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嗜虐的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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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嗜虐的本

第一节「唔呒呒」

「呒咕」

房间内充满了靡的声音,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分别在为支配者进行着悲哀而又充满屈辱感的奴隶奉任。四脚爬地的姿势下,带着颈圈的头拼命伸向前,就像饲犬般尽力伸出舌头去舔着主人的宝贝。

因为两个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对的,所以在享受着一个奴隶的服侍外,也同时可欣赏另一个奴隶所曝露着的秘部,充份满足到两个男人的嗜虐欲。

「怎样呢,这只牝犬的技术可不赖吧就是刚经过了女侍一小时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兴奋吧」

狩野对正在享受着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气地交谈,同时也把膝间的少女的颈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头上。

「嘻嘻,正如你所说她确是令人兴奋,外表看来虽是一脸害羞,但舌头舐弄的方式却像是只非常乱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脸变得更红,好象非常满意的样子。虽然身形上他已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但那阳具却仍能保持着巨大和充满压迫力。

「如果不听话的话便会这样做」

啪唰

「啊呜」

狩野的鞭越过正在服侍着她的美帆的背部,击在那臀丘之顶。

「如何痛苦吗」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肤像要裂开了」

「刚才的是惩罚的鞭,现在妳想要些会令妳快乐的鞭吗」

「呜呜想要」

「那便用舌头来舐得我更高兴吧,那样的话便会赏妳快乐的鞭了」

「是呜呒」

美帆以牝犬的姿势,拼命伸出舌头舐着阳具的表面,狩野望着她一脸的努力样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时手上的鞭也连续向她无防备的臀丘打下。

啪唰

「啊吔唔」

啪唰

「咿」

「在舐着宝具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

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唰

「啊呀」

「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感以前妳们的mā mā 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mā mā 」

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姊妹不禁悲从中来。虽说是母亲把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的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妳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妳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妳的呢」

「」

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 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给一个和他一样有sm癖的人

「咿嘻嘻」

啪唰

「啊咿」

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阳具。可是,受过充份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 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阳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姊姊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胞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妳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

「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壁之间的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

「呵呵,请随便。」

啪唰

「哦咿」

啪唰

「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姊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

「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

「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

「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

「妳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

「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甚么盈利也没有呢」

「但、但是为甚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讨厌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

「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

说着,狩野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口地努力含着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

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举例说,姊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

「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姊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姊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

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姊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妳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涨的双头具。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放在两姊妹之间,令的两端分别入了两姊妹的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

「哦啊」

「呜咕」

两姊妹的口中都发出了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具的头更深入地埋入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甚么呢」

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毕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

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但后面又有具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

染谷好色地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

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具塞入至差不多到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凄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

「呜呀咿呀呜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壁之内的具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

「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

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

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妳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呒、呒咕」

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呒咕唔呒唔」

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器中的具活动起来。虽然贯连着姊妹的是一双头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作着遥控器令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姊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着子口和道的内壁,而当震动减弱时虽然可暂时松一口气,但又要为何时开始再增强震动而担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姊姊的舌好象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洞如何被玩具蹂躏」

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姊妹二人。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蕴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

染谷的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器中的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

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后退的白帆里令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吔呒」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

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

胡胡胡

「呀吔死了」

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子在美帆的道中狂飓起来。比之前一切具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咿呀呜咕」

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凄的泣叫。感受到电动具的滋味后,令她的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

胡胡

「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具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妳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

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妳的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

一时停下了的子,在染谷的手上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吔呀」

「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

「你这种人咿呀」

「就看妳可以倔强到何时喂,妳给我后退」

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

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

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慌忙作出乞求饶恕。要向有如蛇蝎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

「听、听了」

「妳亲口说,无论我说甚么妳都不能逆我意。」

「无、无论说甚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

「听谁的是谁」

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的话决不会违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头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战败的小猫般,向染谷许下了屈辱的服从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见,不听话的女儿终于肯服从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贺了」

狩野口中虽在说着恭贺,但其实在他的唇端却泛起一丝轻蔑和嫉妒的冷笑,不过染谷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那么便彼此交换牝犬然后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错,而且也可看看女儿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么这样呜呜」

当美帆明白她将要单独和染谷独处一室接受他调教,立时害怕得连心脏也几乎冻结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边大力喘息一边肩膊也在不住痉挛着。但是,染谷却像更要迫她入穷卷般,发出了无情的哄笑:「嘻嘻嘻,难得妳开始浮现服从心,我要令妳以后也绝不会忘记」

第二节「请,房间在这一边」

染谷在典子的引领下离开飨宴之场,他手上握着锁錬,錬的另一端当然便是连在美帆的颈圈上。她现在即将要被带去另一间房间接受染谷的sm调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姊姊」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别,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唰

「呜咕」

向姊姊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脚爬地姿态开始离开这间房。

「求、求求主人,无论如何请救一救家妹吧」

当染谷走远后,留下来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脚边恳求着。

「美帆对继父是发自心底的讨厌,要那孩子以奴隶的身份去服侍继父到底是太勉强了。再加上,继父是一个残忍和执着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会不分日夜地摧残她的吧」

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可是,狩野却只是皮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羡慕那人呢。」

「甚么」

「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

「怎、怎会」

「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sm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

「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

「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

「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

「别太过份了妳还有其它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妳并没时间只顾担心妳那遇到惨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妳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无论甚么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过呢我们换个地方去快乐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达便好好地对待妳」

啪唰

「咿呀呜呜」

摩美挥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臀的柔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向大门爬去。然后狩野便站起来跟在后面。

一行人沿楼梯走上二楼,到达其中一个调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后,对在脚边的白帆里问道:「仍担心着妹妹吗」

「是一定现在正在被残忍地」

「想参观看看吗」

「咦」

「问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对待妳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头托着白帆里的下颚,令她稍为抬头,然后向摩美打了一个眼色。

「是。请稍等」

摩美走到墙边的一道窗帘前,轻轻拉开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帘后的情景立时大吃一惊,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见隔壁的调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见美帆在那调教室中,两手被天井降下的锁炼高高吊起来,而染谷则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这是一块特制的魔术镜,在另一边的人不会发觉我们正在看着。现在便让我一边接受妳侍奉,一边欣赏一下那兄台怎样去驯服那娃儿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开的股间中露出男人的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后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华丽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隶为他进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满意,便准许妳参观隔邻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两掌夹住狩野的竿,慢慢开始刺激起来。

但是,不用说也知道她对隔邻的关心远超对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边细心地抚揉主人的阳具同时,视线也斜望向墙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响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声。在隔邻的室中原来还隐密地装有收音设备,在摩美纵下可以立刻在这边直接听到那边的声音。在这情况下,更可有如身历其境地感受那一边的情形。

「嘻嘻,这个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见到妳的裸体,和我预想中的一样美妙呢。怎样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妳又感觉如何」

染谷荒的视线在美帆的裸体上打转,同时向对方说着下流的说话。可怜的少女由头顶到脚指,都完全在被剥夺了自由下被对方看个透彻。

她并不是全裸,由之下到肚脐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丝袜,但是房和器等重要部位却是无防备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强着靡的气氛。

「好了,妳还记得刚才起的誓吗,妳说过会做一个听从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隶。」

「甚、甚么奴隶我没说过这样的事」

「妳说会从顺地听从我的而且,妳不是正在这间大屋中进行着奴隶调教吗」

「」

「嘻嘻,回答啊,妳已接受了这间屋的主人的调教吧」

「受、受到了」

「那妳便应该知道,奴隶的工作是甚么」

「不、不知道,这样的事」

「口硬是没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隶调教后,妳的被虐之血便被唤醒了吗嘻嘻,这也难怪,因为妳体内正流着和妳母亲一样的乱血呢」染谷用手指挟着少女的尖,然后慢慢地搓揉着。「但是,本来我是想亲自 的由头开始调教妳,但妳却竟离家出走了」

「呜咕」

美帆由口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残忍地扭扯起少女头前端的樱红突出。

「嘻嘻,但也因为这样才让我享受到这样好的宴会,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会如此顺利呢怎样,想起了被虐奴隶的义务了吗」

「不、不知道咿」

「这家伙,才刚让妳好过点,便立刻忘记了刚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态度,令染谷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他的手离开了美帆身体,然后从旁边协助着的典子手中接过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彻底地整治妳,令妳那顽劣的格完全改正过来」

男人发出了憎怒的宣言后,手中的鞭开始挥击向被吊起双手的美帆。

啪唰

「咿」

啪唰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确地击在腰际、鼠蹊和大腿等曝露的肌肤上,令美帆痛得惨叫连连。她想稍为逃避着鞭打,而把身体向后缩,但对于被拘束着双手下的她却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唰

「啊吔」

「嘻嘻,叫得很有神呢」对于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应,令染谷立刻高兴起来。「只有这样年轻的体,才会这样的有弹力,令鞭打时的手感也妙得很看招」

啪唰

「咿唔」

鞭的前端来势凶猛地弹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发出好象母马般的嘶鸣声。邻近敏感地带的部份,便是稍为打责也会发出灼着肌肤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对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惊惶的感觉。

啪唰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鸣下身体也在拼命的扭转。为了防备残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带,便唯有背对着染谷这一个方法。但是,手拿着鞭的男人却轻易看清了她身体的转动轨迹,把鞭准确地打在鼠蹊和 仍留有剃毛痕迹的三角地带上。

「嘻嘻,转回来转回来,玩弄正在挣扎着的牲口便只会更加有趣呢」

啪唰

「呀吔要死了」

美帆到底并没有逃得了的方法,她无论怎样快速回转,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击着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个方向转,缚着手的锁炼便会卷在一起而变短,因而令她变成用脚尖来站立的状态。

「好,跟着终于要到小豆子了,预备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追击着猎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残忍和好色的笑容坏心眼地预告着。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个地方」

「咕嘻嘻,这是敢逆我意的后果看招」

啪唰

「呀吚」

啪唰

「呀咔死了哦」

向着三角地带中隐约露出的芽,染谷残忍地接连击出两、三鞭。当然他有丰富的sm经验,知道何谓恰当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击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来。

「怎样了还逃不逃」

「啊啊啊」

已经回转至限界,美帆唯有拼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护器,但是在回转后锁炼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不设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着。 抖震的程度令锁錬也「卡卡」作响,一脸更如受惊小免般可怜啪唰

「呀吔唷饶命啊」

「这娃儿,仍未明白说话的方法吗」

「喔,对不起请赐予宽恕」

美帆不得已向着染谷慌张地以奴隶语言乞求饶恕,虽然是最憎恨的对方,但在身体如灼熟、裂开般的痛下,始终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记起了奴隶的义务了吗」

「记、记起了,为了令主人愉悦,必须一生尽力奉仕」

「妳的主人是谁」

「是继父。」

美帆的唇在颤抖中惊恐地回答。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呢如妳所说,身为奴隶的妳便要尽力去取悦我。」染谷满脸通红,像在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但他对于美帆口中说的屈服仍未完全满足,仍再继续地追问着她:「我是喜欢虐待奴隶的嗜虐狂,所以若妳要取悦我,便应该要怎样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导问题下她虽然也明白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图,但美帆已再不能说出逆他意的说话。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恳愿着:「请虐待美帆吧」

「要怎样地虐待」

「便、便任由继父喜欢尽量的虐待令美帆发出叫吧」

「嘻嘻嘻,这句说话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

听到美帆屈从的说话,染谷的脸上不禁现出狂喜的表情。

「在妳母亲律子仍在生时起,我已对妳十分在意。当然,我也知道妳是彻底地不喜欢我,因为妳对我的态度永远是充满了反抗,和妳说话也绝无半点反应的。但是,那反而令妳除了「美貌」这个吸引力之外,还加上了一种引诱我去征服妳的魅力,嘻嘻,美丽而又充满反抗心的女人,没有比这更能令嗜虐狂动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顾自说着。猎物已经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无防备地自我剖白起来。

「每次见到妳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终有日要把妳变成比妳母亲更乱的被虐奴隶,这个长年的梦想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嘻嘻,人生还有甚么比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 两声来听听」

染谷的眼中并着变质的欲情,要他今天放过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绝无可能的事。

啪唰

「咿呀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带再度成为鞭的目标,令美帆高声悲鸣和反复地说着求饶的说话。而好象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双脚也在地上乱踏了几下。

「嘻嘻嘻,那样具反抗的女儿今天却这样的在合着手向我求饶。是不是我说甚么妳也会肯听从」

「会、会听徒的,便如继父所说」

少女以哭泣般的声音起下服从之誓。

「可以随我喜欢地虐待妳吧」

「喔,对啊啊」

「嘻嘻,那便如妳所愿的好好玩弄妳吧」染谷肥肿的脸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便好象是这样」

他的手伸向美帆无防备的下腹部,在光脱脱的耻丘和在那之下的唇分割处慢慢地揉弄起来。

「呵,在手的触下很有反应呢,刚才好象打得妳那里很痛,现在便帮妳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剥开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着蒂,不禁发出被虐的悲鸣。受到不知多少发的鞭责下,那部位已充血肿起,对于外来的刺激便变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声也很美。」男人继续用色情的语气低语,同时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内部。「真令人惊奇,不是已湿濡一片了吗」

染谷大声地说着,少女的道分泌出的爱,现在已经快到要满泻而溢出来的状态。美帆在听到染谷的话后面色羞得通红,喘息声也加大了点。

「想不到妳竟会乱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时令妳感到兴奋吧。」

「嗄、啊啊」

「怎样回答啊乱娘。妳是会被鞭打得兴奋的被虐狂,对不对」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问下少女只有以惊慌的声音回答。虽然也想否认,但由阜中潺潺流出的爱却是她兴奋的铁证。

「嘻嘻,终于变成老实的孩子了呢。那便令妳乐一下吧,这里」

听到少女羞耻的自白,染谷满面含笑满意地说着,同时把手绕过她的腰部,在形态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抚起来。

「嘻嘻,年轻女孩的屁股真好,弹手得像橡胶球一样。心情怎样」

「很、很羞」

「嘻嘻,慢慢来、慢慢来吧在羞耻之下兴奋感也会逐渐上升呢。」

在拼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双唇在不停颤抖。染谷的手指扒开了双臀,在谷间的gāng 门口上慢慢地抚弄起来。

「啊啊,放过我请饶了别触那个地方」

继父的手指坏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声中抗议着。不洁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屈辱感,对少女来说真是难以形容,令她差点想要咬舌自尽。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却也适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坠落入异常的背德欢愉中。

「唏嗄啊呜」

「嘻嘻,再伸展身体把屁股向后突出多一点吧。」

「饶恕请放过我」

美帆用很快已紧记了的奴隶语言来求饶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身体郭俊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双臀突出,自己摆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击的体位。

「屁似乎仍未被阳具贯通过呢。即是所谓的「gāng 门处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给我的呢。至于前面的处女身,是甚么时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给了札幌的男朋友」

美帆说的当然是谎话。她始终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对的事。

「真是愚昧的乱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级十六岁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耻的女儿」染谷露骨地说着。「那么,便要连这个也计算在刑罚之内了。擅自离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财物、再加上和男人做着事的罪,总共三条大罪呢」

「怎、怎么这样之前说过听你的话便不会再折磨我的」

「我没作过那样的答应,我只说过要好好和妳乐一下而已」染谷不变地仍用那炙热的气息在美帆的耳边低语着,以老练的狡狯口调道:「怎样,妳想乐一下吧还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话我便会用两只手指妳屁眼哦」

「请、请让我乐一下」

染谷凑近她说话时吹着她耳际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竖起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乐一下」是代表了甚么,可是在受到了连串奴隶调教后的少女,仍不得不对她的主人作出屈从的恳愿:「请、请尽情地和美帆一起乐一下吧。」

第三节「哦看来染谷先生对排泄玩意有兴趣呢。」

在隔邻的房间中正在进行着对美帆的下一个调教环节的准备。狩野对那边的情形感兴趣地和脚边的白帆里说着。

「啊啊,小帆」

白帆里仍一如较早前般用手指爱抚着狩野的阳具,同时咽喉深处发出了悲哀的呻吟。就是狩野不说,她也可以亲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样的折磨。透过魔术镜,她可以看得到邻房的每一个角落的情形。

现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种用具,排列在房中间一角的桌子上。

浣肠用注器、药用浣肠、陶制水瓶、附有深沟刻纹的gāng 门栓、白色珐琅制的盆、还有一些白帆里也未见过的器具。另外,在房间中央也设置好拘束用的调教台,那是外形拟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制的台,看起来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坚固。

「啊、咿」

被染谷拉着颈圈而带上台上的美帆,两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举起向后,无防备的分割下的谷间也完全可让后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这样地固定吧。」

染谷肥肿的脸上浮起下流的笑容,把美帆的左右边脚跟戴上黑革制的枷,然后再将革枷上附有的扣子扣上台的两边前脚上设有的金环。那一来,便令美帆打开双股骑跨在靠手上,两脚像抱着台的支柱般的姿态,下半身完全被拘束着。

另一方面,在本来是椅背的部份却只是一个方形的框架,比靠手的位置还要再高一米左右。美帆的双手被戴上和之前的脚枷同类型的革枷,然后扣上锁炼吊上椅背顶的横木上。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而令房以更强调的姿态隆起来,在那前端的可怜的粉红色头尖尖地突出。而两脚打开下秘部无遮掩地曝光,耻丘的隆起,三角地带的裂等也完全能够一览无遗。

但最能满足嗜虐者的情欲的,肯定是由gāng 门至会为止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后庭姿态。两膝乘上靠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举起在空中,更大开双股令到菊蕾也完全曝露出来。无论她是如何羞耻,也无法凭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挡了,令她不得不在羞耻和屈辱的折磨下,静待着将会进行的施责。

「」

染谷的胖脸泛着油光,舔着舌地在后面欣赏着美帆的后庭。 然后再伸出双手,慢慢地压在像饼般又白又滑的臀上搓揉起来。那手指的狎弄方式充满着中年汉的下流感觉,令美帆感到毛孔直竖。

「嘻嘻,向后耸出可爱的小屁股,真是大胆的姿势呢而屁也窄窄的紧合着,也很有魅力呢。」

「」

染谷挖苦的说话令美帆咬着下唇全身也绷硬起来。体上最羞耻的排泄器官,其底部的璧的每一片也在染谷的视线范围之内。

「嘻嘻嘻,这样」

「咿咕喔」

染谷的手指开始慢慢地玩弄菊蕾。揉着的同时两只手指也稍为沉入了秘门中心,然后两只手指一分,令被左右分开的屁也曝露在空气中。

「啊啊饶了我请饶恕我吧,继父大人咿咕」

染谷的手指狎弄下,美帆在倒错的悦虐感下呻吟着。她只经过一日的gāng 门调教便已经开始能够在gāng 虐中寻觅到快感,体上也自然地对染谷的手指产生反应。

「嘻嘻,首先,要惩罚一下小偷猫儿」染谷一边继续玩弄她的gāng 门一边道:「妳乘我不在家时入我的房间中偷走我的东西。妳知道甚么叫空的巢吧」

「喔喔、是啊咿」

不容她的沉默,见到她对自己的质问稍为有一点犹豫,立刻把手指用力一抓gāng 门的璧,提醒着她奴隶必须有的服从心。

「妳是空的巢的小偷猫儿哦」

「」

「妳在空的巢中做了甚么」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先答我,妳在那里做了甚么」

「呜呜在找钱和宝石」

「嘻嘻,妳作为小偷猫儿,知道入到空巢应该先做甚么吗」染谷满面卑俗地笑着,对一直泛着不安表情的美帆道。

「不、不知道」

「想我教教妳如何做只出色的贼猫吧」

「饶了我再不会做了」

「答我贼猫」

「呀喔想请教我」

手指残忍地揑着gāng 门的内壁,令美帆不得不屈服地回答,在此时她抵抗力被剥夺而重要部位也在不设防的状态下,除了屈服之外便再无其它路可走。

「嘻嘻嘻,告诉妳吧。盗贼走入空巢中,首先要拉一点屎,而且不是拉在厕所,而是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呢」

「说、说谎」

「并不是说谎,那是为了在行事前壮壮胆,拉完屎后便开始在房间中搜寻了。这方法妳也要学一下吧,对吗」

「咿、不要」

美帆发出惶恐的悲鸣。染谷恶魔般的意图单看他下流的表情便不难明白。他继续双眼发光般说着:「难得女儿变得老实点,我也想疼妳一下的,但是身为父亲却又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尤其是妳之前曾做过的事」

「饶恕我,求你饶了我吧绝不会再犯的了」

美帆摆动着不自由的身体,拼命扭头向后面的染谷求饶。

「好吧,为了证明妳的诚意,现在便在这里在没有外人帮助下,自己拉一点屎出来,那我便饶了妳吧。」

「喔怎、怎么这样」

「但是,拉不了的话惩罚便是浣肠哦而且不是一次便可了事哦」

「咿、不要」

「最初还是混着粪便的,但在两次、三次反复由gāng 门清洗至整条直肠后,最后便只会喷出浣肠,那种由屁喷出来的情景是世上最壮观的事呢」

「饶、饶命」

「在这个姿势下,会好好训练妳喷体的位置,要重复特训至令妳可准确地到指定地方为止呢」

「喔做这种事的话会死的甚么我也会做,唯独这件事请放过我」

「嘻嘻,说了只要妳自己拉得出便会饶了妳,没甚么好怕的」

染谷拔出刚才玩弄着少女的gāng 门的手指,拿起了皮鞭退后了两、三步。

「好了,开始做吧,让我看看妳的屁的开合情形。」

「啊啊我做不到」

美帆拼命收窄着gāng 门并发出绝望的声音,大开双腿后庭被男人看着之下拉屎,这种人间最耻辱的行为实在超出她的负荷。

「嘻嘻,做不了也可以,现在便立刻开始浣肠的特训吧」

「咿不要我做了你等等,等一等」

美帆屈服地叫着,同时腹部用力,尝试开始屈辱的排泄行为。

「唔唔啊啊」

美帆的口中发出绝望和羞耻满溢的叹息,始终是太勉强了。而在她的用力下gāng 门的媚被谷得像要开花的蓓蕾般隆起,那种单用卑猥或猥亵等字词也难以形容的光景,也完全尽收后面的染谷的眼底。

「嘻嘻嘻,屁在像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的呢。」染谷在后面发出连牙也露出的卑猥笑声。「便再多给妳五分钟,若五分钟内仍不能自已拉出来的话,嘻嘻,妳也明白会有甚么后果吧」

「」

听到染谷可怕的宣告后,美帆唯有继续拼命尝试着卑下的排便动作。

虽然说无论是用自己的力还是用浣肠,终归还是一样要排便的,而自己自尊粉碎的排便之姿要展现在染谷眼前这一点也是无论选那一方法都不会变。但是对于浣肠自然反应的抗拒和恐惧,令她决定选择自力排便一途。

但是,悲哀的是结果她无论多少次尝试,那代表要排便的直肠蠕动感觉始终还是没有出现。她在昨日以来便没大过便,故此肠内确实是有东西的。但是,「被人看着」这意识却在微妙地影响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无论怎样努力始终还是催不起便意。

「嘻嘻,怎么了还是拉不出来吗」

「啊呜呜」

「喂,把屁再张开点震动一下吧」

啪唰

「咿咕」

坏心眼的指令加上皮鞭在全裸的臀丘上轰炸,强迫美帆作出下流的行为。

「屁股抬高,尽量地耸向后面干吧」

啪唰

「啊呜」

少女除了服从以外便别无他法,她在作为支撑作用的足枷支持下腰部拼命挺起,向着染谷伸出不设防的粉臀。左右分开的双臀谷底,菊蕾的啡色壁在少女的努力下乍合乍分,她自感到自己猥至极的意识,全身羞得火烧般红。

啪唰

「咿呀呜咕」

「咬紧牙关用力把屎拉出来吧」染谷一直间歇地鞭打着美帆的臀丘一边挖苦道。「嘻嘻,真是很好看的屁呢。成圆形而紧窄地含着,颜色也很美。喂,快一点拉出来让我看得愉快一下吧」

「咕啊啊」

啪唰

「咿呜饶了我」

扁平的鞭头拍中gāng 门下方的会部,令少女不禁高声惨叫。同时器在经过一个接一个无间断的异常调教下,已经在反映着湿濡的光泽。

「这家伙,看来怎样也无法自己拉出来呢」

「咿、不要快行了请再等一等」

美帆立刻拼命恳求着,男人的判决便好象是判她死刑一样。美帆绝望地尽最后努力绞动着下腹忍着呼吸,用力令菊蕾张开,可是呈放线状向周围扩散的菊蕾便只有放出一阵阵空气,要命的粪便却还是不肯出来。

「那么,让我帮一帮妳吧怎样」

染谷装作亲切地说完,便由桌上拿起一件器具。

「知道这是甚么吗」

「」

映入美帆眼帘的东西,看来一个像发卷般的圆筒状物,直径约三公分而长约六、七公分,由四个圆环连接着所组成。美帆见到那不是浣肠器后便正想安心地舒一口气,但染谷跟着的话却令她立刻跌入恐怖深渊。

「用这个来打开妳的屁,让我看一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吧」

「咿、怎么这样太、太勉强了绝对不行」

「嘻嘻,是否勉强试一试便知道了」

染谷满面浮起无情的笑,在桌子上拿起另一件用具。那是支像长箫般形状的可伸缩橡胶管,顶上附有吹送空气用的气泵。染谷把它放入之前的圆筒中,按压着泵送入空气。

空气充满了橡胶管之内令它膨涨起来,充满了圆环的隙间。而由于其前端更突出了圆筒之外,那部份便像头般胀起,令整件器具看来像是一人造阳具。染谷用润滑膏涂满在上面,对着害怕得不断发着抖的美帆之gāng 门慢慢压入。

「咿、讨厌啊呀」伴除着高叫声,少女的眼眶也渗出眼泪。「好痛屁股要裂开了」

但是,无防备的体被拘束在台上的美帆,已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只有在痛苦和可怕的压迫力下身体扭曲着,任由残忍的gāng 虐继续着。

「啊呜呜」

终于惨叫变成了低吟,少女的gāng 门口的菊花完全地向四周散开而被具攻了进去。

「把它入后接下来便这样」

把橡胶管开口排出空气,令它回复到原来大小和取出来,之后在美帆体内的便只剩下最初的圆筒形的几个圆环像骨架般支撑着整条信道。

「好,屁不是打开了吗,洞口也成了圆圆的形状了。」染谷直视着美帆的gāng 门,满面高兴地说道。

便如他所说,少女的gāng 门已被成圆筒形排列的四个环扩开了内壁,形成了一条圆柱形般的信道。

「好,把身体再屈前点并抬起屁股。」

「啊啊,这么羞耻」

在不容违抗的命令下摆出屈辱的姿势,令美帆从咽喉中接连吐出羞耻的喘息。她自己也想象得到现在gāng 门正如何耻辱地被扩张,这对于到昨天为止仍是处女的十七岁少女真是太残酷的考验。

但是,一心要继续折磨猎物的染谷很快便又拿出另一件用具,并把它伸入正被扩张成一条信道的gāng 门内。

「啊、饶了我啊」

美帆感到gāng 门内壁突然受到不明的刺激,自然地悲鸣赶来。那像是痛、像有点痒、又像有点灼的感觉。

「吔啊那、那到底是甚么」

「嘻嘻嘻,想知道吗」染谷把那施责具拔出来,然后展露在美帆的眼前。「是这东西呢」

「啊啊、这种东西、讨厌求你放过我」

那施责具是一支类似刷子的物体,树脂包着的针般的柄下放出尼龙丝般的卷状物。

「这东西已涂满了媚药,能够令妳又痒又灼般很个瘾呢」

「咿、讨厌哦」

「嘻嘻嘻」

狩野的眼中出残忍的光亡,再把刷子送入gāng 门的开口中,没遭遇任何抵抗地连柄没入gāng 门的信道中,刷毛刺激着圆环的隙间的壁和最前端的媚,对粘膜产生的刺激之强烈是美帆想也没有想过的。

「啊咿、呀啊啊,好痒快要疯掉了」

「痒的话不是正好吗现在真正感受到疯了般的快感吧」

「啊呀不要转继父大人饶了我吧」

美帆哭泣着向染谷求饶,刷子正在她的gāng 门中不停在自转着,不断向粘膜传递着意的刺激。

「嘻嘻嘻,不愧是律子的女儿,本来是如此的傲慢,现在却变成这种被虐狂模样了妳的母亲以前也很喜欢这玩意,这样的转的话会兴奋得口水也直流呢」

「过、过份,别这样说我mā mā 咿、啊」

刚抗议着继父对亡母的贬低,但立刻便感到一阵强烈的痕痒袭向gāng 门的粘膜,令美帆成为被虐感的俘虏而闷哼起来。

「嘻嘻,痕得忍不了吗,律子每次到最后也哭泣着叫我为她浣肠呢」

「浣、浣肠在这种姿势下」

「嘻嘻,不错。把药注入gāng 门清洗了肠子便可止痒了。妳也要这样的叫我帮妳做呢」

「咿,讨厌甚么也听你的,唯独是浣肠请饶了我」

「忘记了妳说过拉不出屎便要被浣肠吗」

「啊啊,想死被这种东西入去后被浣肠的话,不想活了」

少女哭泣中拼命哀求着。可是浣肠却早已是染谷计划好的玩意。他拿着吸入了浣肠的吸管,向像隧道般开启着的美帆的gāng 门伸入。

「饶、饶命呀」

感到管子的最前端触碰在信道最深处的直肠壁上,令美帆发出惊慌的叫声。

「嘻嘻嘻,一滴、两滴」

染谷一边注视着美帆的gāng 门,一边用手压下吸管上的胶球。

「咿呜咕」

由管子中滴出的浣肠直接刺激着直肠,立刻催起她的便意。

但是,狡滑的嗜虐狂染谷却早已决定要用大量时间慢慢去折磨美帆。他只是注入了微不足道的五、六cc的浣肠,然后便由gāng 门内把器具拔出来。

「好,继续刚才的事,再努力开始拉屎吧」

「咕、不、讨厌」

美帆拼命在摇摆着头。但是,这姿态和拒绝的声音都已弱得很。只是一点浣肠便已令她下腹的便意剧烈地被引起,现在少女的矜持已频临最后的崩溃阶段。

「还想要更多浣肠吗要便给妳吧,今次可会用真正的注器注入比刚才多十倍的份量了」

「咿、我做了所以一次已够了,不要再浣肠了」

美帆双臀在不断震抖着,同时拼命在哀求。在做屈辱的排便行为前,她也想为之后的事找一点保障。

「嘻嘻嘻,那便看妳的表现了。」中年汉笑着狡滑地道。「首先,拉些令我满意的屎出来看看,然后才说之后的事吧」

「好了,小姐,准备已万全了。」

台下的典子道。她在少女的身体正下方用双手捧着一只珐琅制便盆,向少女的股间恭敬地递上。

悲哀的少女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下,以前屈姿态骑在台上,gāng 门无防备地曝露下将要开始在他人面前大便。

「唔唔唔」

美帆深吸一口气,忍耐着要命的耻辱感下拼命地用力,由昨天起积存在体内的粪便在大肠的蠕动下运送到直肠,然后gāng 门的壁被挤得向四方扩展开来。

「啊唔唔」

在 少女的呻吟逐渐加大下,菊花的蕾也更大幅地隆起,首先把刚才一直塞了在gāng 门里面的圆筒挤了出来。

「」

紧接着圆筒,在同一出口处出现了一些土黄色的柔软物体。那像朱古力忌廉般的东西由gāng 门吐出了约十公分长,然后「呯」一声掉落在便盆之上。

「啊啊啊」

少女从咽喉深处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但排便一经开始便不再易中止,很快菊门又接二连三地由内侧翻起,开成圆形的出口中继续送出着新鲜热暖的粪便。而且越拉得多,粪便也变得更为软,而它的气味便更浓烈地飘散向四面八方。

「嘻嘻,屎的气味已浓罩在房中呢」凝视着不设防的屁股中间分割处的染谷,一边享受着美少女在排便的大特写,一边笑着对美帆道:「这味道妳说是谁弄出来的」

「啊啊,是、是美帆」

在男人看光光的情况下努力排便的美帆不得不说出屈服的说话。已再制止不了,美帆便一边继续把软便「啪咧啪咧」地拉出来,一边回答着染谷的问话:「美帆的粪便弄得周围也臭臭的了啊啊、请饶恕我」

第四节「喂,这些是甚么」

正等待着刚完成了屈辱的排便的少女的,是责骂的说话。转到美帆的前面的染谷,挖苦地直盯着因羞耻而在不断打着颤的脸,把盛放着排泄物的便盆递到在她的鼻尖前。

「啊啊」

美帆的心中多么的想否定这个现实,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在做着恶梦,当一觉醒来,便会回复到之前纯洁清白的自己。

但是,在她面前的排泄物,其形态和气味都实在太「生动」了,而且,她自己的内心中也比谁都清楚这些排泄物是谁的「杰作」。

「是美帆拉的粪便」

「嘻嘻嘻,正如妳所说,这是妳在我的眼睛前刚刚拉出来的呢。」

「」

「屁隆起、涨开而喷出屎来的情景真是壮观呢其想妳自己也看得到不过现在看看妳的产品也不错。喂,好好地看清楚」

「啊啊,放过我」

盛满污物的盆子被递到几乎碰到自己的鼻尖,令美帆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她仍然是被吊起双手固定在台上,就算能闭上眼睛,也无法中断自己的嗅觉。由盆中升起的臭味,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鼻孔中。

「做完这种事后有甚么感想在被人看着之下拉屎很过瘾吧」

「我、我想死」

「嘻嘻,妳想死吗但刚才正在拉屎时却见到妳露出舒畅的表情呢其实妳是喜欢被人看着大便,而且也对浣肠很有兴趣,对不对」

染谷下流地笑着,面容也卑猥地歪斜着道。

「没、没有那种事」

拼命地抗议着的美帆,她也知道若同意的话会有甚么结果。

「如果说话不诚实,便会增加惩罚的次数哦」

染谷一边威胁着,一边走回美帆的后面,因为他知道看着美帆的后庭会令她感到更羞耻。

她的gāng 门虽然已闭上,但仍然是曝露在站在后面的人眼前,这一点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更加上,在排便后并未作任何清理,所以由菊蕾至下面的会部沾上了一点点啡色的污物。意识到这个情况的她,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和败北感。

「立刻检查一下身体便知妳有没有说谎了。」

染谷的手指由唇的分割处直伸入内。

「咿」

「喂,洞已湿透的快要缺堤了」见到了手指沾满了少女体内排出的爱,染谷以令人毛孔直竖的低语声说道。「这样妳也可以说不感到兴奋吗」

「啊啊,不、不对」

「甚么不对」

「湿、湿了不是因为浣肠的缘故」

「那么是甚么缘故」

「那、那个」

执着地追问下令美帆终于无言以对。她的器湿了这件事的确是事实,如果探寻原因,就算不是浣肠直接导致,也必定是之前一直以来的sm调教行为有关吧。

「怎样了解释不到吗」

「呜呜」

「湿濡即是代表兴奋,妳现在很兴奋吧」

「是、是兴奋啊啊」

「嘻嘻,只要听到妳这说话便足够了。原来妳是因为浣肠所以兴奋得浪水直流呢」

染谷像夸示着胜利般笑道。但是美帆也已经没有异议的能力,她全身颤抖着幼细的眉排成八字形,美丽的容颜被悲哀的暗云罩着。

「好,既然妳已承认了喜欢浣肠,我们便再来一次吧,今次要用一樽牛来洗净妳的直肠呢」

「不、讨厌不是说了拉了屎后便会放过我吗」

「嘻嘻,确实妳已拉出了很好的屎。但可惜的是被扩张管扩大后的gāng 门并不能令人满意呢」

「啊啊,太残酷了」

美帆绝望地叫道。烙上不合格的印后少女便必须再度承受浣肠的惩罚。

但是,染谷很快已拿着被注入了大量浣肠的注器向美帆走近。

「嘻嘻嘻,继续维持着现在这个姿势吧」

染谷双眼闪着光同时,注器的咀无情地刺向gāng 门,那个咀并不是针,而是一支幼管。那幼管入了gāng 门之内后,男人一按顶部,管内的浣肠便一滴不剩地完全注入体内。

「咿不要呀呀」

很快便意的刺激又再度在肠内升起,令美帆在台上扭动着不自由的身体闷啍起来。和刚才徐徐而上的便意不同,今次在大量浣肠刺激下一下子便挑起了强烈的便意。

「还末行还未可以排出哦」

染谷从典子处取来一只gāng 门栓,然后立刻用它塞着美帆的gāng 门。那栓子的侧面刻满了螺旋状的沟纹,这些沟正好卡住了gāng 门壁的纹理,令那栓子不可以轻易取出来。

「呀、吔好辛苦快死了」

美帆一边泣叫一边疯狂扭动身体,猛烈的便意不停攻打着内肠,但出口处却被栓塞着,再加上手脚也被束缚着,令她本不可能拔出栓和走往厕所,而她这苦楚、难受的情景便只有成为嗜虐者的欣赏景象而已。

「好,再让妳多点感觉吧。」

染谷在美帆的身后拿起了鞭,开始抽打向那完全曝露的粉臀。

啪唰

「咿、不要啊」

「好,开始扭屁股吧」

啪唰

「咿啊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若妳能让我愉快便给妳拔去栓子吧」

「啊呀」

美帆恐惧地叫着同时开始自发地扭起屁股来,为了尽快能从便意地狱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猥的行为去迎合染谷的欲望。

但是,扭动腰部令到肠脏的蠕动变得更加活跃,令她下腹胀痛得简直是死去活来。

啪唰

「咿」

「把屁股再抬高点」

「呜咕呜呜」

「嘻嘻嘻,对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口也张开,而看到里面的赤贝了」

染谷在后面笑着和用下流的言语去形容她的器。但是事实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势下高高抬起屁股,大开的双股间大唇左右分开,粉红的阜更完全曝露在从后而来的视线中。

「喂继续妳的扭臀舞」

啪唰

「咿呜」

啪唰

「吔啊饶了我」

染谷的鞭接连多次打在光脱脱的肌肤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断上升。为了迎合男人变态的欲情而要下贱地扭着屁股,令美帆心里十分难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买得染谷的欢心,便无法从残酷的拷问中得到解放。

啪唰

「啊啊饶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无论如何请救救美帆这样下去简直会虐待她至死啊」

邻房中一直在看着的白帆里,终于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诉。看见妹妹被浣肠原注入体内而且用栓塞住出口来阻止她排便之下,还要承受雨点般的鞭打,简直看得白帆里心也 如要撕裂一样。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会忘记,两姊妹永远会是最忠实的奴隶而尽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两三次浣肠并不算得甚么。」狩野悠然地对脚边的奴隶说。「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讨厌那男人到甚么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讨厌」

白帆里鼓起勇气叫出来,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哦为甚么呢」

「因为,作为父亲竟把我俩姊妹」

虽然并没血缘关系,但继父对养女们做出sm虐责行为毕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许的事。而且,他对她们母亲也做了同样的事,所以对她俩姊妹来说,染谷便有如是她们母亲的仇敌一样。

「呵呵,为了追求快乐,有时不得不做出和社会传统的道德观念有所违背的事。甚至可以说,挑战和践踏传统的道德观念,其实正是sm的快乐的真髓所在呢」

听完白帆里的话,狩野皮地笑着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样会进行愉快的母女调教,而在母亲亡故后,便自然会改为姊妹调教了」

「若是主人的话,会很高兴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话甚么事我们也可接受,所以还是请主人令我俩姊妹成为你专用的奴隶吧」

白帆里热情地望着狩野叫道。她们姊妹对染谷的嫌恶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实还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秃的闪着油脂的额、混合着好色、残忍和狡狯的眼、大大张开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讨厌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狩野和染谷一样是嗜虐者,而他的sm调教也曾带给她俩姊妹在体和神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苦痛,这一点也是事实。

可是,她们仍是对狩野比较能够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当盛年,起码不会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产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认的,是她俩在狩野的调教下开始觉醒被虐的欢愉,可说她们已是狩野的倒错爱术的弟子。

「呵呵,真是随便地决定的承诺呢。」

狩野皮地应对着,但在心中其实也确对白帆里的提议大动食指。姊妹同时调教那种愉快和背德的悦乐,在早上的调教中他已感受过了。对狩野来说,独占这对充满奴隶潜质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虽然我明白妳们的感受,问题是在于染谷先生。他看来对美帆这样执着,始终很难说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碍是染谷。作为两姊妹的继父,实在无法忽略他声言持有的对美帆的拥有权。

「啊啊,无论如何请拜托你一生也会不忘大恩」

「若是用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甚至可买了那娃儿,但似乎对方也不是单用金钱便可打动的样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着。

「若果把陈列室的另一个女孩送给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个叫石野纮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

一旁的摩美突然出声提议道。她作为狩野的头号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愿,因而也努力地为他设法。

「是妳昨晚约她吃晚饭的娃儿吗,妳有把握」

狩野自己并没有见过纮子,自从得到白帆里之后他便有没有主动去在公司中狩猎其它女职员了。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甚么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妳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

「是、是」

「妳想法子把纮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

「是」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纮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姊姊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它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

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

「就算那纮子真是个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终每个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本便不只是着迷于美帆的体本身,而是在对母女两代进行奴隶调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种难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恶的愉悦」

狩野把染谷对美帆的执著作出这样的分析,当然,这同时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错观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会答应用纮子交换」

「很有可能。」

「那么、怎么办」

「如果握有对方的一些弱点便好了,那样便有用来谈判的筹码了。」

「弱点我有件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点」听到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立刻响应道。「是美帆离家出走时所带出来的帐薄。」

「哦,是染谷先生很着紧要找回来的东西吗,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帐薄远在札幌,始终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东西是在这里」

「甚么一回事」

惊讶的狩野双眼闪烁着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变得紧张起来。

「刚才对继父说的只是谎话,其实那东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觉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带了来这屋中,请去行李处找找,应该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后一分钟后她便拿着一本册子回来,那本如果说是帐薄也实在太薄和轻了点,也难怪之前白帆里一直没有留意到。但是,册子的封面是用高级的皮套套着,令人不其然会对里面的内容有所期待。

「呵呵,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儿们骗了呢。」

狩野从摩美手上接过了帐薄。

白帆里一边看着狩野翻阅着帐薄,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会找到有用的东西,妹妹的命运不,是她们俩姊妹的命运都赌在这本帐薄上了。

在另一边的邻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责着美帆的高潮中,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隔邻此时正有人在计划着对他的反击。

啪唰

「咿呀饶命」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gāng 门而无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裂部无毛的器反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还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词去恳求讨饶不可。

啪唰

「啊呀啊已不行了让我放求你让我放出来」

「放甚么出来」

「大大便喔」

「再大声点说」

「啊啊,求你让我大便」

「甚么大便,我没听过奴隶说这种话」

「喔,是拉屎」

「会强劲地喷出来吗」

「强劲地喷喔,做不到」

「嘻嘻,还敢逆我意妳真是想死了。」

啪唰

「咿死了」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妳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唰

「呀吔对不起我会听话的,请让我拉屎吧」

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附近的部位,令美帆发出屈服的惨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会怎样拉」

「啊啊会喷出来便如继父所说,向后面强劲地喷出来」

少女声也震地屈服地说着,想到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来的眼泪。

但是,sm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被腐蚀一点,终于由抵抗完全变成了倒错的被虐欢愉。

「嘻嘻嘻,便如妳所说地做吧」染谷满脸卑下的笑,再次拿着刚才的便盆,放在离美帆身后约一米的地上。

「要喷到这里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么远吗」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喷到那么远的时候,因为再不排出来的话她想可能连肠也要裂开了。

但是对奴隶调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却不会轻易错过去布局,预备继续折磨她的机会。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应我多一件事吧」

「甚、甚么事」

「若喷不到便盆,便继续浣肠直到可喷得到为止吧」

「喔怎么这样请放过我,继父大人,我会做个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说说可不行。怎么,答应吗还是要继续扭臀舞」

「啊啊我答应了,请浣肠直至可把屎喷到便盆为止吧」

「嘻嘻,硬子的女儿终于有点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胜利的染谷,终于伸手拿取着gāng 门栓,向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

一瞬间的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发出了震憾着gāng 门壁的声响,同时软便的污秽气味迅即充满室中。

当然,调教合格与否还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远处喷出,但是人始终对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时的狼狈和踌躇下,浣肠和软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当然,无论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会向后出,只是却并没有到达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华丽的喷泉呢」

看着少女的身体在羞耻的抖震下排出最后一滴软便,染谷感叹地说着。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妳说说结果怎样」

「呜呜,失、失败了。」

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败了便要怎样」

「饶、饶恕我吧」少女可怜地含泪哀求着,想到浣肠的痛苦,令她甚至连要跪在讨厌的染谷面前求饶也不会介意。「求求你,你说甚么我也会听从的,唯独是浣肠这一件事请放过我吧」

「我是问妳失败了要怎样」

染谷执意地追问着,正直沉迷于变态排泄调教中的他,对于美帆的求饶便只当是耳边风。

啪唰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肠直到成功为止」

美帆震着双唇回答后,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来。可怕的浣肠表演,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甚么时候为止。

第五节在那之后美帆再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到最后肠中除了浣肠以外已没有其它可以排出的东西了。

但是,那也并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减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时她也无法把排泄物到便盆上,因而不断受到染谷的鞭打惩罚。

啪唰

「咿、饶了我」

啪唰

「咿呀」

「这盗贼贱猫,教来教去也学不好喷出粪便的技艺呢」

「啊啊,请你放过我,我会听继父大人的说话的了」

「听话的话便再来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喷到便盆上哦」

「咿、唯有这一件事请饶了我其它甚么我也会听的」

美帆在拼命地恳求着,因为下腹和gāng 门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肠了。

「贼猫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会做一个令我合意的虐奴隶吧」

「会做美帆会做个令继父大人满意的虐奴隶」

少女望向后面的继父起下了誓言,在曝露着后庭反复地被强制浣肠排泄后,她已再无违抗的余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尽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说甚么也可以,身体有否真的记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么这样」

「嘻嘻,今次轮到另一种体罚了。」

染谷露出牙齿下流地笑着,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来,令她终于完成了四次浣肠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说另一个刑罚立刻紧随着开始准备。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锁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脚踝间被系上一支长约四、五十公分的钢,令她的脚大大分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两手高举,系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缆线,那缆线经过了天井的滑轮后,延长到美帆身后的墙壁,绕过了装在墙上的一个圆环后再度回到她原来所站立的位置。

那缆线再从后通过少女张开的股间,最后到达少女前方约二米处的一个巨大卷轮为止。因为后面的圆环和前面的卷轮的高度都约在美帆的肚脐左右,所以当缆线通过美帆股间时便垂下了一点贴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来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举的双手开始放下一点后,美帆立刻发出了悲鸣。因为系住美帆手枷的缆线最终是通过美帆的股间,她的手一动便自然令缆线在她股间移动磨擦着唇的壁。

「喂,别停手,再放下点啊」

「怎、怎么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妳知道这是甚么吗」

「咿,又来不要」

美帆一见到染谷手上的施责具立刻恐惧地大叫,身体也激烈抖震起来。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调教中摩美也曾经使用过的羽毛笔。那羽毛在搔弄身体时的痕痒,曾令美帆近乎疯狂,所以今次一见到染谷拿着这东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满绝望。

而且,今次的痕痒责还加上了股绳责同时进行,在染谷拿笔一扫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嘻嘻嘻,这里」

「呀呜咿、咿吔」

染谷在嗜虐的欲望染得他双额通红发烫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着美帆的腋窝。那要命的触感令美帆立时毛孔竖立,拼命地想把腋窝夹紧,但是,如此一来她的双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缆线急速擦过她的股间。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疯了般大声狂叫,由数条幼细钢线并合再在外面包上胶的那条缆线,每隔一定距离便会有个直径约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过股间时更会大力擦过在那之上的核。

「放下来的双手现在便再举高回到原来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坏心肠地命令着。而美帆想不从也不行,因为卷轮内有个自动马达,当缆线被放了一定数量后便会自动地卷回去。

「咿啊呀,又来呀」

美帆无从反抗地双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缆线便从相反方向由后向前拉过美帆的股间。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着美帆的样子满足地笑着。当然,他的视线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裂之内的缆线在移动时令唇一开一合的样子,实在令人看得着迷,她的双脚被枷大幅地分开,三角地带完全令人一目了然。

「上升后便又要放下了,嘻嘻,来」

「咿、吔呀饶命」

再度被羽毛笔搔弄腋窝,令少女如狂般扭动着,反地再度把双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缆线在股间活动,强烈刺激着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吔饶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疯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

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

终于双手放下到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呀、咔又来了救命啊」

无毛的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现在只望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体之外也令她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么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

狩野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阳具」

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禽兽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么,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妳的锁然后准许妳舐我的东西吧」

「啊啊啊」

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

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

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

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妳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

「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

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那那本帐薄有甚么有用的东西吗」

「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甚么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

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帐薄」,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帐薄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么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

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在枷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拼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这东西来取代」

「啊呀,饶命呜呀咔杀、杀了我吧」

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甚么地方要擦破了」

「呜、说不出口」

「嘻嘻,那么便由我帮一帮妳说出来吧」

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一扫而过。

「呀吔吔饶了我我说了是洞,洞要擦破了」

「感觉如何」

「快发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样,妳mā mā 这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妳般向我不断求饶呢」

「啊啊,别说mā mā 的坏话」

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

「俄、俄罗斯人这是甚么一回事」

「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

「怎会这样过份」

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隶继续在自傲地口沫横飞:「正所谓生意第一,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顶级的钻石买入了但可惜的是妳mā mā 在干了两次后便死了呢」

「果然mā mā 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

「别胡说,jǐng chá 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为jǐng chá 不知道mā mā 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情况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么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妳又会怎样」

「那、那个」

「妳会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报仇吗」

「不、不对」

美帆无力地回答染谷的追问。

在残忍的股绳之下而令体屈服了的状态下,她到底并不可能对继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妳会代替妳母亲吗」

「代替mā mā 莫非是对俄罗斯人」

「嘻嘻嘻,那便在妳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炼妳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奴隶,那我便不舍得把妳借给别人了,明白吗」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继续向前走吧,到达终点的话便让妳舐我的宝具吧」

染谷在咀边浮起笑,羽毛笔再扫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呜饶了我请你饶恕我,继父大人」

「只差少许了,再前进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么还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损了」

「嘻嘻,不愧是继承了律子的血,妳的叫声真是荡呢」

染谷欣赏着美帆凄苦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的嗜虐欲望却好象仍不知到满足。

「好,便令妳的浪叫声更添几分感吧张开口」

染谷从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长约三公分的透明圆,把它横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齿咬住圆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呜、呜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颚,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圆的下方推至牙齿的后方。

「好,现在便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准备完了后染谷伸手拧向少女不设防的樱红色头,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呀吔、饶岸饶命」

尖那像撕开似的痛楚和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觉发出悲鸣。但是,在含着塑料的圆箝口具下,她发出的求饶说话却变得口齿不清。

「嘻嘻,我听不清楚妳在说甚么,想要求人的话至少要把说话说得清楚一点吧」染谷满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说,享受着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怜少女的生杀大权而喜乐不已。「好,怎样了,还不前进吗」

染谷捉住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领着美帆向前进。

在残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无法反抗。她幼细的眉皱着,拼命把穿著高跟鞋的脚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临近卷轴的位置时股间的缆线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核到会一带的器受到比刚才更充份的刺激。

「哦呀饶、饶要我饶了我」

张开的口中发出了咬字不清的悦虐悲鸣,她那咬着一子的口中拼命发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这家伙,对主人的说话也说不清楚吗,非要好好调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双眼魔光四。「要这羽毛笔吗」

「咿呀呀吔唷饶岸哦呀起了死了」

尖扭向上同时,羽毛笔的前端也刺激着敏感的腋窝,令美帆娇躯狂扭下发出凄惨的悲鸣。事实上,如果双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觉了。

「牛你摇要我求你饶了我、继父艾人饶岸啊」

「嘻嘻嘻,不止是语意不清,礼仪也很不行,从下颚垂下的东西是甚么」

「对、对乞起对不起是、是口水」

美帆在被虐的败北感焚身下惊慌地回答。在闭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边溢出来,由下颚垂下一条透明的丝直落在地上。

「这家伙,像发情母犬般兴奋得口水直流呢怎样,不对吗」

「没、没有错」

屈服的美帆对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绍,妳是发情的牝犬吧」

「美、美帆是发情的牝犬」

「咕嘻嘻,这家伙完全变成真正的被虐狂了」听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兴奋地道。「怎样,想拿下口中的东西吗」

「是请解开来」

「嘻嘻,只是我却要小心别被野猫咬伤呢」

染谷狡滑地笑着说。那胶制的箝口具,原来还有另一用途,是用来作口舌奉仕时的安全装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会吧喂,别停了下来,还有少许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笔吗」

「不要我走了咿呜洞磨穿了」

美帆反复地以卑屈的语气乞饶同时,以每步只约五公分的距离向着卷轮的方向缓缓前进。随着每前进一步缆线食入裂的程度便增加一点,再加上线上面的瘤子也对核作出了难以忍耐的苦痛和压迫感。

但是,在这时候少女也开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产生了奇妙的倒错欢愉。体上的苦痛和神上的压力令她不断地发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说这种话时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样的不堪状况,败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烧起倒错的被虐之炎焚烧着她的身心。

「咿呀好继父大人啊,洞麻痹了」

成为了虐之虏的美帆接连发出猥的说话,向着终点的口舌奉仕的场所作出最后努力去移近。

不断流出的唾把整个下颚染得湿濡一片后,滴下来连房和下腹部也沾湿了。而且不只是上面,连下面的口也在嗗嘟嗗嘟地分泌着水,把那紧紧地压着下体的缆线也弄得完全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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