竟然会不知耻到如此田地。

爸爸去世后,多少人觊觎mā mā ,任凭他们财气动人,权高位重,也无法打动

mā mā 半分,mā mā 那时似只想与世隔绝一般。但现在,这个做着我在a片里都没见

过的羞耻动作的人,竟然也是我的mā mā 。如果mā mā 还有一丝反抗的决心,她绝不

会做出如此羞耻的事;如果mā mā 不是全身心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头发地被小

和彻彻底底地征服,她断不会如此听话。

我思绪没停,眼睛却以接着往下看。

「儿子,你可能在想,mā mā 怎么会变得如此下流,曾经高贵冷艳的mā mā 去哪

里了?

儿子,你是读过《刺客列传》的,春秋时期的豫让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女

为悦己者容。智伯对他有知遇之恩,以国士带他,他也以国士回报之。豫让自贱

身躯,却报仇未成,最后含恨自杀。

那时你还笑他迂腐,mā mā 也跟着你笑,mā mā 错了。mā mā 现在就是豫让,小和

对mā mā 的知遇之恩,调教之恩,mā mā 恨不得已死向报。mā mā 愿意为小和肝脑涂地

。所以小和说自己没骑过马,mā mā 便是马了。

儿子,这可能是mā mā 最后叫你一次儿子了。mā mā 现在是下流,是最下贱的人

,你可以鄙视mā mā ,可那是mā mā 的本性啊!

告子曰:「食色性也」。mā mā 以后决定遵从自己的本性,希望儿子能理解。

mā mā 以前只是以为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老师,教书育人,如此而已。

但是你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媳妇小和,她发现了mā mā ,调教了mā mā ,最后净

化了mā mā 。

想那时mā mā 是多么的颐指气使,对着我的媳妇小和指指点点,现在想想是妈

妈不懂事了。小和是mā mā 最大的恩人,现在又是mā mā 的主人,这样算了,mā mā 是

欠了小和好多大嘴巴呢。

哎,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往事不可追,mā mā 日后只能更加听话,来

弥补当时的过错了。

mā mā 那次被抓到把柄的事,想必小和已经对你说了。

mā mā 的本性就是从那次觉醒的。

mā mā 那次露奶子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没有小和,mā mā 是不会知道,原来天下

的母亲都渴望在儿子面前露奶子啊!

儿子,你知道吗,你摸mā mā 奶子的时候,mā mā 有多充实啊!当时小和让mā mā

托起了自己奶子的时候,mā mā 觉得自己仿佛重生了一样。你可能觉得mā mā 这是乱

伦,这是耻辱,但mā mā 却要教育你。

金刚经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破影,如露亦如电。

世上的所有伦理在大智慧面前其实往往是不堪一击的。

你知道吗,一世英雄的苻坚其实是被自己养的娈童慕容冲逼死的。慕容冲何

德何能,仗着自己的干爹老公苻坚才能复国,但却活活逼死了自己最大的恩人。

想必他嗦着苻坚鸡巴的时候便有取代之心了啊。

你知道吗,其实卫灵公的夫人南子是被自己儿子逼死的啊。为什么呢,就是

因为南子宁可给宋国的公子操,也不想给自己的儿子玩弄啊。当时还有一首诗,

叫:

既定尔娄猪,阖归吾艾豭?

就是说南子宁可被人搞的想母猪一样,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儿子操。

mā mā 现在想想,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啊。

说到大智慧,小和就是有大智慧的人,她能一眼看出了mā mā 心里的卑贱,不

顾婆婆与媳妇之嫌,来调教引导mā mā 。

儿子,陈阳mā mā 还要向你道歉。

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个黑漆漆的屁缝,那个红红的屁眼就是mā mā 的整个gāng 门

呢。

mā mā 的gāng 门长得那么丑,又那么臭,还经常放屁,这是mā mā 之前自己都不知

道的。若是没有小和,mā mā 还以为自己的屁眼很漂亮呢。

儿子,mā mā 的屁眼又黑又臭,mā mā 错了。

mā mā 的屁股上现在应该已经贴满红花了吧,这是因为小和说,即使再臭的屁

眼也能开出鲜花呢。她还教育我要常常给自己的儿子看看屁眼,这样才能减轻自

己的罪恶呢。

看来,小和不光是mā mā 的解放者,还是mā mā 的人生导师啊。

mā mā 如今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刚才的表演你一定看到了,mā mā 骨子里就是个

卑微到无比的人啊!

请儿子努力地接受这个yín 贱的mā mā 吧,让我们mǔ_zǐ 一同努力吧!

此致敬礼

陈阳」。

我读完了信,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看来mā mā 是真的屈服了;身为儿子,看来

也没必要再帮mā mā 了。于是我准备走到mā mā 前面了。

这时,我注意到mā mā 签名下面有两个写得非常不经意的数字,写得很轻,很

淡——「95」。

那「95」。虽然轻,但绝不是无意写的。mā mā 是个语文老师,对于不必要的

话,她不会多写一个字。

「95……95……救我」。mā mā 是在暗中想我求救,这「95」。是她的暗

号!她是被小和逼的!而小和却完全没看出来mā mā 的信号。

短短两个数字,我似乎能感受到mā mā 内心深处撕心裂肺的挣扎。对于mā mā 这

种人,这种屈辱无异于地狱啊。

若说之前的大脑只是充血,现在却变成一团乱麻,我该怎么办。

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出去,只要5分钟,一切都正常了,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那小和怎么办,小和在这件事里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骗了

我。我深爱着她,她却骗了我。

我对面的这个女人,正以最敏感的姿势,露着最隐秘的部位对着我,而她就

是我的生身母亲啊。

我想操她吗?应该想,不然下面怎么会硬?对,我想操她。这世间有几个人

能操到自己的母亲的,而我可以,对!就这么干了!

可mā mā 的求救呢,她是我的母亲啊。mā mā 若是有一点办法,绝不会出此下策

,绝不会屈辱的脱光衣服,给我看她的屁眼,更不会说出那些极度耻辱的言论。

那个」。95「分明是mā mā 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啊!

可我若是出去了,我这一生中唯一一次操自己mā mā 的机会就没了啊。而且永

远不会再有第二次。小和也必定对我失望吧。

看着那个红通通的屁眼一张一合,难道不是再渴望我得鸡巴吗?我的鸡巴似

乎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插进去一定很爽吧。

这时,一直小手握住了我那信的手,我看到了小和。小和用另一只手指了指

mā mā 撅起的屁眼,又指了指我裤子里像铁棍一样的鸡巴。她把嘴凑到了我得耳边

,只跟我轻轻地说了两个字:「永远」。

是啊,只要我把握住这个机会,眼前跪着的这个女人就永远是我的玩物了。

我今年已经20好几了,我已经自立了,不再需要母亲了。于是我把母亲变成自

己的玩物,合情合理啊……合情合理啊……哈哈哈……。

我的心终于沉了下来,沉到了最底处。于是我绕到mā mā 的面前,mā mā 依然乖

乖地跪着,没有抬头。我本想装作自己没看到那个求救信号的,这样可以减轻一

些自己的负罪感。

但似乎一股魔力驱使着我说:「95?哼」。小和自然没听懂,依然静悄悄

地站着,仿佛这事和她没关系一样。我只见跪着的mā mā 似乎颤抖了一下。

据小和后来说,我是狞笑这掏出硬邦邦的阳具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mā mā 慢慢地抬起了头,我清晰地记得,mā mā 的眼睛是灰色的。自己

撕心裂肺的挣扎竟换来的是儿子的一声斥责,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断了,她的心凉

了。

多年以后,mā mā 私下和我回忆了这件事。她说她从那时起,就彻底放弃了抵

抗,一心一意地做起了我们的玩具。mā mā 还说,当年真傻,以为自己会天天被小

和毒打才求救的。要是早知道是现在这样,自己哪会写什么求救信号。mā mā 说话

时戴着用自己屁毛和阴毛做的络腮胡子,故意粗着声音:「爸爸,你要是当时出

门了,那小骚逼可就成了孤儿了啊」。

我则用手插进mā mā 被剃的光秃秃的屁眼,哈哈大笑说:「屁话,爸爸再选一

万次,也舍不得你这个骚屁眼儿呢。诶,话说你这一屁股毛哪去了?哈哈」。

话说回来,当时的场景可没这么温馨。

mā mā 灰着眼睛,看着我肿胀的阳具。一字一顿地说:「陈阳谢谢主人的鸡巴

,从现在起,陈阳不再是张宁的mā mā ,而是张宁的奴隶。陈阳的一切都由主人支

配。陈阳的阴道,gāng 门,还有所有其它部位都由主人任意使用。陈阳是主人的最

卑微的仆人,主人是陈阳的天」。

于是直起身来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说实话,mā mā 的咬 技巧非常差,因为

从来没经验,小和也不知道怎么调教口活。

但mā mā 很认真,绝望的认真,想机器人一样,频率一至,抿着嘴唇。我这边

则兴奋得很,没两分钟就射了。

mā mā 没有二话,当然就咽了下去。然后mā mā 站起身来对我说:「请主人拆掉

陈阳的抹胸」。

我这才又注意到mā mā 胸是被透明胶裹着的,mā mā 38e的胸被裹得像飞机场

一样。于是我撕开了透明胶,里面其实是保鲜膜。我一层一层地撕掉保鲜膜,最

后终于露出了mā mā 的硕乳。

之间mā mā 的左乳用油笔写着「硕乳不曾缘客扫」。,右乳则是「臭逼今始为君

开」。这是小和逼mā mā 写的自己能想到的最yín 荡的诗句。

只见mā mā 双乳头上贴着黑色胶带,胶带下各压着一根细线,线连了出来在尾

部绑在了一起,长度刚好够我牵着,显然是小和diy的。

这是听小和自豪地说:「宁哥,这可是妹妹我的大礼哦,今天晚上全归你了

」。

我看看母亲,母亲满面堆笑,只是不太自然。

我只是轻轻地拉拉绳子,说了句:「走吧」。mā mā 便顺从地跟我走向了二楼

的卧室。

那天晚上,我完全不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以及任何经过,甚至不敢问一句话

,因为我怕我知道了答案会愧疚,会难过,甚至会放了mā mā ,怨恨小和。那天晚

上,我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归我了,是我的妻子送给我的礼物。

那晚,我用力地操了母亲身上的每一个洞,我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那晚

,我让mā mā 跪着,让她趴着,让她舔我的脚,舔我的屁眼。我也舔了她的屁眼。

mā mā 好像一直都是我的奴隶一样,没有一点反抗,也没有一点不情愿。我们甚至

都忘记了吃晚饭。

之后,我当然放弃了带mā mā 旅游的想法,专心地享受起了小和的礼物。当然

,我也是有创意。

思绪回来,今天可是家庭会议哦。

只见mā mā 换好了一身西装地站在电视机前,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上

课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