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1/1)

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之一,因为我觉得那时mā mā 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也许就在那时,我的恋母情节才一发不可收拾吧。

后来三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九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mā mā 的茹房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r罩中(mā mā 那时侯可还没有戴r罩,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戴了)。

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纯粹是养成了这个习惯而已。

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

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茹房上。

大姐那时侯刚刚发育,茹房很小,没有mā mā 的茹房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茹房的好坏,因为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茹房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侯被我摸大的。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selang。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直到大姐上高中住校为止,她那美丽的茹房一直都是我的手中之物。

可能真的摩擦对茹房的发育有效,大姐的茹房从小就非常美丽,又白又n,既饱满又柔软,挺得高高的,令她的那些nv同学羡慕不已,更g引了不少selang的目光,结果导致我大姐从初二开始身边就从来没有缺乏过追求者。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十三岁,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说是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竞赛,很荣幸的,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被选中了。

虽然说家里早就习惯了我们四姐弟时不时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奖品,但这件事还是让他们很是高兴了一番,家里人聚在一起好好地庆祝了一翻,爷爷那天晚上甚至还喝高了爷爷的身t状况是和他喝酒的量密切相关的。

我上大学第一年用获得档揪的奖学金给爷爷买了一件礼物,结果他老人家一高兴又喝高了,然后就再也不能喝酒,然后就很快去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难过。

当时爸爸和四叔已经去云南做生意去了,大姐上了高中住校,虽然家里少了j个人,但家族里人口实在太多,吵吵闹闹地一直折腾到半夜,而我早就不堪其扰shangchuang睡觉了。

半夜里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mā mā 一个人坐在我床边喝闷酒,一边喝一边流泪。

当时不知道mā mā 是因为什么原因流泪,后来才知道是四婶那个娇娇nv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激起了mā mā 的心事而感慨。

四婶家里很有钱,四叔正是靠她家里的帮助才有资本去云南做生意的,因此她一向说话粗声大气,很惹家里人讨厌。

按照四婶的逻辑,四叔是我家最有本事的人,而现在又是靠她娘家我们家里的状况才得以改善,因此她应该是j个媳f中最受重视的,然而大家一直都称赞mā mā ,令她非常地不满,当时可能也是喝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得mā mā 不开心。

mā mā 在大家都在的时候没有发作,可是等人都走了以后就独自一个人哭了起来,把我给吵醒了。

看着无声哭泣的mā mā ,我觉得非常的难过。

我们四个孩子,说实话,都对爸爸没有什么感情,一直到今天,也仅仅是他是我们的爸爸这个认知而已。

但对mā mā 就不同,除了孺慕之情外甚至还有些崇拜,认为她简直什么都知道。

可那一晚,我觉得mā mā 真的是非常的可怜,只是一个值得怜惜的nv人。

我从背后抱住了mā mā ,让她在我的怀里哭。

大家可能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那样。

那时,我真的认为我应该保护她。

我想,我真正的ai上mā mā ,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被我抱住的mā mā 刚开始还有些惊讶,可很快就接着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低声说着话。

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得了,mā mā 也记不得了,因为她喝醉了,要是她没有喝醉,后面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而我后来的生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哭完了的mā mā 和我并躺在床上,搂着我说话。

已经三年多mǔ_zǐ 没有睡在一起了,但却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伸进了mā mā 的衬衫里放在那熟悉的茹房上,mā mā 没有阻止我,甚至还主动脱下了衬衫让我更方便地摸。

在mā mā 的心中,我仍然是那个恋母的小娃娃,并没有g引我的意思。

可她忘记了,我毕竟已经十三岁了,在某些方面甚至发育得比同龄人早得多。

(二姐就常说我天生是个混蛋,有时她生我气想骂我,但在这之前却总是拗不过我被我折腾一番,等到折腾完了她也没有力气了,也不知道准备要骂我什么了,因此很害怕我这种温柔的折腾。二姐说,幸亏家里有好j个nv人,要不她还不被我折腾死。)

在她还以为我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时,我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隐隐发涨,心跳得很快,身t发热,手也不象以前那样是没有目的地随便乱摸一下,而是按在茹房上带着tiaoqg意味的抚摸。

mā mā 毕竟是过来人,她很快就感觉到了我的不对,低下头看着我。

我的心当时就快蹦出来了,就如同做贼被当场捉住一般吓得要命,手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是清醒时的mā mā 肯定会阻止我继续下去的吧,但mā mā 当时却并没有阻止我,只是看着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然后她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了。

我想她是默许了,于是就继续摸她的茹房,感觉到她的茹头越来越y,渐渐地挺立起来。

现在当然知道是mā mā 情动的表示,但当时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y起来的茹头似乎摸起来更加舒f。

当时我已经略略知道人事,很想看看mā mā 的sx,可是我又怕她生气,却又不想放弃,因此试探着沿着小腹一点一点地往下摸。

摸到mā mā 的内k上时mā mā 猛地按住了我的手,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就看向我的下半身。

天气很热,我和mā mā 都只是穿着内k躺在床上,灯光照s下,我下面的那顶帐篷高高翘起清晰入目。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会说什么话,是不是还会骂我甚至打我一顿。

然而mā mā 没有,她看了一会,笑着说:原来我儿子已经长大了。然后她拉灭了灯,转过身背对着我,要我快点睡觉,明天好早点起床。

灯灭了,屋子里一p漆黑,只听得到mǔ_zǐ 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我心里既害怕又生气,又觉得有些委屈。

以前mā mā 对我百依百顺,但现在居然敢背对着我,对我这么冷淡,令我非常地不满。

我g脆从背后搂着她,将y起的j巴顶在她的yt上。

mā mā 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身t都变得僵y了,但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我更加生气了,j巴顶着她的yt一下一下地耸动起来,然后……很快地泄了。

说实在,那感觉并不是很好,因为我觉得mā mā 当时离我好远,都差点委屈得哭出来了。

泄完之后我平躺在床上,好半天没有睡着,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mā mā 以为我睡着了,转过身来看着我,摸我的脸摸了半天,然后亲了我一下。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感受到了mā mā 的柔情。

她叫了我一声,我假装睡着没有理她。

然后mā mā 犹豫了一会,把手放在我的内k上,就那么放着,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知她看了我多长时间,反正我的心跳得很快,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我猜mā mā 其实也知道我没有睡着,但她没有说出来,我也不敢睁开眼。

过了好久之后mā mā 侧着身子把我搂在她怀里,搂得很紧,我的脸都挤在了她的茹房上。

小时侯mā mā 经常用这种方式搂我,但后来就慢慢地变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这么搂我了。

但这次搂抱令我很开心,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悄悄地按在了mā mā 的内k上,mā mā 身子一震,却没有说什么,此时我才发现mā mā 的内k有点ss的。

然后mā mā 说我的内ks了,赶紧脱下来免得难受。

我乖乖地脱了下来,看着mā mā ,想让她也脱下内k却又不敢开口。

mā mā 平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叫我换一条内k。

我后来问mā mā ,如果我当时扑上去的话,她会不会拒绝我。

mā mā 回答说不知道,她说她都不知道当时自己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还是没有胆子扑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mā mā 的胳膊上。

mā mā 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慢慢地摸着我的身t,我也慢慢地摸着mā mā 的身t,一点一点地摸到了mā mā 的内k上面。

当我脱下mā mā 内k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止我,而是开始摸我的小弟弟。

我也胆战心惊同时又紧张无比地摸上了mā mā 的sx,热热地,软软地,还有一些粘y滑不流丢的。

我的手指没有敢c进去,只是在外面摸着mā mā 的大y唇,偶尔用中指指面在中间的r缝上轻轻滑过。

我和mā mā 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慢慢地轻轻地彼此抚摸着对方的x器,不是男nv之间的tiaoqg,而是对彼此身t的ai抚,那感觉很温柔,很舒适。

直到今天,我仍然习惯用抚摸mā mā 的x器这种方式来平息我的情绪,感受彼此之间的柔情依恋,就好象是春风拂过水面,带起微微的波纹,只会令人觉得轻松,不会感受到急风暴雨的可怕。

就在这种种温柔的抚摸中,我的浮躁被平息,我的心灵被安w,然后陷入了沉睡之中。

那次竞赛我并没有获得好成绩,因为我感冒了。

但我并不后悔,我以为我和mā mā 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变得更加地亲密。

但mā mā 却变得胆怯起来,常常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尽量避免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

以前她每次shangchuang睡觉之前都来看我睡着了没有,但现在却变得很晚才过来,而那时我都已经睡着了。

我很快就感觉到了她的逃避,有些生气有些委屈,却不敢责备她。

有一次,我半夜里突然醒来发现mā mā 她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我,我拉她,要她陪我睡觉,她却逃开了。

我低声哭了起来,哭了整整一夜。

我开始后悔那一晚,我以为和mā mā 更亲密了,现在才发现离得更远了。

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十分地不开心,甚至和二姐吵了好j架,还把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子揍了个半死,闹得他家里人找上门来。

我以为mā mā 因为我打架骂我的,但她没有,这令我更加地伤心。

事情的转折点是放寒假的时候。

我和二姐每个周末都会回家。

大姐比我大三岁,但上学早比我高四届,那时已经读高二了。

大姐是个事业心很强的nv人,她那时的愿望是:上b大,出国,有车。

现在这三个愿望都实现了,她自己也变成了富婆,比我赚的钱都多。

那时大姐很少回家,一个月才回去一趟,后来到了北京读书之后回去得更少了,好j个寒暑假都在北京打工。

而爸爸还在云南,所以那时家里面经常就只有mā mā 和小m两个人。

那时家庭状况已经渐渐好转,爸爸在云南赚了钱寄回来,mā mā 身上的担子轻松了许多,但却变得更加地寂寞起来。

每次我们回去,对于mā mā 来说就好象过节一样。

由于手头富裕了,mā mā 也变得开始ai打扮起来。

我每次回去都感觉mā mā 似乎一次变一个模样,越来越年轻漂亮,令我常常目瞪口呆。

其实mā mā 就是打扮给我一个人看的,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用她的话说,除了她儿子,其他的人都没欣赏眼光,反倒会招来闲言碎语,何必要给他们看?我感觉mā mā 又逐渐地与我变得亲近起来,不再逃避我,有时会偷偷亲我一下或者打我一下。

以前mā mā 做事是从来不让我动手的,可那段时间mā mā 每次做事都一定要把我叫在一边,要么给点小事我做,要么就纯粹只是让我呆在她身边。

有点象以前那种亲密的mǔ_zǐ 关系,却似乎又稍微有些不同。

我可以在她怀里撒娇,偷偷摸她一下,mā mā 会很开心。

有时她也会在我的床上躺一会,但不再脱衬衫,只是让我隔着衣f摸摸她的x部,再多她就不准了,会敲我一下骂一声小混蛋然后离开。

寒假的时候大姐也从市高中回来了,家里多了个人更加热闹起来。

父亲一共五兄弟,都结了婚,按照我们家族的规矩,大年三十那天年夜饭是要吃五家的,也就是整个家族成员从我们家吃起一直吃到五叔家。

很明显的,这只是图个热闹,让孩子们闹上那么一闹,谁都没有那么大的肚子连吃五家。

这个习惯即使五叔去世后都没有废除,虽然五叔家已经没有人了,但最后那一家还是存在的,是由其他四家共同承担那顿年夜饭,而在每一家的饭桌上,也一直保持着五叔和乃乃的座位。

直到爷爷去世后,家族四分五裂各地开花,这个习惯才真正废除了。

大年之前有个小年,那天中午mā mā 大姐和小m上街去买年货,就我和二姐在家。

二姐收拾了一个上午的屋子,很累了要睡个午觉。

她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睡觉,回到家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和我亲热,因此那天要我关上门拉上窗帘,然后就躺在我床上搂着我的腰枕着我的大腿睡着了。

我一边百~万\小!说一边摸着她的头,忽然之间觉得这种气氛好温馨好舒f。

我放下书看着二姐的脸,虽然脸上有些灰尘但却格外地美丽,令我呆呆看了半天。

以前我知道二姐很漂亮,但即使是在和她亲热的时候我都把她当姐姐看待(就象现在我对大姐一样,大部分程度是把她当姐姐和朋友看待,只有少部分是当作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真正动心过,可那一刻我真正动心了,心想即使将来我有了老婆肯定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姐姐。

我轻轻擦去二姐脸上的灰尘,然后低下头亲吻她,生怕把她给惊醒了。

然而二姐的直觉有时敏锐得可怕。

她一般情况下睡着了就不容易被吵醒的,可我的亲吻居然把她给弄醒了。

她在装睡,而我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玩心大起,心想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我把她放在床上,钻进被子里去脱她的衣f。

她还在装,于是我将她的衣fk子全部解开,从x部开始一直吻到她的sx。

二姐以前从不让我为她koujiao,说那里太脏。

我这是我第一次为她koujiao,技术肯定差得要命,可二姐却说那是她最舒f的一次。

以前就算她高c了她也只是咬着牙低声哼哼,可那天她却肆无忌惮地大声langjiao,反倒把我吓住了,用ao巾掩住了她的嘴。

她很快达到了高c,来得既猛烈又持久,喷出来的y精直s到我的脸上。

她的身t在那里颤抖,将我拉了上去与我猛烈的接吻,其热情的程度前所未有。

吻完之后她就那么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身tl露在外面也不管,还是我帮她穿好衣f,整个过程中她就象瘫了一样只是傻傻地看着我。

正如我前面所说的那样,x器在二姐的心目中是很肮脏的东西。

她愿意为我koujiao表示她对我已经臣f了,而我对她的koujiao,是对她感情的回应。

其实二姐对我的要求一直非常简单,一是要真心的ai她,二是要有出息,还有就是不能欺骗她。

所谓的有出息,并不是象大姐所有的那样有钱有地位,而仅仅在于能够很自豪地在别人面前说一句:我相信他。除此之外的一切缺点她都不在意。

二姐对我的信任达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

我在外面难免会碰上一些需要逢场作戏的场合,家里其他人都不相信我能够在美se面前毫不动心,她们都知道,我的xgyu旺盛得紧,三天不碰nv人浑身都难受,但二姐却相信我。

这种信任很令我感动,同时也会带来很大的压力,不敢肆意妄为。

可以说,让我成材的是mā mā ,但督促我成人的却是二姐。

有时候,人对人的影响真的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们这个家庭维系到现在没有出任何的问题,绝大部分功劳都应归功于二姐。

ll,且不说社会上不会被认可,即使是在我们自己心中,也难免会有一些疙瘩。

mā mā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从这py影中走出去,虽然ai我ai得要死,但心理却变得稍稍有些biantai,对我依赖恭顺的程度有时都叫我感到害怕。

当我出车祸病危的时候,她甚至曾一度打算chou掉我的氧气管,然后再自杀殉情。

小m以前任x调p令人头疼,现在却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一回家就依赖在我身边不肯离开,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不见,有时半夜里醒来发现她痴痴地看着我,然后疯狂向我求ai。

大姐经历的事情多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也强一些,而且对我的感情不象她们那样深,还能够保持平常的状态,只是对我却又ai又恨,有时无缘无故发我的脾气,然后又对我好得不得了。

自始至终不变的是二姐,她用她的行动安抚了家中偶尔会爆发的危机,让我们感觉到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家庭,虽然有一些诡异,但仍然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是她的存在,消除了我们的惶恐不安,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那个年二姐过得十分快乐,不仅将我们家的事做完,甚至还去帮j个叔叔,而且对我特好。

以前,只要出了只属于我们两个的那个小屋子,二姐就不准我对她有任何亲密行为,怕被人发现,但现在她却尽量找机会让我们两个在一起,任凭我对她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yu,甚至还偷偷为我koujiao了一次。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改变是因为什么,只是傻傻地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回到学校那天我都没有意识到一向盼望的时刻即将来临。

二姐那天的表现根本没有什么异样,先是把闲置了整整一个寒假的被子拉出去晒,然后又把我赶走让她好清理屋子,要我晚上九点半以后才回来,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们学校平时是有晚自习的,晚自习结束的时间也就九点半了,一过了十点学校里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

我和二姐一般回去之后都还学习一个多小时,往往等到十一点多才开始亲热,再加上我们住的的房子较偏僻,平日了就没有什么人来,所以一直没有被发觉。

不过,那天才刚刚开学,第二天才正式上课,我g嘛要等到九点半以后才回去?我很是有些不解,回去早了点才发现她锁着门在里面洗澡,一边洗澡一边还在哼歌。

其实学校是有澡堂的,破是破了点但还可以使用,不过开学那天显然是不能用的,要第二天才正式开放。

我很是奇怪,g嘛这么急着洗澡,等一天没有什么关系吧?二姐是很aig净,平日里亲热后都用ao巾擦得gg净净,只是我没想到她会aig净ai到这个地步,昨天晚上还在家里洗了澡的。

再说她哪来的热水?她可不象我大冬天地都用冷水洗澡。

说实话,虽然我摸惯了二姐的身t,但完完整整见到她lt的次数还不多,因为一般亲热都在熄灯后,而屋子里的光线又不是很好。

偶尔j次在灯光下见到,她还害羞地立刻躲进被子里或者拉灭灯,更不谈亲眼看见二姐洗澡了。

因此我敲了敲门要进去。

二姐先是吓了一跳,听出是我就叫我等一会,开了一个门缝递出两个暖水瓶让我去打两壶热水。

学校里的锅炉房也没开,更别谈有热水了,我还是从两个熟识的老师那里弄来的。

我们那个小镇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都很早休息,他们早就关门了,我还敲了半天门打搅人家,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以为她是洗澡水不够才叫我去打的,生怕回去晚了水凉了冻着她,所以一路上都是跑的,结果回去的时候她居然已经洗完了,坐在床上等我,倒把我气了个半死。

不过屋子里是涣然一新了,床单被罩都是刚洗过晒过的,带着一g舒适的y光味道。

二姐站起来,关上门从床下拖出脸盆倒上热水,然后笑嘻嘻地叫我脱衣f。

我问:g什么?现在睡觉太早了点吧?

嘘!小声点!我帮你洗澡。

我一听吃了一惊,同时也大为心动,笑着说:那你来帮我脱。

二姐红着脸还真的过来帮我脱衣f,很快就把我脱得gg净净的。

我被她侍侯惯了,加上彼此l裎相见已成了习惯,也没怎么在意,伸手去摸她的茹房,这才发现她就穿了件外套,里面居然是空的,把我心疼个半死,天气挺冷的,冻着了怎么办?我叫她睡到床上去我自己洗,她让我别管,然后象个小媳f一样帮我擦身子。

其实我平时冷水澡洗惯了,根本不怕冷,她用热水擦反倒让我冷了起来,上身一擦g净就赶紧披了件衣f,看着她把我的小弟弟擦了一遍又一遍很是有些好笑,开玩笑道:擦那么g净做什么?那里擦白了也不好看。

结果被她打了一下头,推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的上身。

我也没管她随手chou了本书看,任她帮我洗脚。

这个澡擦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玩,我身上都被她擦了好j遍差点感冒。

等到终于擦完二姐一下子就脱光衣f钻进了被子里,然后就拉灭了灯。

正在百~万\小!说的我刚说了声g嘛就被她堵住了嘴来了个热烈亲吻。

这下子我真的感觉到不对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姐,你不是想qg我吧?

胡说八道!二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很大胆很直接地说:你不是一直想和姐做a吗?姐给你。

我听了当即大喜若狂,y起的j巴就那么直接往二姐的大腿中间戳去,结果因为太兴奋了,不仅没有找对路反而戳得二姐直叫疼,一把把我推了下去。

真是个笨蛋!

二姐一边骂着一边爬到我身上,而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

乖乖地别动!别出声!

二姐吩咐了我两句,就沿着我的x膛一直吻下去,消失在被子里面。

我摸着她的脸和头发,感受着j巴被她t咬shǔn xī 的畅快,竭力忍住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二姐将我的j巴从头到尾都t了一遍,又含在嘴里shǔn xī 了一会,还shǔn xī 了一会y囊,终于又爬了上来,压在我身上。

弟弟,舒不舒f?

恩,好舒f。

二姐在黑暗中很高兴地轻笑了一下,低声叫我别动,然后分开了大腿,用手握着我的j巴慢慢进入了她的sx。

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二姐的sx里滚烫滚烫的,r壁紧紧包围缠绕着我的j巴,竭力阻止它不准它进去得更深,那滋味真是舒适无比。

二姐慢慢地往下压tunbu,直到我的g头抵上一个软软的r块她才停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有些惊慌的问:怎么不疼?

我当时正在感受那奇妙的滋味,一时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不是说nv人的第一次都很疼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疼?

二姐真的有些慌了。

我想了一下道:

可能是以前我摸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处nv膜弄破了吧。

(其实不是,是她自己运动的时候弄破的)。

二姐哦了一声,低声问:舒不舒f?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夹得有些疼。

二姐的sx太紧,加上刚才她一紧张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还真的有些疼。

二姐偷偷一笑,还故意屏紧双腿夹了我两下。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回答:怪怪地,不知道。

然后她又叫我不要出声,慢慢地耸动yt开始小幅度的套弄起来。

我身高发育得很慢,初中毕业时才一米六四,加上可ai的脸蛋,怎么看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害得二姐担心了半天,以为是我年纪还小就做a的原因,说她不该g引我的(是她在g引我吗?),不过,我高一的时候开始疯长,一年就长了整整一分米达到一米七四,高中毕业的时候就一米八了。

现在我一米八四,又高又壮,常常把一米七二的二姐搬来弄去象玩小孩子一样。

可是初一的时候我连一米六都没有,比二姐矮了不少,被她压在身下就等同于被淹没了。

她的乃子又大,身t前后耸动时那乃子在我的脖子下面磨来磨去令我很不舒f。

我一转头咬住二姐的乃头就吸,双手去摸她的yt,结果她耸动地更加激烈了,然后就在我耳边急促chuanxi起来。

用现在的程度来看,那次做a实在算不上很成功。

我们两个平日了虽然手眼温存,但并没有实际经验,自然错误百出。

其实我小时侯看过爸爸mā mā 做a,让我来主动应该好一点,可二姐那个傻瓜却一向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待,非要由她采取主动,结果她在上面套弄了半天,我的j巴只是在她的sx里很小幅度的进出,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强烈的快感。

不过,这个程度对于初尝禁果的我们来说已足够了。

我们两个都不敢说话,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地xj着。

二姐过一会就问我舒不舒f,t我的耳朵,和我接吻,两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其实,我在下面一点力气都不出,感觉挺好的,就是被她压得慌,再就是觉得有些不满足。

这种和风细雨小幅度的xj持续了好长时间,二姐终于达到了高c,低低地哼了一声就软在我身上。

她叫我别动,说等一会再来。

我不g了,搂着她的身t一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开始自己chouc起来。

很明显的,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姿势令二姐更加舒f。

她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气,然后就忍不住低声的sheny,只sheny了两声她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叫我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大力地耸动进出,同时揉她的乃子咬她的茹头。

二姐右手按在我背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

结果她越紧张就越敏感,快感来得也越快,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c。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两个手同时用力按在我yt上往下压,嘴巴一下子咬在了我肩膀上,将即将到来的一声呐喊堵在了喉咙里。

被她这么一咬我身t也一松,y关大开将jy全部s了进去。

二姐喜欢jiao-chuan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她就叫得惊天动地肆无忌惮,有时我就是被她的jiao-chuan给叫泄了的。

可是要是同时j个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围环境不允许放开时,她就忍得很辛苦,往往需要我找机会再次满足她一次,让她尽情地发泄出来。

在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那j年当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声大叫,有时就咬ao巾,令我们失去很多乐趣。

她放得最开的时间是我刚上北京读大学的那半年,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二姐在家里经常不穿衣f赤身lt地走来走去,随时随地地和我做a。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做a虽然有个并不怎么样的开始,但总算还有个不错的结尾。

高c过后我仍然继续趴在二姐身上喘气,二姐搂着我摸着我的身t。

她问我舒不舒f,我说很舒f,你呢?她说她也很舒f,尤其是最后那一瞬间感觉就象飞上天一样。

然后她摸着我肩膀上的牙印问疼不疼,我说不怎么疼。

然后她就去亲那个牙印。

我们两个都懒懒地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闲话,玩弄着对方的身t。

玩了一会儿,我的兴致又来了,仍然遗留在二姐sx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来,再次向二姐求欢。

二姐笑了一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的头。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g了她半个多小时。

二姐咬着下唇sheny,到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舒f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t内泄了四次,最后折腾得她动都动不了了。

其实二姐的t质还真的很不错,恢复力相当好,第二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去上课。

我后来曾经对mā mā 做过同样的事,结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躲了我好j天。

其实我平时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按照二姐的话说,身边是不能没有nv人的,尤其是在长大之后。

一旦我超过半个月没有碰过nv人,那家里的j个人都知道,肯定是要j个人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t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人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j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xa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小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始做a。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做a前的前戏。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ai又怕,习惯了用口和r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yuwang。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累得要死。

最后总是以这句话结尾: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没有了二姐的陪伴,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长跑,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累人g什么,举办运动会时拿了不少的奖牌,最后厉害到创下了可以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的可怕记录,被同学们称之为超人。

在初二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mā mā 开始与爸爸闹离婚。

在农村,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家族观念很浓,影响也很大,常常发生多达j百人的家族斗殴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实也管不了。

我们家族在当地是人数最多的,j个村子加起来恐怕有上千人。

但我们家族没有出现过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影响力不如另外一个家族周家大。

我们家就是我们家族在当地的领导人。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实,二叔比较懒喜欢耍小聪明,三叔最勤劳肯g,四叔最聪明,五叔最狠,打起架来不要命,经常一个对好j个。

那时四叔在云南很是赚了一些钱,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带走了,家里就剩下二叔还有一大帮nv人。

我那j个婶娘一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mā mā 虽然不打麻将,但有时也会在旁边看看,和她们聊聊天打发时间。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不仅打架斗殴还包赌放高利贷,很是有些钱,他就仗着两个儿子的势力嚣张得很。

别说现在看起来他那两个混混儿子连p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在我那j个叔叔眼里他们也和条虫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经一个人把那两个小子打得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但那时j个叔叔都不在了,他们家就显得很嚣张。

那天周六,我刚刚回家,看见那老流氓在和j个婶娘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就有些不g净了。

在农村里说些荤话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那j个婶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旁边的mā mā 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老流氓老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其实这也难怪,我mā mā 当时虽然都三十多岁了,还是比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漂亮得紧,难免会引得一些混蛋打坏主意。

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那老王八蛋这么胆大,敢当面调戏。

要知道农村里对这种事的处置可是很可怕的,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我的j个叔叔沉到河里去,连他家人都不敢救的。

那王八蛋可能是seyu冲昏了头,居然故意把麻将碰到地上,然后借捡麻将的机会想去摸我妈的脚。

我妈当时就火了,正准备踢他一脚时我从背后冲了上来,提起旁边的凳子对准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当场把他砸在地上了,然后就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要不是mā mā 死抱着我,那老混蛋说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后来那老王八蛋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到现在头上还留着一块疤。

这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老流氓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他家族里那些没成年的小青年还和我们家族里的年轻人打过j架,连我都参加过两次。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演变成家族械斗,因为周家的j个长辈知道理不在他们那边,而我们家的那j个叔叔又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们要求我向那老混蛋赔礼道歉把这件事情揭过,毕竟那老混蛋和我爷爷是一辈的。

我哪里肯g,差点再打那老混蛋一顿。

我当时说:你们横什么横?不就是有j个臭钱吗?再过j年,等老子长大了,看谁斗得过谁。他们也把我没法。

闹大了,别说本身就是他们那边理亏,真动起手来他们家族肯定斗不过我们家族。

只针对我一个人?我的名气当时大得连镇里的领导都知道(参加不少竞赛拿了不少奖),我出了什么事还得了?结果此事不了了之,那些长辈还警告他们的子侄不要惹我,说我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把人往死里打,根本不顾及后果的。

本来四叔是准备回来处理这件事的,后来听爷爷说了我的话之后一笑,也就没有赶回来。

j个月后爷爷过六十大寿,j个叔叔全都回来了,摆了三天的流水宴,花了上十万。

宴席上四叔亲自向那个老混蛋赔礼道歉,其实摆明是在示威。

你儿子不是有钱吗?现在看看谁更有钱?四叔他们在云南究竟做什么生意我一直都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不是正当生意,因为他们来钱太快了,一两年间就赚了一两百万。

不过也做不准,四叔人很聪明,不会做那种犯法的事的。

本来此事就应该就此结束的,可还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

这个后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