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07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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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与李娇儿过去了之后,见到孟玉楼基本上已经消了气,正坐在床上看本小人书,两个丫鬟见到大娘、二娘来了,站起身去给她们整理座椅。
李娇儿坐到了床的右侧,拉着孟玉楼的手臂,说,“玉楼妹妹,别伤心了。”
孟玉楼见到自己的姐妹进来,委屈难过的又留了泪珠,说道,“姐姐,按时间我进门比那要早,为何官人替她打我而不是替我打她呢。”
月娘重重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你还不懂,自古以来,总是新人胜过旧人,像歌里唱的那样,从来只是新人笑,有谁在意旧人哭。”
孟玉楼把书本丢在床上,说道,“枉读这么多的圣贤之书,还没有她一个文盲讨的官人欢喜呢。”
李娇儿紧拉着她的手臂,惺更惺相惜的讲道,“官人喜欢三俗,我们今后便要三俗,等官人喜欢高雅了,我们再去高雅也不迟。”
三个女人议论了好长时间,各自觉得官人要回来了,才让丫鬟陪着各自散去,果然没有几时,西门庆漫步进了李娇儿的房间。
西门庆本打算与潘金莲同欢的,可惜计划只能因故取消了,权衡之下决定了到李娇儿这里,免得月娘会唠叨自己。
李娇儿见西门庆推门进来,自然撒娇到了他的身上,西门庆被缠的膨胀,抱着她便要,李娇儿转念一想,还是把官人让给那可怜的孟玉楼吧,开口说道,“官人,今晚上你还是去玉楼妹妹那儿睡吧,毕竟她刚刚受了你的刺激,需要你温柔的呵护。”
西门庆笑言道,“娇娇,要呵护让她用护舒宝就行了,何必用我。”
李娇儿笑着拉西门庆起身,说道,“今晚上官人的作用就等于玉楼妹妹的护舒宝了。”
西门庆被李娇儿拒在了门外,转念一想,觉得她讲的有道理,迈步便又去了孟玉楼那儿,推门进去时发现她还没睡。
孟玉楼见到西门庆这么晚了还来,料想他是要在这里睡下,内心是一阵感动,可她情绪依旧拉不下来,背朝里躺到床上睡了,夏荣知其意的拉下帘子,喊了一声‘爹’。
西门庆吩咐她们熄灯到外间睡吧,然后自顾自的进了帘子后面,见到孟玉楼背朝外躺着,没有多讲废话脱衣钻进了被窝,然后吹灭了床前的灯。
西门庆当日要行男女之事的心我们已经提到,他是看到了胡大夫人激起的,由此可见,有的女人我们仅做一次还有春药的作用。
孟玉楼生着西门庆那一巴掌的气,知道西门庆进被窝也没有搭理,西门庆自然拿手去抱她,搂她在自己怀里把玩。
孟玉楼倔强的尖声说,“不要碰我。”
西门庆暗想不碰你还娶你干嘛,没有理会强制性的压在身下,说,“宝贝儿,还耍性子。”
孟玉楼心儿甜甜的笑了,开口道,“别叫宝贝儿,叫姐姐。”
西门庆自然去哄她的,俯子亲她的嘴儿,说道,“我的亲姐姐,让我的弟弟好好疼疼你吧。”
孟玉楼故意不让西门庆亲到,躲躲闪闪的说道,“弟弟不听话,我要打它。”
西门庆弯下腰用手把那话儿掏了出来,往上爬到了孟玉楼的脸上,慌的孟玉楼拿手捂住嘴,免的被那话儿入侵。
西门庆哈哈笑了,说道,“姐姐,让你收拾它,你倒又不敢了。”
孟玉楼推他到了旁边,说道,“弟弟不能够和姐姐玩,还是让它与妹妹进洞房吧。”
两人紧接着把事情办了,当夜各自满意,没有再多讲闲话,搂搂抱抱的便一起睡了。
次日天亮,生活正常进行,胡大夫送了药材过来,又猥琐的替潘金莲号脉做了检查,此事我们不谈,单单知道了了结,只道是,玩了别人的妻子,就要拿自己的回报。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月娘在中间做了调停,令孟玉楼与潘金莲握手言合,只当是之间没有间隔,从未发生过不愉快。
闲话不多了解,只道是又有一日,花子虚的生日摆宴,邀了众位兄弟一起欢聚,西门庆自然也在其中,月娘提前准备了贺礼,让来运陪同着带了过去。
花子虚满面笑意,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人配衣服狗配铃铛跑的欢,西门庆笑着去勾他的肩膀,说,“祝你生日快乐。”
花子虚吩咐丫鬟沏茶倒水,两人大堂内坐了下来,聊了没有多久的工夫,其他的兄弟们也都陆续来了。
众人客套了些许时间,宴席便正式的开始了,花子虚有请的业务唱戏的女子,其中一个穿红的叫吴银儿,另外一个穿蓝衣的叫桂姐儿。
西门庆抬眼盯着她们,打听她们的来历,应伯爵做了准确的回答,说道,“那个弹筝的是住在后边的吴银儿,那个弹琵琶的是我之前向你提过的桂卿的妹妹。”
西门庆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开口说道,“不会吧,几年没有见竟然出落的如此水灵了。”
众位去看大屏幕,那个桂姐果然长的活脱脱美丽,像是从小用水栽培的一样,如果拿花来做比方,定然就是那自恋的水仙。
为何要如此比喻,其实里面牵涉了一个希腊美妙神话,具体我不便浪费大家的时间,就是纳西塞斯那个美少男的韵事,我也是偶然间在研究神话的朋友那儿听到的。
西门庆看的欣喜若狂,觉得她胜过潘金莲的外表,如果潘金莲是独一无二的,那她便是彻底不应该存在的,因为她的存在会令其他女人嫉妒而亡。
讲了这么多的废话,这个桂姐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也没有讲,现在听我仔细的道来,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柳叶一般的窄细眉毛,高挺着的鼻梁,微微粉红薄薄的嘴唇,纯白如雪花的面孔皮肤,背带的长裙,天蓝的颜色,在场景的完美配合下抱着琵琶,我不知道这样子合不合大家的心意,总之我是跟着她心醉了。
西门庆越看越觉得如果不睡觉太可惜,咬着嘴唇干吞着唾液,应伯爵知他心意的出点子,说,“大哥,包了。”
西门庆并不了解李桂姐的货色,带丝疑问的说,“可以?”
应伯爵伸筷子夹了口菜,笑言道,“她姐姐与mā mā 都是暗地里卖的,她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西门庆高兴的乐了,讲道,“伯爵,等会儿我们到她家中去。”
几人不紧不慢的吃着饭,花子虚挥手示意她们停了,问,“银儿,有没有特殊一点的节目?”
吴银儿弯腰露胸的与花子虚逗乐子,说道,“看脱衣舞要加价。”
李桂姐抬手轻挑下长发,动作娴熟的美妙如仙,说道,“银儿姐,不如唱段二胡曲吧。”
西门庆握的手指‘卡巴、卡巴’响,说道,“桂姐儿,唱那个花和尚总爱小尼姑。”
吴银儿与李桂姐相视笑了一下,瞬间音乐声响起,正是西门庆的那句歌词,其实歌名不叫这个,歌名叫做《三俗三俗反三俗》。
我们去品味一下歌词,如果觉得好不妨赏花。
花和尚喝酒又吃肉,长的身材威而壮,对面的尼姑受压迫,无奈的情绪遍山坡,有一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花和尚进了尼姑庵,只听花和尚高声道,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不到半日的时间,只听那和尚又说道,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众人吃饱喝足了,花子虚又请了他们到堂上坐,喝着茶聊着天,最主要的是几个内人也出来露了面,西门庆看的禁不住傻眼,别人的老婆怎么就越看越漂亮呢。
先是李瓶儿穿着露脚的超短裙在面前晃来晃去,然后是手捧面巾的韩雪儿,最后是翘着马尾辨的刘冰儿,并非只有他一个人觉得晃眼,另外几个哥们也是一样,因此将来发生花子虚被众人陷害的事情也是事出有因的,兄弟几个都是朝着他三个内人干的。
这件事情我们暂先不讲,等到过后几节再谈,还是继续看西门庆要包桂姐儿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过去似乎比较合理。
众位兄弟聊了些许时间,西门庆见吴银儿与桂姐儿吃过了饭菜领了赏钱,便站起身说道,“花二爷,我们也先走了啊。”
花子虚知道他的想法,没有多做强留放他们一同去了,西门庆走到前去,说道,“桂姐儿,我们送你回去吧。”
应伯爵知晓不应该冷落另外一人,冲着吴银儿说道,“银儿姐,我来送你。”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冲着应伯爵说道,“你一个人送银儿姐,岂不是要被她吃了,她可正是如狼似虎的日子。”
应伯爵不觉得暗娼有什么可耻,当然也不觉得自己肮脏,说道,“怕什么怕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光荣。”
吴银儿笑着去搂抱应伯爵,讲道,“我是石榴花。”
应伯爵张口便成诗,说道,“那就是石榴裙下亡,死了也放荡。”
应伯爵与吴银儿率先做轿子去了左边,西门庆等了一会儿,叫了孙天化与谢希大一同送李桂姐回去,路途中的事情不聊,只倒是不用多时他们便到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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