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0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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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一个小女人,胆子自然特别的小,说,“干娘,我还是那一句话,武二来了我们怎么解释?”
干娘得意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着说,“莲儿,大可不必担忧,老婆子已经帮你把后事想好了,等武大郎死掉埋葬之后,官人便早早把你娶进家门,当然了,最好也能把我带上,武松从外面回来了,我们的人他又见不到,他能奈我们如何。”
王婆稍微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假如他能够寻到我们,那我们就硬告诉他是病死的,他没有证据,即使是知道我们害的又能如何呢,只是不知怎么样才能够骗过忤作。”
西门庆听王婆讲完,低声说道,“忤作不成问题,他与我相熟,到时候我给他一些银子也便过了。”
潘金莲支着耳朵听他们讲完,说,“官人,干娘,中毒而死的人死前肯定七窍流血吧,那样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如何下的去手。”
王婆把茶水递到潘金莲的手中,说,“莲儿,这个不成问题,到时候干娘自然会去帮你。”
三人如此这般的谋划着如何杀人,迎儿却在家中谋划着怎么救人了,事情是那样的,潘金莲离开了家之后,武大郎便在床上叫迎儿的名字,同时还伴着痛苦的呻吟。
几日以来,迎儿早已经受够了煎熬,她打开了窗子,从那儿进了屋中,哭着便走到了床前。
迎儿皱着眉头看自己的爹爹,见他是面色苍白、嘴唇发绿,立刻便哭成一团,武大郎凭着仅存的直觉,说,“迎儿,吃的,喝的。”
迎儿这时候才醒悟过来,慌忙又爬出去端吃的进来,看着武大郎慢慢的吃完。
武大郎肚子里有了东西之后,整个人便算活了回来,说,“迎儿,那个狐狸精想饿死我。”
迎儿眼眶里含着泪珠,问,“爹,这都是为什么啊?”
武大郎谈口气艰难的咳嗽了一声,嘴唇处又带了血迹出来,说,“迎儿,等你二叔回来之后,你可要把真相全部告诉他呀,我恐怕是活不得了。”
迎儿哪有不苦的道理,趴在被子上‘呜呜’的哭,说,“爹,你能活的。”
武大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说,“迎儿,我能活当然最好,不能活也没关系,到时候你就跟了你二叔过吧。”
迎儿不解武大郎的意思,问,“爹,你是让我嫁给二叔?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武大郎慌忙摆手,说,“迎儿,别瞎想,到时候你只管把真相告诉你二叔就行了。”
迎儿沮丧的微微点下头,说,“爹,你快把真相告诉我呢。”
外面是阳光灿烂,春风吹的柔和,武大郎咬牙切齿的把事情前后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女儿,只道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迎儿听后暗骂潘金莲荡,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脸色也被气的通红,说,“爹,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把话传到二叔那里,让他们那对***狐狸的家伙不得安生。”
武大郎紧紧拉着女儿的手,说,“迎儿,你终于长大了。”
两个人这么讲着话,只听房门被推了开来,然后潘金莲便走了进来,迎儿恐慌的两眼瞪她,潘金莲却是毫不在乎,抬手示意迎儿出去,迎儿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停了脚步。
只听这时候潘金莲说了句,“大郎,你终于醒了啊。”
大郎用尽力气吼道,“,别假装好东西,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起诉你们。”
潘金莲低沉了声音,眉头间写满了歉意,说,“大郎,我已经与西门大官人撇清了关系,从此日开始一刀两断,让我们两个重新开始吧。”
如此感人肺腑的一席话,武大郎又是忠厚老实的那么一人,他岂有不回心转意的道理,当时便问,“金莲,你说的是真是假?”
潘金莲微微托着脸颊,柔情蜜意惹人怜爱,说,“当然是真的,不信我只能割发以示真心了。”
说声迟、那时快,只见潘金莲从柜台上拿起剪刀便剪了一缕秀发,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伤感的情景犹然而生。
武大郎早已经信以为真,眼角流了两行泪,说,“金莲,你能这么做实在太令我感动了。”
潘金莲是个当演员的苗子,讲了假话丝毫不脸红,说,“大郎,当初我实在是很傻很天真,无端端的便中了西门大官人的计。”
武大郎轻声叹口气,仰面说道,“金莲,这也不能全怪你,那家伙是出了名的很黄很暴力,你也是无可奈何才屈服的吧。”
潘金莲惹人心疼的微微点下头,说,“大郎,明天我便请郎中给你看病。”
武大郎摆了一摆手,说,“看病,那要花多少钱呢,现在的药,价格可都贵着呢。”
潘金莲伸出白嫩嫩的手去摸武大郎的脸庞,回过头冲门口的迎儿别有意味的眨下眼睛,说,“迎儿,你去做饭吧,我要陪你爹好好聊聊。”
这日的气氛又见和谐,人间的关系大体都是如此,时有阴晴又时有圆缺,可惜发生在武大郎身上的却是虚幻,毒药泡制而成的梦。
这几日夜里,潘金莲一直没有与武大郎同房,而是与迎儿睡在了一起,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增进母女间的感情,同时让武大郎安静的休息。
迎儿直觉中带丝不安,总觉得此事中有些预谋,可她一个发育尚未成熟的女孩又能怎么办啊,听天由命是无奈之举也是必然。
潘金莲搂着她躺在床上,夜黑的深不见底,问,“迎儿,你喜欢娘吗?”
迎儿自然不敢说‘不’,乖巧的讲道,“喜欢。”
潘金莲看她还算识相,便问,“如果你爹爹死了,你愿意跟着我再嫁吗?”
迎儿可以忍受任何的不公,但她绝不能容忍诅咒亲爸的话语,当时便与潘金莲翻了脸,说,“不会,我要守在父亲的坟前哭上三年,绝不学妇只知道寻欢做乐。”
潘金莲暗自心想,娘做的才不是乐,娘做的是爱,娘做的更是寂寞。
迎儿在武大郎生死观念上不打马虎眼,这可够让潘金莲头疼的,她真想把迎儿卖到妓院里面,让她不听老娘的话,今后有她苦头吃的。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别人怎么看的到呢,只见潘金莲伸手搂抱住迎儿,怜爱的小声劝说,“迎儿,生死之事要顺应天理,亡的人离去了,其实是要我们更好的生活,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那娘就一直陪着你守寡。”
迎儿心想,你能守的了才怪,轻轻‘嗯’了一声,说,“娘,你实在太伟大了。”
潘金莲抬腿搭到迎儿的身上,紧紧搂抱着她,态度当时相当暧昧,柔声说,“迎儿,娘这么伟大,你以后可要好好听娘的话呢。”
迎儿面朝着墙面,眼睛睁的大大的,但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说,“娘,今后我一定会听话的。”
潘金莲乐的笑出了声,说,“迎儿,实在是太好了,娘的腿也酸、腰也酸,你快帮我用力揉揉。”
迎儿自然是不情不愿,找理由说,“娘,太黑了,我看不到。”
潘金莲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讲道,“迎儿,娘去开窗子,透着月光就可以了。”
潘金莲下床推开了窗子,在朦朦胧胧中只穿着件素白的,走回来爬到床上,背朝着天说,“迎儿,快去揉吧。”
迎儿已经无话可讲,翻身骑到潘金莲的身上,用力的把脚跟揉了起来,时不是的还用手掌拍打上几下,潘金莲突然间由不得自己,产生了一种莫明其妙的快感。
潘金莲的感觉我们暂先不论,今晚上继续的事情我们也不讲,等到潘金莲下一次有如此感觉的时候,再一块儿进行详细的补充。
当夜过了之后,谋杀亲夫的日子也便来临了,早晨醒来,天下大白,潘金莲不慌不忙的穿了衣,嘱咐了迎儿也赶紧起来,因为她的姥姥要接她去过一日。
迎儿的姥姥是谁?活着的人应该都会明白,其实就是潘金莲的mā mā ,这也是潘金莲提前安排好的,免得丫头留在家中碍事。
潘金莲下楼去做了早饭,然后又喊了迎儿下楼来吃饭,吃过饭之后,潘金莲让迎儿坐在屋中等她姥姥,自己去了内屋看武大郎死了没有。
潘金莲进了内屋之后,结果令她非常不满意,武大郎不仅没有死的迹象,反倒有了许多活的。
武大郎享受的躺在床上,工作了如此多的年头,确实也该休息休息了,笑着问,“金莲,你今天就去叫郎中来吗?”
潘金莲讨厌的瞪他一眼,说,“我现在就去。”
此处有一个郎中姓刘,名字叫庆魁,为人耿直端正,街坊邻居看病都是找他,潘金莲这一次找的也是他。
刘庆魁早知武大郎受了伤,心里也颇为的同情,他随同潘金莲来到家中,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说,“问题不大,我来开几副调养的药就行了。”
潘金莲千恩万谢了他,装作贤妻良母的样子,说,“刘郎中,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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