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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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推官已经五十过半,勤勤恳恳的贿赂在岗位上,家中虽谈不上万贯,但偶尔奢侈一下的机会还是有的,这一天便请了很多的戏子,而这些戏子中自然就有那个李铭。

闲话不必多续,众人一一坐到桌旁边去,看着美味的佳肴一样样的端上,有火烤的烧鸡,有宫保的鸡丁,有水煮的鲫鱼,还有东坡的驴肉。

西门庆活动者脖子,这些东西无非都是他常见的,没有任何的惊喜之处,讲些真心的话语,这些带来的油腻倒不如青菜的清淡,现代人中有这种想法的应该有不少,但是在古代可是不多见的。

没有太多要讲的话语,戏子们开始挨个进来,表演的当然是‘下春晚’(出自郭德纲的相声之中),这是一个众人表演的节目,娱乐性、趣味性绝对的十足。

西门庆抬眼盯着去看,见到一个光头的和尚般人物走向前来,手里拿着拖把当做话筒的模样,润了一润嗓子,道,“今天,我们团聚在风景如画四季如春的冬季,狗子胡同第八号,尚推官家院,为使大家度过一个喜庆祥和的春节,来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

今天,是一个普天同庆的日慢子,一千年之后,x国第五十六届总统巴拉克-侯赛因-奥巴马正式宣誓就职。一千年零一天之后,前台湾省省长陈大扁再次被羁押,为我们即将到来的猪年开了一个好头。

古人云:天增岁月人增寿,今天是送丧。这充满了诗情画意的诗句,充分表达了人们反对形式主义,大干四化,反腐倡廉,全面奔小康的幸福愉悦心情。

一千年零二天后,东瀛衙门发现,饭岛爱同志离我们而去。”

众人听的哈哈乐,觉得这太逗了,比起上海那个喝咖啡的可口可乐多了,西门庆也是嘴巴张开着合不上,说,“赶紧的大合唱吧。”

李铭在台上去看西门庆的模样,觉得他应该没有生自己太大的气,完全可以当做一个误会来解释,实在不行的话,自己的菊花恐怕又要派上用场了。

光头和尚般人物直眼去看西门庆,晓得他是本县的领jūn_rén 物,说道,“大官人,好戏这就开始。”

光头和尚般人物退到后面去,接着是一个胖乎乎的艺人走到前面,开口道,“小乐林中散布,巧遇妙龄少妇,托如林中深处,揭去玲珑小裤,露出参天大树,潜入莲花深处,“舒服,舒服”;小乐对曰:为人民服务!”

其他的艺人们有男有女,听胖子唱过长调,开始了自己的短哼,道,“逗逗的起逗起都呛!”

这个没有太大的错处,‘诗’一直都是我们的长处,大家上随便抓,一抓就可以抓一大把,全他娘的是下半身诗人,当然了,我也是。

胖子右手猛的打下脸,片刻的红霞开始飞舞,道,“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高耸/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西门庆听的是在耳朵里,感叹却是在心里面,我的妈呀,这诗歌吟的未免也太了吧,自己这么卑鄙可耻的人都恐怕不行。

众人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直眼望着上方的白色墙体,唱道,“登个里个登!”

胖子此时候退下,转而换上了一个娘们,一看就是靠下半身创作的人物,因为她的下半身特别的凸出,不是塞了卫生巾就是塞了破抹布。

女人向众人礼貌的鞠了一个躬,手掌合在一起塞在耳朵旁,唱道,“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哎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这不是日逼,这是钉钉子。噢再快一点再慢一点再松一点再紧一点,这不是日逼,这是扫黄或系鞋带,喔再深一点再浅一点再轻一点再重一点,这不是日逼这是按摩、写诗、洗头或洗脚,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呢嗯再舒服一些嘛,再温柔一点再泼辣一点再知识分子一点再民间一点,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

在座的所有亲朋好友听的心里纷纷一紧,女人是可以的,女人也是可以荡的,但是女人是不可以贱的,或者讲女人是可以贱的,但是女人是不可以这么贱的。

此间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众艺人挨个轮番上阵,我们仅仅选出几首特别棒的出来,大家批判性的看一下,喜欢不喜欢都做个样子。

诗歌一如下:月朦胧,鸟朦胧,哥哥妹妹钻草丛,哥哥掏出毛毛虫,羞得妹妹脸红红,毛虫钻进洞,妹妹直叫痛。

诗歌二如下:男人男人真奇妙,两腿之间装大炮,不不打鸟,专打女人下水道。

诗歌三如下:我要毕业我要毕业我要毕业我要毕业我要毕业。

最后这一首最为的荡,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非常需要大家的谐音才能明白,这展现的是一个未成年男子对‘毕’的渴望,他在大声的呼喊,“我要‘毕’‘业’。”

酒宴间的事情只提到这里,只道是众人乐的笑坏了肚子,肠子差点儿也喷出去,下半身大体也都有了反应,搞的‘丧会’真有些春节的其乐融融。

西门庆在众人散了之后刚准备也离开,尚推官单独把他留了下来,眼神里面写着‘好事相送’,一眨一眨的就知道不是正经事情。

西门庆跟着他到后面去,问,“尚大人,有事情要商量?”

尚推官待他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轻声说道,“大官人,李铭找你有事。”

西门庆心里可是清楚的很,他能有什么屁事,无非是向自己道个歉,说,“尚大人,不去也罢。”

尚推官受了李铭的摆脱,自然不会轻易放西门庆离开,道,“大官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去见见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西门庆自然没有其他的办法,今天是尚推官的节日,一切都应该他最大,只能给了他这个面子,跟着他往后面去了。

李铭人在后面书房里等着,心却早已经飞到了天外去,等待着再一次菊花的破空而飞,的日子又是来临。

西门庆沿路一直前往,不久便进了书房里面,尚推官老老的‘油条主义’,帮着他们把书房的门关了结实。

李铭看西门庆慢腾腾的进了书房,自然是热情的去招待他坐,说,“大官人,我想我们只是有点儿小误会。”

西门庆冲着额头上方吹口气,觉得自己的留海蛮漂亮的,说,“李铭,我们没有误会,我们不是挺好的嘛。”

李铭见软话已经不起作用,舌头伸到嘴角里去,施展着自己的媚术,抬腿坐到西门庆的上去,脸带着捉摸不定的表情,额头微微的有些发烫。

西门庆轻轻推了他两下,嘴唇含着嘴里面,说,“李铭,别给我来这一套,我现在不想要。”

李铭何等的媚态之人,舌头不害臊的伸了出去,轻轻的去吻西门庆的耳垂,如同对待一个女人那般,惹的西门庆真的有了些受不了。

西门庆都有受不了的时候,你想那年头还能正常的了吗?男人有留着长发的,女人有剃着光头的,约会见面处对象都要问是否异性恋。

李铭如此那般的刺激着西门庆,不经太久的时候便令他有了‘想给’的,站起身来褪去裤子,示意李铭可以转移阵地了。

李铭玩惯了‘龙阳刺激’的人物,他自然是风雨中无阻碍,俯身下去吻那话儿,直搅的满嘴里唾液,顺着那话儿流到了毛发上面。

如此这般的一番工夫,西门庆觉得自己应该是硬到了无坚不摧,说道,“李铭,把菊花扒开来吧。”

李铭撅起来鼓鼓掌,娇滴滴的样子倒真像是女人,说道,“爹,我岂不又要唱菊花残了。”

期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李铭撅起了,露出了自己的白嫩,以及自己经常红肿的那门儿,模样儿不太好描述,只道是松紧自如像皮筋带。

李铭趴到书桌上面去,西门庆站立在他的身后,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干了一遭,直搅的饭菜都要出了胃,此事如此的过去,我们不再多提。

时间过得没有道理,这是我们通常讲的一句,转眼不过的工夫,又是大雪纷纷而来,接来几日的时间,整个大地似乎都冻到了一块。

春冬佳日来临的时候,大雪终于停止了下来,给即将而来的新日有了一个念想,看起来的表面,新年里将会是事事如意、日日平安,快乐不仅仅只在表面,很可能大家的灵魂都能够得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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