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一章 欲林天启 01(1/1)
【碧海墨锋】第一部 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一 墨血北向启江湖 第十一章《欲林天启-1》。
2018/2/13。
字数:11170。
前情提要:落松墨家突遭灭门横祸,墨纵天临死将钜子之位传于幸存独子墨
天痕,而主母陆玄音被擒往金钱山庄。(第一章)。
墨天痕一返师门正气坛欲习武报仇寻母,怎奈命途多舛,先被同门师兄记恨,
又被南疆暗桩设计构陷,难以立足。幸得坛主晏世缘赏识并施以援手,携青梅竹
马薛梦颖与晏世缘之女晏饮霜一同北上寻母踪迹,历练江湖。(第二至五章)。
三人一行于半途遭山贼何建双剪径陷入苦战,「妖娆魔魅」颜若榴现身调戏
众人,实则暗中为三人解围。
鸿鸾城中,墨天痕一行遇当地两派飞燕盟与回雁门冲突,因缘际会下对鸿鸾
仙子柳芳依互生好感,选择插手两派纷争,与西都捕头贺紫薰一道,率两派门众
进攻醉花楼。
醉花楼中,一行人遭有花千榭算计陷入险境,危机关头,墨天痕接连领悟八
舞连招与琴剑合一,侥幸逃脱,却遭花千榭派人追杀,与贺紫薰一道往西都奔逃,
途中相依相扶,暗生情愫。(第六至九章)。
贺墨二人在逃亡途中遇花千榭之徒花袭追杀,历经苦战将其击毙,随后在平
民刘老三家中求宿,贺紫薰却遭刘老三觊觎其美貌而半夜下药偷袭,被贺紫薰识
破化解,二人随后返回西都。
西都中,墨天痕与贺紫薰面见缉罪阁总捕贺巽霆,墨天痕击退前来挑战的神
将之子叶纶,夜晚在贺紫薰家中与佳人春风一度。次日,墨天痕与贺紫薰在凤月
楼偶遇龙皇飞将之妹千兰影,并与其发生冲突。同日寒凝渊送来信件,墨天痕返
回鸿鸾时与被摧花药王所擒的梦颖擦肩而过。
重返鸿鸾后,墨天痕与寒凝渊、晏饮霜大闹飞燕盟,带走柳芳依,并得知快
活林秘密,其后墨天痕与寒、晏二人兵分两路,墨天痕盯上快活林暗桩并与贺紫
薰一路追踪,不料却遭快活林天主玉天一携其子女玉牵机、玉兰姬设计埋伏,双
双被擒,寒凝渊、晏饮霜于东京邑锽求的救兵,跟随龙皇飞将千鎏影进军快活林,
却在路中遭花千榭率众伏击,孤军陷入包围之中。
第十一章《欲林天启-1》。
欲望,是人的本能,天性的需求,但它似乎无穷无尽,引的无数人对它趋之
若鹜,去追逐,去发掘,去心甘情愿的沉浸在那令人难以自拔的漩涡当中,享受
着身与心的愉悦。
然而,并不是所有欲望的满足都伴随着舒畅。
快活林偌大的殿堂内,肉欲横流的群体交媾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赤身裸体
的男女们正用尽各种花样姿势,在孜孜不倦的交合着,场面yín 糜却又令人性欲勃
发。在那些不绝于耳的水声、chōu_chā 声,以及男性沉闷的嘶吼声、女子旖旎的艳调
声中,却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尖厉嘶哑之声正在响彻,而一旁男女恍无所觉,仍旧
忘我的体会着人间极乐。
大殿中央,那道声音的发源处,一根粗黑的石柱,绑住了一名下身赤裸、正
竭力嘶吼的少年,他的身下,一名妖艳丰腴的女子身披鹅黄轻纱正捧住他的双腿,
吸吮着他那鼓胀硬挺的阳具,神情销魂不已,似是在品尝世间绝味一般,而那少
年双目赤红,泪流满面,毫不在意身下美人的殷勤侍奉,死死盯住了就在眼前不
远处那两张石床上,正与男人交媾,或者说,正被大敌qiáng_jiān yín 辱的两名绝美女子
——那是他深爱与深爱他的两名女子,却在同一时间,就在他的眼前,被方才交
战的敌手、以及采花无数的猥琐老者同时毁去了贞洁!更让他心碎的是,那名一
直以来深深眷恋着他、爱慕着她的少女,竟被那御女无数的无耻老头,夺去了她
最宝贵的处子红丸。
此刻的贺紫薰浑身被粗糙的草绳所缚,仰天躺在墨天痕身前左侧的石床之上,
纤细修长的双腿被打开成令人羞耻的姿势,正被玉牵机箍住她那只盈一握的纤美
蛮腰,使劲cào 弄着她刚破瓜不久的粉嫩xiǎo_xué ,原本紧密闭合成一线的桃源洞口的
被玉牵机的ròu_bàng 粗暴撑开,被迫迎接着施暴者一下又一下无情的侵犯。在爱郎眼
前被人强暴毫无快感可言,性感女捕的花径中仍未分泌出润滑爱液,使得玉牵机
chōu_chā 时极为费力,每一次chōu_chā 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荡!而她杏
眸中写满不甘与不屈,更有仇恨的光芒,尖利而锋锐。
然而玉牵机此刻正在兴头,贺紫薰的眼神越是狠厉,他便越是兴奋,双手不
停的在火辣女捕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翘的雪臀、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
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yín 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复仇快感!
而梦颖此刻与贺紫薰一样仰躺在墨天痕身前右侧的石床之上,不同的是她并
未被绳索所缚,如同一尊有着稀世容颜的白玉娃娃一般将娇小纤幼的赤裸娇躯呈
现在众人面前,娇挺圆润的白嫩乳丘,少女正在长开的轻盈蛮腰,雪白紧翘的浑
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但这样纯洁无暇的
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苍老ròu_bàng 不断挤开塞满,贯穿其中,如摇曳
浮萍一般,随着药王的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未经人事便遭此大厄,更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对他人主动献上贞操,心中早
已不知所措,大殿中的男女交合之声与墨天痕叫喊之声混杂交错,令她耳边嗡嗡
作响,脑中亦是空白一片,原本顾盼生姿的灵动星眸亦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无神
的望向那雕满赤裸男女交媾图案的大殿吊顶,只有下身不断传来的撕裂疼痛与鼓
胀之感,还有那如被万箭攒射过一般疼痛难忍的芳心,正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
—自己已非完璧。
「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天痕哥哥正在看我……我
……我却……」两条清泪悄无声息的分别从她圆润可爱的脸颊旁滑落,同样落下
的,还有她身下那从刚刚开苞的处子美穴中流出的凄艳落红,梦颖身痛,心更痛,
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自己最爱男子?。
在可怜少女伤心欲绝的同时,伏在她身上夺去她宝贵贞操的猥琐老人却满脸
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梦颖的处子蜜穴干涩而紧凑,牢牢箍住他
的粗壮ròu_bàng ,让他每一下chōu_chā 皆要花费不少气力,但他却不以为意,苍老粗糙的
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如梦呓般轻呼着:「紫嫣!紫嫣!我们终于再
见面了……紫嫣……哦……很痛吧?乖,你先忍忍,若不是欲林祭有所要求,我
定先让你湿了再舒舒服服的破瓜,再忍一忍,过一会你就不痛了!这次……这次
再也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摧花药王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着,眼中却是如客栈那晚一样,满是柔情与迷
恋,硕大坚挺的肉屌在少女血流不止的破瓜蜜穴中不断进出着,接连使出他采花
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guī_tóu 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
时而旋转ròu_gùn 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ròu_bàng 尽根退出再粗暴的挺入她嫩穴的最
深处,直贯花芯。
自己的女人惨遭凌辱、破瓜,这是屈辱,更是耻辱,墨天痕恨极自己的无能,
落松遭袭之时,他只能仓皇逃窜搬救兵,最终家破人亡,正气坛被诬之时,他虽
有一战之力,却让梦颖为他而伤,醉花楼大战之际,他眼睁睁的看着两派人马自
相残杀,又遭屠戮,自己却以一敌三难抗花千榭,如今又是被贼人算计,两女就
在眼前惨遭yín 辱,而他却被绑在那耻辱柱之上难动分毫,只能望着眼前那令他心
碎的场面,发出一声声无力而不甘的怒吼。
墨天痕心痛难遏,二女又何尝不是?贺紫薰正被狂喜中的玉牵机按在身下,
不停的被他那挺直的粗白ròu_bàng ,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她仍旧干涩的一线桃
源,以此报复之前战斗中的一鞭之仇。
贺紫薰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玉牵机小人得
志,两手按住性感女捕那因绳索勒缠而更为豪硕丰挺的巨乳,ròu_bàng 抽送的同时欣
赏着她充满盛怒的小脸得意道:「之前战斗时看你们相互关心的模样,他应该是
你的小情郎吧?在情郎面前被cào 的感觉怎么样?」说话间,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
分,每下都重重杵在女捕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
望着身下娇娃倔强又屈辱的神色,玉牵机心中兴奋不已,使出多般御女技巧,
胯下ròu_bàng 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在墨天痕眼
前尽情的驰骋在贺紫薰娇嫩紧窄的花径之中,品味着性感女捕的雌名器穴同时,
亦在品尝着复仇的美妙与强夺的快感。
贺紫薰虽经人事,但那日墨天痕亦是初哥一枚,只知本能挺动,哪及的上玉
牵机畅游花海多年所磨炼出的百般花样?被他这般cào 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恨
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经爱液润滑,玉牵机chōu_chā 的更为顺畅舒爽,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的狗趴
姿势,用另一手扯过女捕头扎成一束的秀发,强行将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贴在她
耳边得意笑道:「老子cào 的你舒服吧,任由你嘴上如何抗拒,身体还不是在享受
老子的操弄」。
贺紫薰本就是不服输之人,听他言语撩拨,也不顾自己正被他无耻奸yín ,使
劲甩头脱开玉牵机的手掌,厉声道:「呸!手下败将!你的脸不疼了吗!想让本
捕有感觉,下辈子吧」。
「还敢嘴犟」。玉牵机本就对贺紫薰打在自己脸上的那一鞭耿耿于怀,那道
伤口虽敷过金疮药,但仍是隐隐作痛,现在又被她提起这茬,顿时大怒,一手复
又揪住贺紫薰头发,粗暴的将她上身向后拉扯出一道曼妙诱人的弧线,另一手捧
住贺紫薰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猛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
抽上几巴掌,将那娇弹美尻打的臀波荡漾、红印遍布!而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在玉
牵机快速的chōu_chā 中啪啪作响,女捕的丰硕豪奶亦在这暴风骤雨般的奸yín 中激荡翻
腾出阵阵诱人的乳浪。
玉牵机这番动作鼓足全力,享受着凌辱倔强美人的快感,只觉贺紫薰蜜穴之
内越来越润,chōu_chā 的也越来越顺,不似开始时那般阻滞,:「都被我干出水来了,
还在那大言不惭!我今天定会征服你,让你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跪着求我cào 你」。
贺紫薰被他这一番狠cào ,虽是极度厌恶此人,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
液越来越多,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与眼前这cào 干自己恶
劣的男子,忙咬紧牙关,蹙着秀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耻笑的媚音。
玉牵机居高临下瞥见贺紫薰神情,停下正在不断挺送的ròu_bàng ,微微喘气着得
意笑道:「怎么样?有感觉吧?任你多么桀骜不驯,在我胯下都只有被驯服的份」。
说罢他又用力挺动两下ròu_bàng ,狠狠顶在女捕的花芯之上!贺紫薰顿觉快感如潮,
却更为坚毅的咬紧银牙,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沉默中,将如刀般的眼神直
刺玉牵机。
见贺紫薰眼神仍有不屈怒火,玉牵机只觉自己正被这「胯下玩物」挑衅与蔑
视,自尊顿时受辱。他俯下身去趴在女捕性感火辣的娇躯之上,用力捏住她线条
温婉的柔美双颊,与她对视着开始抽动身下的ròu_bàng ,看着她蹙眉皱鼻却不屈不挠
的神情阴狠道:「你很能忍吗?」说罢头一低,竟是吻上女捕的翘润的粉红樱唇。
「唔……唔」。嘴唇被封,贺紫薰竭力摇晃臻首,想要避开这毫无爱意只有
报复的亲吻,怎奈下颌被玉牵机死死钳住挣脱不得,只得将柔唇紧抿,尽量不让
自己玉牵机四唇相触。
玉牵机久吻不能得逞,不禁丧气恼怒,起身一边狠cào 猛干女捕渐已湿滑的yín
花蜜穴,一面想着接下来该怎样羞辱这不屈不挠的绝色美人。
这时,一旁负手观看良久的玉天一发话道:「牵机,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
在欲林祭加持之下,你cào 干这么久,这妞却还未屈服?」。
玉牵机顿时面露尴尬之色支支吾吾道:「父亲……我……」。
玉天一叹气道:「罢了,为父助你一臂之力便是」。说罢便来到二人身边,
对贺紫薰道:「虽说犬子学艺未精,但在这欲林大祭之中你仍能如此顽强,确实
不差,若不是为了欲林大祭,我定会将你留下好好享用」。
贺紫薰怒视他道:「呸,你们父子两没一个好东西!我……唔……」话未说
完,就被玉牵机连撞花芯数番,快感接连袭来,让她不得已收声强忍,心中气急
道:「感觉怎会这么强烈」。
玉天一也不生气,只是伸手抚上贺紫薰垂荡在胸前的绵软豪乳,在她渐已挺
立的粉红乳首上揉捻起来。贺紫薰正咬牙强忍着密径中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见
玉天一有所动作,内心也紧张起来:「他要做什么?难道是忍不住了想和他儿子
一道羞辱我吗?唔……可恶……枉我捉了那么多年采花贼,今天不但栽了跟头,
还要失身给不止一人吗?小墨……对不起……」想到这里,泪水划过她圆润柔和
的面颊同时,死意已划过心头,但下一瞬便放弃了这般想法:「不成,小墨也还
在他们手上,义父还在等我回去……唔……这感觉……为什么会越来越强烈……
不行……我要忍住……我得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不管他们现在如何羞辱我,我也
要活下来,至少……至少让小墨安全离开」。
正思索间,贺紫薰突感双峰之上快感连连,竟似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直击她
内心深处!突如其来的快感之下,咬牙坚忍的美丽女捕猝不及防,一声媚而舒畅
的低吟瞬间脱口而出。
「紫薰!你怎么了!紫薰!紫薰」。忽闻爱人叫声,墨天痕只道玉天一对贺
紫薰做了何种痛苦之事,怒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自己方才竟叫出声来,贺紫薰羞愧难当,终于忍不住哽咽着连声道歉:「小
墨,对不起……对不起……」玉天一冷冷的对墨天痕道:「不必大惊小怪,只不
过是用了一手『玉灵指』而已。墨少侠,我劝你还是顾好自己,别枉费我女儿这
般尽心尽力的服侍你」。
原来,玉兰姬对墨天痕的ròu_bàng 一番舔弄完毕,竟是掀开自己的鹅黄轻纱,露
出耻毛浓密的熟美肥棒,对准墨天痕那贲起的阳物,将其一举纳入自己早已湿濡
不堪的yín 滑肉洞中,自顾自的享受起来。而墨天痕心系两女,却丝毫没有在意她
这般举动。
玉牵机看着二人分别在被爱人以外之人强行欢好,却还心系彼此,颇觉好笑,
玩味般对贺紫薰道:「你对不起他?他也对不起你哟!不信你看」。说着,便从
后卡住贺紫薰修颈,将她上身向后曲起,在她耳边道:「看!你的小情郎在干什
么?」。
顺着玉牵机为她摆好的方向,贺紫薰终于看见了那副yín_luàn 的画面——自己的
爱郎正与那不知廉耻的yín 荡女人激烈交合着!而那衣不蔽体的女人脸上充斥着满
足的神情,竟是享受至极。
「嗯……哦……爹爹,他弄得女儿好爽……好爽呀」。玉兰姬摇股送臀,自
顾自的享受着墨天痕的硬挺ròu_bàng ,不时发出摄人心魄的媚吟,口中尽是yín 荡词语,
一小会功夫,竟是身子一抖,泄了出来。
「你的小情郎把我妹妹……哦不,是我妹妹cào 你的小情郎cào 到高潮了,你们
现在就在各自眼前与别人交欢,竟还有脸演这出情比金坚的戏码?美人,看清楚
现实吧,别再自欺欺人了」。玉牵机一面以不屑的口气揶揄着贺紫薰,一手从后
握住她胸前晃荡不止的圆硕巨乳把玩不止,ròu_bàng 贪婪的chōu_chā 贯穿着她蜜穴中每一
寸湿润嫩肉,嘴巴更是叼住女捕小巧玉润的耳垂shǔn xī ,极尽所能的挑逗着贺紫薰,
想让她更快的浸入yín 欲之中。
贺紫薰承受着身后玉牵机的cào 弄,又被他捏住下巴,被迫与同样被人玩弄的
墨天痕四目相接,已是哀羞难当,偏偏又见墨天痕眼中关切神色更胜已往,似是
毫不为身下女色侍奉所动,心底更觉愧疚。
二人无声相望,却都各自亲眼目睹情系之人遭他人yín 辱,这等哀伤之事对贺
紫薰来说,或许只是一份悲痛,但对墨天痕来说,却要承受双倍的苦楚,因为在
她面前遭受奸yín 的两女都是他所挚爱之人。
他的另一份苦楚便在相隔不远的另一张石床之上,梦颖娇小的身躯中也塞入
了一根青筋暴起的yín 欲肉柱,这根ròu_bàng 不仅刺穿了她珍藏十六载,一心想留与墨
天痕的处子嫩膜,更在他心爱的男子面前玷污了她的身子,在她纯真的心上撕开
了一道可怖裂口。
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美好愿景已被药王以最无情的方式摧毁,如玉雕般美妙的
娇躯如今却如一具无魂空壳般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药王不知廉耻的chōu_chā 把玩,
但渐渐的,在破瓜的疼痛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消弭之后,周围的yín 糜气氛与药王
高超的御女技巧、神乎其技的催情手法带给她身体的刺便激越来大,原本任药王
恣意施为却无动于衷的娇躯,竟缓缓现出微微粉光,娇小软嫩的乳首也如樱桃般
逐渐饱满挺立,就连她初经人事的幼嫩xiǎo_xué 也渐渐有了回应,分泌出人生第一缕
丝滑爱液。
「好痒啊……为什么……这感觉……好奇怪……」奇妙的快感撬动梦颖四分
五裂的心房,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
而又迷茫的神情。药王御女多年,一眼便知身下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已有丝丝情
动,于是温柔一笑,俯下身去,纤薄干瘪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又吸又
舔,双手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灵巧的手指带着多
年磨炼所成技法,时而在她白皙脖颈上轻抚慢撩,时而在她娇挺玉乳上揉捏搓挤,
时而又在她隐秘丛林中的那一芽豆蔻上挑逗猛按,每次下手都找准娇嫩少女身上
最为敏感的地带,弄得她全身酸痒酥麻,蜜穴中爱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
「不……不要再摸了」。未经人事的梦颖哪经得起药王这般手法,喘息顿时
急促起来,加之药王不间断且技巧尽施的chōu_chā cào 弄,新瓜初破的不适之感早已消
失,去而代之的,是各种难以名状的羞耻与舒爽之感。
此刻,绝美少女眼中的灵光复亮,原本空洞的眼神已带上些许疑惑,如黑珍
珠般圆溜溜的眼珠不安的四下转动,不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何种变化,秀眉也随着
身下男人chōu_chā 的节奏而时皱时舒,娇美檀口随之微微张开,时不时因药王一记狠
猛至底的插入而倒吸粗喘着,喉间透出细不可闻的嘤嘤娇颤之声!
看见身下少女承欢时的迷惑却又诱人的美态,药王神情更是温柔,竟将老脸
凑至圆脸少女鲜嫩的唇边,狠狠吻上她微张的檀口,将粗大的舌头尽数伸入这芳
甜甘美的口腔之中。
「唔……唔!」。梦颖正因自身变化而不知所措之时,口唇却遭突然袭击,
她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偏头躲开,却躲不开药王的唇与舌在她娇俏的嫩脸、耳垂
处恣意舔弄亲吻。
药王自然不会放弃追逐那柔软芳香的嫩唇,追逐着又亲了上去。梦颖连连摇
头,修颈抻的老长,竭力躲避着老yín 魔的口唇侵犯,不想被他得寸进尺,不料此
举却激怒了这摧花yín 魔,只见药王一手钳住梦颖的细嫩脖颈,二指扣住她的小巧
下巴,强行将她臻首扳过正对自己,表情已无之前那般温柔似水,狂暴阴狠的道:
「你若再躲,或是再反抗,我便让你的天痕哥哥下去跟阎神报到」。
提及墨天痕,想到至爱少年的性命与自己牢牢绑住,梦颖顿时怔住,露出哀
婉神色,却始终未敢再挣扎一下。
「天痕哥哥的性命就在我手中……我……我……我只能任他欺负了吗……」。
两行清泪再度滑出眼角,梦颖仿佛认命般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任由老yín 贼痛吻着
她红润柔软的樱唇,忍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中粗暴而极具技巧的缭缠卷绕!
药王吻了个够,这才又恢复到之前的温柔神态,道:「乖乖的接受不就好了?
何必要毁了老夫的兴致呢?」说着,他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少女已稍稍湿润的
嫩滑xiǎo_xué 中去,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探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
插。
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叠叠,药王ròu_bàng 每次插入时那鲜嫩
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但可悲的
是,享用这极品处女雌穴的人并非是少女深爱的男子,而是用那男子的性命威胁
自己,又当他面夺去自己红丸的猥琐yín 贼。
周围的正在交合的男男女女们的叫声越来越大,仿佛一团团熊熊燃烧的欲望
之火,正在不断升腾、窜动,并慢慢的、慢慢的,向殿中那被迫交合的一男两女
蔓延而去。
那一男两女与他们一样,赤身裸体,不停的在与身前之人激烈的交合着,不
同的是,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欢愉,因为他们无论是尊严还是贞洁,都正遭受
着最摧心的折辱。
三人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糊,但心中,一股无名的火焰,正在他们不知情的情
况下,被周围那圈无形的火焰悄悄引燃,并与之一道不断壮大。
快活林外的山洞之中,千鎏影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斜躺在将台之上,覆
满甲胄的小腿垂悬半空晃晃荡荡,不停敲打着身下的木车,发出阵阵「咔哒」之
声。
洞外,快活林之人一如他先前所料,未有猛烈进攻,只是偶尔出动数十人消
耗其箭矢储备,并不打算真正来攻。千鎏影坐的无聊,唤过副将问道:「老蒋,
你看这会该是什么时辰?」。
那副将看了眼洞外,道:「将军,我们入洞大概已有两个半时辰,外面天色
已暗,这会应是酉时了」。
「酉时?」千鎏影一愣,急忙端正坐起,大声道:「那还杵着干什么?吃饭
吃饭」。说罢,一旁亲兵已将干粮与水袋递了过来,千鎏影接过干粮狠狠咬了一
口,边咀嚼着边口齿不清的道:「传令下去吧,不用守备的兄弟们先吃饭,要方
便的就在后……」话到一半,蓦然瞥见一旁神色焦虑的晏饮霜,不禁「切」了一
声,小声道:「倒忘了这儿还有个娘们儿」。于是回头又往洞后看了两眼,这才
道:「要方便的,洞后面好像有个隔断,就憋屈点在那儿解决吧,不要吓着儒门
的大小姐」。
晏饮霜正秀眉紧锁,苦思破敌之策与兵败后的应对之法,忽听千鎏影提及自
己,抬头向看将台去,只见他一副懒散模样,不禁腹诽道:「大敌当前,孤军被
围,主帅就算要稳定军心,也不该故作轻松」。于是上前谏议道:「将军,我军
现在虽占据地利不怕强攻,但若这般耗下去,待给养用尽,只怕便是兵败之时,
不如先振作精神,寻找突围之法?」。
千鎏影斜了晏饮霜一眼,略带厌烦的口气道:「大小姐,你又来?本王已经
说过,军机之事不用你来过问,怎么就不听劝呢?」。
晏饮霜不卑不亢道:「将军身手超绝,若要突围自不在话下,但这三百飞龙
营将士却没将军的本领,难道将军忍心见自己的嫡系精锐全数葬送在此吗?」。
千鎏影失笑道:「呵,拿我麾下士兵性命激我?好哇……」他话头一顿,随
即声调一扬,浑厚之音响彻洞中:「飞龙营听问,你们可愿为我千家赴汤蹈火,
勇不惜命」。
众将士闻言,不论是正在洞口布防、还是在休息吃饭,抑或是在洞后方便,
皆统一朗声道:「在所不惜」。这一答声势震耳欲聋,气势威武冲天,直传洞外,
惊的洞外之敌以为飞龙营将要发动反攻,慌忙攥紧武器屏息以待。
花千榭正在远处山头上观察飞龙营动向,忽闻这一波浩大声响,下意识的后
退半步,见洞中再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向左右吩咐道:「你们给我盯紧了,
我要……不,玉天主要这些人一个也别活着出去」。
那手下面露迟疑,似乎很是不舍,道:「花护法,那……那妞?」。
「嗯?你指那儒门的美人?哈……」花千榭妖媚一笑,随即眼神瞬厉:「能
留就留,不能留便不留,明白了吗?」。
那手下被他看的打了个冷颤,连声称是,领命而去。
洞中,晏饮霜亦被飞龙营将士声势震慑的花容雪白,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
来,仔细思量片刻,又以坚定之声对千鎏影道:「将军,还恕饮霜多言,但将军
带兵多年,当知阵前轻敌乃是军中大忌,更何况敌众我寡」。
千鎏影不料她仍不气馁,不耐烦道:「你懂什么?你们正气坛是有惯战良将
不假,但你可曾上过战场?收起你那套纸上兵法,不然光凭妄论军机这一点,我
就可以立马将你斩了」。
「这……我……」千鎏影金戈铁马纵横半生,身上血煞霸气流露,晏饮霜岂
能承受?当即心头狂跳,腿一软,就要向后坐倒。这时,却见寒凝渊从一旁箭步
而出,臂弯托住她发软颤抖的娇躯,另一手揽住佳人纤腰,将她斜抱于怀,转头
对千鎏影道:「将军息怒,晏姑娘无意干涉军机,只是有心急之事,挂怀之人,
所以乱了方寸,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千鎏影瞥了他一眼,冷冷道:「看好你带来的女人,若她再冲我大呼小叫,
我连你一道砍了」。
寒凝渊尴尬笑道:「将军放心,我定会看管好她,不让她再来给将军添乱了」。
正要扶着晏饮霜走开,却听千鎏影又道:「等等」。二人不禁抬头,不解的看向
千鎏影。
千鎏影又打量了二人一番,带着奇怪的神情对寒凝渊道:「她这么紧张,你
倒是全无惧意呢,你就这么笃信本将军此战必胜?」。
寒凝渊笑道:「将军破霞箭气举世无双,有您坐镇,我军已立于不败,况神
将精兵装备皆以曜铁打造,反贼兵刃不可破之,只能任我军宰割,凝渊又有什么
好担忧的呢?」。
千鎏影眼中精芒一闪,双眼微眯,手指寒凝渊,沉声道:「休要藏拙,你的
真实想法」。
寒凝渊面不改色,继续道:「敌众我寡,粮草无多,此为现状,看似险绝,
实则暗藏生机,此地已为背水之地,将军弃锁龙而用卧龙,想必已做好腾龙之变,
既然您心有定量,我又何须多言?」。
千鎏影神色凝重的盯住寒凝渊略显苍白的俊颜良久,突然咧嘴笑出声来,却
在下一刻笑容收敛,面容渐趋严肃,郑重道:「我看不透你」。
寒凝渊微微一怔,随即道:「将军谬赞,凝渊不过多阅战阵而已」。
千鎏影复又一笑:「你觉得我是在称赞你?哈,罢了,带她走远点吧」。
寒凝渊扶着晏饮霜来到洞后一处干净地方坐下,晏饮霜俏脸方恢复些许红润,
这才缓过气来对他道:「刚才多谢你了」。寒凝渊笑道:「何足挂齿。倒是你,
即便心急,也不能这般顶撞神将」。
晏饮霜惭愧道:「临行前父亲嘱咐我,天痕虽值得托付,但毕竟年轻,总会
有岔路,我得尽到一个师姐的责任,去指引、点拨、照顾他。但这一路来,我胆
小怕事,遇不平而未行侠,遇危境而难护守,反倒是天痕风骨傲然,极尽所能的
去做其认为该做之事、全其认为该全之义、护其认为该护之人,心性虽鲁莽却坚
定勇敢,正气沛然。我虽年长于他,却觉事事都及不上他,如今梦颖走丢,他也
不知境况如何,我这做师姐的却只能在此干等而无力作为,当真失败至极」。她
自幼在清洛便为坛中明珠,受众人追捧,天资才情亦是同辈顶尖,鲜有年轻才俊
能出其右,是以她虽性格温婉,平易近人,但心中亦存傲气。然而踏入江湖之后
的种种际遇与墨天痕的种种表现,令她重新审视自己的同时,亦初次对人生出自
卑之感,她想做一名合格的师姐,更想再次来到墨天痕身边,与他一同历练下去!
寒凝渊安慰她道:「放心吧,墨贤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反倒是我
们这里情况比较危险」。
晏饮霜奇道:「你不是说龙皇飞将已成竹在胸?」。
寒凝渊苦笑道:「他们甲胄齐全,你我血肉凡胎,届时若真要突围,他们自
然不怕,我们可是自身难保」。
晏饮霜不禁秀眉一垂,望向洞外黯然道:「那我们真会葬身在此吗?」。
寒凝渊见她哀伤模样,刚想开口安慰,却见她转过头来,眼神坚定道:「寒
公子,如若突围不成,你与我便诈降潜入快活林,再伺机逃出,怎样?」。
「嗯?为何你会有如此想法?」寒凝渊当即否决道:「不成,快活林yín 名在
外,你若被捉,天知道他们会怎样对你,别人可以诈降,但你绝对不行」。
「可如果突围真的失败呢?」晏饮霜问道。
「哎……」寒凝渊长叹一声,道:「如若官军突围失败,那你便跟着我,我
寒凝渊便是死,也一定护你周全」。
晏饮霜不防,竟听他说出如此关切话语,秀颜顿时晕开一片粉光,美艳如海
棠初绽,心中却是瞬感些许羞涩,不知该如何回答。
寒凝渊自是看出美人复杂心绪,刚想再说几句趁热打铁的话语,却不料远处
山后竟有嘈杂之声传来。二人对视一眼,皆觉事有异常,并肩来到将台旁,只见
千鎏影已握弓起身,立在将台之上,似是在观察洞外动向。
这时,在洞口负责观察的将官跑回报告道:「启禀将军,敌人后军又杀喊之
声传来」。
千鎏影面色如常,却隐隐透出一抹化不开的笑意,问道:「杀喊声共有几处?」。
那将官微一思索,答道:「三处」。
「哈!终于来了」。千鎏影突然亢奋起来,朗声喝道:「飞龙营!腾——龙」。
一声令下,只听洞中兵甲铿然作响,脚步密集,洞口处,最外排刀盾兵纷纷
跳车列阵,后续士兵将小车挪出空档,从中鱼贯而出,与前排士兵结成箭头之阵,
弓弩手与标枪手紧随其后,嵌在阵尾凹陷之处,将千鎏影将台围在当中。
不出半刻,飞龙营结阵完毕。此时夜色已降,山中只有月色与快活林军所燃
起的火把照明,千鎏影举弓搭箭,直指山上,喊道:「飞龙营,依我箭令行事」。
话毕,箭出。
千鎏影一箭,如紫电奔雷,呼啸夜空,顷刻射抵敌人阵前,发出轰然爆响,
数丈之内敌酋无一能挡,皆被炸成残肢碎肉。
破霞箭气——攻杀一气·夜风扼天芒。
山顶之处,花千榭纵观战局,头上已冷汗遍布,喃喃道:「四路夹攻……这
……这怎么可能」。
山脚之下,飞龙营结「腾龙」之阵,借弓弩之利与千鎏影神箭掩护,一路冲
杀上坡,挡者披靡。
「嘿」。千鎏影又是一箭激射,紫电神芒穿石裂木,取命无算,这才摸了摸
胸口处,轻松笑道:「早说了,这阵仗若是还打不下来,我就真的可以带小妹找
处田园颐养天年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