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奴(七)糜烂(1/1)
阿茹萨尔不想活的,可她不能死。
她没曾想她会怀了阿爸的孩子。
或许那是阿爸留给她最后的救赎。
所以为了这个孩子, 她必须得活下去。
孩子生下来时,她曾想马上就去陪阿爸的,但被阿姐劝下来了。
后来,浑浑噩噩的,除了抱着宝宝的时候她才恍惚觉得她是活着的。
宝宝是她怀了七个月生的早产儿,怀孕的时候她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好在宝宝出生时除了缺少营养瘦弱了些很健康。
可惜宝宝是个女孩。
在这样的地方,女孩太吃苦了。
她怕宝宝会成为下一个她。
出于种种原因,她并不亲近她,一切都由着阿姐帮忙照料。
比起她这个亲生母亲,阿姐更像是宝宝的母亲。
奔云来到这个家里是她已经生下宝宝两个多月的时候,刚好也是阿爸离开整整一年。
她知道这恐怕是阿姐想拿奔云来冲淡她对阿爸的思念。
可是,阿爸是无可代替的,即使是她曾经最喜爱的奔云。
她记得她同阿爸在一起所有的一切,自然也记得她犯傻同奔云交合的事。
如今她想想,说不出什么感觉,似乎当时那个是她又不是她。
那天,她本是不准备去看奔云的,可是那撕心裂肺的马啼,让她迟疑了。
最终,她还是去了。
马还是那个马,可是似乎又不一样。
阿茹萨尔带着满脸粘腻的口水回了屋,她拿帕子擦了脸,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漱口,舌尖里似乎还能回味出一点点的腥咸味。
阿姐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了,阿姐已经同她住了这么多天,姐夫怕不是早醋了,估计今晚要没少折腾。
阿茹萨尔坐在床边盯着跳动的烛火发了会儿呆,然后她慢悠悠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匣子。
她拿钥匙打开,里面是叁根阿爸用木头给她雕琢的假阳物,也是阿爸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
阿茹萨尔伸手细细抚摸它们,眼里充盈着柔和的光。
阿爸,我——好想你啊。
当时她离不开肉,下面总想含着东西,可是那时她都有阿爸了,怎么会用得上这些东西呢。
所以阿爸是不是早就想到,他会离开,所以都给她准备好了呀。
阿茹萨尔嘴角勾起苦涩的笑。
明明说好的永远不丢下她的,阿爸,你食言了呢。
阿茹萨尔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心里的苦涩。
再睁开眼时,眼里充盈上悠悠的光波。
她伸手从匣子里拿出一根假阳物,缓缓褪下衣物,露出苍白纤细的肉体。
阿爸——
阿茹萨尔微眯起双眼,将假阴茎送入到体内。
干涩又疼痛,阿茹萨尔喘着粗气,脸上有些冷汗。
我好想你,很想很想很想……
她开始低声的呜咽,阖上眼想象着阿爸温柔的抚摸,温热又绵长的吻,他慢慢进入她,一点点侵占她的全部。
慢慢的,她湿了。
阿爸——
舌尖的腥咸弥漫开来。
快点,再快点!
她的手动的更快。
吸饱水的假阳物膨胀得更大,将她撑得满满的。
啊,溢出一声呻吟,然后两声,然后密密麻麻得响起。
她肆无忌惮得yín 叫,仰着脑袋,张着嘴,脸被熏的微红。
她控制着阳物在她体内乱闯,毫无章法,一下又一下。
不够不够。
她捣弄得更快,身子也抖动得更剧烈。
啊——
“啊——阿爸!”
她剧烈得哆嗦,仰着头咬住唇闭着眼,泪水从她狭长的眼角滑下,顺着脸颊形成晶莹的泪痕。
阿茹萨尔瘫倒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屋顶重重得喘息着。
假阳物吸饱了她喷的水胀得鼓鼓满满的,撑满了她的穴,卡着不动了。
她也不想动了。
而这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屋外的马儿听了去。
隐晦糜烂的女儿家情事,低低诉说着对已亡人的思念。
阿爸心鼓鼓囊囊跳动的厉害,满心弥漫的甜蜜和喜悦,让他恨不得冲进去抱抱她亲亲她。
可慢慢回味过来,甜蜜褪去漫上了苦涩。
如今他们已是人畜分离,如何相认。
他呀,还是好好当他的畜牲,在她身边守着她一辈子就好了。
这样,很好了,很好了。
他,也该满足了不是吗?
夜里,阿茹萨尔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阿爸。
他笑得温柔,嗔怪着抱着她,嘴里喊着“妞妞”。
他眼里有些愁容,但满眼装得全是她,像碧波一般,荡漾开来。
“傻孩子。”
他抚摸她的头,温热的大掌一下又一下得顺服她的发,然后温柔得捧起她的脸。
他的目光仔细得盯着她的一眉一目,似要铭记于心。
他慢慢贴近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阿茹萨尔舍不得闭眼,她仔细瞧着他的眼,呼吸加重了,嘴不由微微张开。
他的唇贴近了,却不急于将她马上吞没。
阿爸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得描摹她的唇形,将她的唇舔的湿漉漉的。
他温柔得不像话,便只是这样就已经要将她融化了。
终于,他的舌尖伸了进去,却并不深入,只是一下又一下吸允着她的小舌尖,吸得她浑身发麻发热。
她瘫软了,无意识得任他作为。
恍惚中,眼前人骤然变了一个样。
变成了一匹棕黑色的健硕大马。
它粗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唇舌,灼热腥臭的。
可是她却还是婆娑着双眼仰着头承受着,唇齿微张,让其深入。
它的舌苔布满沙砾,粗糙摩擦她的舌,灼热得令人发麻。
阿茹萨尔喉咙无意识得咕噜几声,瘫坐在地上。
它似要将她吞噬,浓重的痰液涨满了她的口,害的她只得被迫大口大口得吞咽。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口齿间浓稠的黏液从她唇边溢出,拉出一道道yín 靡的银线。
她很热很热,浑身发热,热的厉害。
她难受得摇着臀,磨蹭着。
嘶——
舌头从她嘴里抽出,拉扯出长长的黏液。
她听到嘹亮的马嘶叫,像是得到了命令,她努力抬高臀。
她感受到一根灼热滚烫的东西骤得将她的穴填满,她仰头yín 叫一声。
吧嗒——
她忽然就醒了。
她看见,
床边掉落一根充满yín 液的假阳物。
而她的穴早已被yín 水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