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5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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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依旧是乱糟糟的分子,吃的肉在肚里就开始咬起手指,说,“大家谁有好的主意,吃如此丰盛的晚餐总不能不玩点什么吧。”

陈敬济暧昧十足诱惑万分的去看潘金莲,眼神里带着不可琢磨的情丝,说,“四娘,我们玩开火车如何。”

潘金莲没有听过有那么个游戏,还以为是他酒后的醉话,有点机械运动肮脏的事情,骂道,“小畜生,我才不要给你玩。”

陈敬济被骂的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摸着手心,说,“四娘,你让出点子的嘛,我出了干嘛骂人。”

月娘在两人中间调和,阴阳控制的不错,手指夹着自己的鼻梁,道,“姐夫,开火车怎么个玩法?讲出来听听。”

陈敬济龟缩一下自己的脑袋轻,把衣服领子竖到耳朵旁,说,“娘,在开始之前,每个人说出一个地名,代表自己,但是地点不能重复。游戏开始后,假设你来自承德,而另一个人来自大同,你就要说:承德的火车就要开。大家一起问:往哪开?你说:大同开。那代表大同的那个人就要马上反应接着说:大同的火车就要开。然后大家一起问:往哪开?再由这个人选择另外的游戏对象,说:往某某地方开。如果对方稍有迟疑,没有反应过来就输了。”

陈敬济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不错,当然了,比起大家的还略有不足,众人挨个是听的明明白白,各自讲了自己代表的城市,月娘的是绍兴,因为她喜欢鲁迅的作品。李娇儿的是昆明,因为她梦中经常有那个地方。孟玉楼的是拉萨,因为她听过郑钧唱的那首《回到拉萨》。潘金莲的是延安,因为她觉得起义的地方总是不错的。李瓶儿的选择是桂林,因为她觉得游山玩水才浪漫,西门大姐的选择是开封,因为她的偶像包青天在那儿。陈敬济的选择是江陵,因为大诗人李白有诗《下江陵》。

我突然很想问一句,大家都还记得这一首《下江陵》吗?也许知道的不多,因为我有个朋友是北京师范大学的,被我考的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就算是替余秋雨老师普及一下文化吧,我们现在就朗诵一遍。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游戏如此这般的将要开始,孟玉楼在众人嘈杂的声音中稳定情绪,问,“大家讲讲什么惩罚比较好。”

西门大姐没有太多的创意之处,嘴唇舔舐着口腔里的余香,说,“三娘,还是唱流行歌曲吧,最好来那么一个串烧。”

众人没有不同意的意见,毕竟什么惩罚的结果都是一样,不过是娱乐中的娱乐而已,谁当真了谁就真成了娱乐的附庸。

陈敬济无法拒绝的作为首个,沉吟了片刻待大家安静,道,“江陵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反应的都不错,齐声高高的喊道,“往哪开?”

陈敬济觉得还是往潘金莲那儿开比较好,不过其实他并没有想,直接就开口说道,“延安开。”

潘金莲的反应还算是迅速,咬着自己的嘴唇差点儿出血,道,“开封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自然又是齐声的呐喊,道,“往哪开?”

潘金莲手臂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捶打了两下,说,“拉萨开。”

孟玉楼心中一直默念着拉萨,自然不会讲成时巴萨,道,“拉萨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扬手去摸后脑勺,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喊,“往哪开?”

孟玉楼双臂用力的揽在怀里,吃奶喝的力气都快用上了,说,“桂林开。”

李瓶儿脑子里正想着桂林的山水,完全的忘记了轮到自己讲,整个人一个迟钝的反应,众人一同催促道,“瓶儿妹妹,要受罚了。”

李瓶儿倒也是输的豪爽,四下里把众人看了一遍,道,“我给大家现场作首诗吧。”

许惠莲自那一日听了孟玉楼的诗歌,愈发的开始着迷,自然觉得应该要听,高呼道,“太好了,大诗人李白灵魂附体了。”

陈敬济在乱糟糟的人群中灵机一语,手指挠着耳侧的头发,说,“大家误会了,其实五娘是杜大侠脱胎换骨。”

李瓶儿羞怯的沿着桌子迈起步伐,衣服不断蹭着灵魂的表皮,高声诵道,“《此刻,我需要做些什么》甜蜜像吻,平静如初的相守,淡淡的留在心间。此刻,幸福的我,一定需要做些什么,来抚慰你欲动的蠢蠢。可能还需要一把火,温暖你冷冻的寂寞。可能还需要一盆水,浇灌你初开的情窦。可能还需要一堆土。不,还不够,我需要把我的心儿摘下,把我的全部装进,送你!”

游戏如此这般的继续进行,李瓶儿开始重新的开火车,高声道,“桂林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的情绪依旧是在高涨,开口道,“往哪开?”

李瓶儿觉得做人应该礼尚往来,不能够接了人家的不还给人家,说,“拉萨开。”

孟玉楼何等的机敏之人,只要是在自己身上的必然会推开道,“拉萨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姿态各有不同,旁边站着服侍的丫鬟们也是痴呆激灵,问,“往哪开?”

孟玉楼嘴唇微微的那么一上翘,说道,“延安开。”

潘金莲精力当时实在是不集中,心中暗想着李瓶儿的那首诗歌,游戏是讲究时效性的,不由自主之间就败下了阵来。

众人一阵嘻嘻嘘嘘,看别人笑话的眼神行事,道,“四娘,轮到你了哦。”

潘金莲用力拍动着巴掌,笑容倒是还在脸上,道,“瓶儿妹妹作的是诗,那我就作首歌。”

众人自然乐意听临场发挥的东西,不然就没有那么多人守着电视看直播了,道,“四娘,来吧,来吧,给我感觉。”

潘金莲轻轻咳嗽了一声,灵感从耳朵里面出来,道,“《夜过三更的时候》夜过三更的时候/水龙头在滴滴答答的流血/像是浓妆艳抹的玫瑰花瓣在浴缸里开落/床头桌旁那杯水在渐渐失去自我/像是日渐衰老的夕阳没有了朝霞的陪伴/对面窗外黑夜在春眠/像一副单调色彩的油画忘施了其他墨/我坚持躺在床上/不肯像行尸走肉的僵尸一样/思想却仿佛是旋转门在重复中无味的消磨时光/眼皮像门开了又关/”

当日席间的事情莫提,只去看当日的夜里,西门庆在万家灯火中归来,手里拿着商业街上几个老板娘送的荧光棒,挥动在手里无比的潇洒。

闲话莫谈,西门庆去的是李娇儿那里,众人可能会觉得惊讶,五个女人个个美,元宵之夜怎么就轮到了李娇儿那里,亲爱的你不必惊慌,其实非常的简单,单单是那西门庆想要宠爱她一次。

西门庆带着荧光棒沿路过去,李娇儿在房内还没有休息,她在回想自己曾经的岁月,那些草长莺飞的恋爱,花雨之季中的漫步,每一个留下痕迹的男人。

李娇儿抬眼望着窗外的星星,在最北的地方有颗最闪亮的,明媚的模样千分的色彩,她有些醉了,酒席间已经开始,抬眼见是西门庆进来,人心这一次是无可救药的醉生梦死。

西门庆迈着步子走进去,暧昧的冲着李娇儿眨眨眼睛,问,“娇娇,你在看什么呢?”

李娇儿扭过脸含情脉脉的看西门庆,脸颊上带着丝丝笑意,说,“官人,美色如山中鸟语,花香似林中幽灵,你看那远在天边的星星,多么像闹市点燃的街灯。”

西门庆听着李娇儿口若悬河的话语,觉得对她的宠爱没有白给,如此的看来,倒可以总结成,女人是爱财的,男人是爱才的,说,“娇娇,今夜的星光灿烂,如同曾哥没有的原地复活,那些.星星是你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间跳跃。”

谈情说爱的事情不提,因为毕竟不是我的特长,我的特长是下面那玩意,不过那也是吹牛的,实际上,很小、很小微不足道。

我们只去看西门庆同李娇儿都有了意,准备着脱了裤子猛干一番,闲话不乱讲,只去看那猛烈的刺激。

西门庆抱了李娇儿去床上去,只着了白色的睡衣在身上,说道,“娇娇,今天可要玩个新花招。”

李娇儿平躺着伸出舌头,用力的拍打了两下手掌,问,“官人,什么样子的新花招?”

西门庆微闭着眼睛贼溜溜的,扭脸四下里看过来看过去,说,“娇娇,你去把那古琴抱在怀里,我们一边做男女之事,你一边弹奏天人之合。”

李娇儿觉得这主意倒真是不错,下床去拿古琴去,顺便拿了曲谱到床前,说,“官人,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同你飞翔。”

西门庆伸手去脱李娇儿的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大,从后背处那么看去,浅浅的沟壑却有足够的毛毛外露,一时间的无限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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