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帝】(三)(1/1)

【三、遇变故情定将军】。

琐事闲多,时日却是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半个月,太子在黄mā mā 的监督下,

每天都是艳丽女子妆容,聪慧的性子更是很快就习得一身女子技艺,琴棋书画舞

蹈莲步样样精通,若去做那玉凤苑的清妓,定是头牌。

太子每夜雌服将军胯下,承受那烈如春药的阳精已成习惯,心性早已被磨去

了很多,行动坐态比一般女子更是风流妩媚。

只是夜夜泄身,把那两颗核桃都磨的瘦小许多,出来的阳精都变成了稀薄清

冽的yín 水,小yín 根更是终日半软半硬,通体白净如玉,guī_tóu 粉嫩通红,马眼处yín

液不时冒出滴落,根本就没有寻常阳具的凶勐,平添了多少娇艳。

可恨的是,那黄mā mā 每天还用器具把秘药汤水灌洗太子肠股,使得她后庭穴

口更加粉嫩非常,里内都更显紧窄,这倒是便宜了将军夜夜操弄都不腻……今夜

太子正在小翠侍候下洗浴更衣。

中了迷香的身子终日软绵绵,日常事务由小翠伺候已是习惯,现在泡在热水

中让太子感到浑身舒泰,热气蒸腾下,小脸红润。

小翠站在太子身后边推拿按摩洁白无瑕的玉背,边笑道:「小姐你皮肤越来

越白嫩了,真是好看」。

太子皱眉,心中暗叹,这丫鬟也是被那黄mā mā 吓坏,私下里也只敢以小姐称

呼,想驳斥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太子冤枉小翠了,小翠就是觉得公子这么美丽,只有叫小姐才是合适,

小翠见小姐皱眉似有不适,急忙问「怎么了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太子想到现在只能和小翠相依相偎,心里话也是想找人倾诉,于是说道:「

我……我现在是不是就像个yín 贱的妇人啊?」

「啊!那有,小姐像个仙子呢。」

小翠急忙应道:「小姐你别多想,你怎么会是那种女子。」

太子悠悠继续说道:「我…我总觉得自己现在怪怪的,经常做梦梦到跟男人

做那事,后面总是空空的少了什么,还有,还有,这下边总是湿淋淋的,揩也揩

不干净,这胸口也是鼓鼓囊囊的,连,连着奶头也渐渐肿胀起来……」

小翠惊讶道:「小姐,你是想男人啦,嘻嘻…」

月儿羞红脸,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小翠年幼天真,口直心快继续说道:「一定是想将军了,嘻嘻,你们天天都

相好,将军又威勐英俊。」

太子月儿羞涩,轻骂到:「丫头胡说,讨打了是吧?」

说说笑笑中,月儿已是洗浴完成,看到今天换穿的衣服又是那么艳丽,红艳

绸缎绣花罗裙,紫纱抹胸,黄mā mā 这些天都是安排这些花艳的衣裙抹胸小裤给自

己穿戴,也是习惯了。

太子刚换好艳丽衣裳,忽然耳边传来隐约喊杀之声,仔细一听,像发生在城

外军营驻扎的地方,心里一紧,却是无由担心起将军来。

正想开门出去打听,房门就咿呀一声打开,闪进一名黑色夜衣短束,白脸无

须的中年大汉,太子仔细一看,惊道:「马统领……!」

这马统领是京都禁军提督,统领京都守城禁军,军权极大。

那马统领定眼一看,发现喊声竟来自一个身材高挑的艳装女子,细细打量,

惊呼「太子……!你…你…这是…?」。

太子顾不得自己这一身女装,急得一摆手道:「快说,可是父王遣你来救?」

马统领双手一缉,行了一礼,说道:「是,末将奉命前来搭救太子回京,请

太子快快随我离去。」

太子眼圈一红,这些时日所盼成真,悲喜交加。

太子也不收拾行囊,赶忙与小翠一起,跟随马统计走出门房,踏出厢房后却

又转身愣神看着这处让她屈辱但又极乐之所,想起与那反贼夜夜厮磨,竟不由心

生不舍,一狠心,暗道:「罢了,罢了,日后再相逢你我当恩怨情仇杀个分明。」

马统领站在太子身后,看着眼前美人,红绸罗裙,金黄丝带束腰,身姿婀娜

,最要命的是这欢场裙装风骚,裸露大片雪白肌肤,更是隐见内里那紫砂抹胸紧

紧裹着两团鼓胀。

竟让马统领那分身火热,两眼精光四射。

「此地不宜久留,请太子殿下快随末将走。」

马统领一声催促打断太子沉思,她银牙一咬,转身便随那马统领登上马车,

一行人马绝尘而去。

一路奔行,转眼已是出得城郊,那马统领跨坐骏马狂奔,心里却是挥之不去

那太子艳美倩影,若是平常绝色女子倒能忍耐,偏偏是太子殿下,身份高贵,又

是男儿身扮作女儿装,既艳美绝伦又新奇有趣,撩得他心里火热,阳物硬挺,在

马上颠簸受激,更是欲火焚身。

一不做二不休,马统领色胆包天,居然指令人马进入密林休整,吩咐一干人

员远远布防后,自己只身一人上了太子马车。

太子见马统领拉开车帘坐了进来,不解问道:「马统领,可是有变?」

马统领那倒吊眼yín 光闪闪,上下打量太子一番才答道:「太子殿下,确是有

变啊,怎么堂堂太子竟变作美娇娘,这变化可大了。」

太子察言观色,心知不妙,但仍强作镇定说道:「马统领,你这是何意,请

你不要多言,快快送本太子回京,我定当上禀父皇,记你头功,多加赏赐。」

马统领轻藐一笑:「父皇?你可知你父皇已是仙游了,哈哈,倒是要恭喜太

子殿下准备登基做皇上了。」

太子大惊失色,怒道:「你…你休得胡说……这怎么可能。」

马统领见美人当前,随手可得,也是不急于一时,耐心地将那京都变故一一

道来,原来是那魏丞相见太子事败,知皇室大势已去,心生一计,串通反军太原

侯,再会同马统领,三方里应外合,刺杀了皇帝,把京都变了天,为能驱使皇家

jūn_duì 抵御其他反军,故来救太子回京,奉为傀儡皇帝,实则是三分天下。

一路上,那马统领自知回京再难对太子下手,现今自己手握兵权倒也不怕其

他两方责怪,于是色胆变大,也才要先来尝个鲜。

太子听闻父皇已是命丧,家破人亡,已经是泣不成声,只愿这一切都是场噩

梦。

看到马统领这个仇人就在面前,她疯了般飞腿便踢,奈何迷香未解的身子却

是体软如棉,小脚被马统领一手抓住,再动弹不得。

身旁小翠见小姐被欺,也是奋不顾身,扭身便扑,却是被马统领大手随意一

切便昏倒一旁。

马统领提住太子月儿的脚腕,看这小脚秀气细小,勾起了亵玩的欲望,几把

剥去绣鞋、绫袜,又把裹脚的白绫扯净,只见那小脚白嫩如笋,脚尖大趾微翘,

脚面弓垂尖瘦,脚跟却圆润美肥,捧在手里真如一对尖尖莲瓣,yín 笑说道:「你

这太子爷,居然学小妇人家裹个小脚,想那陈将军对你倒是调教得妥当,那房事

你也该熟练了吧?乖巧点,好好服侍本爷,回京定保你周全,天天疼爱…」

太子小脚被杀父仇人抓住调戏,又恼又羞,那肯就范,两脚用力挣脱,那趾

尖大趾直扭,让马统领更觉娇小可怜,他爱不释手,又亲又闻,贴在脸上直揉,

揉捏完足跟再拨弄足尖,好一阵玩弄,痒得太子腰子扭动,红霞飞脸,差点娇呼

出声。

可恶那马统领伸舌一舔月儿脚尖大趾,那趾尖敏感至极,抽搐扭动起来,红

彤彤水灵灵,正如小巧的兔爷花茎,惹得马统领哈哈大笑:「原来太子还藏了对

小月牙钩啊,又香又软,…好,好,且用你这双钩和本统领这铁棒斗上一斗,呵

呵……」

马统领说完把裤子脱下,掏出硬挺的阳根,用太子两只脚心对合在一起,往

自己下腹一放,挺动ròu_bàng ,在脚心间的细缝里不住插磨,太子跟陈将军都未尝过

那脚儿滋味,脚心里又尽是嫩肉,被那坚硬的ròu_bàng 磨得瘙痒难忍,阵阵酥麻直冲

心脑,胯下那小花茎也是忍不住yín 汁滴滴。

太子恼怒自己身体竟是如斯敏感,想娇喘,但那是奸诈仇人,只得紧咬牙关

苦忍,想到苦处,刚离虎穴又堕狼巢,两行珠泪已是忍不住滚滚垂下……书表两

回。

话说马统领进玉凤苑救太子时,黄mā mā 自是第一个接触者,本来她也该跟随

一起离去,但那黄mā mā 心知已经得罪了太子,反过了魏丞相,那会傻到跟着回京

送命,于是找个时机偷偷逃离,躲藏了起来。

马统领他们离去时倒是留下一名侍卫追杀那黄mā mā ,怎奈黄mā mā 倒有些歪斜

本领,那侍卫一时不察,着了机关迷香,被黄mā mā 抓住,一番审问下,得知真相

,黄mā mā 心想如今只有告知将军,方有活路,也顾不得此时军营杀声四起,硬着

头皮跑去告密。

军营混乱原来是那太原侯大军骚扰,将军倒不慌张,点兵迎击,心里正自奇

怪,与这太原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来犯,正在思量中,就见到了黄mā mā 在亲兵

带领下策马疾驰而来,一听到月儿出事,气得大怒,马上交待副将一声,就调转

马头,追赶而去,一队亲兵追随马后,怎奈不如将军马好,渐渐失去了将军的身

影,陈雄救人心切,也不等候,独自一人一骑狂奔,杀气腾腾,威风凛凛。

书表正回。

马统领那厮正用那阳根亵玩太子金莲,插插揉揉,兴致盎然,那粗大阳根马

口已是渗出yín 液,把那对小脚丫涂的湿润润。

笑道:「想不到你这小脚这么柔韧好玩,只要被大爷我精水多滋养几遍,只

怕要更娇嫩细滑了,哈哈……哈哈……」

马统领正在兴头上,忽闻远处传来喊杀,一道马蹄滴踏滴踏由远而近,只得

停住,大骂扫兴,提上裤子,在那脚丫上狠心一扭,才不情愿的下车查看。

太子被扭的一痛,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心里却是暗喜,有变故,可是将军来

救?她也不明白怎会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贼子。

那马统领落得车来,却见一丈八蛇矛迎面刺来,也算他功夫了得,哇哇一声

大叫,拔下佩剑向上一档,借力飘来几米开外,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身披黄金铁

甲,脚踏七星战靴,手执丈八蛇矛,跨坐乌骓战马的英武将军如山般立于身前,

他剑眉星目,长发随意扎于身后,随风飘动,英姿飒爽。

此不正是陈雄陈将军。

陈将军见马统领躲了开去,也不追击,丈八蛇矛随手一挑,便将那马车车门

挑飞,却见那车内美人儿金莲赤裸,衣衫不整,泪眼婆娑,即时怒发冲冠,朝马

统领大喝:「好你个东西,动我女人,看我不取你狗命。」

提枪策马便刺。

马统领接那一矛犹自手抖不已,那敢再接招,一个翻滚,跃上一旁的战马落

方而逃。

陈将军挂心车内人儿,不便去追,回马跃下立于车门。

太子见的将军来,心里悲喜交加,心下嘀咕道:果然是你?果真是你!月儿

鞋也顾不得不穿,赤着金莲飞奔进将军怀里,玉手环抱,秦首深埋,泣不成声,

再不肯放开。

将军心疼,却也不说话,抱着她一起上得乌骓马沿路撤回,当然小翠也是醒

来,骑着另外一匹马随离。

走得不远,身后就传来了急促得马蹄声,正是那马统领调集大队兵马杀了回

来。

陈将军恼那狗东西欺负月儿,星目杀气流转,想冲杀个痛快,怎奈带着两个

娇娘们,多是不便,只好策马奔逃。

那马统领心有不甘,一路追赶,见追之不及,一把抢过身边侍卫的弓箭,弯

弓搭剪一射,这厮阴毒,自知射不中将军,却是射向那乌骓战马,马统领箭术非

比寻常,岂是普通士兵可比,这一箭奔若流星,势大力沉,眼看乌骓战马就要难

逃此劫,没有马当难逃脱,陈雄心里一阵急想,最终放下月儿,飞身落马踢飞来

箭,嘴里喊到:「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太子见将军飞身落马迎敌,心里担忧,一个着急却是忘了自己中了迷香武功

尽失,竟也跳下马来帮忙,眼看美人可能受伤,陈将军眼疾手快,运起轻功飞跃

而去,一把接着月儿,被这一拖累,一眨眼功夫,那两匹马儿与小翠已是绝尘而

去了,再难追上。

陈雄苦笑:「你这娘们怎生这般不听话。」

太子心下委屈,知道已是连累将军,流泪连声说道:「对不起,…贼…哎…

将军,你不用管我,且自行离去吧,他们不会杀害我的。」

陈雄第一次听到月儿真心叫自己将军,哈哈大笑:「爷是这种人吗?娘子,

你且安心,为夫保你安全…」

太子心里既感动,却又羞涩无比,暗道:「哼,谁是你家娘子?这将军真个

浪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在这么多人面前调笑于我。」

马统领见那对冤家卿卿我我,眼火爆烈,大喊:「杀那将军者赏银万两」,

便带领众侍卫冲杀过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侍卫们忘死搏杀确是麻烦,人数又众多,前赴后继的,

一路打打杀杀,陈雄与太子二人一路败退,竟被逼到悬崖。

陈雄看看身后高悬的山崖,又抬头望向苍天,开口笑骂道:「妈的,又是悬

崖,老子今生命冲了个破山?小时候跳过,现在又得跳,哎,命也。」

「娘子,可愿随夫君一跳。」

他望向太子月儿,微微一笑,山风吹拂他已是散乱的头发随风飞舞。

男子英武,月儿看得出神,也不计较娘子夫君的戏言,展颜笑道:「月儿誓

死相随」,那笑颜如花,倾国倾城。

陈雄默默抱起月儿,往山崖纵身一跳,风声悦耳,两人双眼相对,相望相知

,时间彷如静止。

本以为难逃一死,但就在两人堕地瞬间,陈雄运起神功,扭身将月儿护于怀

里,一个踏地翻滚泄力,凭着绝世武学,终是平安度过,但保得月儿安稳,自己

却是摔断了右脚。

陈雄疼的大喘一口粗气,心知虽暂时脱险,但伤了脚却难走远,等那官兵搜

来也是难逃一劫。

月儿冰雪聪明,自知此等形势,但也不便多想,只挂着将军那伤痛,找来木

棍为将军固定,想撕下裙摆捆绑,却是力气不够,急的不行,一咬牙竟是半裸香

肩,扯下那紫纱抹胸,邦在将军伤腿上。

此时却听将军叫道「月儿过来,给本将军亲一个。」

月儿恼羞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老实。」

陈雄故意板下脸:「又不听话?」

月儿心里暗愧,就是不听话才逼得如此地步,于是乖巧的凑上樱桃小嘴,主

动献上红唇,眼睛却羞得不敢睁开。

陈雄大嘴盖上,舌头探进太子月儿檀口里,一阵搅动时度过一物。

月儿只觉口中一甜,随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化了一股香甜在口中,不由一愣,

挣脱嘴巴纠缠,问道:「你给了何物于我?」

陈雄哈哈一笑说道:「毒药,最烈的穿肠毒药,反正我是走不动了,追兵一

来,必是死路一条,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陈雄本以为太子会大怒,谁知她却是一脸平静无波,轻轻说道:「月儿本就

与你生死相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说完想到自己家破人亡,如今又将死去,家仇难保。

正是受委屈,须眉变巾帼,偏又喜欢一个铁石心肠的男子,不觉清泪满面,

悲悲切切。

陈雄看得心疼,不忍再调戏欺骗太子,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温柔说道:「傻

瓜,别哭哭啼啼,多不吉利,本将军那舍得你死,给你吃的是迷香的解药,让我

运功为你推拿就可生效了。」

一番运功化药后,太子迷香毒去,一身功力尽复,此刻她冷清清,安安静静

地看着陈雄并不说话。

陈雄见状,以为太子终究要翻旧账了,不过也没后悔帮她解毒,只是苦笑道

:「恭喜太子,这些日,本将军多有得罪了,要杀要刮,末将领命便是。」

其实将军却是误会太子了,她只是悲喜交加过后,忽然恢复一身本领,加上

忽然间觉得这男人好是顺眼,居然不怕自己武功恢复,报仇雪恨,一时看他看得

失了神而已,那知道他却误会了,此刻听他道歉领罪,很是开心,噗嗤一笑:「

谁要你死了?本公子不允。」

太子说罢,就弯腰背起陈雄,健步走去。

陈雄趴在娇小太子的肩膀,倒是难堪起来,小妇人背将军,真个不协调。

最是让将军心痛的却是那光脚金莲,走在地上都淤青了。

想着那小脚丫,又让陈雄兴起邪火,大手从背后伸进太子那没了亵衣包裹的

胸脯处,抓住秀乳,捏捏揉揉,好是快活,腿都不觉得疼了。

可怜太子又要背这壮汉又要献出柔荑,敏感的身子反应激烈,胯下又是一片

湿润,任你武功再高,也得娇喘兮兮。

陈将军心下赞叹「我家娘子就是与众不同。」……一路走来,将军与太子终

是脱险而归,将军受伤,加上月儿也不便去军营,于是两人便进了玉凤苑内休养。

太子记挂将军伤情,回得厢房,匆匆洗漱一番,换上月白绸缎短束小衣,穿

上粉红绸缎女式睡裤,便马上赶来照顾将军。

此刻陈雄早已褪下战甲,全身赤裸躺于床上,太子取来温水,细心为将军洗

刷身躯,锦巾温柔地划过那肌肉菱角分明的胸膛,划过那结实的腰腹,刷着刷着

,结果将军尚未躁动,自己却先春潮汹涌起来,满脸通红,娇羞不已,刷到将军

那胯下时,更是不能自已,玉手握着那巨物,竟是爱不释手,情不自禁上下搓揉

起来,小嘴儿嗬嗬直呼热气。

将军被太子撩拨得yín 兴大发,阳物在那洁白无瑕的玉手里坚硬如铁,青根暴

怒。

「你这小yín 娃,把本将军搞的好不难受,快快来帮爷消消火。」

太子那被调教了半个月的敏感躯体早就骚浪起来,感到后庭阵阵空虚,想到

将军舍身救自己,心里感动,也不再顾那羞耻,扭拧的脱下粉红亵裤,第一次主

动胯上将军腰腹,小手扶正那阳根,抵住穴口,坐了上去。

「哎呀…疼…疼死我了。」

太子那穴口窄小,没有润滑那拥得进那巨物,疼得直呲牙。

将军呵呵一笑,宠溺说道:「你这小傻瓜,怎能硬来,弄伤了怎么办,看好

了,下次你可要自己来。」

他边说,边两指捻起太子那白玉般的小花茎,凑上自己阳物,涂涂抹抹一番

,那半硬的小花茎本就yín 水淋淋,与将军巨物一摩擦,更加刺激得yín 液潺潺流个

不停,直把将军阳根涂的闪闪发亮。

太子那试过如此yín 荡,自己服侍将军,连那胯下小东西也服侍起来,羞得是

两眼迷离,小脸红霞密布,娇羞无限。

一番动作后,太子的xiǎo_xué 终于把将军巨物坐吞了进入,一双洁白晶莹的玉手

俯撑住将军腰部,白腻浑圆的屁股上下摆动起来,只觉那穴道涨得酸软,阳根进

进出出,刮蹭穴道,受用得很,小嘴依依呀呀喘不过气来。

陈雄被那股道裹得舒服,大手也没闲着,探进太子月儿那月白绸缎小衣里,

抓住两个白腻秀乳,摸揉不停,两指夹住那粉色樱桃捏个痛快,好是舒爽。

到得动情处,太子更是运起玉女心经,控制穴道阵阵吸允抽搐,裹得将军差

点掉盔卸甲,还调皮嬉笑道:「将军可认识厉害?」

陈雄哈哈一笑,看着这yín 荡娇娃又爱又怜,说道:「看为夫不制死你」

说着就运起神功,阳具变得滚烫火热,把那娇娃爽得花茎抽搐,精水泄了又

泄。

两人阴阳调和,天作之合,一番尝试渐有心得,武功竟是有了增长,两人具

是惊喜连连,乐不思蜀。

月儿更加努力摆动腰肢把将军那阳根吞进吐出,却被插得头皮一麻下腹阵阵

抽搐,又是射出精水来,把将军腰腹湿得一塌煳涂,小花茎却被将军一把捏着调

笑:「娘子可被操得爽了吧,竟出了这许多骚水,都把为夫给淋湿了……」

月儿一脸紫红,羞得要死,终究是有些吃不消了,早已满口将军哥哥叫个不

停,此刻更是顾不得廉耻,哀求道:「月儿受不了啦,夫君给我……月儿不行了

…」

陈雄听得娇娃终是喊夫君求饶,火热阳具一挺,嘶吼着把精水送进太子身子

,滚烫得月儿又是一阵极乐抽搐,然后身子一软,摊在陈将军身上不再动弹分毫。

陈雄怜惜的抱着月儿,温柔抚摸,两人今天也是够累,不觉间阳具都没拔出

,就以这个yín 靡的姿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