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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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怜爱的看了西门大姐一眼,把衣服收到了背后倚着,说,“我房间里面有,等会儿你去取。”

两个人的聊天不谈,旁人也有话讲,陈敬济无比欣羡的感受着奢华的气氛,问,“爹,这空中楼阁的造价有多少?”

西门庆手里拿着冷藏的果子,常人可是一辈子都吃不到的,那是把冬日的雪收藏起来,然后埋在地里面,等到夏天把水果冷冻进去,直到冬日再次来临了才吃。

西门庆一副临于万人之上的龙态,说,“敬济,数字非常的惊人,那就不必明言出来了。”

陈敬济暗自心算具体的价格,觉得自己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那么多,如同现在生存困难的我们一样,一所安身的房子要花上一辈子的辛劳,当然了,人的欲念在其中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如同我本人一样,年轻的时候我没有钱只能住十平米的地方,等到现在有了几十万的钱,结果发现还是住十平米的命。

闲话不必多续,潘金莲从空哥中楼阁上往外面看去,见到鸟儿同高度的飞翔,云彩似乎就在眼前处,的确是神仙般的日子。

突然之间的时间,有一个杯子不小心被碰掉了,沿着房间轻轻的滚动,最终跌落了下去,潘金莲低下头去看,万丈深渊般的情形,只见她头一晕,整个人软倒在了地板上。

众人见潘金莲晕倒,慌的过去拉她,西门庆猛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妈的,原来她晕高啊。”

此间的慌乱情形我们不谈,只道是西门庆嘱咐了陈敬济抱潘金莲下楼,然后自己跟着慢慢下去,来运很快叫了医生过来,不过事情倒真不够严重,潘金莲休息了一个下午便醒了过来,没事人似的照样活蹦乱跳。

月娘作为‘后宫里的当打娘娘’自然负责了守候,这会儿见潘金莲醒了过来,问,“金莲妹妹,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莫非是有喜了。”

潘金莲自然立马开口否认,面部表情略带一丝羞怯,说,“月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看到地方高害怕了而已。”

月娘表示了对她话语的质疑,说,“金莲妹妹,还是找个郎中诊断一下,免得伤了腹中的胎儿。”

潘金莲好感十足的点点头,表示了对她关心的感谢,说,“月娘,我知道了。”

空中楼阁,如此美妙的地方,潘金莲竟然没有福气享受,由此可见,命里有时自然有,命里无时强求不到。

潘金莲没有福气享受,但那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关于空中楼阁,孟玉楼的曝光度我们要再提高一些,因为在空中楼阁上会有事情发生。

有那么一日,天气很冷,西门庆在孟玉楼处歇息,两个人冻的紧紧抱在一起,没有了一点儿的意愿。

孟玉楼逆天而行事,抬手用力拍下脸颊,自己给自己提精神的说,“官人,我们去空中楼阁上面做吧。”

西门庆听的略微乐了一乐,那是他未曾的地方,正如有野心的政治家未曾涉足的地方一样,说,“好啊。”

两个人起身穿衣服,穿过了拿了灯笼出去,孟玉楼小脚跟在后面,说,“官人,你慢点儿。”

西门庆冻的浑身打哆嗦,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说,“玉楼,你快点。”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前行,不经太久的时间便到了空中楼阁的下面,西门庆稍微停了一下下,拉了孟玉楼的手臂一起往楼梯上面爬。

楼梯很陡,幸亏两边有灯笼悬挂着,不然不小心摔倒的话,那还不要活活死去,天空黑黑的,像神秘的女人。

孟玉楼四下里看看,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说,“官人,高处不胜寒呢。”

西门庆手扶着两旁的把架,说,“玉楼,冷也要冷出激情,这是我们的原则。”

孟玉楼附和着西门庆的话,说,“嗯嗯,干一行爱一行,原则,原则。”

两个人如此讲着话到了上面,微微风声悄悄吹过,寒冷毫不客气的袭击而来,令楼阁上面的西门庆同孟玉楼想要跳下去,用来解决这扰人的烦恼。

夜空中只有星星,可惜它们也像睡死了一般,毫无精神的耷拉着眼皮,没有丝毫的闪烁与亮点。

西门庆手臂插到孟玉楼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她的,说,“让火热来掩盖这寒冷吧。”

孟玉楼浑身上下既是冰冷又是火热,敏感的地方已经快要燃烧,而没有刺激到的地方还在零下,说,“官人,使劲。”

西门庆把怀中的孟玉楼轻轻放倒,然后俯身爬到上面去,眼睛却望着前方的黑暗,以及黑暗中亮着的灯笼,有些时候的美妙不必多言。

两个人如此高空的野战,搞的天空有了一丝灿烂,世界少不了繁殖,正如李宇春少不了曾老大,西门庆把灵魂出去,然后冻结在了楼阁之上。

闲话我们少讲,世界没有太大的变化,爱不管有没有做,它始终是那么的一钱不值,可惜它似乎又是那么的价值连城。

如今应该有句广告语,——今天的爱,你做了没有?

时间在爬山坡,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次日天亮,西门庆从孟玉楼的床上爬起,整个人精神的出去应酬,原来是东街的杨地主嫁女儿。

潘金莲当日白天里无所事事,自然又是去各房里耍宝,她是不能够闲着的人,没有人守着就会疯掉。

孟玉楼昨夜里爽快的得到刺激,这会儿正床上面贪欢,突然听夏荣讲四娘来到,立刻便见潘金莲花枝招展的过来了。

潘金莲进门之后大声嚷道,“玉楼姐姐,太阳有没有把你的晒红哦,这么晚了还不起。”

孟玉楼轻轻娇娇的细雨,道,“金莲妹妹,姐姐我身子不爽。”

潘金莲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自顾自的找了椅子坐下,说,“玉楼姐姐,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孟玉楼手心挡住脸颊,娇笑着说,“可不是嘛,这才第一天,等流干净要四五天之后呢。”

潘金莲耳朵上的坠子不停的晃动,姿态里就暗示着‘浪’,说道,“玉楼姐姐,大姨妈不仅是女人的痛苦,同样也是官人的痛苦。”

孟玉楼拿被子盖了盖,侧过脸轻声说,“金莲妹妹,痛苦什么哦,我的痛苦换来的是你的快乐。”

潘金莲把椅子搬到床前去,椅子面摩擦着同她闹戏,说,“玉楼姐姐敢嘲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闹着,一个去摸对方的,一个去摸对方的,扯的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身体,模样儿纯粹的狼藉。

潘金莲手臂摸在被窝里,问,“玉楼姐姐,昨天晚上官人在你这里睡的?”

孟玉楼垂手阻挡着潘金莲的不安分,道,“是啊,搞得我都出血了。”

潘金莲听的面带了微微笑,把被窝里的手臂拿出来,说,“玉楼姐姐,那官人还当你是处哦。”

两个人又是一阵别有意味的笑,从某些角度某些方面看,女人在性的方面更能够闹戏,男人则不行,我没有听讲过男人如此暧昧,当然了,gay除外。

孟玉楼把压在脑下的秀发捋到眼前,闭眼睛嗅上面的香味,道,“金莲妹妹,告诉你一件事情哦。”

潘金莲自然听的感兴趣,俯子去看她,问,“玉楼姐姐,什么丫的事情?”

孟玉楼手指轻轻揉下眼角,说,“你猜昨天我和官人在哪里做的?”

潘金莲脸颊上面的酒窝显露出来,自从进了西门宅她明显是胖了一圈,问,“玉楼姐姐,莫非是在天上做的?”

孟玉楼洋洋得意心痒痒的样子,垂下手去伸伸疲惫的腿,说,“差不多,昨天晚上我和官人去了空中楼阁。”

潘金莲一听她提空中楼阁,整个心都砰砰的打颤,说,“哎哟,你们可真行,我别说上去做了,我上去爱都不行。”

孟玉楼把小脚故意放到杯子外面去,说,“冷哦,当时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潘金莲伸手摸下她的小脚,说,“你想呢,高处不胜寒,又不是没有听过。”

孟玉楼回忆昨日的情形,觉得昨‘日’的还不错,说,“金莲妹妹,还是很爽哦。”

潘金莲脸颊上的酒窝保持着,道,“小样,你就得意吧。”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讲话不再言谈,她们已经是经常的这样,我们只是如此的一聊,意思是潘金莲知道了西门庆同孟玉楼空中一事,夜里必然会有好戏出现。

期间的过程我们略去,由于孟玉楼的大姨妈准时的来临,西门庆只能够被迫的去潘金莲那儿,好戏就要开始,鲜花大家鼓励哦。

西门庆走到潘金莲的房间,见她还没有睡觉的动向,问,“金莲,是不是感觉到我会来你这儿了?”

潘金莲轻轻摇晃下脚腕的铃铛,娇声轻语的道,“我还以为官人已经忘记了还有那么一个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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