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雨停了,天晴了,我感觉我又行了。(1/1)

沈幼宁看一眼谢远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去你们男同志最喜欢去的地方。”

“男同志最喜欢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谢远舟疑惑出声。

沈幼宁快速抬眼看他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下午,深巷里。

“哎哟,要死了,要死了。”

“做这种事还拖家带口,人家没有这个癖好呢。”

浓妆艳抹的女人,扭捏着身子,满脸的不情愿。

不过她看了一眼谢远舟俊朗的五官,脸上绯红升起,不太好意思道。

“如果真的要看,得加钱哦。”

“不然人家不愿意的哦。”

“哎呀,羞死人了。”

女人纤细的手腕一举,朝着谢远舟的方向挥动手帕。

不过还不等她的手帕飞到谢远舟的面前,就被一只细而有力的手握住。

女人娇媚的神情一愣,转而去看向那握住她手的主人。

就听那长相乖巧的女人,声音又软又凶的说道。

“你可以耍流氓,但是不可以对我的男人耍流氓哦。”

女人听得一愣。

好球奇葩的言论哦,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是个女的,我不对这个男的耍流氓。”

“难道我还对你们两个女同志耍流氓啊?”

那女人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

哪知道那柔软乖巧的女同志却是认真点头。

“对呀,今天我们找你,就是看你对我们两个耍流氓。”

“使出你的浑身解数,让我们脸红心跳,躁动不安,这个钱就是你的了。”

沈幼宁说着,摸出了一大把的钞票。

女人诧异张大的嘴巴,在看到那一大叠子钞票的时候,惊喜的闭了起来。

她柔软的身段,如同水蛇一般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住钞票的一端。

她眨眨眼,对着沈幼宁和梁知阮妩媚迷人的一笑。

“有钱就是大爷。”

“虽然我不经常接你们这种生意,但是只要钱给到位,也不是不可以。”

“来吧,我家就在旁边,我带你们过去。”

房间里,女人娇媚诱惑的声音响起。

谢远舟虽然是站在院子外面守门,但是还是感觉好像被耍了流氓一样。

“怎么回事?”

他就有点想不通了。

他一大男人都没做这种缺德事儿。

怎么他媳妇儿还带着人进去了。

他这……能算是被媳妇戴了绿帽子嘛?

可是,他媳妇也没有那功能啊。

房间里面,沈幼宁拿着个大苹果,慢悠悠的吃着。

女人穿着清凉,展示各种动作。

看着看得认真的沈幼宁,女人实在忍不住的提问。

“这位女同志,我的技术都展示得差不多了,能不能让我把衣服给穿起来啊。”

“你的同伴要是学会了这些欲拒还应的动作,拿捏普通的男人,应该是不成问题。”

沈幼宁看了她一眼。

“我的朋友比较害羞,你再教一遍。”

“好,好吧。女人忍着羞耻,再来了一遍。”

这次的教育,更加深入,愣是把她自己都给整不好意思了。

沈幼宁面色如常,甚至还有一种学到了的兴奋。

梁知阮是彻底被羞红了脸。

沈幼宁问她,“学会了没有?”

“待会要考察哦。”

“还,还要考察?”梁知阮这下更是脸红如血。

虽然她已经是一个当妈的人了。

但是在男女房事上面,她依旧单纯得像是一个姑娘。

“当然。”沈幼宁点头。

“太害羞,做不到,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做呢。”

“你可以给我你的答案。”

“不过只有三秒考虑时间,一二,三。”

“完了,该你上了。”

……

等到梁知阮考核通过,天边浮云都快散了。

沈幼宁给了钱,带着梁知阮出来。

她一路走,一路捏捏手指。

她就知道,梁知阮害羞,还是得要她来带头才行啊。

只是沈幼宁才一出门,就被一道幽怨的目光锁上。

那目光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男人。

谢远舟就站在院子边缘,最远的地方。

看得出来,他很有冲出去的冲动。

“完了?”谢远舟问。

“嗯,算是完了吧。”沈幼宁低头。

不知道为啥,她突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她抬眼看向谢远舟的方向。

她做啥了?

这男人用这样的目光看她?

对啊?

她做啥了?

沈幼宁这么想着,瞬间理直气壮。

“看什么看?”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当球踢。”

“你以为你长得好看,你全身上下也就这点优点。”

“智商没有身高的一半,还喜欢装帅掩饰缺陷。”

“驴一天没事干,净踢你脑袋了不是。”

沈幼宁一骂,刚才被谢远舟盯出来的那点不适,瞬间烟消云散。

哎呀,雨停了,天晴了,她感觉她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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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跶蹦跶……亚比~囧囧囧╯□╰

嗯~谢远舟被沈幼宁这么一骂,眼神瞬间清醒。

他怎么可以怀疑他媳妇呢?

他真不该。

他媳妇虽然缺德还没啥良心,但是妇德还挺好的。

绝对不会偷偷给他戴绿帽子。

要戴,那肯定也是大张旗鼓,让他第一个知道的戴。

谢远舟一想通,瞬间浑身舒畅。

“媳妇。”熟悉宠溺的笑容挂上。

“看一下午累了没有。”

“馋了吧。”

“晚上请你回去吃肉。”

梁知阮:幸好才被训练过,不然她听得想要跑,害羞!

梁知阮跟着沈幼宁一起回来,

因为梁居安还在沈幼宁家,所以梁知阮还得跟着回来接儿子。

下午那种场景,是绝对的不适合小朋友看的。

“安安~”梁知阮一进了院子,就开口喊了起来。

“mā mā ~”梁居安从客厅跑出来。

“安安~”

梁知阮弯腰去抱儿子。

一个男人的身影紧跟出来,压抑的声音带着急切,担忧。

“知阮同志,这几天你去了哪儿?”

“我,我很担心你。”

“小偷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正在全力抓捕。”

“谭春阳同志,你怎么来了?”一句惊讶的声音响起。

一脸隐忍情深的陆北山吓得瞬间倒退几步。

“啊~,我看错了呢,就是个过路人。”沈幼宁轻轻叹息。

手指一个比划,‘死渣男’,朝着陆北山的方向推送了出去。

“陆二哥,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有空来我家?”沈幼宁声音柔软的开口询问。

“还是说,你是闻着梁知阮同志的味道过来的。”

“不,不是。”陆北山被说得脸红。

“就是,就是路过。”

“原来是路过啊,我还以为是有意的呢。”沈幼宁看他一眼,轻轻一笑。

那一笑,弄得陆北山莫名手足无措,就仿佛的被洞穿了心里所有的恶魔一般。

他不由慌乱捏捏大手,身子紧缩几分。

他知道,现在他最好离开。

但是他找了梁知阮好几天,这好不容易才找到。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

陆北山紧握的大手松了几分,他试着,再次朝着梁知阮走近。

“知阮同志, 你现在住在哪里?” 他问。

“告诉我。”

“作为人民jǐng chá ,我会一视同仁,不畏强权的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