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下卷 769 良妇脱胎终成妓--拉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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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正好是周六,老婆早早就起床打扮,她令我眼前一亮,原来她穿了一身黑色低胸套裙,十分性感,乳沟约隐约现,丰满的身段令我看了不能自恃。

“起这幺早,是不是急着要找男人给你打炮呀﹗”我微笑地说。

“呸!少贫嘴,还不快起来,我要你帮我做护花使者。”

“什幺?你不是说笑吧?自己偷人,还要我帮你看门?”

我既高兴但又要假装另一付面孔。

“难道你不肯帮这个忙吗?那好,我也打退堂鼓。”

老婆一屁股坐到床上。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一下竟然不知该说什幺好。一方面,我盼着老婆去卖yín ,另一方面,想到她真的要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又难免让我心生醋意。

“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来吃饭,然后去车站帮我拉客知道吗?”

“哦……好吧。”

我有点兴奋,又有点沮丧,心情难以形容。

“你要点什幺吃呢?”

老婆的情绪也有点紧张。

“哦,没关系,猪扒饭啦。”

我笑笑,气氛也轻松起来。

接着老婆和我就有说有笑了。

我随随便便的吃了点东西,目光却一直盯着老婆,秀色可餐的老婆今天实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欢的俏红唇,还有那圆领的套裙的上衣里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乳房,就像是要将她的衣衫撑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却是下身的短裙,两条白嫩的玉腿裸露无遗,薄薄的裙子里,只有一条窄小的金丝三角裤……客人只要将她的裙子轻轻一撩,就可以剥下她的内裤,入侵她令人销魂的禁区……

“她真的要去跟别的男人做爱了。”

我心里想着,ji巴也挺起来,恨不能再好好干她一场。

性感迷人的老婆令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丝不挂偎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老婆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脸一红,埋头喝着豆浆。

我们心神不灵地吃过早饭,我就开着摩托车送老婆去公园。她抱着我的腰,我闻到一阵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的香气,我有点冲动,恨不得就下车,环腰一抱,将她搂入怀中狂吻。

我真有点舍不得将她让过别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绪混乱之际,老婆忽然道:“老公,你没改变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

老婆的脸贴在我后背上,我感到她的声音也有点不自然。

“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饭,你后悔就晚了。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下了决心?”

我从反光镜中看见老婆的大眼睛逼视着我,脸色绯红。

她的问题令我语塞,也不知如何作答。然而很快的,老婆又笑着说道:“我是试试你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决心了,是不是?”

老婆的语调很温柔。

我凝望着她映在车镜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对,我决心不改!”

我开着摩托车,载着老婆,穿过繁华的大街,穿过住宅区的小巷,最后在一片林荫道的尽头,很快了青年湖公园的大门。

我下了车,跟老婆朝园门走去,我要和她进园去侦察一下地形。

白天公园是123,大门左侧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一个中年胖男人无精打采地坐着藤椅上,手里握着一叠门票,像是在打盹,呼噜声也出来了。

我大声说要买两张票,他吓了一跳,瞪着牛卵似的肉胞眼,不悦地冲我咕哝了几句脏话,像是怪我扰了他的清秋大梦。

待他看到我身边漂亮的老婆时,他又马上转了脸色,慢吞吞地将票撕给我,目光却一直在我老婆高耸的胸峰和丰腴的臀部上打转,还不住咽着口水。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牵着老婆的手,走进了公园,他的目光却仍粘在我老婆身上。

“嘻嘻,那看门的肥猪好像对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着你的屁股看,好像恨不能剥了你的裙子。要不,你次干脆就卖给他!怎幺样?说不定还可以省下我们买门票的钱。”

我恶作剧地跟老婆咬耳朵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让那肥猪压死我呀。”

老婆拧了我一下,羞羞地在我前面跑开了。

我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怪叫着:“肥猪来了!”

当我追上老婆时,俩人都笑得喘不过气,“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先赏赏公园美景吧。”

老婆娇呼道。

这里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山丘、草坪、树林,还有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水面上飘着少许荷叶。周围是人工修剪的各种树木,稀稀落落,无一例外每棵树身上都挂着一块小小木牌,上书:某某某认养、载于多少年、树名树龄等等。我对植物的分类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园中这幺一走,一会儿我脑中的某些记忆体就多出了好些树的品种,而且对它们的模样花的颜色形状印象深刻。

我牵着老婆的手,踏过草地,翻过拱桥,来到了公园后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径幽幽,在山的最高处还耸立着一坐异常漂亮的亭子。

这儿杳无人迹,正是男女幽会的好去处。我和老婆相视一笑,心怦然跳动起来,不由分说,拾阶而上。

毕竟山太小,才转了两个弯我们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两层,四个角上都挂着风铃,亭子下有一圈围栏,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栖息就坐。

走进亭子,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和老婆相对而坐。

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阵阵清风拂面而来,特别的凉爽舒心,那是一种再好的空调也无法制造出来的感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中洒下,一缕一缕,斑斑点点,在如此的静幽中点缀着一些明亮的生气。这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尘埃炎热都被完全的隔离,现代的工业商业紧张忙碌也与此无关,这里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种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里听着亭角风铃清脆的声响,竟觉得似乎回到了几百年前,身披一席丝质的长衫,手摇折扇,而对面坐着的不知是我的妻还是我的妾。

朦胧中,我发觉老婆是那幺的美丽,远远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时间所有古代的yín 诗艳赋一起涌上心头,心想,那些流传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那种美丽的豪宅大院里巫山云雨,风流快活吗,猛然间,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心中升起,浑身都为之兴奋莫名。

我忍不住和老婆紧紧相拥,耳宾私磨,在这微具古典的浪漫氛围中热烈拥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边呻吟:“亲爱的,我真想在这儿跟你做爱。”

老婆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声音回答:“你疯了吗?忘了今天主题了?”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情不自禁了。忘了你今天是应该属于别人的。但我现在一定要好好吻吻你!”

我和老婆就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我几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也隔着衣服拂遍了所有摸的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简直化作了呻吟。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和我一样的需要,性交这个念头象伊甸园的苹果一样,在那一瞬间对我俩产生了无比的吸引力,即使做不成,我们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带来的意识上的高潮。

“好了,我该走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客人领到这儿来。”

我终于从热吻中冷静下来。

“我有点怕。”

老婆却一屁股坐到石阶上,声细如蚊地道。

“别担心,有我呢。”

我对老婆道:“你可以和客人就在亭子下的石阶上做爱。我就在亭子上望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远处过来的游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动作岂不是都要让你尽收眼底吗?”

老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还要向客人收费,就得主动对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吗?”

“你放心,我要是小鸡肚肠,就不会同意你走这条路了。”

我拍拍老婆的纤肩,极力安慰她,“记住,对客人好点,要让他舒服,让他觉得给那个钱,值!别顾忌我在场。还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学三声狗叫,你得马上和客人分开!中止做爱,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

老婆乖顺地点点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不过,次,你最好给我找一个文雅点的客人,我没经验,火气太大的客人,可能我会不适应。”

老婆说。

“好吧,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说。

“那你快去吧,别让我等太久。我一个人在这儿真的有点怕。”

老婆温柔地看着我,大屁股一扭,打开随身带的小坤包,开始补起妆来,将她刚被我吻过的樱唇重新涂红。

“我亲爱的老婆真的要做妓女了!”

我不免又失落又兴奋,转过身,道:“惠云,等着,我给你拉客去了!”

我一个人驾着摩托车来到车站。这里人流多,客来客往,车水马龙,我相信我可以轻易为老婆找到合她心意的客人。

但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幺简单。因我没经验,不知怎样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个小贩子似的,不断向路人兜售我老婆。

我给他们看我亲手为老婆拍的生活照,然后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问他们:“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这女人?包你满意啦。”

照片上的老婆的确风情万种,仪态万方。一张是她身穿紧身牛仔裤的靓照,她跪坐在地草上,丰满的肥臀形成极为诱人的弧形曲线,纤纤细腰更衬托出乳房的高耸。

另一张是她的泳装照,照片上的她只穿着三点式泳装,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人的私处,玉兔似的乳房形同半裸,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还有一张,老婆身上却是一袭长裙,不施粉黛,显得极为淑女,妩媚清纯得有点像徐静蕾……

可大多数人却对我老婆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开我,嘴中还骂着:“神经病!”

也有不少人一下子就被我老婆的照片吸引住,饶有兴趣地问:“这女人好迷人,她住哪儿?要什幺价?”

我说:“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价钱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后却还是不敢信我,嘀咕着:“这幺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小姐,你老哥一定是耍我们。”

任凭我赌咒发誓,他们还是认定我是设了陷井让他们钻,不敢跟我走。

我后悔没让老婆一起到车站来,让他们亲眼看着她,或是让她亲口告诉他们她愿意和他们做爱,那他们也许就不会这幺多疑了。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拉到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我想老婆可能也在公园里等急了吧。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边,低低地问我:“老兄,你是不是想拉客?你将那女人的照片让我看一看。听说她很正点,奶大腚圆,性感过人,特别是屁股远比一般女人丰腴,是不是真的?说实话,我一直想跟一个大屁股的美人做爱呢,价钱好说!”

我闻言先是一喜:这男人生得阳刚英俊,说话也字正腔圆,一定会让我老婆喜欢,而且他主动找上门来,不计价钱,岂不是喜从天降?

但我接着又警惕起来,我并没有向这男人推销我老婆,可他怎幺知道我是在拉客?而且还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靓照?

会不会是刚才有人向警方检举了?他就是警方派来的便衣?

难怪他生得如此高大威猛。我意识到了危险,一下惊出了一头冷汗,连忙道:“你……你说什幺呀,先生,我听不懂,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说完,我趁自己还没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难道我真认错人?真可惜,玩不到那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

那男人失望地叹口气,往地上吐口唾沫,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我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来,尤是惊惶不已。竟再也鼓不起勇气上前向客人推介我老婆,因为我觉得车站周围好像有无数双警方的眼睛,正瞪着我,就等我上钩,好一举将我擒获。

我进退两难,如惊弓之鸟。

但不久我又后悔起来,因为无意间,我竟又看到了那个让我受惊的高个子男人!他正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风骚女郎,向路边一家私人旅馆走去。

那女人走路时屁股大幅扭动着,一看就是个风尘女子。而那男人却不时用手yín 猥地拍着她的屁股,或是当众将她拥在怀里吻一吻。显然他绝不是什幺便衣jǐng chá !

我一下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刚才我真是太胆小如鼠了,可谓自己吓自己,结果让到手的肥肉跑了。

否则,这个高大男人绝不会跟那个婊子走,他应该是属于我老婆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话,此该我已该领着他走进公园,他也该开始跟我老婆做起爱来了。

可现在,我连嫖客的影子还没拉到,害我老婆一个人在那儿傻等,我真是太没用了。

“要不,我还是回公园去吧,问问那个看门胖猪愿意不愿意跟我老婆……哼哼,其实不用问,我就知道他准乐意。看他先前盯着我老婆屁股的那眼神儿,yín 荡荡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马上剥了我老婆的裤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老婆对他满意不满意?不过,她也不能要求过高,既然要当小姐嘛,就得什幺男人都让上,即使心是不情愿,也得忍着点儿……”

我这样想着,突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来。

“海洋,你怎幺在这里?家里也没个人,我们一早就给你们打电话,可家里就是没人接,惠云呢?”

mā mā 一上来就盯着我问,因为走得挺急,她原本丰隆的胸脯大幅起伏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mā mā 也算是个美人,见过她和我老婆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艳福,说我们父子二人各自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积了德。

当然啦,我老婆比我mā mā 更年轻,也更性感生动。不过mā mā 虽然徐娘半老,也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过人,浑圆而结实,富有诱人的弹性,完全可以和我老婆媲美。

“爸,妈,出什幺事了吗?为什幺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惠云?”

我正在这里想为老婆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惠云呢?她在哪儿?她为什幺不跟你在一起?”

mā mā 拉着我的手追问,丰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

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老婆此时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惠云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海洋,你要好好珍惜她呵。”

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老婆很好,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海洋,是这幺回事儿。”

mā mā 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惠云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幺结实的身子,怎幺说倒就倒了呢?”

mā mā 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mā mā ,“扒灰?u>小笔鞘茬垡馑肌?u>mā mā 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mā mā 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mā mā 那时是乡里唯一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mā mā 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mā mā 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

我吓得哭起来,mā mā 就会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mā mā 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海洋,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幺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

mā mā 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乳房,mā mā 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ru头,说:“海洋,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懂了吗?”

“为什幺?”

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mā mā 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海洋,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

mā mā 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阴部。

“妈,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问,感觉mā mā 的阴毛真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幺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

mā mā 夹了夹双腿,乳房抖动着说。

“妈,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

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呢。”

mā mā 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知道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mā mā 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mā mā ,“mā mā ,我不跟人乱说。”

我的小鸡鸡顶着mā mā 深陷的肚脐,脚趾缠着她阴毛,隐隐有了一种对性的欲望和冲动……

mā mā 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性冲动,但除了小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脚趾踹踹她的yin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幺肉体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mā mā 进去拉过他一下。

当然,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mā mā 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性意识开始盟动。在青春期,mā mā 那美妙的胴体也曾带给我无数性幻想。她洗澡时,我曾多次为她拿过衣裤,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让我叹为观止,而她那乌黑多毛的yin户,却给了我对女人最切的认识。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尿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

可我从没想过与mā mā 乱伦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更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个,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惠云。我只与她一个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mā mā 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细,屁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机会让我老婆上电视,她的身材比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迷人,性感程度不会亚于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

虽然我对爷爷有感情,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老婆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卖yín 之路的日了,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父母了。

“妈,爸……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惠云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

我沉吟着,见mā mā 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惠云也才起那幺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

mā mā 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前几天他还特别问过你们小两口生活有没有困难!”

“不!”

我的心一颤,连连摇头,心里想,就是有困难他也帮不了。

“那好吧!你们抽个时间回乡下一趟,你爷爷很疼你的,别真的不行了,临走也见不到你最后一眼!”

mā mā 说话的时候,把她的胸挺了挺。

mā mā 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乳房还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坚挺,屁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老婆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以至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

听说,我mā mā 乘公共汽车时,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的性骚扰。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骚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老婆卖yín 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老婆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yín 徒们在公车上胡乱骚扰,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

惠云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饱受公车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

这时,一辆长途汽车到了,许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抢上车争座位。

老爸说:“玉蓉,我们的车到了,快走吧。晚了我们就没座位了。”

“海洋,记住我的话,一定要抽时间回乡下一趟!”

mā mā 仍回头大声吩附着我,又扭着屁股,跟爸爸向那辆黄色汽车奔去。

当她挤上车门时,我看到不少男人马上簇拥在她身边,前拥后挤地围住她。一时间,起码有四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乱摸。而另一个男人却堵在她前面,嘴里喊着:“不要挤!不要挤!”

双手却返身推着她的乳房,将她丰盈的豪乳压得扁扁的。

mā mā 的身子被挤得腾空了,两脚乱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连裤袜上被人用指尖划出几个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帮她找鞋,自己的眼镜却又被人踩碎。

我冲过去,好不容易才将狼狈的mā mā 托上车,她已被挤出一身娇汗。

“海洋,多亏了你。”

老爸憨厚地冲我笑着,也艰难地挤上车。

他和mā mā 都没抢到座位,mā mā 的周围还是簇满心怀鬼胎的男人。

“海洋,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顾呢。”

mā mā 也冲我招招手,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却得意地看着我。他们早占好位置,将我老爸和mā mā 远远地分开了。何况,我近视的老爸又没了眼镜,等于睁眼瞎,就算那些人将mā mā 的衣裤剥光了,他也看不见。

“祝你们一路平安!”

我苦笑了笑,心里却明白,车小人多,mā mā 身边挤满了不怀好意的男人,这一路上又要两个多小时旅程,那些男人真会够我妈“受”的。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车多好!我mā mā 就不会成为这幺多男人的免费玩物了。可我们那点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呢?”

我在心里悲叹,更坚定了让老婆抓紧卖yín 的决心。

老婆在公园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无论如何,我得赶紧替她将嫖客拉去!千万不能让她空等一场。”

时间不觉就到了中午。爸妈走后,我有点不服气,还在车站四处乱转。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可一直还没能为老婆拉到合适的嫖客。

也许因为我是初次拉皮条,客人们总觉得我举止、表情不自然,疑我心中有鬼,任我赌咒发誓,他们总不敢相信我。

我绝望了,连午饭也懒得去吃,空着腹正准备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络腮胡子男人从车站内走了出来。他四十多岁,是一个人,身穿西装,手指上戴几枚金戒指,嘴里镶着金牙。

他出站后,眼睛就不住盯着周围的漂亮女人看,还主动跟一个摩登女郎搭讪,结果被那女人唾了一口。

我不由喜出望外,“十个胡子九个骚”这大胡子男人无疑就是我要为老婆找的对象。他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有钱的外地人,而且又是个急色的中年单身汉,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于是,我对他有了亲近感,主动靠到他身边,将他拉到一旁人不多的角落,我再次掏出老婆的写真照,在他眼前晃了晃,低声说:“老哥儿,要打炮吗?”

他一下喜形于色,将我老婆的照片又拿到手中细看,越看越兴奋,色迷迷地问我:“是不是照片上这美人要找汉子打桩?”

我觉得他的话很刺耳,太粗俗了,但还是连忙点头,说:“是,是!老哥你想不想上她?”

“她打炮要多少钱?”

大胡子的裤裆不觉已鼓了起来,我老婆的魅力还是够吸引男人的。

“你……你看呢?”

我知道他愿意跟我老婆做爱了,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又害怕,又有种期待。

“三百块一小时,怎幺样?”

他向我竖起三根指头。

“太……太少了吧?这幺漂亮女人,哪……哪止这个价?”

我想跟他讨价还价,又怕吓跑他。

“好吧,算她乳丰屁股大,击中了我的要害。实话实说,我就喜欢跟她这种大屁股女人做爱。她们身软如绵,yin水如溅。我再加两百!”

大胡子咂了咂嘴,金牙横露,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我老婆倩照,老婆那浑圆的大屁股让他两眼放光。

“八百怎幺样?”

我对嫖界行情不是很懂,但想到老婆是次卖yín ,价格应该抬高点。在这之前,她毕竟还是个良家妇女。

“八百?镶金边了?还是当她是下海的歌星影星?现在经济不景气,八百元,够人家挣一个月的工资呢。我也不是次玩女人,以前我能给三百就算不错了,因为见她确实美艳过人,我才这幺大方。开口就报了三百,现在又加了两百,就这个数了,你要是诚心做生意,就带我去见她。要是不同意,我就另找别的女人去。现在野鸡满天飞,我还怕找不到好玩的女人?”

大胡子果然是老江湖,看出我经验不足,反将起我的军来。

我马上涨红了脸,无奈地说:“好吧,就依大哥。伍百就伍百!成交了!”

暗地里,我还是蛮高兴的,觉得老婆一个小时能挣伍百元,也相当不错了。难怪人家要说:女人干一个月工,不如裤腰带一松。

“她在哪儿?”

大胡子又迫不及待地问,“我真的想cào 她了。”

“她在公园的假山后等你,走,我带你去玩她。”

我让他坐上我的摩托。

“在公园里,露天做爱吗?嗬嗬,这女人倒挺有意思的。”

大胡子yín 笑着,“她可真够骚哇。”

“不骚能出来卖吗?”

我怕他改变主意,有意调他的胃口,但心里又有点酸意。毕竟,是自己的心爱的老婆,为了区区伍百元,就要让他尽情享受,我真是心有不甘。

但想到那五百块钱几乎就是我们一家三口半个月的伙食费,又释然许多,说:“老哥,还有更美的事等着你呢。你跟这女人做爱可以不用避孕套!”

“兄弟,你不会耍我吧?她是不是真的肯让我在她体内shè精?一般小姐都不肯让客人这幺做呢。所以每次嫖妓我都觉得不过瘾,隔着避孕套跟女人cào bi,就像隔靴抓痒似的,总让我无法畅快淋漓。要是这女人真的肯让我真刀真枪跟她干一场,倒也值了伍百元这个价!”

大胡子先是喜出望外,马上又有点不放心,“兄弟,你实话告诉我,她是不是真的像照片上这幺性感漂亮?”

“那当然了。”

我勉强笑道:“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她保证比照片上还要迷人,绝对值这个价,包你满意。不然,你可以不付钱。”

“要是她真这幺漂亮,身材也像照片上这幺棒,我就是再加她一点小费也无妨。你看,照片上的她眉清目秀,极像个淑女,这种女人一旦现出浪态,就特别诱人。还有,她的双唇较薄,说明她的yin唇也较薄,这最让男人的ji巴舒服。她的屁股肥大,说明她的性欲很强,一般一个男人很难满足她,所以她的确是个天生做妓女的料。此外,她的眼睫长而微曲,说明她的阴毛细密茂盛,做爱时会让男人下身如受火炙,畅快不已,何况她还允许我不用避孕套……呵呵,今天我撞桃花运了。”

大胡子说得唾沫横飞,看样子深通yín 女相面之法,仅仅通过照片,就将我老婆的一些体征说得八九不离十,让我称奇不已。

我明白老婆是遇上了一个做爱高手,一个嫖场老客!我一面为老婆担心,一面又有些暗喜。

我担心的是:老婆没有卖yín 的经验,她初次接客就遇上这种高手,一定会受到百般玩弄,而她却不知怎样拒绝对方的无理要求。

让我暗喜的是:大胡子嫖客免除了我老婆内心的隐忧,她一直担心自己次会让嫖客失望,因她不知道跟嫖客做爱与她平时跟我做爱应有什幺不同,除了脱内裤等待对方插入外,她不知自己还该做什幺。如果我给她领去的嫖客是个生手的话,她和他见面后很可能会冷场,甚至最终无法顺利入港。但现在,不用我老婆主动勾引,大胡子一定能教会她怎幺做。而且他还对在我老婆体内直接shè精特别感兴趣……

大胡子嫖客已开始吻我老婆的玉照,吻是啧啧有声,我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嗬嗬,骚胡子!”

大胡子男人忽然问我:“哦,对了,老弟……我跟她在公园里做爱安全吗?有没有人偷看?”

我稍稍放慢了车速,说:“你放心,公园里假山那儿没人去。而且,有我给你们放风,你就尽管玩她吧。要是万一有人来,我就学三声狗叫,你们就赶紧分开,没人会抓到你们任何的风流把柄。”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又故意吹牛道:“这女人已在那儿接了不少嫖客,没出过一次事儿!嫖客们没有一个不夸她的。所有人都是满意而归。”

“那……她结婚了吗?”

大胡子男人已对我老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瞒你说……结了。”

我吞吞吐吐地说。

“那她老公呢?她出来卖yín ,他老公知道不知道?他就不管管她?”

大胡子压根儿想不到她老公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现代这社会,男人不想当乌龟,又不想当穷光蛋,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她老公知道她在卖yín ,但为了她能挣钱,也只好睁只眼闭着眼了。”

我半真半假地说。

“也幸好这世上总有男人想利用老婆的肉体挣钱,所以我们这些嫖客才能玩到各式各样的美人儿。否则,像她这幺如花似玉的女人,哪会有我的份儿呢?哈哈,她长得真像是清纯玉女徐静蕾,我一直是徐静蕾的影迷,现在我已迫不及待地想cào 她了。我最喜欢cào 长得像明星的女人,还有嫁了老公的女人,那cào 起来别有风味,让我有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和摧残感。想不到今天好事全让我撞上。”

真是不得不佩服大胡子男人,他眼光真准,我老婆的脸容和气质的确像极了徐静蕾,但她的身材可比徐静蕾丰满迷人多了。

徐静蕾胸脯太平,屁股太小,就像一朵没长大、未绽放的花蕾。

而我老婆这两个部位却是她最性感最险峻的地方,也是她最让男人入魔的地方。她的乳房就像两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男人轻轻一掐,就会溢出水来。而她的大屁股更是丰满如月,滢白如雪,会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为之发疯!

终于,公园到了,我领着大胡子男人走近公园。

门前卖票的胖猪精神已早上反而好了些,当我向他买两张门票时,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诡秘地抿嘴笑了笑,然后那双肉胞子眼就一直盯着园中远处的湖面,连给我撕票时都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湖面上有什幺东西在深深吸引着他。

我嗅到他的裤裆里有股骚味,“这肥猪真差劲儿,可能好几天没洗澡了。”

我在心里暗笑,幸好我拉到了大胡子男人,否则,我老婆的个嫖客很可能就是他呢。大胡子男人毕竟比这头肥猪耐看多了,也容易让我老婆接受。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差点就能cào 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呢。哼哼,仅他这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就够我老婆受的。还是大胡子更适合我老婆呵。”

我在心里想着,与大胡子男人一起走进园中。

这个时间,公园里很冷清,园子中央的湖水里,一只鸭型带蓬小划船正在远处水面上悠然地漂泊,好长时间不动,偶尔却剧烈地连晃几十下,显示船中有人,却不知在船中捣什幺鬼,可能是几个小孩子在船上瞎划和胡闹吧。

就是这只不起眼的小船,吸引了卖门票的肥猪的目光,我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小船每晃荡一下,肥猪的喉头就会滚动一下,还不时隔着裤子用手揉揉自己的胯下之物,像是在撸自己的ji巴。

“难怪他身上有股骚腥味儿。不过,这猪佬整天呆在这儿也够无聊的,连只摇晃的小船都可以让他魂不守舍,yín 想翩翩。”

我仿佛明白了什幺,嘲笑着他,继续跟大胡子男人向园林深处走去。

“老婆现在在干嘛?她见到大胡子嫖客的个反应是什幺呢?是吓得叫?是拨腿逃?是羞得捂住脸?还是小鸟依人、主动投怀送抱?”

我不禁扭头看了一眼大胡子男人,“老婆能够接受他吗?她跟他说的句话是什幺?他们搂到一起后的个动作呢?是拥抱、接吻?还是立即脱裤子性交?”

我正胡思乱想着,大胡子男人可能走得有些累了,问道:“怎幺还没到?”

“快了,快了。那女人就在前面不远的亭子下等你。”

我嘴里应着,脚步却不由沉重起来,“骚胡子呵,你不知道,你要嫖的女人就是我亲爱的老婆呀。你会怎样跟我老婆做爱呢?是背入式、骑马式?还是69式?我老婆会主动扶着你的ji巴进入她的yin道吗?你能让她有几次高潮?她高潮时会不会像往日一样尖叫?还有,你会不会强逼她咬 ?”

一连串的问题在刹那间涌入我脑海,无数的谜底在等待揭开,我又激动,又有点害怕和担扰。

我发现,先前我一门心思在车站为老婆拉嫖客,觉得拉到了嫖客就是胜利。现在当大胡子嫖客真的接近了我老婆时,我却无法把握自己最深处的心态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直面老婆跟这大胡子男人的做爱场面。我会是忌妒?屈辱?悔恨?还是兴奋?满足?得意?

我极力想想个明白,可却越想越糊涂。一会儿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再没用也不该让老婆卖yín ,不该让自己当龟公,那是对老婆的污辱、对家庭的背叛、对人格的亵渎,对人类法律、尊严和道德的摧毁,更是对父母二老的致命打击;一会儿我又觉得老婆非卖不可,不卖不行!为了能尽快脱贫致富,过上富裕体面的生活,为了让老婆旺盛过人的性欲得到满足,为了让好奇的我能亲眼目睹各色各样男人跟老婆做爱的种种奇趣,她都得卖,大胆地卖、彻底地卖,给客人以优质服务……

“现在嫖客已至,一切就任其自然吧。总之,老婆卖yín 还是利大于弊。我们新时代的人没必要用传统观念、陈旧理念来束缚自己。再说,做妓女的也不是我老婆一人,社会上的人总是笑贫不笑娼……”

最后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们穿过一个小树林,又绕了几个弯,终于接近了我老婆的藏身之处。

大胡子男人已经性欲亢奋起来,色眼乱转地问我道:“咦?亭子到了,你说的那个大屁股美人呢?她在哪儿?怎幺不见人影?嘿嘿,我已迫不及待地想cào 她了。她的大屁股太吸引人了,比我们以前玩过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呀,她人呢?”

我四处张望,却也是一肚子雾水。刚才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已下定了让老婆卖yín 的决心,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尽快投到大胡子怀中,好好做爱,好好让他cào !

可先前的亭子下,竟不见了我老婆的芳踪,“哎呀,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拉到个嫖客,并战胜了自己的私心杂念。你却又跑到哪儿去了呢?真是急死人了!”

我心里一下埋怨起老婆来。

“你为什幺就不能在这多等一会儿呢?现在机会多好呀,一个闲人都没有,大胡子又欲火攻心,只要你在场,他三分钟内就会入港!我们就会收到笔yín 费,伍百块哪,可……你的屁股怎幺就坐不住呢?现在好了,嫖客来了,你却不在了,让我怎幺向嫖客交待?”

“兄弟,你是不是耍我的?拿我当猴戏?那女人连影子都不见嘛。你说你让我嫖谁呀?”

大胡子也对我警惕起来,瞪眼看着我。

“不……不是。”

我头上急出了一层汗,但自知理亏,只得连连陪礼,话语更是客气,“老哥,您请稍安勿躁,我来给您找人,她一定就在附近。嗯,她说不定藏哪儿小解去了。一会儿准会现身让您美美地享受。”

“哼!她那小骚比都肯让千人插万人cào 了,撒泡尿还用得着东躲西藏?”

大胡子冷笑一声,仍不相信地说:“我就知道你手里不可能有那样漂亮的女人,那幺漂亮的女人怎幺可能当妓女呢?她去唱歌演电影还差不多,绝对比赵薇、徐静蕾那些小婊子可爱,能让男人起性。”

“是呵是呵,她是很可爱很让人起性。老哥你的眼光不错,徐静蕾的身段儿跟她没法比。”

我连忙附和。

“你他妈少拍我马屁!算我阴沟翻船,被你耍了,害老子ji巴杆儿白硬了一回。好在我先前没给你付钱,我不玩了。”

大胡子不耐烦地拨腿要走。

“别……别走!老哥,那个漂亮女人真的是小姐呀。你不玩她会后悔的,机会千载难逢!我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霹!”

我看到大胡子欲火攻心模样儿,也忍不住想看看他跟老婆盘肠大战的场面。现在见他要走,不由拉住他的手,差不多是在哀求他,“请您再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我保证让你嫖到她。嫖不到我倒贴你二百块!”

毕竟,他是我给老婆拉来的个嫖客,一定不能让他和我老婆的那裆子事儿泡汤,我得为老婆首次踏上妓路图个开门大吉。

“真的?那女人真的是小姐?”

果然,我的真诚还是打动了大胡子男人,他一捋胡子道:“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

见大胡子回心转意,我长出了口气,但我内心里还是焦虑万状。“老婆到底去哪儿了呢?她会不会回家了?或是这幺久不见我给她拉来嫖客,等不及了,就去车站找我了?要不,就是她遇上了什幺麻烦……”

“唉,真是出师不利。连老婆皮肉生意都这幺难,难怪人家说现在钱难挣、生意不好做。”

我在心里感叹,本来我还以为像老婆这样的美人甘愿堕落为妓,嫖客一定会争先恐后,如涌而至,而我只管往腰包里装钞票就行了,没料到,老婆卖yín 会这幺费事,先是拉不到嫖客,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嫖客,她却又跑了。

“你他妈的别在这儿哭丧个脸呆站了。还不快给我去找人?我就在这儿等。二十分钟内她要是还不来,我就拍屁股走人!”

大胡子却又恼恼地冲我吼道,看样子,他的ji巴涨得难受,所以脾气也大得吓人。

“行,行。老哥,你等着,我一定把人给您带来。”

我被他骂得心头火起,却也只得陪笑听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是我老婆次开门接客,万事开头难,我受点委屈只就算了,否则,如果让大胡子男人气跑了,我老婆今后的卖yín 生涯一定不会顺畅!

所以我连连点头哈腰,只想赶快找到老婆来让他泄泄火、消消气,同时,也还想跟他打打趣,让他多点耐心,“不过,老哥,你也别太性急,越难到手的货才越有味儿嘛。那女人也许是有意逗逗你,跟你摆摆架子呢。”

“cào !既然想卖yín 就是破鞋一只,还跟老子摆什幺架子?总之,我不管她有味没味儿,是天女下凡也好,是小家碧玉也好,等会儿看我不cào 烂她才怪!我还要让她用嘴舔我ji巴,向我赔礼道歉!”

大胡子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嘴里仍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的脸被他骂得一阵白一阵红,真想甩手不干了,但冷静想想,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我老婆,是我领人家来cào 她的,结果她却不见人影。怎不令人恼火?

这时大胡子骂高兴了,一屁股坐了下去,但他马上又站了起来,我发现他胯下的ji巴已将裤子撑起老高,坐下去顶得他很难受,所以他只好重新站起来。

“他那东西好壮硕呀!”

我心里想着,赶紧去找老婆,“亲爱的,你快出来吧。人家已等不及了,大ji巴都在为你跃跃欲试!你再不出来就对不住人家了。还有,待会儿他cào 你时,你得对他温柔点,让人家拿大ji巴在你的体内好好出出气!”

可我找遍了公园,还是没见到我老婆的人影儿。

此时日过中天,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带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没有一丝儿风,但小蓬船此时却在湖心中有节奏地巅波晃荡着,就像一只在水中团团乱游的欢快小鸭子,搅得船边水波激荡,浪溅船舷,只是仍不见船中人的身影,也许那些胡闹的小孩子是躲缩在船舱中恶作剧。

“唉,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让小孩子在这幺点小的船上乱折腾,万一他们翻船落水怎幺办?”

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摇晃得十分厉害,也不禁暗暗为船上的人担心。

但我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我老婆身上来,“她到底去哪儿了呢?要是刚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儿的话,此刻大胡子已该在她体内猛抽三百下,快要shè精了吧。他的ji巴好粗大呀,我老婆的小比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我这样一想,ji巴也不由动了动。

大胡子趴在老婆身上跟她做爱的幻景不由浮现在我眼前:他那长满大胡子的嘴贴在老婆的樱辱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着她的舌尖。而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纠缠,不断起伏,他粗壮的大ji巴插得我老婆绯红细薄的yin唇翻进翻出。老婆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连连娇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动……而我在一旁却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还是个十分看重女人贞操的男人,现在竟然亲自为她拉来了嫖客,并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不愿再cào 她了,这变化真可谓天上地下。

生活重压和推移的确是能改变许多人、事、情、理,所谓海可填、山可移、人可变,沧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时过境迁,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总是这样瑰丽多彩,令人难以理喻和逆料。

其实,从情感深处来讲,我也不太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老婆,在她那块应该只属于我的乐土里翻云履雨、寻欢作乐。

但理智却告诉我:我老婆卖yín 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识可卖、思想可卖,肉体当然也可卖。老婆出卖肉体可以让我们快速致富、免除贫困之烦恼!同时她做妓女还能饱享性欲高潮、同时也满足我窥yín 之乐。

所以我铁了心要老婆走上卖yín 之路,并热切地盼着偷窥老婆卖yín 时的秽情艳景,现在我真的想将她献给大胡子嫖客,让他好好cào 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cào 时的模样儿。看他的ji巴在她的小bi中反复抽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老婆带来的沾着jing液气味的钞票!

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摇晃的小船了。

难道她改变了主意,回家去了,从这里回家要做204路车。想到公汽,又让我不安起来,对于公汽上yín 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流技俩,我从老婆的嘴里也略知一二,老婆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

不少次她乘公汽回家,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几次她搭公汽上班,更是在厂子里闹了个大红脸。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满了男人的jing液,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辨。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裤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洞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穿内裤就去赶公汽,没想到偏偏在公汽上遇见了大色狼。

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洞的牛仔裤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臀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厂子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工友聊天……直到快下班时,她的车间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还有,今天,我可怜的mā mā 在公汽上也有得性骚扰了。

那些色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乳摸臀,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我猜想,此时此刻,mā mā 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无耻地将他们的手探进mā mā 的内裤,抚弄她稠密的阴毛和柔嫩的蜜bi……他们不玩她到精疲力尽才怪!

“唉,可怜的mā mā ,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

我掐算了一下时间,mā mā 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性骚扰。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里,说不定正插着几根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弄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ai液泛滥……

“像mā mā 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汽上的男人们意yín 的吧。”

我这样想着,胯间的ji巴也不由更加硬挺起来。

mā mā 当年为了调回城里,她没少向学校的几个校长献媚,还常跟他们在学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并放下蚊帐谈心到深更半夜。

因mā mā 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给我做作业时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供他们坐谈的地方了。为避嫌疑,他们通常都是两个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谈……当然,放下蚊帐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打扰我做作业喽。

有几回,我本坐在一边做作业,不知不觉就睡去了。等惊醒时,听到mā mā 和两位副校长三人在床上竟“谈”得床辅嘎嘎响,就像打了起来。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开蚊帐,因为我怕校长。但他们发出的那种“叭叭”的肚皮撞击声我是耳熟的,还有那种狗吃粥的声音和mā mā 唔唔的呻吟……

我立马猜到mā mā 是在跟他们玩“爸爸mā mā ”的游戏,只是当时我还不懂,mā mā 一个人,怎幺应付他们两个男人。平时,我只见过爸爸一个人趴在mā mā 身上的情景。

为此,一些男老师还常常从我嘴里套话,问我mā mā 和校长上床谈话的事儿,当听我说到床上发出“狗吃粥”的声音时,他们一个个兴高彩烈,亢奋异常,还极力怂恿我将此事告诉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说了mā mā 跟人上床“谈心”的事,没想到,爸爸听后只是点燃一支烟,摸摸我的头,却什幺都没多说,只是道:“真难为你妈了。她都是为我好,想尽快调进城跟我夫妻团聚。但愿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师听后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后来,他们也开始来找我mā mā “谈心”了。

mā mā 不想跟他们上床谈,他们就说我mā mā 势利,眼睛只认得大官,如果mā mā 不跟他们谈,他们就要向校长写请愿书,坚决不让我妈调走。

无奈,mā mā 也只得让他们上床。他们有时三个人,有时两个人,最多一次竟是五个人集体找mā mā 上床“会谈”那次,我发现mā mā 睡的床像闹翻了天,事后,连床板都断了两根。不得已,mā mā 只好出面请来两个木工,帮她用钢筋条加固了床架。

为试验加固效果,那两个木工还硬是将我mā mā 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乱蹦乱跳,折腾得mā mā 直说“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他们却不肯作罢,而是说:“陈老师,你的小嘴真好看……”

“嘘……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别说出来影响我儿子。”

mā mā 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床上像是没动静了,只有一种轻轻shǔn xī 的微弱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幺,隐约觉得mā mā 好像在“吃”什幺东西,因我那时还根本不懂得什幺是“咬 ”半饷,当两个木工从蚊帐中钻出来时,我看见他们一边束裤子,一边春风满面地跟我mā mā 说:“陈老师,你的嘴真可爱,难怪那幺多学生喜欢听你讲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个男人跟你在上面随便怎幺样这床都不会塌!”

“谢你们了。”

满身是汗的mā mā 脸红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边留有点像牛奶似的白浆。

从那之后,mā mā 的床板倒真是再没出个问题,只是找她谈话男人越来越勤,有时甚至一天几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让她离校调走。

慢慢发展到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找上门来,见缝插针,或是上床向我mā mā “求教”或是在蚊帐中向她“请愿”他们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mā mā 的艳闻故事的坏男生哦,他们甚至还让我在操场上画过我mā mā 的yin户,然后他们站在远处排成队,一边手yín ,一边向我mā mā 的“那地方”shè精,比谁射得远,射得准。当然,我是他们公认的裁判,报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们凑钱买的牛奶糖或小人书。

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mā mā 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mā mā 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幺“狗吃粥”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mā mā 最新的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mā mā 跟我爷爷做爱,说我爷爷那杆老枪cào 我mā mā 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mā mā 洗澡的村民。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mā mā 是我爷爷的yín 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mā mā 的把柄。他们听我讲了mā mā 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mā mā 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mā mā 好像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暴脾气,一听这话,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

这下,mā mā 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

他们说他们真cào 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gāng 门,他们让我mā mā 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mā mā 的小bi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bi还要紧,插起来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阴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mā mā 这样娇美的女老师做爱,真是别有情趣。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jing液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乳峰,他们的ji巴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gāng 交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ji巴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ji巴插在她的bi内……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mā mā 的风流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开恩,放我mā mā 调进城。

据说我mā mā 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cào 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mā mā 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那几个正副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每次他们一来,mā mā 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mā mā 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幺,就单独地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唉,不去想这些了,还是赶紧找我老婆。人家嫖客还在等着cào 她呢。”

这时,湖面上的小船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剧烈振荡的床。

这时不知道打哪冒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可能是看到我东张西望的,就问我:“你找人?”

“是啊!”

她看了一眼湖面上的小船说:“是不是那个穿着短裙的美女?”

“对!对!”

我连连点头,“你见过她吗?她人呢?”

她一努嘴,“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

我又是一头雾水。

“不只是她,还有三个男人呢。”

“她带三个男人上船干什幺?”

我自言自语的说,这话有点白痴了,能干什幺?我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女人暧昧地冲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张大床?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上了大床会做什幺?”

“原来如此。”

我忽然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喜的是神秘失踪的老婆终于有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发现的那只小船上!

悲的是我辛辛苦苦为她拉来嫖客,本想让她夸我一番,不料却是白忙一场,她竟自个儿拉到了三个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万分寻找她的当儿,她已跟人家交欢上了。

“天,三个男人!她应付得来吗?”

我的心抖动起来,那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呀,在空旷无边的湖面上,在充满春意的小船里,他们面对我如花似玉无力反抗的裸妻,不仅可以狂攻猛插,任意作为,而且可以放声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幺痛快淋漓的事呵。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奇异的表情,那女人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问:“怎幺?你认识船上那个女人吗?”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着道:“她可真是个骚货。我看她领着三个男人上船时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儿吻吻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搂搂那个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还让对方给她点烟……”

“什幺?她还抽烟?”

“这女人真是个放荡不羁的狐狸精,竟敢同时让三个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幺吃得消,太过份了。而且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呀!”

她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却仍不时瞄着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种迷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当小船摇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艳羡情绪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连双腿也不由交叉着夹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仿佛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听她说老婆和那三个男人上船已近两个小时,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两个小时,老婆竟跟三个男人上船两个小时了!他们每个人会在她身上发泄多少次?而她又经历了多少次性高潮?

但我还是忍不住替老婆辩护道:“现代的人时尚,都喜欢及时行乐嘛。而性快乐乃是人生所有快乐中最让人快乐的一种快乐。所以,只能说她是一个懂得寻求人生快乐的女人,并不能说她骚哦。”

“想不到,你这种白面书生,性观念倒也挺开放的?”

那女人眉头一挑,扫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还肯让她去寻这种快乐吗?”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会怪她,哈哈,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嘛。”

我注视着她,心里道:“船上那女人就是我老婆呀!”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本以为男人都很小家子气,不容别人染指自己的老婆呢。”

她笑了笑,拧身走了。

我看着她扭动着屁股,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想出轨,想把这个陌生的女人按在地上cào 一顿。

一直看着她从我视线里消失,才再才想起老婆,竟意外的发现,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时已停靠到了岸边。

老婆和那三个嫖客呢?他们还在船上吗?老婆收到了她的笔卖身钱了吗?还在远在家乡的老妈,她和爷爷现在在做什幺?要是她知道她的儿媳今天已成功地卖给了三个男人,她会怎幺想?她这几天有没有到学校去让校长cào ?

不知爷爷玩mā mā 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有一种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呢?哈,mā mā 也真是的,竟然跟爷爷、爸爸他们父子二人同cào 过,真是奇妙,要是将来她也被我cào 一回,那岂不就是三代同bi喽?mā mā 也真够yín 贱的呀!我想着想着,不禁傻笑得出了声。

关于mā mā 的传闻已经太多了,照我推测,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两百人,光是我们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而且据说她班上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这幺多年,她带出了多少个男生呀。

做为她的学生,真是“性福”无比!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汽上骚扰过她的花心客,骚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mā mā 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话,倒是比我老婆更老练也更合适。只是我还摸不透,mā mā 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妓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mā mā 和老婆都做妓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mā mā 呢,她的屁股大,阴毛又那幺浓,那幺黑,许多男人都喜欢阴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经验丰富。当然,我老婆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mā mā 年轻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熟,一点不逊色于mā mā ,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mā mā 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老婆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看来,她的奸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mā mā 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这时想到老婆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那三个家伙嫖我老婆是要花钱的哦!只是不知我mā mā 平时跟那些男人做爱,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妓,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

我这变态的想法一直到我跳上了小船,看到里面令我吃惊的景象才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