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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睡梦中,夜枭也有自信不会错认。

手指在树叶间疾速拂过,数片叶子再度成为追魂的凶器。

“啊”

“哇”

虽然只有两声惊叫,但到底射中几人,有几人被射中要害瞬间毙命夜枭心里自然有数。

这种程度的人,对他的威胁不比一只蚂蚁更多。杀起来也格外的轻松。

“这里怎麽会有人”

“嘘不要说话”

克制放松的对话,在夜枭听来就如近在眼前。

还有两人。

左手指间夹著两片树叶,夜枭已经锁定了刚刚出声的两个冒失鬼的位置。可怜对方还自以为收声的及时,可以捡回一条命。

几乎贴著视线水平面飞射过去的树叶,在对方感觉到疼痛之前贯穿了他们的喉咙。

夜枭比所有杀手都要高明的地方就在於,他的目标通常在感觉到疼痛之前就已经没命了。而他惯用的杀人手法都是一招穿喉,所以想要发出临死前的求救声是不可能的。目标的尸体软倒於地发出响声惊动他人之前,他早已经安然离去。

所以,从来都没有人可以在杀人的现场发现夜枭的踪影。除非他想要让人发现。有时,的确也会有这种另类的委托出现。这时倒霉的,就是目击者。因为夜枭会用更快的速度取他性命。

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原因是夜枭懒得处理可能会有的麻烦。所以一次解决,他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静静的在树冠上待了一会儿,夜枭睁著吓人的鬼眼悠闲的发呆。

对了,好像有忘记什麽

突然自脑中闪过的念头稍纵即逝,眨了眨眼睛,记忆力差到极致的夜枭继续发呆。

脑袋空空的什麽都不想真好。

从婴儿一直长到少年,这麽漫长的时间里除了要捕食睡觉防御敌人之外,夜枭都是这麽渡过的。也多亏後来有那个人的严酷教导,夜枭的大脑才会像现在这样比较像个人类般有较多的思考。否则就会保持之前一直线的野兽思考方法。

不过就算在野兽中,夜枭大概也是属於单纯杀伤力高强级别的,几乎从来没用过简单的小计谋去猎食或者逃避凶猛野兽的捕杀。

在自然界中,当纯粹的“力”足以压制“智”时,再多的阴谋都是多余的。况且,野兽终究是野兽,所想出的阴谋比起人类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望著天花板呆呆的某风呆呆的

胃痛

滚来滚去

胃好痛咩

囚枭34酷攻强受,主攻仆受热乎的夜宵

胃抽痛著

抽啊抽啊,其实某风已经抽习惯了,只是还不习惯这个痛

票票啊,满天飞,又有几张是给偶的

在自然界中,当纯粹的“力”足以压制“智”时,再多的阴谋都是多余的。况且,野兽终究是野兽,所想出的阴谋比起人类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夜枭静静地看著天空发呆,一直看到月上头顶之时,才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关於某只鸟的事。

这的确是夜枭生平数年难得一见的灵光一闪,用在这种事情上真是颇为可惜。

但愿没被野兽吃掉。

怀抱著如此想法的夜枭索性取道树冠,踏叶无声,向著传来血腥味的方向飞奔而去。

动物的血跟人类的血其实大多时候是没有分别的。唯一可以确切区分的,只有血液流出时间长短不同而导致气味不同颜色不同。即使是百分之一的差别,对夜枭来说也是足够了。

停在那只被打下的全身漆黑的鸟尸身边,夜枭俯下身去拾取的动作停住了。

“你来得还真是慢啊。”

悠闲的低沈的,让人听了就全身发麻的声音自身後传来。

夜枭的身体表面瞬间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这大概就是感官太过敏锐的坏处了。

“我等得都快睡著了。怎麽你不转过头来吗我倒是很好奇你长什麽样子呢。”

著意踏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逼近,坏心眼的想要造成压迫感。

这是一个善於玩弄人心的男人,并以此为乐。

可惜,他今天遇到了夜枭,注定他无往不利的手段将要踏到有史以来最硬的铁板。

“南海冥家。”

在他还有半步就要贴近夜枭之时,几乎会被错认成夜风般的回答飘进了耳朵。

与此同时,即将靠近的身体自眼前凭空消失。

若非良好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一片残影,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见了鬼。

再定睛时,地上那只鸟尸也一同不见了踪影。

江山代有人才出,多年未踏足中原,竟然已经出现这等实力强劲的青年才俊了吗

男人暗暗心惊不已,全然不知自己只是多虑。

夜枭只是个几近非人的杀手而已,跟什麽青年才俊这种词根本不搭边。即使让他再活一次,怕是九成九也会是这种样子。

太过聪明的人,想东西也总会比常人多上几个弯,有时倒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眼下这个男人就犯了这样的错误,更因被一口道出来历而开始怀疑知情者是否有走漏消息或者出声的可能。

其实夜枭只是听出了他的步法,才猜到了他的来历。即使他记不住人名记不住地名,唯一足以令那为他师傅者佩服不已的是对武功招式过目不忘的诡异能力。常常令那人诧异不已又兴起挑战欲,将所有已知的招式在他面前一一演练,誓要将他难倒不可。而以那人当年堪称百晓生的博闻广识,天下间还真没几个他不晓得的武功招式。

所以夜枭可以单凭步法便一口叫出对方来历这种看似诡异神秘,其实单纯猜谜练成的条件反射的举动,也似乎顺理成章。

但对男人造成的心理震慑,却不仅仅只是一点两点。

更加深了这种震慑的是,夜枭的身影消失之後,男人凝神凭息,也未察觉到夜枭去向的任何蛛丝马迹。

若他知晓夜枭拿著那只鸟尸奔出数丈远才想起要察看异状,更因为看不懂鸟腿上那张小小的白纸上到底写了什麽东西而随手将纸条丢到脚边的小溪里,怕是不仅要立即收回对夜枭的高度评估,更会立时吐血三升倒地不起。

偶说梅子亲啊,乃的吃夜宵感想捏

偶家孩儿的干娘啊,成长日记乃好久米写了

囚枭35酷攻强受,主攻仆受上夜宵

被告诫不能打滚,否则胃会更痛。所以某风只好幽灵状飘来飘去的要票票

最近胃痛加重,胃溃疡加出血,早上被拖去医院了,晚上才脸色苍白挣扎著爬回来更新

若他知晓夜枭拿著那只鸟尸奔出数丈远才想起要察看异状,更因为看不懂鸟腿上那张小小的白纸上到底写了什麽东西而随手将纸条丢到脚边的小溪里,怕是不仅要立即收回对夜枭的高度评估,更会立时吐血三升倒地不起。

且说男人凝视静待许久,也未见异状。不由得轻轻的抬了抬手臂。

那是一个信号,一个代表计划开启的信号,只有参与计划的重要人等才看得懂。

紧抿著的嘴唇放松下来,甚至还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此时,月光慢慢地移了过来,将温柔的光辉洒落在男人的全身,更将他的样貌照得异常清晰。

他的面部轮廓深邃,面上最引人注意的是细长的眉下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颜色非常的浅。而他的身材高大结实,全身的皮肤甚至比一般男人要更白皙。特别是放在身侧的一双手,手指修长,从指尖到手腕都美得令人屏息。

现在,这双优美无比的手慢慢地抬起,带著一种行云流水般的优雅,轻轻的将垂到眼睫上的一缕发丝拂到耳後。不知是月光的原因还是天生如此,那黑色的发微微卷曲,隐隐透出几分幽蓝,衬得那张如白玉般的脸更显妖异。

这是一个异族人,即使再无知的人也可以一眼看出他与中原人的不同。

而与男人嘴角的笑纹一同弯起的左眼下方有一尾颜色妖豔的鱼,仿若鲜活的游动在如水般的月光中。

此时夜风突然大了起来,发出轻声的嘶吼穿梭在枝叶间。

男人的卷曲长发被吹起,连同他宽大的长袖衣摆一起,仿若即将临空而去的仙人一般飘渺。

下一刻,男人真的自空地上消失了。

夜静如深潭,月光柔如流水,林间的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只除了夜风中夹带著的些微血腥气,以及某种野兽的吼叫在林间回荡。

我是胃出血的分割线

夜枭随手丢了那张可能引起一切争端的字条之後,便潜行於幽林深处。他没有离开,因为野兽的直觉告诉他,这座林子的深处似乎有什麽东西在。而且,可能对他找到目标有所帮助。

如鬼魅般於参天的大树间穿梭,夜枭的鬼眼飞快地扫过身侧的景物。比正常人类要强上数倍的眼眸的优势於此时彻底显露出来。只是轻轻一扫,就将四周的景物全部收入眼底。

突然,夜枭的鼻子动了动,鼻孔瞬间放大又恢复如常。

不得不说,夜枭寻找的方式与野兽很像。视觉、听觉与嗅觉并开。

──真正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或者还要加上一个鼻嗅十方。

仿若凝固的白色眼眸中刹那间闪动微光,夜枭无表情的脸上似乎刹那间出现了笑容。

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从左侧至深处飘过他的鼻尖,与他在树叶间嗅到的别无二致。

对这种香气,夜枭真的熟到不能再熟了。

曾经,那个人就用能够发出这种香气的植物所制成的毒药来惩罚他。吃下那种药之後,一柱香的时间内都会有如万蚁噬身般痒痛不已。对於感官太过敏锐的他而言,是一种几近被逼得发疯般的折磨。即使在野性生活中锻炼出的忍耐能力也抵抗不了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疼痛。

故而这种香气几乎深刻在了他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