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总比野花香(1/1)
首发~kuhongnet 小时候家里很穷。
我记得那时候四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是在我们家住的虽然是在农村,可两家人住在同一个屋簷下还是拥挤得很。大姐二姐还有小妹三个人睡一个房,我和爸爸mā mā 睡在一起。
那时侯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半夜里被父母吵醒时,其实还很生气的,经常听见mā mā 唠叨的声音。
现在想起来,原因其实是很明显的,老爸那时候就明显不行了。我记得他最长的记录好像还不到五分钟,这个,实在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父亲说实在话,小时候的我比现在受宠多了……
这也难怪,本来就是一个小帅哥,而且嘴巴又甜,见谁都叫,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mā mā 那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我也经常去伸手摸她的,有时甚至还会碰到老爸的手要是什么时候老爸惹mā mā 不高兴,mā mā 就和我睡一头,将老爸扔在床的另一头,老爸也不理会,自顾自睡觉。
这个时候,我就不仅能摸mā mā 的,有时她甚至还亲我,不仅亲我的脸,而且还亲我的嘴。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mā mā 挺冤的,嫁了老爸这个大老粗。
外公是大学教授,对mā mā 这个最小的女儿最疼爱,教了她很多东西,而我们几个孩子,都在还没有上学前就得到了mā mā 的教育,所以成绩都很优秀。
我现在还记得大姐刚上小学时就背唐诗,吓了校长和老师们一大跳。我记得最早学习的诗是「江南的大乔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妖」,还有「十九的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颠,五更四点ji三唱,怀抱二月一枕明。」
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不过我到现在都特别喜欢古文,都是mā mā 打下的基础。
然而不幸的是,外公不仅是臭老九,而且是大地主,在那个年代自然讨不了好去。mā mā 当时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不过也跟着受了不少苦,最后不得不嫁给了「根红苗正」的老爸。
我记得mā mā 曾经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是「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现在想起来,大概是mā mā 当时心情的写照。
按照我的估计,mā mā 虽然只是在文学上有着连我也比不了的造诣老爸也是在外面睡,mā mā 就和我睡在堂屋里,虽然没有外面凉爽,但她绝对不会到外面睡的她一边摇着扇子给我赶蚊子一边给我讲故事,而我那时候最经常的姿势是趴在她身上握着她的nǎi子睡觉,有时候半夜里还能看见她自慰。
我七岁那年夏天看见mā mā 在自慰,很好奇地摸进了mā mā 的内裤里,mā mā 当时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毕竟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现在都回忆不起当时是什么感觉。
后来四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八九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mā mā 的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乳罩中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上。
大姐那时候刚刚发育,很小,没有mā mā 的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的好坏,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候被我摸大的。」
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sè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小学六年级,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本人当然被选中了。
家里面虽然早就习惯了我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但是还是为此很兴奋了一番。
爷爷那天甚至还喝高了那年我十三岁,爸爸和四叔在外面做生意,大姐已经上高中住校不在家,二姐和小妹早早就睡了。mā mā 送走了爷爷nǎinǎi和几个叔叔婶婶之后在我的房间里又喝了一点,她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再加上高兴多喝了点,就显得有些乱了,不像平时那样端庄。
那时候我才发现,其实mā mā 平时都是在压抑自己,很少打扮很少说话,可是一旦脱去了那层伪装,真正的mā mā 其实是个大美人,而且--真的很sāo!长期的性压抑和jing神压抑令她心理都有些变态,最后甚至喜欢上了性虐待酒能乱性,这话一点都没错。我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脱得赤条条地爬进我的被窝,说「我们mǔ_zǐ 四五年都没有在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
当时我真的吓傻了,说实在话,当时的我非常纯洁,不像现在这么坏,农村里也没有什么黄书之类的东西可以wu染,而且农村那种情况大家都很清楚,张家今天出了事明天李家就知道了,后天全村都知道了,mā mā 当时的主动只可以以大胆来形容。
我被mā mā 脱光了衣服,被她搂抱着躺在她怀里。
mā mā 后来跟我说,当时她只是突然想放松一下,后来发展的事情连她也没有料到。我们两个只是躺在床上说闲话,然后我就很自然地摸上了mā mā 的,摸着摸着mā mā 就动情了,开始自慰,还叫我shǔn xī 她的。
即使在今天,我仍然为mā mā 的美丽而着迷,略微有一点下垂,因为养育我们而变成黑sè,但非常饱满柔软,感觉好极了。
古人云「宛如ji头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这种情形。有时我在想,老爸那个时候就不行了,是不是因为年轻时被mā mā 榨乾了jing力?换做是我,我也会忍不住夜夜春霄的。吮完mā mā 就让我摸她的,而她也开始摸我的。
当时我没有看过mā mā 的,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比不上年轻女孩子的漂亮,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
现在mā mā 的虽然有些乌褐sè,和女孩子的粉红sè不一样,内也不是很紧,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和mā mā 做爱。
因为和mā mā 做爱她会为了讨好我而放弃她自己的享受,无论是事前事中事后我感觉都非常之爽--这就是成熟妇女和年轻女孩的不同,不仅有经验,而且干时完全出于自愿,动作声音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事前事后都侍候得周周到到。
尤其是她是我的mā mā ,我是她最爱的儿子,不仅更加用心,而且那层的感觉,只能用「爽」来形容。
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做爱,一则我年纪太小不懂,二则mā mā 那时还没有想过真正的她用手帮我打手枪,最后甚至还帮我吹箫--这是她第一次吹箫,而后来变成了她的最爱,每次我都会用猛干她的小嘴,干得她神志昏迷喘不过气来,最后在她脸上,满足地看着她脸上恍恍惚惚的神情。
那个时候的mā mā ,简直是完全被我征服了,叫她做什么都可以,甚至还喝过我的niào,不过那是后话了。
我的第一次是被mā mā 用毛巾接住了,然后她就吻我的全身,甚至于连我肉沟上的wu垢都被她吞了下去,那个时候的mā mā ,就已经表现出受虐的倾向了,结果我的第二次就被她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四次,除了第一次外,其余三次都被mā mā 吞下去了。
mā mā 说我那个时候就比爸爸表现得厉害,因为最后一次她为我了快半个小时我才射出来,弄得她嘴巴都酸了。
mā mā 的口技当时还很笨拙,只知道舔来舔去,将我的吞入,不像现在那么技巧纯熟,懂得。不过现在她每次为我后都要埋怨两声,说我每次都将塞到她喉咙深处,弄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我毫不怜惜地狠命干她的小嘴,越粗bào越好,因为在肉体疼痛的同时内心上却有着被征服的感觉,好像自己成了儿子的性奴一样--其实这样说也一点没错,我现在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乾mā mā ,mā mā 决不会拒绝我,只是我不会这样做罢了。
mā mā 告诉我,每次当她呼吸不过来神志昏迷的时候,肉体上的快感却更加的明显,就好像吸鸦片一样,越来越上瘾了。mā mā 的敏感带不在也不在而在嘴巴,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秘密。
不过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也不敢用痛乾mā mā 的小嘴,只是被动的接受。即使是这样,当时的我其实也很满足的了。
看着一向尊敬的母亲居然趴在自己的胯间为自己,平日里端庄的脸庞上尽是荡之sè,相信每个有恋母情结的男人都会有无法形容的满足感,更何况我的恋母情结又格外的严重。后来我也累了,就那么睡着了,连mā mā 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那次竞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虽然得了个省一等奖但是还是没有被选中参加全国的竞赛。纵使如此,也算可以了,我们市里镇里的领导都来我们家看我。
本来大家一直说「某某是某某的弟弟」,现在却变成了「某某是某某的姐姐」。说实话,当时我是很在意这点的,因为在家族里我一直是焦点,即使是自己的大姐也不愿她抢了我的风头。
其实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向是最亲的。
二姐脾气太直,骂起人来不留一点情面,尤其是对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行为大为不满--在我们那里,除了我,还没有哪个男孩子敢不做家务,她甚至还打过我。
不过,二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家里最疼我的除了mā mā 就是她了。她觉得我这个弟弟是她的骄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姐继承了mā mā 的才华和容貌,二姐继承了mā mā 那种逆来顺受的个性,对任何情况都能接受。
当我以为自己没有考上清华的时候,第一个来安慰我的就是她。
小妹又太任性,老是粘着我不放。我一直对那种长不大只知道撒娇一点也不懂事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好感,迄今为止仍然是这样。
大姐相对而言显得比较温柔,和我也谈得来,最重要的是,她和mā mā 简直长得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孪生姐妹一样。
话题扯远了。
竞赛回来以后,我和mā mā 又恢复了平若无事的生活。
我当时虽然已经被mā mā 挑起了性慾,但还没有胆大到主动要求的地步,而mā mā 也为那天的事后悔,尽量躲着我。
最重要的是,由于那年三婶去世了,爸爸和四叔也从外面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了机会重温旧梦,等到忙完三婶的丧事,我就升上了初中。
在那样穷困的家庭里,我们四姐弟居然能同时上学而没有辍学,在当地实在是很怪异的事。
其实,一般来说,我们那里的女孩子等到小学毕业时几乎就有一半下学了,等到初中毕业能继续读高中的就没有了。
我记得那几年除了我的两个姐姐外好像只有一个女孩子上了高中,其他的绝大部分初三都没有读完就下学,即使有继续读的,也是上了中专早点毕业早点工作。
大学时回过一趟老家,看见初中时我认为无论脑袋还是脸蛋身材都还颇可以的一个初中女同学居然都已经有了孩子,正一面喂着孩子吃nǎi一面打麻将,当时我就心酸了一下。
毕竟,在初中时,那个女孩子颇聪明,要是继续读高中很可能就上大学的,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
我们四个都能读书不能说不是我mā mā 的功劳。
大姐最初也差点读中专,是mā mā 坚持让她考高中上大学的,二姐差点退学,是mā mā 向舅舅借钱供她读书的。
我还好,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不会上大学,虽然我第一次没有考上清华--因为我实在太自负,后面会说明。由于我的带头作用,小妹上学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不过,那样的家庭却同时供养四个孩子上学,负担可想而知--现在的教育费用大家都是很清楚的,那时候虽然钱没有现在这么多,但对于家庭的负担却比现在还重。
由于我的成绩好,镇里的重点中学决定让我去读,免去了家里的一个负担。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要住校了,因为镇中离家里很远,骑自行车来回一趟要两个小时。本来家里人不大放心,因为我自小就娇生惯养惯了,怕我受委屈。
这时,恰巧我一个亲戚到镇中当校长,因此二姐也转到了那所学校照顾我,二姐其实是家里最勤劳的人--好像每个家庭的老二都这样,老大稳重,老受宠,老二最倒霉,什么脏活累活都归她干。
到了镇中,我自然大受欢迎。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狂,敢和老师叫板。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学习高中的东西,也有狂的本钱。由于成绩好,人又长得帅,嘴巴又甜,又没有什么架子,不是那种书獃子型的人物,因此在女生中很受欢迎。
那时的小女生就已经很开放了,谈情说爱的一大堆,以至于学校明确地在校规上规定不准学生谈情说爱。
我那时理科成绩相当好,参加了一大堆竞赛,获得了不少荣誉,惟独对于语文却拉下了。虽然如此,还没有人动摇我的地位,语文数学政治外语物理,几乎每科都拿满分,即使不是满分也是第一名,被别人夺去第一名的位置的时候只有两次,而且仅仅只是单科成绩。其中一次就是被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夺去的,她夺走的就是我的语文第一名。
那是进入镇中的第一天,我刚刚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旁边就有一个女孩子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你就是李云龙?久仰大名了!」
当时我就对这个女孩子起了好感,原因无他,由于mā mā 的缘故,对于具有古典气质的美女特别的欣赏,而这个女孩子很明显就是那种类型。
鹅蛋脸,长头发,白sè连衣裙,一开口就显得有点味道。那个女孩子叫胡萍萍,比我大一岁,是镇里卫生局长的女儿,很是喜欢古文,也写过一点诗。
我们很快就混熟了,她甚至还给我看了她笔友给她写的信。不过在信中很明显的这个丫头把自己当作大人看待,讨论起什么恋爱之类的玩意来,而我那时对这个还不感兴趣。
结果期中考试,我大意失荆州,以两分之差将语文第一名的位置让给她。那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自然非常的不服气,甚至于还开始加夜班读书--我们那时候就有晚自习,初三三个小时,初一初二两个小时。
我和初三的学长们一起走,萍萍是走读生,她本来应该和大家一起回家的,结果那丫头却陪着我自习。出于怕别人说闲话,她拉了一个和她最要好的女生一起陪我--我现在也弄不明白那些女孩子究竟在想什么。
她拉别人陪可以理解,可当她和我亲热时居然那个女孩子也加入了。两个人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一直不知道。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而我也并不反对,甚至于主动对她动手动脚,而对于那个叫张宝佳的圆圆脸很可爱的丫头却没有起什么歪心思--毕竟那时以为一次只交一个女朋友的好。
胡萍萍从对我的动手动脚拒绝到接受到主动缠着我总共只花了三个晚上,她什么地方都被我摸遍了,就是不肯让我上。
胡萍萍并不高,只有16cm左右,却比那时的我还高一点--女孩子发育早嘛。
她的身材真的不错,保养得很好,只是稍稍有些胖,未免美中不足。我那时候可享受了,经常是一边摸着胡萍萍的一边看书--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可见我学习之刻苦--几次用手弄得她高cháo。
那丫头为了讨好我,甚至还把她本来就不多的给刮掉了,每次一到时间就跑到厕所里脱下内裤,等人都走完了再回到教室陪我。
这个习惯导致后来在家里只要一到晚上九点半没有人再来的时候,所有女人都要脱下内裤等待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荒唐得过分了,可她们却很乐意。
她的还小,像个馒头一样,摸起来没有什么感觉,不如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又大又有弹性。不过她的不错,圆圆滚滚的,摸起来很爽。
那个叫张宝佳的女孩虽然有着一张可爱的脸,其实是个sāo货。刚开始她在身边我还不敢对胡萍萍动手动脚,是她主动脱下胡萍萍的xiong罩让我摸的。
后来我也就不客气对她也动手了,宝佳比胡萍萍敏感多了,每次胡萍萍被摸到高cháo都不敢大叫,有时候吻我有时候就咬住衣服。宝佳到了高cháo就不怕被人听见而大叫,害得我不得不堵住她的嘴。
而且她还喜欢将我沾满她们的手指放在嘴里shǔn xī ,一副荡的模样。其实我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后来也让胡萍萍这么做,感觉很好,充满了征服感。
其实当时我已经开始看黄书,对于真正的做爱很感兴趣,就要求胡萍萍和我做爱,而她不肯。
后来我想到了mā mā 为我的情景,就要她帮我,胡萍萍还在犹豫,张宝佳已经爬到了桌子底下将我的含在嘴里,真他妈够sāo的!
我当时就挺起了她的嘴,cào得她的头不断和桌子底相碰。连胡萍萍也没有想到张宝佳居然比她还主动,在旁边看得呆了。
张宝佳的口功并不怎么样,同样也是个新手。不过她很懂得讨好男人,任我怎么cào她的嘴都不反抗。她甚至还脱掉我的鞋子,将我的脚放到她的摩擦。
张宝佳确很sāo又很大胆,我当时还以为她不是处女了,后来上了她才知道居然还是处女,不过她没有胡萍萍漂亮,而且也太sāo了点,后来和几个男生不清不白,我就没有理她了。
这两个女孩当时都不穿内裤,令我现在都感叹她们的胆大。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一只手掏着一个,一只脚又捅着一个,自己的又有一个温暖的小嘴为我服务,实在是非常舒服的享受。
到我快的时候,一把抓住张宝佳的头发将她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喷在她脸上,看着她脸上又快乐又痛苦的表情,那感觉实在是很爽。
喷完之后,我又要胡萍萍帮我,这次她答应了。
胡萍萍的技术比张宝佳好不到哪里去,她唯一胜过张宝佳的是一边替我一边仰望着我,满脸讨好的神情。
小丫头看样子是真的喜欢我,令我不忍心对她粗bào。不过我还是将全部喷到了她的咽喉里,看着她捂着喉咙咳嗽感觉特别爽。
女孩子之间的友情真的很奇怪。
刚开始胡萍萍并不在意张宝佳和她一起和我亲热,但自从那次为我后,她就竭力避开张宝佳,甚至于我的学习计划也因此而打断。
我们亲热的地方从教室转到了河边的草地上,变成了几乎每次都有的事情,我们两个在那里根本说不上几句话就开始接吻抚摸,最后她就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为我。
幸运的是,由于那个时候大家都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因此我才没有jing尽人亡……
就在河边的草地上,我占有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我知道古时候十四岁的女人就可以结婚生孩子了,但对于我十三岁那年就干了一个女人还是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也许正如大姐所说的,我天生就是一条sè狼。
那时候快放假了,而我和胡萍萍的关系已经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甚至在课堂上我也敢去摸她的,即使我们坐在最前面一排。由于将有一个多月不能见面,两个人都有点舍不得,于是相处的时间也长了起来,那时候我的忍耐力已经很强,胡萍萍常常吮得嘴都酸了还不能让我洩出来。于是我就说咱们做爱。
胡萍萍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时我已经看了很多黄书,而且也有了不少经验,自认为即使处女再难搞,对于我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事到临头才知道,从书本上学习的经验还是需要实践来证明的,否则没有半点用处。由于胡萍萍和我在一起时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裤,而我当时也慌张了一点,没有经过前戏,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就上,结果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胡萍萍的很小,我的当时就已经很大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进去,反而弄得两个人都很疼。
胡萍萍哀求着以后再干,我哪里肯放过她,「劈开她的大腿,硬生生chā了进去」。这种野蛮做法的结果导致胡萍萍用力把我推了下去,差点把我推进河里。
她疼个半死,我也不好受,不过最终我还是说服了她,就在那里慌慌张张地失掉了我们的童贞,两个人都没有得到什么乐趣,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羞愧。
两天后我在同样的地方把张宝佳给上了,这次感觉不错。
当时下了晚自习,胡萍萍由于上次的失败一直不肯理我先走了。张宝佳就过来问我怎么我们一直躲着她。
我笑着说「我们两个你也在旁边看?」
张宝佳脸一红一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胡萍萍就比我好?」
她既然这样说等同于送上门来,我自然不会放过了。不过这个女人叫起来声音很大,我不敢在教室里干她,就让她到河边等我。
这个丫头果然比胡萍萍主动多了,胡萍萍被我cào时还仅仅只是脱下了内裤,这个丫头不仅裤子全脱了连xiong罩也脱了,下半身全裸而上半身的衣服则褪到了腰间。
她和胡萍萍一样刮去了,粉红的裸露在外很是诱人。
这次我有了上次的经验就变得老练起来,先是让她替我,同时用手让她达到了一次高cháo。
我躺在下面,让她坐在上面,自己分开容纳我的。
一来是前戏做足了,二来张宝佳对疼痛的忍耐力比胡萍萍强这次基本上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丫头一开始就叫,害得我不得不用她的内裤塞住她的嘴。
张宝佳疯起来真的是不要命,一开始就用很大的力气套弄我的,那对大nǎi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我一边揉着她的nǎi子一边向上耸动,感到真的很爽。不过这丫头的体力不怎么样,只动了二三十下就支持不住了,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次换我主动了,我把她压在下面玩命地cào她,cào得她直翻白眼叫又叫不出来,也不知道高cháo了几次。
反正最后等我时她都快昏了,差点把内裤吞下去。
我取出她口中的内裤让她替我清理,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舔我的模样简直荡到了极点,害得我不得不又再cào了她一次,cào得她都快爬不起身了。
这丫头后来就对做爱食髓上味了,放假期间接连跑到我家去了好几次。我们都是在野外做爱,每次这丫头都脱得赤条条地叫得很大声,令我很爽。后来她又勾搭别的男生,我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不过放假回家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虽然我很想见mā mā ,但由于学校里的两个女孩子令我觉得很对不起mā mā ,而mā mā 也在逃避着我,大概也在为上次的事后悔,这个时候家里的情况稍稍好了一点。
四叔凭藉着外貌和头脑娶了个有钱的老婆,先是在银行里做事,后来贷了一笔款跑到云南和缅甸人做生意,顺带把爸爸也带去了。
二叔原来是跑运输的,有一辆卡车,现在也赚了一点钱。
三叔和五叔也混得挺不错的。
总的来说应该归功于我们党英明的领导,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
回到学校之后,我虽然还和胡萍萍来往,但已经比最开始收敛了许多。一是我觉得对不起mā mā ,二是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不应该多花jing力在这种事情上。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对小女生没有什么兴趣,后来到初二的时候我和胡萍萍分手了。那是我交往时间最长的女孩子,但不能说是我的初恋。
我的初恋,早就献给我我mā mā 。
第一个和我的不是mā mā ,而是二姐。
二姐比我大两岁,我读初一时她正读初三。我说过,镇中的校长是我家的亲戚,他是我一个姑姑的公公,和我们家算是关系非常近的了。我入学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除了这个之外,我还享有了一个小小的特权--我和二姐不是和别的同学一样住在那种大寝室里,而是有一个小房间,房间虽然很小,但总比几十个人挤在一起好上太多。
我们两个虽然睡在不同的床上,但中间仅仅只有一层布相隔,其实和同床共寝没有什么分别。
其实那层布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用过。二姐在我面前从来不掩饰什么,即使换衣服也仅仅只是让我转过身去就行了,有时候她发现我其实根本没有转过头也不骂我,最多轻轻打我两下就算了。
一直到今天,我在她心底还是她弟弟而不是她的老公,除了在床上外其他任何事都以姐姐的身份对我。
二姐是学校的运动健将,喜欢运动,身体素质非常好,她的处女膜都是因为运动过多而破裂的。我每次cào她时都不需要留力死命地狠干,一直干到她哭出来为止。
我喜欢看着她被我干得披头散发满床打滚,最喜欢的姿势是用狗爬式从背后干她,用力扯着她的头发一点也不留情,有时甚至还把头发扯掉。
而且我经常是一边干她一边用力打她的,嘴里还骂她「婊子sāo货妇」之类的,二姐对我毫无办法,只好说是上辈子欠我的。
二姐的很大,呈圆型。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那对就已经相当大了,现在自然更大了。
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xiong围的尺寸是怎么算的,不过二姐现在的是属于最大号的那种,像两个海碗似的扣在xiong脯上,从外面看上去之间根本就没有一点缝隙。这种很适合,只是二姐不怎么喜欢这种方式。
二姐的兴奋点是。她的非常敏感,我每次都能很快就把她弄到高cháo,而且每次高cháo时间都很长。
一旦达到高cháo,她就不在乎我的是刚刚从她里抽出来的,干完之后直接就往嘴里塞,这是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二姐的大腿非常有力,要是她兴奋起来缠着我时那力量甚至好像要把我的腰夹断似的。不过她最性感的地方还是,又圆又大又白又嫩,每次从背后干她撞在上感觉都非常的爽,所以我也特别喜欢打她的,打得她的又红又肿。
总的来说,二姐是一个肉弹美人,非常性感,光从肉体上的快感来说,她是我干得最爽的。
那个时候我刚刚进镇中,还没有和胡萍萍泡上,每天晚上几乎都要对着二姐的身体自慰。
当时是九月,本来天气就热,再加上小房间只有一扇非常小的窗户,房间里热得要命。
二姐每次睡觉都脱得只剩下xiong罩内裤,有时候甚至连xiong罩都不穿,不过这个时候她一般都把那层布给拉上,不过那对我简直一点阻碍都没有,因为她每次睡觉都睡得相当的沉,很难惊醒。
只要她一睡着,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一次我甚至把她全身都脱得jing光光的,在她上玩了半天她都没有察觉。
二姐是个白虎,一点毛都没有。她的又大又厚,也很大。
书上说厚大的女人性慾都很强,我发现还真的是这样。
mā mā 、大姐、二姐都是这个样子,连那个张宝佳也是这个样子。
我想这可能是mā mā 家族那边的遗传,因为舅舅和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我最过分,把家里所有的女人全都干了。
我把二姐的内裤脱了之后,就看着她的打手枪,最后将射到了她的肚子上。我乾脆将涂满了她的全身,觉得很好玩。
当时我一点都不害怕,根本就不怕被二姐逮着。一则我知道她不会醒的,二则晚上全身都汗湿了,粘粘的她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受宠惯了,根本不怕,而且我知道二姐虽然经常骂我,但其实最纵容我的就是她,只不过她天性就喜欢唠叨而已。
后来我帮她把内裤穿上之后,就摸着她的睡着了。
早上二姐起床时肯定发现了我的手按在她上摸了半天,但她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当回事,以为我只是小孩子而已。
其实也很容易理解,我们两个睡在同一张床上,那床虽然比单人床大一点但也大不了多少,肌体的接触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由于二姐的纵容,我就越来越放肆了,最后演变成不仅每晚摸着她的睡觉,甚至于在她还没有睡着时就敢摸她。
二姐对我的流氓行为只是说了两句,见我不听也无可奈何。刚开始还发了两天脾气,后来就习惯了我搂着她睡觉。
我常常是从背后抱着她,抓着她的,顶在她的臀沟里,由于我的当时已经硬了起来,二姐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但正如她所说,她上辈子欠我的,拿我毫无办法。
恰巧那个时候,我已经和胡萍萍张宝佳她们玩上了,摸女人的摸成了习惯,结果有天早上,被二姐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因为她发现我的手居然留在她里。
其实那时我已经摸她的摸了好几次了,只是那次太不小心没有收回手而已。
这次二姐是真的生气了,都哭了出来。
她说以前我摸她,她都当我是小孩子不在意,不过这次我实在做得太过分。
我当时真的是吓住了,因为我几乎从来没有看见二姐哭过,倒是小妹是个泪袋子,动不动就掉眼泪。
于是我赶紧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了好多好话才把二姐劝好了,不过她再也不肯让我搂着她睡觉,连摸她的都不准,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
事情的转折是我和胡萍萍她们玩的时候被二姐看见了。
本来学校里一直就传着我交女朋友的事,二姐最开始还不信,那天晚自习她特意去二楼教室找我,结果看到了那两个女孩为我的情形。
其实平时里我们都派有一个人放哨的,不过那天是我要求她们替我,结果没有人放哨,恰巧被二姐看见了,我们都还不知道。
结果回去之后,二姐就质问我和那两个女孩发展到什么程度,很是伤心的样子。
我当时都吓傻了,平时的聪明一点都使不出来了。二姐哭了半夜,说我不懂事,年纪轻轻的就乱搞,对不起家里人。又说我这样会耽误学业,将来考不上大学怎么办?难道也一辈子留在农村?我就不服气了,我说我什么时候耽误过学业了?
哪次不是我拿第一名?我得了多少奖?二姐当时就开始打我,是真的打,边打边哭。我又不能还手,而且那时我还不是二姐的对手。
现在二姐当然不是我的对手,17的她在184的我面前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容易摆弄。不过当时她就已经16,而我才16甚至还不到,无论体形力气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二姐打着打着就打不动了,坐在那里愣了半天,最后和我说,她不阻拦我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但不能过度,尤其是不能影响学业,否则就不认我这个弟弟了。
还威胁我说,要是我将来考不上名牌大学,她就死给我看。
二姐的脾气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这点我比谁都清楚。记得后来有一次我惹她生气了,她真的割腕自杀,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才脱离危险。
二姐轻易不向我要求什么,可是她真的开口了,我要是做不到那就麻烦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二姐纯粹是为了我而活着的,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她自己。
那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塌实,换谁也睡不塌实的。
我叫了两声二姐,她没答应,我以为她睡着了,坐起身看着她。
说实在话,家里人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比什么都重要,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我当时就在考虑是不是乾脆和那两个女孩子断了算了,可刚刚尝到甜头,心里实在有点舍不得。
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一点都不会犹豫地和那两个女孩子断绝关系,可那时我根本就没有动家里人的念头,觉得找几个女朋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了半天还是犹豫不决,却被niào憋着了,赶紧下床出去撒niào。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一脸担心地坐在床上。
原来她其实也睡不着,看见我出去以为我生气了,正准备出去找我。
我们两个就像以前一样躺在那里聊天,我把什么都告诉她了,包括我小时候就摸mā mā 和大姐的的事,还有mā mā 为我的事。
二姐当时就听傻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脸红红的,慢慢地往我的身上靠。
于是我就解开了她的xiong罩去摸她的,慢慢地手往下伸去摸她的,二姐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就任我为所欲为。
我将她全身脱得jing光光的。她很害羞,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当我的手伸入她的时她一直咬着下chun不说话,直到最后高cháo时才轻轻叫了两声。
我当时就打算去干她,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说不能真的,玩玩就算了,于是我就抱起了她的头,将塞进了她的嘴里。
说实在话,cào二姐的小嘴比cào那两个女孩的小嘴爽上百倍。
一是我和那两个女孩玩时没有一点感情,纯粹是发洩。二是当时在教室里提心吊胆的,只想早点完事,根本没有多少快感。而二姐不仅比她们都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姐姐,这点是那些女孩子永远也无法比较的。
二姐刚开始还不愿替我,可她一开口我就将塞了进去。我按着她的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在那整齐的牙齿上慢慢划过,她的嘴chun紧紧吸住我的,完全将它吞没。
我牢牢按住二姐的头,开始抽动,起初很慢,以免噎住它,我的悬在半空,随的进出而摆动。
二姐由最初的抗拒到接受没有花多长时间。
她抬头仰望着我,眼神有点无奈……
这种状况是最能激起男人残bào本性的,因为她经常用这种迁就无奈的眼神望着我,以至于我后来每次干她都收不住,常常干得她死去活来。
而当时就是因为她的那种眼神,令我变得粗bào起来,大力地抽动着,狠命地干她的小嘴。我那时的比一般大人的小不了多少,这样的大傢伙玩命地二姐那娇嫩的咽喉里,她当然受不了,就用力推我。
我扯住她的头发死命地干,越干越爽,越干越兴奋,越干chā得越深。二姐眼泪都流出来了,开始揪我大腿上的肉。她的反抗不仅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更加的兴奋,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胯下,将深深二姐的吼管,猛然间一泻千里。
二姐吐又吐不出来,连呼吸都很困难,只好含着泪水将我射出的全部咽了下去。
我这时才清醒过来,赶紧从她口里抽出,二姐大声咳嗽着,用力拍打自己的xiong部,从她嘴角流了出来,显得那么的荡。
过后二姐也没有怪我过于粗bào。她和mā mā 一样有受虐倾向,只是比mā mā 轻了一些而已。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干她是我们搬到北京后的那年夏天,我干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的、还有小嘴全部都被我干肿了,赤裸的身体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整整一天都没有穿衣服,我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神志陷入完全昏迷状态,以至于一向被我虐待惯了的mā mā 看着都心惊肉跳。
她那次休息了三天才恢复过来,过后也没有说我,有时候甚至还颇怀念那段做人型犬的时光。不过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再那么做过,毕竟我要的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只知道沉迷肉慾的性奴隶。
二姐的第一次帮我是我最爽的一次,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有了非常强烈的征服感。不过也正是因为太爽了,我并没有能够坚持多长时间,最多也就只有五分钟。
过后我和二姐的关系一下子变了许多,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搂着她掏她的bi,让她在我的魔手下颤抖呻吟,要不是二姐坚持,我当时肯定上了她,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童贞交给胡萍萍了。
不过那个晚上我也没有放过二姐,让她先后为我了四次。二姐后来还骂我说,我就只知道自己痛快,根本都不顾她的感受。
她本来只是有些好奇地想玩一玩,结果就在那天晚上被我挑起了情慾,从而成为了我专用的性奴隶。二姐本来就嗜睡,那天晚上真的是被我折磨得困死了,最后是含着我的睡着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二姐每次都很害羞,不肯主动脱下内裤xiong罩,每次都要我帮她,这也算乐趣之一。不过我那时候性慾也不是特别旺盛大部分时间都只要搂着赤裸裸的漂亮姐姐睡觉也就满足了,对于二姐拒绝和我真正的做爱也没有太在意。
相反倒是二姐那时候年纪已经有了,被我挑动了情慾,却又不敢真的做爱,心里空空荡荡的,十分烦闷。
原本她是倒下就睡着的,可那段时间却天天晚上睡不着觉,又不想惊动我,只好自慰。
一开始那几天本来是我要求她为我的,渐渐的变成了她主动为我,甚至于我有时还在睡梦中被她惊醒,看见她趴在我的两腿间含着我的吞吞吐吐,一脸满足幸福的神情。
后来她告诉我,要是当时我不顾她的意愿强jiān她,她绝对不会怪我。
只可惜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学会怎么去强jiān。强jiān,对于我来说,是最最难以接受的行为,我觉得所有的强jiān犯一律该判死刑。违背女性的意愿而强制性的发生性关系,怎么想怎么噁心。
由于我不愿「强jiān」二姐,而二姐又不好意思主动说出那句话,结果,上学期期末考试,一直在年级前十名的二姐成绩下降到了中游,令我大吃了一惊。
放寒假的时候都偷偷摸摸和二姐亲热过几次,不过那时家里人多,二姐又是劳动主力,想亲热还要担惊受怕,实在没有什么爽感。
但有一次还是值得记叙的。
那是快过年的前两天,家里人都出去买年货了,而那些喜欢过来闲聊的邻居也都没有来,家里就只有我和二姐两个人,终于有了一个安静的空间。
非常嗜睡的二姐想午睡一下,就叫我关上门躺在她身边看书,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却渐渐心思不在书本上了。
最开始我是一边看着书一边摸二姐的nǎi子,但摸着摸着渐渐的不满足了,于是将二姐的内裤脱了下来,看着她美丽的觉得很好玩,就用自己的舌头帮她去。那是我第一次帮女人。
大家可能不知道,在农村,夫妻间做爱的方式其实很老套,一层不变的男上女下式,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别说、之类的方式决不可能,即使是像女上男下这样的姿势都没有。
农村人的观念非常保守,像这种新cháo方式他们是不可能接受的--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当然不同了,但当时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二姐在那时就是那么一个思想上极端保守的人。她虽然愿意为我,但内心里还是觉得比较脏。我把那么脏的东西硬塞进她的嘴里,令她从抗拒到接受到喜欢,代表了她内心其实完全被我征服了,甚至发展到后来后能毫不犹豫地把我的塞进嘴里清洗--二姐是有些受虐倾向的。
而在她心底,她的无疑是更脏的东西,因此,当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见我在为她时内心的震动相当大。
后来二姐告诉我,就在那个时候起,二姐想自己一辈子都逃不过这个坏弟弟了。
我现在的技巧都不怎么样,那个时候就更加不行了。然而二姐却一直认为那是她得到的最快乐的高cháo之一。
由此我才相信了书上所说的话,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注重心灵上的享受而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一个她们所爱的男人,即使技巧并不怎么好,给予她们的快感也远远大于那些床上老手。
当时是下午一点多钟,虽然家里没人,但周围邻居还是在的。然而二姐毫无顾及的大声呻吟起来,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用力揉捏自己的。
她那时侯不再叫我弟弟了,而是直接叫我「老公」,要我干她,叫得非常荡。
可是还没有等我干她,她就高cháo了,是前所未有的高cháo,yinjing都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当时真的傻了,才知道女人真正的高cháo来临时是和平时不一样的。
她那个时候的情景我现在都还清楚记得衣衫凌乱不堪,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牙齿把下chun都咬出血来,苍白的脸sè中带着兴奋的红晕,头发被汗水紧紧粘在额头上,眼神恍惚根本没有焦点,床单都快被她抓烂了,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不过每个女人高cháo时虽然大同小异,但毕竟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比如大姐高cháo时就喜欢咬我,咬得非常重;mā mā 高cháo时很容易翻白眼昏过去。
当时要不是听到外面有人经过的声音,我绝对把二姐给上了。虽然如此,但后来我还是把二姐堵在厕所里,让她为我,最后将喷在她脸上了事。尤其当时家里人都在外面,在这种状况下bi迫二姐替我感觉真的是非常的爽。
等到再回到学校时真正的做爱就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了。
那时候大家都对对方的身体非常熟悉了,二姐也不再扭扭捏捏,直接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将我的含在口里shǔn xī ,两手在我的上摩挲,技巧已经非常纯熟了。
我也毫不客气地一边揉捏她那对大一边chā她的小嘴。等到我的非常硬了的时候,我将她的身体一推,二姐什么话都没说,倒在了床上分开了大腿。
我跪在她的两腿间,挺起就往那非常熟悉却又陌生的sāobichā去。
然而第一次没有成功,我当时太心急又太兴奋,结果chā到了大腿上。二姐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握着我的慢慢地引导着进入她的。
感觉到自己的一点一点地分开她的大小最后那又紧又滑的,而被自己chā的人居然又是自己的亲姐姐,我当时的感觉实在只能以一个字来形容爽!
一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女人中所谓的是什么。说实在话,以前是看过一些黄书,不过都是那种不入流的东西。
现在基本上不看了,一是没时间,二是觉得那些东西都是性慾无法满足的男人才看的,我现在幸福得过头,满足得有些累,还是免了。不过我想,无论什么样的,都无法与我现在身边的几个女人相比。
当时二姐的早就被我用手试验过无数次了。虽然如此,里面仍然是相当的紧,里面的不停地挤压摩擦我的,爽得我差点当时就洩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反正我觉得和胡萍萍张宝佳做爱绝对没有那么爽。另一点原因是,她们只是为了好玩,不是也不知道全心全意的讨好我,而二姐显然和她们完全不一样。
由于二姐的处女膜早就破了,因此并没有她想像中的疼痛。当我的她的时,我清楚地听见了她长长的吐气声,显得非常的满足。随着我的抽动她低声呻吟起来,不过当然不如现在叫得那么浪,只是压得很低的呻吟,在尽力的压抑自己。而我也同时上下开工,摸她的和,并且和她接吻。
说来大家可能不相信,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和二姐接吻。以前吻她她都会躲过去,实在躲不过也只是轻轻亲一下,答应为我。
不过这次做爱时她是真正的放开了,和我吻得天昏地暗,大量的口水滴在了枕头上。我耸动着用力地cào着二姐的sāobi,肌体相撞的声音很大,摇得床咯吱咯吱乱想。
二姐开始还叫我轻点小声点,可到后来她也忍不住了,把我紧紧地搂住咬住下chun不停地哼哼。我那时比她矮,一低头就可以咬住她的,咬得她死命将我的头往上按。
我们两个差不多是同时达到高cháo的。
我就射在了她的zi gong里面,根本没有想到过后果。那时是不知道,现在是无所谓。二姐想给我生个孩子,即使是弱智也可以。而我从来都没有戴避孕套的习惯,每次都真刀实枪地干。
mā mā 因为和我做得最多,做过两次人流,后来乾脆结扎。大姐做过一次。二姐想生我的孩子,却一直都没有怀孕,令她很伤心。
那一夜我们几乎没有睡多长时间,偶尔睡着了也会被对方的亲热给弄醒。我射了五次,两次在二姐的嘴里,三次在二姐的sāo。
二姐高cháo了七八次,全身的jing力都被我榨乾,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我的,床单都脏得好像从垃圾堆拉出来的一样,全是我们的汗水和。
后来二姐和我说,我那个时候就把她cào怕了,以至于mā mā 和大姐加入时她不仅不嫉妒反而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是最爽的,现在成了我最喜欢的姿势,那就是从背后。看着雪白美丽的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等待着我cào,那种满足感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尤其喜欢用这种姿势cào二姐,因为她那又白又大又圆又嫩的大是最令我满意的部分,我经常一边干她一边打那,而且我可以轻易而举地,干得二姐浪叫连连披头散发呼天抢地。
她那时最荡,什么话都敢叫出来……
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抱着二姐雪白的从背后cào他,看着我的在二姐那荡的sāo进进出出,实在是非常的享受。二姐开始时还是用手撑着床,后来就变成了用脸撑着,不停地咬床单避免自己叫得声音太大。
从我那里可以清楚的看见二姐半边脸上那种又痛苦又欢乐的表情,可以清楚地看见二姐的两个大nǎi子在空中荡来荡去,尤其是当我射进二姐的zi gong时二姐脸上那种满足失神的表情最爽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二姐天生就是来媚惑人的,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意,而做爱时脸上表情之丰富简直令人神魂俱醉。
那次射完后我也垮了,就那么压着二姐倒在了床上。二姐更是早就没有了一点力气,本来要为我清理的都没有干成,我们两个就这么赤裸裸紧紧搂在一起睡着了。
幸亏第二天是星期天,否则非出乱子不可,因为我们是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要是要上课,早就被老师过来敲门了。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当时和二姐真的是天意。因为按照那个年纪我们居然还能睡在一起本来就是很不可能的事,其中绝大部分原因在于我们两个平日里都很乖巧,而且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有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才肆无忌惮的做爱。
另一个原因是我们住的地方是学校内比较偏僻的地方,一般没人去。有些老师和同学一直到二姐上高中了都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是住在一起的。
自真正做爱之后,那就几乎变成了常事,最开始是天天做,后来二姐担心我的身体,变成了两三天一次,最后变成一个星期一次。当时我的性慾并不强,要是现在可绝对忍受不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学期,直到她初中毕业。
她一直没有怀孕过,到现在也没有,去医院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就是不能怀孕,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总之,我搞了我家里的第一个女人,让她成为了我的第一个性奴隶,而她是我的亲姐姐。
和mā mā 开始于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那时我都快十六岁了。
大姐只比我大三岁,但她上学早一年,因此那个时候她都考上北大了。
大姐在我们家里算是一个特例,有点女强人的味道。可能由于小时候家里太穷,所以她特别现实。
她的梦想是「上北大,出国,有车。」
现在三个愿望都实现了,而且有了自己的小公司,算是个小富婆。
这个时候大姐却不干了,老想把公司交给我,结果我现在是一边上学一边替大姐打工,而且是一分钱的工资也没有的,想起来就不爽,只想chā她,chā死她,看她还敢不敢剥削我。
我们家景况的真正改变是在我读初二的时候。那时候四叔很是赚了不少钱,把三叔和五叔都拉到云南去了。
那年爷爷过六十大寿,家里摆了一百多桌酒席,人来人往热闹得不得了,花了好几万。对于以前来说,那好几万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可那个时候就不怎么样了。
我一直都怀疑四叔在云南是真的只做布匹生意还是干过什么别的勾当,要不然不可能那么短时间就赚了那么多钱的。具体数额我不清楚,但至少五十万是有的。
为爷爷办大寿那么铺张也是有原因的。我们李家在当地也算人多势众,但却既没有什么钱也没有出什么官,比不上另一个家族周家的猖狂。
虽然那时候大家都看好我,但毕竟年纪太小了。
农村这种家族争斗很严重的,甚至会出人命,我就亲眼见过一百多人打群架弄残弄死的情形。
那时候家里的几个男人都去了云南,只有二叔一个没去,而他也是经常四处跑不在家。
家里简直变成女人国了,几个婶婶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一整天,mā mā 虽然不喜欢打麻将,但有时也在旁边看。而事情,就是出在打麻将上。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放高利贷的,他也因此很嚣张。
那天周六和我的几个婶婶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就不乾净了。
我那几个婶婶农村人不在乎,旁边的mā mā 就有些不高兴。而毫无疑问最漂亮的是我mā mā ,那老混蛋就吃mā mā 的豆腐。他没有看到我在旁边看了好久。
那王八蛋借拣麻将时去摸mā mā 的腿,我当时就冲了上去举起凳子就砸,把他的脑袋砸了一个洞,差点嗝pi了。
当时几个人都惊呆了,看着我狠砸他的,要不是mā mā 拦着,我真的会把他的弄死。
这件事自然不能就轻易算了,两个家族差点械斗。那老混蛋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
我就当着他们的面说「老子现在年纪小,你们想要我的命就他妈乘现在。你横什么横?不就是现在有几个臭钱吗?再过几年,看他妈谁更有钱。」
那个时候本来周家气势汹汹的,因为我不说为什么砸那个王八蛋,只说他嘴巴不乾净,而且我是小辈,情理上很有些站不住脚。可是当时真的没有人敢把我怎么样。
谁都知道我不仅是我们家的宝贝,而且是整个李家的宝贝。李家在当地可有上千人呀,而且谁都没有想到一向斯文乖巧的我竟然那么狠,差一点就杀了人。
那些人真的有些害怕,一直到现在我回老家他们都怕我。
本来四叔那时候都准备回来处理这件事的,可爷爷告诉了他我说的话之后,四叔就说不用回来了,把我夸奖了半天。
后来他们还是乘着爷爷六十大寿回来了,大大的铺张浪费了一番,不过还是请了那个王八蛋,赔礼道歉,算是把这件事扯过了。
本来这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另一件事发生了,那就是mā mā 要和爸爸离婚。
mā mā 闹离婚从根本上来说不是她的主意,是我舅舅的主意。
我舅舅很小的时候就四处乱跑乱混,什么赚钱做什么,倒卖钢铁,包工头,什么赚钱干什么,而且他脑子聪明非常懂人情世故,不几年就混出个模样,娶了个比他小很多的老婆,是当地第一美人,绰号「黑珍珠」。那女人是真美,比mā mā 还漂亮。
不过舅舅也不是个好东西,有好几个家。前两天听说他又结婚了,娶了个比我还小的老婆,我们都没有去庆贺。主要原因不是因为新舅妈太小,而是别的,先卖个关子。
由于外公外婆去世得早,mā mā 和舅舅的关系其实是很亲的。当时舅舅正在和那个黑珍珠闹离婚,闲着没事居然跑到我们家来。
本来他一直就看不起爸爸,认为爸爸不配他姐姐,再加上那件事发生了,而四叔和爸爸他们都没有回来,令舅舅更生气了,乾脆鼓动mā mā 离婚。
mā mā 都没有那个意思,但是舅舅可能是十多年没有见姐姐的面,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却忘了姐姐觉得不好意思,变得非常的热心起来,差点被我几个愤怒的叔叔砍死。
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爸爸是非常爱mā mā 的。可是爸爸真的是太善良太老实太懦弱太无能了,即使我是他儿子也不得不这么说。
别人说是我爷爷nǎinǎi宠的--我看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也很受宠,怎么就不一样呢?我们还是父子呀!
这个爸爸真的不配mā mā ,连爷爷nǎinǎi都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更何况别人了。
mā mā 对于几个叔叔来说,不仅是姐姐几乎就等同于nǎinǎi的地位,李家又怎么可能放走这样的媳妇?
于是这场离婚就拖拉下去了,主要原因是mā mā 没有下定决心,爸爸其实很有自知之明的。
舅舅很厉害,乾脆把mā mā 接到了他家里去住结果mā mā 和那个黑珍珠居然成了好朋友,将舅舅骂得一无是处,大出舅舅意料之外,最后灰溜溜地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其实最终导致父母离婚的是我。虽然mā mā 没说,姐姐们也没说,但我自己还是知道的。
对于父母离婚这件事,几个人都持不同意见。大姐是坚决赞同mā mā 离婚的,二姐是绝对不赞同的,我无所谓,小妹是什么都不知道。
mā mā 去了舅舅家,两头跑来跑去想让他们复合的就是二姐,二姐对于这件事非常的担心,以至于有一次我们做爱时我随口说了一句「离婚了也好,让我来照顾mā mā 。」
结果被二姐一脚踢下了床,好几天不理我。
二姐那个时候已经上高中了,寒暑假才能回来,我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而我那时也专心于学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读完了初三。那是我最乖最乖的一段时期,没有招惹任何一个人。
初三还没有毕业我就被市重点高中预先录取了。我们市是县级市,上面还有一个地区高中,每次中考成绩最好的都要被地区高中录走。市高中为了保证生员质量,在中考前一个月就有了一次优录考试。虽然录取的人不多,一个镇就那么几个,但都是成绩最好的学生。
初三暑假长达两个多月,mā mā 就叫我们去陪她。大姐暑假打工根本没回来,二姐在家里做家务不去,去的就只有我和小妹。
小妹比我小三岁,那时才十二三岁,不过也是个小美人胚子了。
结果在舅舅家我真的见到了什么叫帅哥美女。我那个还没有离婚的舅妈「黑珍珠」一见面就把我镇住了。
她还不到三十岁大约168左右,虽然肤sè是有些黑,但是无论脸蛋身材绝对可以做电影明星,总体上给我的感觉和大眼美人关之琳差不多,令我怀疑舅舅脑袋是不是秀逗,要和这样的美女离婚。
至于我那个十岁的表弟,简直令我恨不得自杀。他的脑袋虽然不如我,但讨人喜欢这点就比我强了太多太多,最令人不爽的是他妈的那个时候就比我还帅,上至八十老太婆下至三岁小女孩没有不喜欢他的,我就整天看着他被周围那些姑娘大婶们吃豆腐了。
我那个九岁的小表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当她穿着白sè连衣裙朝我跑过来时我简直真的以为是看见小天使了。
俊男美女生出的孩子果然不一般,我只能心服口服。
我那个老粘着我的小妹一看见小表弟就转换了目标。我本来松了一口气,马上就发现这口气松得太快了。我那个小表妹比我的小妹还粘人,就连睡觉都非要和我一起睡。我那个伤心呀--本来那时侯没怀好心,想把mā mā 就地正法的。
你说不理她,她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你都不忍心看见她哭--就哭过一回,那次下雨我怕淋着她不带她出去,回来时就看见小天使哭得淅沥哗啦的,比外面的雨还大,害我给她当了三天的马。你说理她,这又是一明显的电灯泡,而我绝对不是liàn tóng 狂。
结果这自然更加增添了我的难度。
mā mā 当时根本没有想过以后会和我发生什么,至于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她也当作了自己喝醉了之后的行为。也就是说,实际上我要从头开始勾引她,勾引我亲生的mā mā 。
这难度之大呀,唉!
那个时候我身高已经有168了,不大不小也算个小大人了,比16的mā mā 还高了一点。
不过在mā mā 眼里我当然只是个孩子,所以有时候蹭蹭她的腿摸摸她的手她并不会在意。mā mā 由于近两年生活过得不错越来越年轻也越来越漂亮。
论脸蛋,那个黑珍珠比mā mā 美,但论气质,黑珍珠拍马都赶不上了。
可能是恢复了养尊处优的关系,mā mā 变得越来越像个贵夫人。有时候我看着就在想,他妈的现在那些电影明星都是炒作炒出来的,其实一点气质都没有。像我mā mā 这样的美女往那里一坐,那些小丫头们非得立刻滚蛋不可。
mā mā 最喜欢看书,尤其喜欢斜倚着沙发看书。她看的书很杂,天文地理宗教历史古今中外什么都有,而且还经常和我讨论这个。那个时候我就可以靠在她身上一边和她一起看书一边争论,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偷窥她的。不过很快就会被那个恶魔转世的天使所打搅,乖乖的陪她去玩。
幸运的是,当时是夏天,无论是小天使还是小帅哥还是我那个刁蛮小妹包括那个黑珍珠都要去睡午觉。
然而mā mā 是不睡午觉的,这个时候她一般都是斜倚在床上看书,而我就乘这个难得的时机爬到她身边,有时候枕在她大腿上睡一觉,有时候就靠在她身上看书。
mā mā 逐渐习惯了我的亲热,最后甚至于当她看书时我搂着她都只是有些惊讶而没有拒绝。
说实在话,我现在的一点常识都是在那个时候打下来的。mā mā 比我厉害了太多,好多思想都是她自己的主见而不是人云亦云。mā mā 最喜欢的是文学,其次是哲学。
对于这两个我都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唯一有点自信的是历史。于是往往我成了学生,乖乖听老师的讲。
从家务和生活奔波中解放出来的mā mā 那时候才能完全散发出自己的魅力,我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如此的博学,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就是应该锦衣玉食被供养起来的,否则就是犯罪。
mā mā 的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她最爱做的事就是穿着透明的性感睡衣躺在我怀里和我一起看书,里面什么内衣都不穿,而我也最享受这一刻,觉得特别的温馨。
看书的时候手里揉捏着她的,有时咬咬她的耳簾,有时摸摸她的,这种感觉往往比做爱还好。尤其是当我心烦的时候,这么搂着她往往就能平静下来。
mā mā 年纪虽然越来越大,但我对她的依恋却是越来越深,不仅沉迷于她的肉体,同时也沉迷于她的心灵。
不过当时和mā mā 一起看书可没有抱什么好心思。我那时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把mā mā 弄。用强是绝对不可能的,而mā mā 又太聪明了,一般的小把戏根本瞒不过她,唯一可以利用的是她非常爱我,而且很通情达理,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于是我搜罗了不少黄sè书籍,几乎都是有关的。这些书其实我都没有完全看过,感觉也没有什么大意思。主要在于过于注重感官刺激,显得太粗。
不过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还是有用的,我把这些书藏得严严实实,因为不这样mā mā 很容易就察觉到我的用意。但是,又不能不让她发现,可费了我脑筋了。
最后,我不得不用了一点小手段,让我的小表妹告诉mā mā 「龙哥哥半夜看书,而且还藏在哪里哪里。」
甚至于还偷了一本给mā mā 看,因为我知道mā mā 不会去查我看什么书的。
然而这个计划完全的失败,mā mā 看了那黄书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于是就只有用第二招了,那就是写日记。在日记里面不仅写了对mā mā 的思念,而且还写了三年前那个晚上对我的影响。结果日记也被mā mā 「不小心」看到,还是两个字没戏!既不骂我也不找我谈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后来mā mā 告诉我,她看黄书其实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有一句话写的太差太烂了!看我的日记时就隐隐约约猜出我的用心了,毕竟我是她儿子,她是我mā mā 。
她犹豫了好久,想着是不是找我谈谈,劝我打消念头。可是当时她很迷恋那种mǔ_zǐ 依偎在一起的感觉,担心这么一谈,我就离她千里之外了,于是就这么耽搁下来,害我当时无计可施了。
既然无计可施我也就不用计了。每当和mā mā 在一起时我都尽量和她多做肌肤接触,单独呆在一起时更是轻轻地抚摸她身上不那么敏感的地方。mā mā 真的是对我太溺爱了,对我摸她基本上采取容忍的态度,只要我不摸到xiong部大腿等地方。
即使我偶尔碰到了这些地方,mā mā 也总是只是把我的手拿开。
那个时候其实mā mā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明知道这样纵容下去肯定会出事,可还是不舍得骂我。
于是当我第一次真正的把手放在mā mā 上时,mā mā 并没有生气,只是拿了下来,很平静地和我探讨恋母情结这个哲学问题。她说这是青春期少年都会有的思想,再过几年就好了,还建议我赶紧去找个女朋友,说我这么帅这么聪明一定能找个非常好的女朋友。
这话在我们那里已经算是很开放了,除了mā mā 我相信没有别人能说得出来。
于是我就说「要是有个小子,从很小的时候就觉得mā mā 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迷恋着mā mā 。他的一切努力全部都是为了博得mā mā 一声赞扬。甚至仅仅只是摸一下他的头,觉得爸爸完全配不上mā mā 甚至于嫉妒到有时想把爸爸一刀给杀了,以至于从很早以前就和爸爸的关系不好经常吵架,而除了爸爸他是不会和任何其他人吵架的。现在年纪大了,这种想法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强,几乎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令他不知道该究竟怎么办。」
我还说「那个小子虽然比别人是聪明那么一点,但也不是天才可表现出来的却像个天才,仅仅只是因为他想快点长大,想竭尽全力去保护自己的mā mā ,想让mā mā 享福。所以他很努力,所以他比别人都早熟。要是没有这个奋斗目标,他不过是个混日子的傻小子,整天忙着追逐女孩子。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他不是想表功也不是想对mā mā 施加压力,他只是想说出心里话就这样。」
我说完了,然后坐在床上很正经地看着mā mā 。
mā mā 愣了半天,还想劝我,我说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问题在于一直以来他都这么生活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想去改变这种想法,停了一会我又说,要是mā mā 你生活幸福美满我决不会打搅你,这段恋母情结说不定过两年还真的会忘记了,问题是你不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不会bi你,更不会强迫你,因为我知道这种想法的确世俗难容。不过最后我还是问了一句「mā mā ,要是我有什么事,你会为了救我而不惜杀人放火,根本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是吗?」
我那时一直觉得我是在赌博,要是赌输了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对mā mā 说的都是真心话,要是真的被mā mā 拒绝了可能现在就没有我了,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结果mā mā 还是采取老办法--拖!她心里也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从她每每看书发呆甚至于睡不着觉可以看出来。
看着mā mā 一天天瘦下去变得憔悴,都把我心疼死了。
我当时就心软了,在mā mā 面前赔礼道歉,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只要她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去做。mā mā 那个时候也没有骂我也没有说别的,只是搂着我哭,哭着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哭得我也毫无办法。
结果暑假结束后mā mā 答应回家去了,老爸因此而大喜,以为mā mā 回心转意不再离婚了。其实那个时候mā mā 是真的下定决心离婚了,以前都还有几分犹豫的。
那时候我刚上高中,大姐在北大,二姐读高三,小妹刚上初中。由于我和二姐两个人都在市高中,因此我们家乾脆在市里买了一所房子,让小妹转学转到了市实验中学。由于以为mā mā 回心转意,爸爸不久就又去云南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男人。
那段时间mā mā 对我的宠爱比以前更加过分,简直是完完全全的溺爱了。我们那里多雨,每次下雨mā mā 都会打着伞在校外等我放学回家,晚自习后mā mā 经常熬好了汤等我回去喝,甚至于替我脱外套洗脚,这虽然是小事但却意义深远,以至于我常常误以为这个女人不是我的mā mā 而是我的女朋友--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不把mā mā 当mā mā 看待了。
mā mā 内心的黑暗心理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完全释放出来的。她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对我总是抱着愧疚的感觉,因此才那么做,但慢慢的她居然习惯了听从我的吩咐,并且开始享受起这种被儿子命令的感觉来。
令我最震撼的一次是她替我洗脚时洗了半天,我开玩笑说mā mā 是不是喜欢我的脚,喜欢的话就亲一下,结果mā mā 就下意识地捧起我的脚亲了一下。
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傻傻地对看了半天。
那个时候无论mā mā 和我都清楚地知道她根本没有抵抗我的意志了。于是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那天晚上和往常一样mā mā 进房了看我睡着了没有。我那时正躺在床上看书,于是指指床边叫她坐下来陪我。
她坐了下来之后我就枕到了她的大腿上继续看书。
那种姿势其实已经是情人间的姿势了,更何况mā mā 当时还一直摸着我的脸和头发。
其实我平常都是很乖的,甚至比以前还乖,不仅没有去碰二姐,甚至于mā mā 都没有去吃她的豆腐。就连在那个时候刚开始,我都没有想到过把mā mā 干了。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傻小子,出于对异性的好奇而乱来了。我更享受的是那种温馨的感觉。
可是这种感觉对于mā mā 来说却是致命的。mā mā 后来和我说,她那天看着我躺在她大腿上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想着这个孩子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平静很舒服,当我要求她和我一起睡觉时她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根本就没有起过拒绝的念头。mā mā 说我肯定对她施加了魔法,要不然我们mǔ_zǐ 的关系也不可能颠倒成现在这样--mā mā 完全以我为天了。
躺下来之后我就去摸mā mā ,mā mā 也闭着眼睛任我摸。我先是隔着xiong罩摸mā mā 的,后来感觉不过瘾,就把xiong罩推了上去,mā mā 的就直接露出来了。
那是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触摸过的宝贝了,因此摸起来简直爱不释手。
我一只手摸着mā mā 的一只手往她小腹下摸去,一边观看mā mā 的反应,要是她不愿意我就住手。可是mā mā 还是闭着眼睛没有什么反应,我想这是默许了,于是就掀起了mā mā 的裙子,直接将手隔着内裤按到了mā mā 的上。
这时mā mā 突然睁开了眼看着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我吓了一跳,以为会被骂怎么着,结果mā mā 又闭上了眼睛。
这次我就毫不客气地把mā mā 的内裤拉了下来,一直拉到小腿上。mā mā 的下身已经完全露出来了,很浓,略有些褐sè,不像二姐的是粉红sè,而且已经开始流水了。
mā mā 的水不如二姐的多,只是润湿了,不像二姐那样会流得四处都是。
当我开始在mā mā 里面掏挖时mā mā 是咬着下chun闭着眼睛,虽然脸sè绯红但既不呻吟也不反抗,要不是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还有感觉我就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木头人在一起了。
这时我就把mā mā 全身都脱光了,然后把自己身上简单的背心短裤也脱下翻身就压到了mā mā 身上。
mā mā 吓了一跳一下子把我推了下来,她看了我半天最后说了一句不行。这个时候你说我要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因为我的还在那里硬挺挺地昂首翘立。
可是我真的不想违背mā mā 的意愿强jiān她,于是我就说mā mā 那你看我这里怎么办?mā mā 显然也看到了我那乌黑硕大的,看了半天愣是没说话,于是我就说mā mā 那像小时候那样你帮我。
mā mā 考虑了一会答应了,于是我就站在床边看着她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为我,心里那一个叫爽啊。
这个时候我就在她身上乱摸,不仅摸她的她的还摸她的,还将手指塞入了中。
mā mā 的敏感部位是在嘴巴。
虽然那个时候她只是含着我的舔,但对于她的刺激已经够大的了,因此即使我摸她的她也没有抗议,只是摆了摆想躲开,躲不开也就算了。
不过我就不满足于mā mā 那种温柔的shǔn xī ,开始抱着她的头狠干她的嘴巴,就好像在干她的sāobi一样。mā mā 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
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cào她的嘴巴,只是仰着头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我看见眼泪从mā mā 眼角留了下来,看见她拚命向后仰头想轻松一点,结果这种姿势令我chā得更深,直接在她的喉咙深处冲击。然后我死命地按住mā mā 的头尽力chā了进去,大量的全部喷到了mā mā 的喉咙里,mā mā 憋得都快窒息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吞。
我那次射得特别爽,量特别多,mā mā 不仅满口都是我的而且还从嘴角流了出来。
那时我想抽出,可是mā mā 却抱住了我的不让离开她的嘴,只是转头咳嗽了两下马上又含住我的继续吞食我射出的。
这时我就觉得mā mā 好像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于是就问mā mā 我们做爱好吗?
mā mā 根本就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就点头。
那时我的虽然射完了还没有软下去,于是我就推倒了mā mā 分开她的大腿对准了她的就chā了进去。
mā mā 当时还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在我的时候低低地哼了一声。
mā mā 在我chā她嘴巴的时候就已经达到过一次高cháo,里面特别湿润,我chā得非常顺利也非常爽。我的很快在mā mā 的里面又重新硬了起来,勇猛有力地刺穿了mā mā 的身体,刺得她大声叫了一声。
我进出得又快又猛,大刀阔斧大起大落,mā mā 和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偿到过这种感觉,因此紧紧地搂住了我,两条腿都盘到了我腰上。
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mā mā 那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平常就经常自慰了,对于我这种凶猛的蛮干是没有半点抵抗的意志和方法的,反而会尽力的配合。
结果mā mā 接连高cháo了两次。
mā mā 的高cháo时间间隔很短,往往是这次还没有结束另一次就来了,在高cháo的时候她全身直抖傻傻的张着嘴也发不出声音来,嘴角口水直流。
等到我射到她zi gong时她又高cháo了一次,这次乾脆直接昏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醒过来。
由于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爸爸把mā mā 弄高cháo,因此看到这个样子我也吓了一跳,不过我也知道有些女人高cháo后会这样,也不是特别担心。
mā mā 醒来之后在床上躺了半天才休息过来,然后说身上粘粘的要去洗澡。我说我也要去,结果mā mā 不让。
这个澡mā mā 洗了相当长时间,最少两个小时,我估计她不是在洗澡而是在想以后该怎么办,于是我就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也不敢睡。
后来mā mā 穿着衣服进来了,告诉我说洗澡水已经放好,让我也去洗。等我洗完,mā mā 已经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而且还把门给chā上。我估计她那晚肯定没睡着,因为第二天她是带着一对熊猫眼出现的。
我们家里面有嗜睡习惯的人还是蛮多的,首先是老爸,那位老先生睡起来可真是不要命。
然后是二姐和小妹,这两个傢伙只要睡着了雷都打不醒,估计强jiān她们都没有问题,不过二姐好一点,一到时间自动醒来,不像小妹起床了之后都还迷糊半天。
其次是大姐,大姐不贪睡,但每天都必须睡午觉,到后来则演变成习惯趴在我怀里睡午觉。她睡午觉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只要熟睡这么五分钟就够了因此睡午觉的时候是最不安分守己,喜欢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有时候大家都在旁边睡午觉,她却和我做爱,说那样最爽。
mā mā 本来是最不嗜睡的一个,后来受我们的影响也变得喜欢睡午觉,不过不睡也没关系。只是她不能熬夜,一熬夜就会出现熊猫眼。
因此,每当我和她做爱做了个通宵之后的第二天她一定会睡整整一天。
我也是被bi出来的。小的时候我也像爸爸一样贪睡,结果是被大姐或者二姐揪着耳朵从被子里拉出来,后来要学习,随时手里都拿着书,根本不敢让自己睡觉。
再后来,就没有睡觉的时间了--实在太忙了,不仅忙学习,还忙着应付女人。幸亏我一直锻炼,而且我还有秘方,要不然早垮了。
我那秘方是舅舅给的,其实是外公留给他的,他用这个赚了大钱。
外公给mā mā 和舅舅一人留了一种药,家里现在还有大半瓶那种红sè的药,我估计那就是武侠中的金创药。
因为对于治外伤特别好使,当时敷上当时见效,比他妈云南白药强多了。不过那药特贵,老爸说就那么一小瓶按照现在的价钱光原材料就要十多万,他把药方给了我,说那是mā mā 的嫁妆,随便我怎么着,结果我现在也没怎么着。
舅舅那药方就是纯属玩女人用的了,药店都有卖的,不过那不是正宗货,只能激起性慾不伤身不能养身。
正宗货只有我和舅舅两个人有,比那金创药还费钱,一般人绝对用不起,真的不仅不伤身还养身,唯一的缺点就是性慾特强,看见个美女就想上。
托这药的福,家里几个人全被我摆平,没有任何人不满。
只不过我要加大体力训练,否则也受不了。mā mā 至今还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厉害,我也没有告诉她,那是我和舅舅的约定。
那个晚上之后,mā mā 对我就完全没有办法了,或者说她内心的黑暗面由于我们的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
明明二姐和小妹就在旁边看电视,可我偷偷地摸她的时她不仅不制止反而很快达到高cháo,表面上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如果外面有人而她正躲在房间里替我,那个时候她的高cháo来得特别快特别猛,比我用干她的所达到的高cháo还强,而那时候她仅仅只是为我而已,都没有自慰。
最厉害的一次是我bi她赤着身体只披着一件大衣陪我出去买东西,当时已经晚上11点多,大街上根本没人,就只有路灯而已,可她害羞得不得了,才刚刚走了两步就拉着我跑了回去,在客厅里就和我做起爱来,疯狂的程度前所未有。
最令我震撼的一次是高二下学期那次。
那次我刚刚出去参加完一个竞赛回来,大概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和mā mā 亲热,她想我想得不得了。我们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整整一夜,天快亮的时候我说要去上厕所,当时正是mā mā 在为我,说什么也不肯放我走,结果我洩jing的同时niàoyè也洩进了mā mā 的嘴巴里。
看着mā mā 那荡而美丽的脸,看着她满足地大口大口吞下我的niào,我当时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把那么高贵典雅的mā mā 变成了完全注重肉慾的娃,充满征服感的同时也不禁有些害怕。
不过我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mā mā 面对我时是完全的没有任何抵抗力量,面对别人时却是一点都不动心。
以前mā mā 对爸爸虽然不爱但不会拒绝和他,可自从和我发生关系后爸爸连碰她一下都不可能,从而直接导致了最后的离婚。
床上的荡妇娃和平日里的高贵典雅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在,对我百依百顺像个女奴对别人却冷漠有礼像个王妃,这两种完全天壤之别的接人待物方式,全部都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出来,令我对mā mā 是不是心理上有些问题感到极度的担心。当然,对于这种事情其实我没有任何值得抱怨的,反而内心暗喜。
我和mā mā 的关系没过两天就被二姐察觉出来了。
二姐的直觉是最敏锐的,有时候敏锐到连我都觉得有些害怕的地步。
当时我和mā mā 才仅仅就做了两次爱,而且mā mā 那时候还不大胆,每次都要我求她半天才打开房门让我进去。二姐这人一向习惯有话就直说,有怀疑就问。
那天周六mā mā 和小妹回老家去了,她直接进我的房间问我mā mā 这两天都有些不大对劲,你也有些不大对劲,你们是不是已经……
我直接点头,二姐当时就坐倒在床上发了半天的呆,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她说你去找女人我都不会拦你,你想要刺激姐姐也可以陪你,可你为什么连mā mā 都不放过,那不是……
最后那个词她没说,不过我也知道,大概和某些有翅膀有毛的动物脱不了关系。我问她她为什么愿意跟着我,她回答不出来,最后说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喜欢我。我说你知道我从小就特别喜欢mā mā ,mā mā 也特别喜欢我,现在想离也离不开了。
二姐本身也没有立场说我,再加上她从来都不想什么大道理深道理,可以说其实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所以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我。
我说我触犯了社会规范,可是我们又没有伤害别人,而且我也逃不了了,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牢牢的套住逃不了了。
二姐就只是哭,骂我是个混蛋。不过她还是和这个混蛋做爱了,而且是费尽心机讨好这个混蛋。
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所以愿意赤裸裸地跪在地上为这个混蛋,任凭他的射得自己满脸都是。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从后面干她,所以愿意趴在床上翘着被他狠狠地cào。
混蛋一面cào她一面命令她大声的浪叫,她也就浪叫起来,大叫老公好厉害老公的好大好硬,混蛋说她是个荡妇sāo货,她就承认自己是个荡妇sāo货爱上自己的弟弟,虽然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弟弟喜欢被自己的弟弟干,虽然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弟弟可她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了。
她一边哭一边向后耸动着雪白的让那个混蛋干得更猛更深,可是混蛋反而吓住了不敢动了,她就哭着说你干我打我骂我这样我心里会舒服一点,混蛋叫着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她就大声地浪叫起来,一边哭一边叫一边催促着混蛋干她cào她她,结果混蛋真的狠狠地骂她打她把她雪白的都打红了,不仅打她还问她打得舒不舒服,结果她就哭着回答舒服舒服极了。
她是真的舒服,有了好几次高cháo,流的水把床单都染湿了。以前我和二姐做爱时就知道她平时并不是很喜欢虐待,但一旦心里有什么东西压抑了太久时再重重的折磨她可以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最有趣的是,一旦她发洩完了,再虐待她她就会觉得不舒服。所以有时候我甚至故意气她,让她生气了好些日子然后再狠狠的折磨她。
结果等我们完事时两个人都累瘫了,趴在床上半天动弹不得。
我把二姐搂在怀里安慰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了。
二姐问我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她说你不能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总要结婚生孩子?我反问你呢?她说她肯定是不会结婚的,一辈子都只想被我一个人cào,不过她还是希望我结婚,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一个男生,要是不结婚李家就绝后了。
我想了想说,要是有哪个女人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就娶她,要是没有就算了,不过我想大概没有人愿意嫁给我的。
二姐沉默了半天说那我给你生个儿子,把我吓了一大跳,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可都有问题的。二姐说她不在乎,只要外表象个正常人就行。
这个想法二姐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变,她大学读的就是医科,就是想找出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最后我们两个还是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来,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就一起去洗澡。那天二姐真是对我特别的温柔,像个小媳妇一样将我侍候得周周到到。
看着她将我的洗了又洗,我笑着说再洗也不会变白的。二姐脸上一红,问我愿不愿意试试。
我问她怎么会想到这个,她说她从黄书中看到的,我笑着说你也看黄书呀,二姐当时大羞,那模样令我不禁食指大动,胯下的凶器立刻挺立起来。
二姐自然看见了,先跪下来替我了一会,然后自动地扶着浴缸的边缘向后挺起了。我在那圆滚的上摸了一会,然后缓缓地挺起了她的,一手摸着她那大nǎi子一手在她的上抚摩,偶尔将手指按入她的菊花门中。
结果二姐sāo得可以,从小声的呻吟立刻变成了大声的浪叫,我才了几十下就洩了身子。
我把涂在她的菊花门上说我来了,二姐很虚弱的说来,于是我就将对着二姐的菊花门刺进去。然而二姐的太小,我的太粗,而她当时又很紧张,chā了几次都没有去。
我就说算了,chā前面也挺好的,二姐说要做就做到底,于是又试了几次终于去了。第一次chā后庭花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二姐和我都疼得要命,我甚至清楚地听见了二姐吸凉气的声音,咬着牙齿说干,我忍得住。
我就开始慢慢地起来。刚开始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二姐的肌夹得太紧夹得我的非常的疼,但chā着chā着就觉得爽了,不是chā得爽,而是那种完全拥有凌虐美人姐姐的感觉比较爽。
我对chā后庭不是很感兴趣,就仅仅只chā二姐和mā mā 的后庭,因为她们两个都能从中得到很大的快感,尤其是二姐。
二姐刚开始还咬着牙齿忍,那种疼痛感觉麻痺适应之后就觉得有一种像她刚才被我打同时时痛苦而快乐的感觉冲上头来,令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浪叫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双手也没有了力气撑在浴缸上,美丽的慢慢的滑倒在地板上,用冰冷的瓷砖压挤着滚烫的脸,雪白的不停地后耸,大声叫着弟弟老公干死我了我了要死了之类的话,那荡的叫声前所未有,令我越干越兴奋,越干越狠。
二姐最后是上身全部趴在瓷砖上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等到我射进她的直肠的时候她就像被子弹打了一样浑身乱抖,眼神癡呆,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口水,sāo浪出的更是在瓷砖上形成了小溪,满足得都变成白癡了。
我那时也累了,休息了好几分钟才恢复过来,于是给她洗乾净身体抱着她。二姐是真的累了,一就紧紧搂着我进入了梦乡。
结果第二天早上就被她给弄醒了,还没有睁眼就感觉到她在含着我的shǔn xī 。我笑着说二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sāo,大清早的就不放过我。二姐说昨晚干得她太爽了,今天一大早醒来就想要。
然后二姐就坐在我身上将我的吞进了她的里。其实二姐当时还疼得很,可是二姐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是非常之强的,一边忍着疼一边和我做爱,等到快高cháo时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令她爽得不得了。
由于晚上mā mā 才和小妹回来,我们两个在床上一直呆到下午,就连吃饭都是边做爱边吃的。
二姐的做饭手艺非常之好,和她做爱的技巧差不多,那天她不仅喂饱了我的胃,同时也喂饱了我的慾望。
有了二姐有意无意的帮忙之后,我和mā mā 亲热的次数立刻就多了起来。
有一次二姐和小妹在客厅看电视,mā mā 在浴室洗澡,我溜了进去要求她和我做爱。
mā mā 开始还不答应只愿意为我,可是嘴巴是她最敏感的部位,chā着chā着她就情动起来,主动从浴缸里出来让我干。
当时她嘴里咬着毛巾不能叫又想我快快完事又想着外面的女儿是否会发现不知怎么地又觉得特别的刺激兴奋,结果短短时间内来了三次高cháo,直接晕过去,其实我当时都没有敢用太大的力怕被外面听见。
还有一次是在电影院里,二姐一直不敢在这种地方做爱,只肯为我。而mā mā 却拗不过我,最后还是和我做爱。
那次她坐在我身上象野马一样乱奔乱驰,几次让从sāo蹦了出去,她浪到了极点,最后是我扶着她离开电影院打车回家的。
我曾经问过mā mā 为什么对我这么顺从,mā mā 说她也不知道,反正没有办法拒绝我的要求。不过她说其实她也知道我有分寸,不会真的让她下不了台,每次都只是在危险的边缘挣扎,所以她才愿意陪着我胡闹。
mā mā 说,女人的性是会冬眠的,但知道春晓,迎接春天,好像从蛹变成了蝴蝶。一旦那层繭被撕破,就再也抵挡不住飞舞的诱惑。
隐隐约约中,我明白mā mā 为什么对我千依百顺的原因,是因为我是她最爱的儿子,是因为我是她最爱的男人,但同时,也是因为是我帮她撕破了那层繭,让她尝到了在阳光下自由飞舞的幸福。
其实比起我来,mā mā 更期盼着能够整日整夜地与我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无法抑制的慾望,而我,明白这个道理还花了一定的时间。
由于二姐与小妹在,mā mā 不敢太明显的表露出来她在慾望中煎熬的痛苦。
在我们二人独处的房间,在二姐和小妹看不到的拐角,我的手指在mā mā 火热的中抠摸,在丰满的上大力揉捏。
mā mā 敏感的娇躯在不住颤动,眼神中迸射着奇异的光芒,陶醉于我那灼热硕大的对她小嘴的无情挞伐之中。
年you无知的我满足于mā mā 的顺从与热情,常常以挑逗mā mā 为乐,却不知道那美丽下跳动的是一颗饱受煎熬的心。
成熟多汁水毕竟和还有些青涩的青苹果是完全不同的。这个道理直等到我和mā mā 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时才明白。
那是和二姐摊牌后的第二个周末,二姐带着小妹回老家去,特意为我和mā mā 制造机会。
吃过晚饭后mā mā 在浴室里洗澡,我推开门很自然地走了进去,mā mā 什么话也没说,从浴缸里站了起来,随便在身上围了件浴巾,就走过来帮我脱衣服。我们很自然地开始互相拥抱,在互相爱抚的同时给对方抹香皂,仔细的清洗。
她的浴巾很快就掉到了地上,弯着腰、用舌头和温润的口腔帮我清洗,可爱的头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却高高的扬起。我伸手到mā mā 的身下捉住不停摇晃的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上轻轻的使劲,却大力前挺、深深的,能感受到mā mā 的舌头在四处躲藏,一阵兴奋,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我褪出,已被mā mā 用灵巧的舌头洗得高高勃起。mā mā 发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却被我一把按住,把mā mā 的头夹在两腿间,在雪白的脖颈上跳动,能感觉到底下丰满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我趴在mā mā 丰腴的后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成熟肉体的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yin阜经过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我把mā mā 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后挺起,深深的惹火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每一下都使劲延伸到尽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那吹弹得破的红红的肉芽上……
mā mā 前后晃荡着,两手扭曲的扶在浴缸边上,发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来!啊……还要!……还要……洩了!…洩了!……啊!」
mā mā 一声大叫,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双腿也在打弯但被我的顶住,就这样僵持着体会着性爱巅峰的愉悦。
我抽出,坐在浴缸边上把mā mā 抱住,手指正在一张一合的蜜洞里,甜蜜的呻吟声再度响起,我再抽出手指,让mā mā 趴在腿上再,拇指却了正在紧缩的菊花蕾。
在浴室里迴荡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疯狂的呜咽、啜泣……
「啊……啊……好!好……好儿子……啊……你好强……好强……呜……呜啊……呜……」
mā mā 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我半跪者从她身后把,同时中指菊花蕾快速搅动。
mā mā 浑身颤动着挺着,嘴里发出呜咽的呻吟,然后随着我的爆发全身绷得僵直,然后瘫软在地上……
然而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我抱着立了起来。我强劲有力的右手搂着mā mā 纤细的腰肢,灵巧的左手犹如毒蛇一样在她的内肆虐,滚烫的顶着mā mā 雪白的臀部摩擦。
mā mā 发出了呜咽的叹息,闭着眼睛头向后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手按在自己雪白的上,另一手按在了我在她内肆虐的坏手上,似乎在拒绝又似乎在邀请「别……啊……摸那里……啊……就……那里……啊!」
我轻轻啮咬着mā mā 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问道「mā mā ,舒服吗?」
「啊……舒服!」
「那,睁开眼睛看看呀!」
受到我的鼓惑,mā mā 睁开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了……
敏感的身体急剧颤抖着,无力地呻吟道「不要……不要看……啊!」
在我们两个人的前面,是一面落地镜,从那里可以清楚的看见mā mā 美丽的身体在我魔掌折磨下的婉转呻吟。
mā mā 的在手指的触摸下稍稍分开,滴出一丝黏yè,我知道这不是刚刚射进去的,刚才深深喷射的肯定还在mā mā 身体的最深处,说不定已深达zi gong。
她稀稀的湿漉漉的,这是高cháo中分泌出的蜜汁,现在才流出来,弄得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红肿的周围,娇嫩的大被我的手指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小和那敏感的豆蔻。
mā mā 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透明的黏yè从那美丽的桃源洞口缓缓的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滴到地上,弄得我满手都是。
「不……不要看!」
mā mā 呻吟着哀求,然而她的肌肤却因为兴奋而变成粉红sè,滚烫滚烫。
当我把粘满粘yè的手指放入mā mā 性感的红chun中时,她竟然毫不犹豫的shǔn xī 起来,而她自己的手指居然也了内扣挖。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mā mā ,看你的儿子是怎么cào你的!」
我在mā mā 的耳边说着秽的话语,她羞得满脸通红,却睁开了迷茫的眼睛,偷偷的注视着我那乌黑粗大的分开她雪白的大腿,从背后一点一点地进入那满是的sāobi。
「啊……呜……不要……不要……欺负……mā mā ……啊!」
mā mā 都要抓狂了,双手扶在镜子上,身体前倾,迎接着我新一lun的挞伐。
她头发散乱,性感的嘴chun用力shǔn xī 着我的手指,脸上带着极度兴奋的红晕,虽然口里叫着不要欺负她,眼睛却眨都不眨地紧盯着我们性器的,看着我的快速的在她的sāo进出,将肥厚娇嫩的带进带出。
如此荡的画面令她的脑子完全麻痺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出,眼神变得迷濛秽,从喉咙最深处发出无意义的叫喊,根本没有力量再支持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手臂上,粉脸在冰凉的镜子上大力摩挲。
当我的手指用力她的菊花门时mā mā 急剧痉挛着,zi gong口紧紧咬住了我的,爆发出了她最浓烈的yinjing,打得我的隐隐作痛。
高cháo过后的mā mā 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软软地倚靠在镜子上。
我让她趴在洗漱台上,从背后再次深深的,mā mā 又发出了娇啼,哭泣着求饶。她已经被我cào得要死过去了,赤裸的上满是汗水,从镜子中折射出来的是一张满是红晕兴奋而满足的脸。
此时,我想起了cào二姐后庭她那荡模样,于是将汁水淋漓的从mā mā 的中抽了出来。
mā mā 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的叹息,但随即就惊叫起来,因为我那已经对准她舒张的菊花蕾,缓缓的。
mā mā 徒劳的扭动者,发出了痛苦的背鸣,哀求我不要chā她的。但这悲鸣更加刺激我的神经,我的都好像大了一号,伴随着mā mā 「啊……」
的惨叫,冲破了阻挡,进入了mā mā 的后庭。
我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mā mā 菊花蕾又开始收缩,紧紧的箍在的根处,使劲前探,一手急促摩擦mā mā 的,一手使劲搓揉mā mā 丰满的,紧紧的压着身下女人向下使劲。
mā mā 的惨叫不久就变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后就高亢起来。
「啊……没想到……啊……好……好……啊……真好……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呜……」
随着她急促而短暂的浪叫最后变成了呜咽,我的在她的直肠里急剧跳动着,将大量的全部喷了进去。
受到这样的刺激,mā mā 痉挛了两下,大量的蜜汁急速喷出,打得墙壁沙沙作响,然后她两眼一翻,就那么晕了过去。而我也坚持不住了,和她一起倒在了地板上急促喘息。
这个「澡」洗了漫长的一个多小时将近两个小时,等到我们两个最终回到床上时,都已经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令我惊讶的是,明明我是搂着赤裸裸的mā mā 睡着的,但醒来时看到的却是穿着睡衣的mā mā ,虽然睡衣里面不着一缕。做爱后一定要穿回睡衣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mā mā 还保持着,我猜想这是她作为保住母亲尊严心理上的一点小小安慰,所以也没有强迫她。
其实即使是同样的热情,mā mā 和二姐还是有区别的。
可能是因为个性的缘故,二姐愿意满足我一切要求,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经过她的事先同意,否则还是会一脚把我踹下床,一点面子都不留。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只是个被宠爱的小男人,没有多少征服者的感觉。
mā mā 不同,即使她有意见,也决不会做破坏气氛的事,而是事后向我说明或者用某种暗示来表达,令我觉得她真真正正是属于我的女人。
所以我对二姐有时很凶,cào得她满地打滚,一点不留余地。但对mā mā 却有所保留,知道她的底线所在而不去触碰。
然而仅仅只是由于这件事就已经把mā mā 性格中隐藏的黑暗面完全引发了出来。mā mā 后来告诉我,她当时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和我做爱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这本来就证明了她自己已经是一个没有救了的妇荡妇坏女人,更何况她还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道德礼教全部都叛离了,世上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
在我高一高二的那两年里,mā mā 一面忍受着内心道德的谴责,不断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一面却又抵挡不住我的诱惑,沉迷于的快感之中。所以,一向端庄优雅的她在床上特别的荡,在平时却又特别的冷漠。
冰与火的煎熬令她几乎都快神经失常了,从而在我对她的虐待中获得了最大的解放与快感,事后又再次后悔。
mā mā 说那就像吸食毒品一样,明知道有害却越来越陷溺进去无法自拔,结果越陷越深。
因为这样的缘故,mā mā 第二天就满足了我的第一次疯狂的「虐待」。那时的我真的是疯了,被黄书中荡的场景所迷惑,一心想把自己美丽的母亲训练成兽。
整整一天,我不准她穿衣服,随时随地地和她做爱我们在沙发上做爱,在地板上做爱,在浴室里做爱,在厨房里做爱,在书桌上做爱,在床上做爱,我cào她的bi,cào她的嘴,cào她的,甚至于还玩过。
我的喷洒在mā mā 的全身,我们的撒遍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好几天那种气味都没有消去。mā mā 被我折磨得都快疯了,不停哭着求饶,因为我的jing力实在太旺盛,cào得她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三个都又红又肿。
后来她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整整两个星期都躲着我。
我当然也没有讨到好,其实我比她更累,只是凭借年轻的身体硬撑而已。
并且,二姐回来之后闻到了那股气味,狠狠地把我骂了一顿,说mā mā 实在太溺爱顺从我了,一点都不顾及我的身体。
难道不知道老yin少阳危害性最大?我又不是铁打的,是不是想早死呀?还是想将来阳痿?说着她就想找mā mā 去说清楚,吓了我一大跳,我说你真的敢说?二姐这才反应过来,闷闷坐了半天,最后说总是要揭穿的。
不过她最后还是没有胆子去揭穿,我和她的关系是后来mā mā 才发现的。
外篇一
自从和我做过爱之后,小妹的例假就不太准了。家里几个大小女人为此很头疼,小妹那时候年龄还不大,性格没有现在这么沉静,还是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没心没肺的,天天只知道玩,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怀上和我这个哥哥的孩子。
其实后期和小妹做的时候我一直都带着避孕套的,不带套也是在小妹的嘴里或者mā mā 和二姐她们的里面。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小妹因为贪恋于那肉贴肉的快感,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可是因为出了mā mā 和大姐不小心中标这件事情,她们三个女人便紧盯着我和小妹,怕我们搞出人命来。
大姐第一次知道小妹被我搞的时候,一怒之下当着小妹的面打了我两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接着疯了一样,也不说话,就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心里有些愧疚,没有动作。可小妹看到我不还手,就不乐意了。
我作为她的哥哥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小妹心里对我还是很看中的,和小妹发生关系之后,我才知道小妹很早就明白了我和mā mā 她们是怎么回事,更知道这种关系是不应该的。要说小妹心里对家里的其他三个女人没有一丝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我记得小妹一直很害怕大姐的,可是那个时候,那个场合,她第一次为了自己的哥哥,也是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大姐厮打了起来,看到这样,我也不可能在旁边傻站着,便也掺和了进去,结果三个人乱哄哄的撕掐了半天。
最后还是mā mā 进来看到我们几个不成样子,低吼了一声,问我们是不是想让邻居都知道自己家里的丑事,我们这才安静下来。mā mā 拉开两个女儿,三人抱头一起低声哭了很久,最后大姐还是被mā mā 劝服,承认了事实。
过后,即使大姐不在家里,mā mā 和二姐也会把我和小妹看的紧紧地,如果我不带套,绝对不允许我在小妹里面。
小妹那时候颇有些逆反心理,为了这件事情和mā mā 二姐她们吵了几次,私下里我们两人做的时候她还是会偶尔耍耍小心眼,做爱的最后关头会学着黄片里面女主角的声音叫床,同时抓住我的不放,让我美美的在她you嫩火热的里面。
我本质上是支持mā mā 她们的,毕竟有mā mā 打胎的事摆在那里,我也不想小妹的身子受到伤害,虽然我也知道,我和小妹做爱在某方面来说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伤害了。但是小妹稍稍一引诱我,我就管不住自己的了,带套和不带套的区别对我来说太大了。
mā mā 和二姐因为身体的原因,一个作了节育,一个怎么都没怀孕,和节育也差不多,所以都不会拒绝我在她们体内排jing,长久以来的习惯是很难改掉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那次吵架之后,大姐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心里稍微还有点别扭,小性子一起,没有主动和她讲话。晚上大姐主动脱了衣服,跑到我的床上搂着我,两人身体结合之后,我们就又欢好如初了。
几次狂乱的性爱之后,大姐用还cháo热的身体紧紧抱着我,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伸出一只手套弄我下面软下去那粘乎乎的,看我闭着眼睛哼哼享受的样子,大姐慢慢跟我说小妹还没定性,恳求我以后要照顾好小妹,还暗示我别让她过早的沉迷于这种不伦的生活,我听着言下之意是大姐自己已经这样了,可是小妹说不定以后还能找到自己的爱人,可能脱离这种家庭生活的。
当时我让大姐疯狂的劲头搞得也有些累了,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是怎么回答大姐的。不过从第二天大姐一脸的笑容判断,应该是答应了大姐。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小妹和我的关系,很不幸的,没有按照大姐的意愿发展下去,小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我,特别是那场车祸发生之后,在医院里面,她不小心看到了mā mā 要主动结束我的生命,然后和我一同殉情而去。小妹经此整个变了一个人,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
有时候我看着她深沉的样子,都会有些害怕她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也只有在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以前那种活泼的性格,可是高cháo一过,小妹就又回复沉默。女人心,男人真的难懂啊,我是觉的自己有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那还是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听那个花花公子舅舅和他那个黑牡丹老婆念叨的。
吵架的事情最后还是让二姐不小心知道了,导致有段日子二姐看大姐和小妹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她是恨大姐打了我,还是怪又多了小妹这个小女人分享我。
我在床上和二姐开玩笑说,幸亏她当时不在场,不然一定会替我鸣不平的,或许能把大姐打昏也说不定呢,因为那时候二姐已经完全臣服在我的下面了,我说东她肯定往东,我说西她绝对不会往东。
二姐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埋头继续吃着我勃起的,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二姐眼角亮晶晶的,我知道是泪水,搂着二姐在怀里说些有的没得安慰着,二姐小声抽泣着,笑着说那是因为我的味道有些大,把她熏的受不了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二姐作爱的时候,二姐让我掐她的脖子,我搞不清状况,没敢。二姐就用手把着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面,示意我用力,我一时脑子发热,就按照她的要求作了,我一边下边用力的夯着,往二姐的zi gong深处努力探进,一边双手叉紧身下这个疯狂女人的脖子,二姐被我掐得费力的呼着气,断断续续的告诉我继续,说等下就知道为什么了。
最后等我发现二姐里面的咬劲强大到忍受不了,颤抖着在二姐zi gong里面射出一泡泡热jing的时候,才明白二姐的目的,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那种女人窒息时候的匝咬和吸力,我下身的海绵体在那个时候已经被扯的感觉不到快感,完全麻木。
如果没有的阻隔,我不知道会不会亲眼看到海绵体被拉出体外的美景。
完事之后,我搂着快喘不过气的二姐,噙着她脖子上面青紫的痕迹,听着二姐在我耳边喘息着唠叨,说她刚才差点就真的背过气去了。可是那种紧绷的异样感觉真的让我这个者爽快的如同升仙。
这个危险的游戏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都玩过,另外一次出现危险的是和大姐的时候,大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女强人心理,做爱的时候很是喜欢反客为主,那次她象和我有仇一样,狠狠的回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们两人最后都是头昏眼花的,的,喷水的喷水,两人脸sè青紫的瘫倒了在床上,堪堪结束了这个死亡游戏。
说来也奇怪,随着年龄的增加,成熟的大姐竟然爱上了这种玩法,一直到现在她还会偷偷的和我玩几次,不过我们现在都不会像以前那么不知道用力的深浅程度了。
mā mā 二姐她们则纯粹是为了配合我,才会同意玩这个,不过和她们两人的时候我总是下不去手,我想可能是我内心还是喜欢她们两人多一些的缘故。唯一的一次,我真的下去了手,结果用力过大把mā mā 掐得停止了呼吸。
还好二姐在旁边头脑清醒,把懵懵懂懂的我踢到一边,用学校学到的急救方法把mā mā 救了回来。mā mā 醒过来之后,笑着说,她下面松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紧了一回,还问我这回舒不舒服,我诺诺的说舒服。二姐骂我没人性,让mā mā 挡住了嘴。
mā mā 跟我们说当时她眼前一黑,然后就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个纯净的世界,遍地绿草,竟是花香。
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后来就看到了我和她赤身裸体的出现了在这个世界里面,不停的做爱,不停的做爱,然后出现了她和我生的女儿,我们三人继续不停的做爱,接着出现了大姐二姐小妹,我们几人继续做爱,直到我们都有了女儿,再往后我们这一家便在那里过着整天不停做爱的生活,说到这里,mā mā 有些惋惜的说我们不救她就好了,她可以在那个世界里面继续当nǎinǎi,曾nǎinǎi了。
二姐听着听着,就抱着mā mā 哭了,mā mā 伸手搂着我和二姐,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我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想去医院作个恢复手术,以后她想生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我想摇头,看看二姐,再看看mā mā ,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和mā mā 玩这种性爱游戏了。而二姐那次听到了mā mā 的话之后,在学校对血亲怀孕生子的研究更加废寝忘食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信二姐会有所成就的。
现在回头看看过去,我想我们全家那个时候一定是都疯了,为了这种扭曲的性爱,连自己和亲人的命都不要了。
有时候家里人闲聊的时候,大姐还会用这个来和我开玩笑,说没有趁机掐死我,让mā mā 二姐她们脱离苦海,mā mā 小妹她们听到了最多微微一笑,因为她们和我都知道,我们五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密不可分的整体,任何人离开了其他人都不会快乐的。
关于那个窒息游戏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当时和家里的女人们玩的时候还没有《感官世界》这部电影的出现,等小妹从网上发现这部影片的时候,如获至宝,拉着全家坐到一起看这部片子,她自己先脱光了坐到我的大腿上,摸索着掏出逐渐勃起的在她的上下轻轻的划着。
我搂着怀里小妹滑嫩的肉体,手指捏弄着她xiong前两只粉红的,等到出现性爱场景的时候,小妹就一边大声的呻吟着,一边娇喘着和我演习着里面的招式,等电影看完了,我电影的内容没有记得多少,只知道全家四个大小女人的脖子上面又多了一圈紫sè的掐痕。而自己的上更是红印一道一道的,好久才变成正常的血sè。
小妹这个小sè女自从知道了网络之后,就迷上了下载电影,她喜欢的电影只有一类,就是的,谁让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呢。无论是法国的,德国的,美国的,日本的,只要是的,哪管你是mǔ_zǐ 的,兄妹的,姐弟的,统统收下,我电脑的硬盘买了一打,都让她塞满了这类的影片。
当然,作为一个跟随时代cháo流的年轻少女,她还喜欢即时聊天,喜欢扮成喜欢小红帽的大灰狼叔叔在上面骗骗小lo li,说到兴起的时候,会拉下我的裤子,掏出她专属的,颠簸着渐渐长成形状的小,和我一边做爱,一边哆嗦着用火星文和小lo li们打嘴炮,当然,网络那边的小lo li们一直以为我就是小妹,因为小妹都是让我作摄像头里面的男主角,她从来不会真正露面。
那些小lo li们还为了我的大小吵过几次,逗得屏幕这边的我兴奋的chā的小妹嗷嗷直叫。我曾经问过小妹为什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她说她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说完之后,就继续用那种我看不太懂的文体和小红帽们探讨9后,8后,后的不同去了,而这个时候,我的当然是不得不为了给小妹打气,继续在她的里面穿来穿去了。
mā mā 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她真的让二姐带着,去我们自己家的医院里面作了输卵管恢复手术,手术是由二姐亲自上阵做的,这个时候二姐已经成为了妇女孕育领域的专家,相关的论文在国际上也发表了好多篇。
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为了给mā mā 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弄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带蒙的让mā mā 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mā mā 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mā mā 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mā mā 技高一筹,忽悠的mā mā 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mā mā 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mā mā 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tiáo教的唯我是从,于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都快磨破了皮,四人还缠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mā mā 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才将将把射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妈一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湿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mā mā 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mā mā ,mā mā 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mā mā 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mā mā 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
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mā mā 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把还懒洋洋的mā mā 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mā mā 撒着娇,让我喂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mā mā 面前,mā mā 摇摇头,我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mā mā 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赤裸的肉体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cháo,翕动,chun间的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yè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荡的看着我们mǔ_zǐ 两人,荡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yin埠上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mā mā 的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yin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sè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niào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mā mā 看到眼前靡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mā mā 第一个被我chā了进去,不是,是她的,mā mā 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mā mā 向上方抛起,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mā mā 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mā mā 之前吻上我的嘴chun,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mā mā 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转盘一样,把自己的yin埠对准我和mā mā 现在的方向,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nǎi子,我和mā mā 如同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小嘴,,,小嘴,,最后,我放倒mā mā ,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sè的nǎi子夹住了火红的,高速的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舔着我的,睾丸和。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mā mā 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高cháo,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面mā mā 那肿的高高的yin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mā mā 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mā mā 那毛茸茸,湿淋淋的地方舔舐了起来。如同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
那天晚上我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始打扫狼藉一片的房间。
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了一起。
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的催情药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之外就把jing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
后来我的体质和高质量的性生活终于让二姐放了心,不过,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就是反而她们几人有些应付不了我的欲求了。常常都是她们的被我的搞的山东大馒头一样,我却仍然还没有的欲望。
二姐只好又开始寻找一种能平衡我们欲望的制剂了。
对了,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mā mā 终于怀孕了。
二姐按照她的研究理论做过检查,mā mā 怀的是个女孩。
不知道mā mā 经过的唯一一次准弥留之际所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呢?女儿?
呵呵。
“哥,快过来!快过来看!快点!”
小妹扯着嗓子在楼下招呼我,对不住了读者们,小妖jing相唤,我现在只好停下来,把文章存盘,将电脑置入休眠状态。
路过mā mā 房间的时候,我特地给mā mā 的被角掖了一下,免得受了寒气。虽然房间里面有空tiáo,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发现怀孕之后,mā mā 的觉明显多了。
经过大姐房间,大姐正在窗前地毯上面练着瑜伽。
“小妹找你呢。”
大姐的脑袋缓缓的从双腿间露出来,对我说到,我蹲下来,在练功服下面的骆驼趾上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大姐哼了一声,双腿发热,嗔怪的瞥了我一眼。我又用手覆在那片温热上面不舍的揉了揉,直到练功夫上面隐现出水迹,才站起身来下了楼。
“晚上我夹死你!坏蛋!害的我又要换衣服!”
大姐还以为我没听到呢。不过大姐练了瑜伽之后的确紧了许多,异于mā mā 她们的弹性更是让我流连忘返。
看来当初和大姐做爱时候我的一句无意牢sāo还真的发对了。
“叫我干什么?”
来到楼下,小妹站起来让出地方,我坐了下来,顺便拉开裤子拉链,小妹则是掀起短裙,这小sè女里面没有穿内裤!她熟练的拉着我早已经弹出来的,对准自己的,小妹幸福的坐了下去,肉肉的感觉让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到底叫我做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我抱着怀里可爱的小女人问道。
屏幕上面好像没什么可看的呀。
“你看我录下来的。”
我趴在小妹的肩膀上,小妹按了下遥控器,然后开始缓缓的上下起伏呻吟着。
“她们是fù_nǚ 呢。这个父亲把自己女儿关了十多年,还和女儿生了许多孩子呢。”
小妹给我解说着。
原来是前阵子的奥地利fù_nǚ 案,小妹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在网上看过了。小东西。”
我稍微用力了一下,小妹回头看着我,知道她不满意了,我只好继续缓缓的,她这才回过头去。小东西最近比较中意这种温柔的chā法,真奇怪。
“还以为哥哥不关心这些呢。”
以前小妹让我看过类似的fù_nǚ 的报道,我没有说什么,她就以为我对这方面没有兴趣去关心呢。
“真可惜,被抓到了。”
小妹好像有些同情那个禽兽父亲。这可不是个好倾向。
“有什么可惜的,该抓。对女人那么不爱惜!”
我说着,不过心里有些没底。
这时候妹妹已经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的开始做爱,我偷偷望了眼小妹,小妹眯着眼睛再次的作了一个大大的起落,回神之后,她说的话让我大了一圈。
“哥,我以后生的女儿也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好!好!好!”
狠狠的三声过后,小妹也连着喷了三次。
“这个小sāo货!”
身后是二姐的声音。
“都没你sāo!你……你……”
小妹被我干的无力,反驳也变得无力。
“今天我可有好东西给你们吆,再说姐姐的话就不给你了!嘻嘻。”
二姐的两个nǎi子隔着衣服在我的脖子上面滑来滑去。为了稳定后方,我不得已抓住一个,终于将二姐固定下来。二姐在我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晚上再给你弄,嘻嘻。我先上去看看mā mā 。”
二姐按住我的手在她的nǎi子上面揉了几下,脱身出去,顺便在妹妹的小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妹一紧张,里面肌肉一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顺势把在小妹的高声叫喊中射了进去。
“呀!忘了让你带套了,你怎么射进去了?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期呢。”
事后小妹装作无辜的样子问我。我气的在她小嘴上咬了几口,又揪了她两个小nǎi子几把。小东西才闭嘴不言窝进我的怀里。
抚弄着怀里小东西光滑的背部肌肤,听到脚步声,二姐的声音传来。
“大好消息啊,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怀孕了,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了!”
回头望去,不仅二姐,大姐和mā mā 都出来了。
难道mā mā 的那个梦真的要实现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妹。
“哥,我要给你生个女儿!“小妹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外篇之二
“呼……呼……呼……”
和mā mā 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mā mā 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在mā mā 的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中的温度比较高,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mā mā 的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的肉质暖炉。
昨晚只有我,大姐,mā mā 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就跑到二姐房里面睡了。虽然是大姐在旁边作性爱候补,可等我的火气弄起来了,最先求饶的也是她。
她前戏的时候被我舔得喷了一次,接着又被我和mā mā 前后夹击合伙鼓弄出来一次,最后一次是在我她的时候出现的,当时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里面卟的一下,喷出的yè体气体摩擦之间的声响和pi的声音竟如此相似,平日严肃的大姐,难得搞出这样的趣事,当然逗得我和mā mā 哈哈大笑。
大姐红着脸连声说自己不成了,我边和mā mā 用手巾清洁着大姐的身体,帮她舒缓刚刚抽筋的小脚趾头,边取笑着仍然软软瘫在那里的大姐,大姐湿透的身子仿佛被煮熟的面条,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躺在那里,哀求地望着我仍然勃起的。
mā mā 的有些红肿,我怕她受不住,没有继续在她的里面,视子如命的mā mā 爱惜地用手帮我套弄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咽着口水。mā mā 不想让我憋得太难受,最后拉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大姐,两人吸了快要一个小时才让我射了出来。
等我轻轻把从mā mā 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mā mā 也只是稍微呜咽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像只懒懒的胖猫咪毫无美感地在那里呼呼大睡。随着的抽出,一汩白sè的yè体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大姐的衣服并不在房间里面,想来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练了。我早晨锻炼的地点早已经换成了床上。
跳下床,来到窗边,轻轻扒开窗帘,外面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按照我的生物钟算,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不到的时候。大姐不知道回来没有,这样天气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可不太好。
“嗷!嗷……”
的叫声隔着玻璃听起来沉闷得很,那是对面黑美人舅妈家里养的一只藏獒,是我托西藏的一位朋友买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唤一下以示其自身的存在。自从养了它,别墅区里面其他的狗类都不太敢叫了。
说起黑美人舅妈,自从舅舅带着十几岁的新舅妈出国之后,她就越发得闷闷不乐了,mā mā 也劝过她改嫁,她却不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那个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妈住在一起,那个酷酷的小表弟则让舅舅领到国外享福去了。
舅妈开始让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里面读书,可不久因为女校的学生们嫉妒小表妹的相貌,经常地欺负老实的小表妹,所以舅妈就请了一个私人家教,哪知道那个女家教竟然是个同性恋,要和小表妹玩爱爱,吓得小表妹告诉了舅妈,舅妈一火也不请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闲,mā mā 便让大姐过去帮忙给小表妹上课。还好大姐心里素质比较好,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小表妹和舅妈来过几次,来一次我的就经受一次考验,因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都会不听话地竖起来,然后就会被嫉妒万分的小妹拼命地蹂躏一番。
************这片土地的最外围是密密丛丛的参天林木,穿过树林,就是从水利中心放射出去的农田,然后是一片波光闪闪的人工湖,接着就是佣工们的居所。而跨过厚厚的保安区,最里面就是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妈居住的地方,是为了我们这样一群先富起来的人们所准备的别墅区。
别墅区的建造模仿了国外的农庄和城堡,整个别墅区占用的土地就是当年我们这个大家族所拥有的耕地田产。现在耕地农田有专门的人负责农种割收,住在别墅中的我只管收钱就行了,我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小时候书上所说的大地主。这个说到底要感谢政策了,呵呵,说远了。
爷爷nǎinǎi去世,遗产的大头都给了我父亲,然后就是父亲的离去,当时家族里面继承的规矩没现在那么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利益争夺,作为长子后代的我理所当然应该继承这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这时候开始捞起偏门的舅舅帮了我们这个家族一个大忙,他暗地里面cào作。
于是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张爷爷所立的遗嘱奇迹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几个叔叔的大部分地产都移到了我的名下顺便奇迹般地将想要霸占五叔家财产的那个姓周送进了监狱。
据说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当即吃了颗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没有什么盼头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儿子判了个无期,不过可惜一次监狱着火,他为了抢救国家财产不幸被烧死了。虽然舅舅没有和我明说,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周家是怎么倒霉到家破人亡的。
那个时候的舅舅,通吃到什么程度?想想看,家乡黑白两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车都要给他让路!搞掉姓周的更不会难到什么地方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对我这个外甥比对他自己亲生儿子还好。为此去问mā mā 的结果就是被mā mā 骂了一顿,害得我又是一个月不能和mā mā 做爱。
这件事情后来证实真的是我的妄想症发作,舅舅对mā mā 可真的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姐弟之情,对我也只是纯粹的喜爱,其起因也是当初的几件事情当中,我的立场和判断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
最后我的结论就是世界上象我这样乱来的畜牲实在是屈指可数。
周家一去,就只有我们一家独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养了一个专门和我们对着干的家伙,说是周家的后人,鬼知道是舅舅从哪里找来的。我只知道那个所谓的周家后人暗里见到舅舅好像耗子见了猫,舅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舅舅偷偷和我说,这个是专门用来转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嚣张了的确不太好,这我也很明白。
后来我去北京上大学,家里由mā mā 她们几个娘子军继续管理。
我毕业的时候是互联网高cháo期,以自己当时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点,在里面狠狠捞了一把马上退了出来。然后我用得来的资金继续和舅舅学着炒卖房地产,期间舅舅通过北京军区的关系,让我在北京军区那边也买了一套房子。不过我就过去住过几次,因为每次进去都要接受哨兵给我敬礼每次都让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会蹦出一堆人拦住我,砸开车门,然后把我拉出去,对我说“打死你这个的畜牲”mā mā 听说过之后笑我有胆子cào老妈,没胆子接受人家的敬礼,我也只能笑笑作罢,心说自己内里还是个胆小的男人啊。
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到现在也是在那里空着,偶尔大姐会派人过去收拾收拾。权当作我偶尔进京临时歇脚的地方。
记得房子刚刚到手的时候,mā mā 和我在那里做过一次,当时我们两个做爱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哨声,我和mā mā 同时都生出了罪恶感,mā mā 应该比我好一些,她的享乐思想能帮她不少忙,尽管如此,那天的高cháo确是我们两个发生关系以来最最心灵贴近的一次。
在号声中,我和mā mā 看着血yè充满的两个性器激烈的摩擦,四溅在了地上,欲望不停地将我们两人推向性欲的顶峰,当号声的最后一个音符淡去,我却如同醍醐guàn顶一般,脑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mā mā 相连的思维之桥。
一时间我和mā mā 如同经历生死lun回,同心相印的情侣,彼此都将对方的要求和想法在双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和mā mā 深情地对望着,身下无比默契地配合著对方的动作。
我粗bào地按照脑海中接受到的mā mā 的想法,把mā mā 一把压到了窗户的玻璃上面。
浑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胀大著撑开mā mā 柔软如棉的zi gong颈口,在我的入世之地,mā mā 的zi gong里面足足喷射了两三分钟,热烫的儿jing把mā mā 刺激的张牙舞爪,象只疯狂的发春母猫嘶叫着,尽管双手被我擒在手里,mā mā 还是努力的在窗户上面抓来抓去,尖尖的染红指甲划的玻璃唰唰直响。
当时mā mā 给我传来的想法就是要赶紧把窗户打破,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她当时被儿子干得死去活来的荡样子。
高cháo过后,我们两人呼哧呼哧倒在了还未装修好的地板上,那次之后,我和mā mā 无论怎么努力,再也没有享受到那种思维和情感相生相连的感觉。把这件事情说给二姐她们听,她们都说是我们两人的幻觉。
以前老爸买的那套房子也还在,地价升值的非常快,有人想买,可mā mā 一直没有同意。我对此是无所谓的,反正现在家里人所赚取的财富也不在乎那点钱,买主弃而不舍,结果后来房子没有买到,和我却成了生意上的伙伴。
小妹实际上并非整天只知道聊天打pi的无知少女——现在是少妇了,不过长的还是小女人的样子,特别是和nǎi子,家里就属小妹的身体最单薄,她很想从骨感美女变成丰腴美人,可也只是很想罢了。
小妹在网络上面的网店生意红得很,我有幸参观过一次,是出售一些女性向动画周边产品的。那些动画我后来在搜索引擎上找来一看,都是兄妹向的。
小妹和我之间没有什么隐瞒的,她告诉我那些来买产品的都是在网上和她裸聊的小lo li。我心说不知道由此会不会培养出更多的家庭,但那已经不是我们所关心的事情了。
二姐那天晚上跟我们说的研究新成果的确是真的,而且已经在当晚马上用到了mā mā 这个将近多岁的大龄孕妇的身上。
mā mā 才做完手术回来的时候,二姐和我说过,那次输卵管恢复手术做的时期已经很晚了,如果再晚几个月的话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呢。所以mā mā 怀孕之后我们几个都心怀忐忑的如履薄冰,生怕出现不好的事情。
二姐拿出学生会领袖的姿势,站在沙发上面,脸红红地高兴地告诉我们,在她的药剂上面她已经作了充足的实验和活体测试,安全性不用担心,最后的药剂被她命名为ina,想来和什么dna,a脱不开关系的。
她的这种药剂可以使直系血亲怀孕所产生的胚胎出现基因突变,当然,是向好的方面突变,这样培养出生的婴儿会集合父系和母系的所有优势基因,健康地成长。
受孕的母体也不会像普通怀孕妇女那样顾虑重重,无论任何强度的活动都不会影响胚胎的发育,用句通俗的话讲,这种胚胎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看来我和mā mā 可以在她的孕期继续各种变态的性爱,而不用担心她肚子里面的小宝宝了。
二姐一向喜欢先说好消息,果然那晚她后面的话让我们一家子异常错愕。
这种基因制剂的唯一缺点就是制剂的基本必须来自于直系血亲,而且只能是我们这样的直系血亲之间发生性关系产生的受jing卵才会受到它的控制,且培育而成的胚胎只能是女性,据二姐解释是我们人类的基因限制造成的,说了一大堆专有名词我们也没明白,但是我们知道了一件事情,以后我和家里任何女人都可以生出健康的宝宝,但只能生出女宝宝,不可能生出男宝宝。
mā mā 明白了之后看着我,然后问二姐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以后我们家不是相当于绝后了。我刚想说生男生女都一样,二姐就表现出了她的恶趣味,她忘了说这种制剂的一个巨大优点了。
原来它不但对孕妇有效,对于未孕男女也具有延长寿命,促进细胞活力和保持容貌的效果,二姐说经过她的计算,一毫克这种制剂就可以让我们一家子的寿命达到9岁以上,如果适当增加制剂的用量,活到什么武侠里面所说的几甲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只要我注射一定剂量的ina,我们家就会一直存在下去。到时候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怎么向外人解释这种异变了。
讨论结束之后,二姐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一起一落地在我的上自言自语,说的什么我没有听得太清楚,就听出了两个字。因为噪音太大,横亘于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怀孕,已经得到了解决,所以大姐小妹她们都高兴地拉着mā mā 拼命地guàn酒,喝醉了之后就发酒疯,大喊大叫她们是地球最后的神仙,说要成立女子异能部队统治地球,然后互相脱了衣服跳到沙发上,茶几上,把屋子里面搞得乱七八糟。
我看不下去了,搂着被cào得同样胡言乱语的二姐,自己上楼去睡觉了。等晚上起来撒niào的时候还能听到楼下几女哑着嗓子在召唤什么月亮女神之类的。
“还没起来呢?”
小妹的声音把我的思绪从那天晚上带了回来,“呀……
别闹……你这个小妖jing……让mā mā 再睡会,昨晚让你哥整得全身都酸酸的……
别……别咯吱……哈……哈哈……别咯吱mā mā ……你个小坏蛋!”
从隔壁窜过来的小妹跳到床上和mā mā 嬉闹着,上身赤裸,两个尖尖的小nǎi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下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刮过毛的小露在外面。
很快她就尝到了不多穿衣服的后果,mā mā 顽皮起来那也就是一大号小妹,趁着小妹没注意mā mā 的一根手指从后面对准小妹的就捅了进去,小妹啊地被点住了“道”mā mā 示意我过去,小妹的一个nǎi子很快也被我咬在了嘴里。
“呀!哥哥坏!坏……坏……不要……坏mā mā !别……那里……好……轻些啊……吸到……哥……吸到人家……心里面了!啊!哥!呜……呜……坏……呜呜……好坏……呜……坏mā mā !呜……憋……呜……憋死我了!”
小妹的小嘴和被我和mā mā lun流蹂躏着,在床上用劲乱蹬着白白的一双小腿,眼看着一场清晨性事就要开演了。我已经跪到了小妹的两腿之间。
“好啦,快下去,二妹等着你们呢。”
大姐也进来了,把小妹从坏哥哥和坏mā mā 的手里解救出来,她拍拍小妹的蛋,小妹作了个鬼脸,抓起掉下去的丁字裤,回房穿衣服了。
大姐下去之后,我继续悠闲地帮mā mā 穿衣打扮,在洗漱间里面,我上面刷着牙,下面mā mā 跪在地上卖力地帮我解决硬梆梆的问题,等都忙活完了,mā mā 用我的当漱口水漱了漱口,之后和我一起下楼吃饭。听大姐说话的口气好像二姐有什么事情要说。
“二姐,是不是那个药剂有什么问题?”
小妹最近声称要减肥,所以我们都在吃饭的时候,她却可以先发问。
“恩……”
二姐囫囵吞了个汤圆,结果被烫得够呛,小手在嘴边扇了几下,“算不上什么问题,不过我认为应该告诉你们,呃,好饱。”
一碗汤圆被二姐干掉了。
二姐看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不,二姐说完之后,mā mā 大姐小妹又无语了。
我很平静,因为前天二姐在床上已经提前告诉我了。看来今天二姐终于下了决心说出来了。
“呵呵,既然我们一家已经这样了,大家也都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我们能多活那么多年,最重要的是我能和我的儿女们在一起,mā mā 知足了。”
半晌之后,mā mā 抬头对我们说。
“反正我要给哥哥生女儿。”
小妹这个树袋熊挂在我身上娇憨地说道,等她坐下去的时候脸上的神奇诡异得很,因为我那不听话的不小心得误入了她的。
“怎么不累死你!”
大姐看到我和小妹的动作,脸蛋一热,没有搭理我们两个,有些惊讶地问mā mā 和二姐“你们就这么个意见?”
“就这样。”
mā mā 二姐小妹显然是达成了统一意见。
“美死你个坏东西!”
大姐忿忿不平地瞅着我,瞅了半天,她也笑了。“好啦,全家表决通过,以后我们生的女儿都是你的了。辛苦了,我们的男人……”
是的,二姐这次的“补充”就是我和家里所有女人虽然可以生育出健康的女性婴儿,但是这个女性婴儿出生以后必须由具有部分相同dna血缘信息的我和她们进行,加上ina制剂的帮助,才能让这个女性婴儿活过9岁。要不然的话,还是一个死字。
9岁的小lo li,应该比小妹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到时候前门能不能走得通会是个大问题呢。
我好像越来越邪恶了。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接受了她们的安排了呢?难道我真的是个畜牲转世?可听说畜牲也知道不能呢?好乱,不想了,听从的指引,随遇而安。
怀里的小妹咬着我的肩头,瘦弱的身体得了疟疾般打着摆子,股中流出的毫无意外地淹透了我的裤头和座椅,我稍微用力顶了顶小妹尽头处的那块肉疙瘩,小妹小的肉圈圈瞬间匝紧了一下,我抬头发现了小妹眼里的那抹媚意。
旁边mā mā 她们当我们两个小兽不存在,继续聊着感兴趣的话题,继续消灭剩下的饭菜。不被重视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妈,你往那里一点儿好不好么,好么……”
小妹厚着脸皮抢占了我怀中母亲的位置,小脸贴在我赤裸着,毛茸茸的xiong膛上面,伸出舌头讨好地咬住我的开始吸吮。“你哥那里又没有nǎi,你吸个什么劲儿你说……”
mā mā 的话语中含着淡淡的醋意,我把mā mā 拉回身边,手她的孕妇装,握住一个硕大的nǎi球温柔体贴地挤压起来,mā mā 微闭着眼睛和我接着吻,一只小手向我下身伸去。
“mā mā ,你晚了哟,嘻嘻。”
原来我的已经被小妹拉出来透气了。就要到手的家伙被女儿抢去,mā mā 气得在我大腿上面拧了一下,我装作疼痛唉呀着,明知道我这个儿子肯定是假装的,可mā mā 还是连忙俯下身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在我被拧的地方舔舐起来。“好的一家子,儿子càomā mā ,哥哥cào妹妹。真是不要脸!”
我们的对面是继续瑜伽修行的大姐。
她以一个道学家的立场对我们进行无情地批判。
不过这个批判者本身的修行装束比较奇怪,她装束的特点就是——身上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我们三人眼睁睁看着大姐扭曲着身体,在她自己的旁边,抹过chun膏的小嘴啦啦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批判的确很有力度很有创意很有女权的象征意味但是我们三个听了之后心中怎么会感觉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呢?
“哼哼,累死你们,坏弟弟,不先来和姐姐爱爱,坏mā mā ,抢我弟弟,坏妹妹,小妖jing!哼哼,累死你们!累死你们!呼哧呼哧,好累!出这么多汗……呜呜……不行了……我下面的小嘴好痒啊……还是自己动手……呃……不是……是自己动嘴才对!”
我努力听着大姐在那边说的什么,听清楚之后和mā mā 、小妹说了,六只眼睛盯着急切间没有办法的大姐,看着大姐用史上最强大的姿势,进行着前无来者的自慰行动。这样的动作我只在电影里面看到男同胞做过,贴着mā mā 和小妹的耳朵告诉了她们,mā mā 和小妹啧啧称奇。
想想看,一个裸体的性感美女,用上面小嘴中的舌头学着小猫咪修理自己毛发的样子,一下一下的舔着自己的小,这该是一个多么让人兽血沸腾的情景啊!大姐!果然是我的大姐!我实在太佩服你了!我们三人都用钦佩的眼光看着大姐卖力地取悦着自己的身体,极力地想要达到性的高cháo。事与愿违,等我把mā mā 和小妹cào出有两碗的时候,大姐还在那里吭哧吭哧地吃自己呢。
不能让大姐再失望下去了,我一个箭步过去,金光闪闪的大-呃,这是阳光反射的结果拉-马上吸引了大姐的眼神,大姐停止了自我的摧残,张大了没有胡子的小嘴巴,我把整根送了进去,大姐吸吮了几下就连连摇头,我才留意到她小嘴巴旁边的那张长胡子的竖嘴还没有被满足呢。
竖的要紧,大姐的眼神这么对我说。噗兹一下,大姐翻起了白眼,因为我的整根捅到了大姐的里面。已经进入了大姐的zi gong,zi gong颈处的那张小肉嘴隔上几秒就咬我一下,酥麻的感觉透入了我的骨髓,这时候大姐也缓过来了,探出湿淋淋的舌头舔着我的两个热乎乎的睾丸。
“姐姐……以后……我……我……还……要……和你……这么……玩……好……不……好……”
随着嘴里蹦出的一个个字,我的的硬度和长度又上了一个数量级,粗大的如同烧红了的铁棍子把大姐cào得两张嘴都不停地往外喷着白沫子。“死!死……死……姐……死!爽死姐拉……啊……cào……死……姐姐……好……好弟弟……好老公……我!啊……啊……啊……爽……啊……爽死了……啊……”
************“大姐好像很累喔。哥哥你好坏,让大姐做那么剧烈的运动。”
现在是下午了,大姐上午被我cào得口吐白沫,直接昏过去了。
因为当时做爱的时候大姐还是瑜伽练功的姿势,所以当我和mā mā 她们把大姐抱的时候,大姐还保持着那个高难度的姿势没有放开,我试图掰开大姐的胳膊和大腿,可大姐实在是功力深厚,根本就掰不开。希望晚上她醒来的时候自己能够恢复过来,罪过啊,可刚刚和大姐的那场味道真的是很不错呢。
脑袋里面转着无耻的念头,我现在赤裸着下身靠在自己的床头上,装模作样的看着手里的一本,而小妹则是横着仰卧在我的大腿上,一头乌亮的长发披散在床上,手里面举着一个电子阅读器,正在看网上下的。
是了,小妹的另外一个爱好忘了和你们说,她下载了之后,她都会把主角和女角的名字改成我和mā mā 她们的名字,说是这样看起来才有真实感,我竟然相信了。
“哥,怎么又软了,你年纪轻轻怎么会不行喔,我知道了,来,让妹妹帮帮你。”
小妹看到脸旁边的的硬度下降,急忙对着喊话,对其进行加固,于是我的一部分血yè再次充满了下身的海绵体。
“恩,现在可以了,好热,好硬喔,呜……呜……好……好吃……哥哥的bàngbàng最bàng了……呜……哧溜哧溜”现在小妹的功夫绝对可以和mā mā 媲美了,上面的静脉血管传来麻麻的感觉,我已经有些的冲动了。
“小飞,不要急喔……等妹妹看完这个故事再吃你的牛nǎi好不好……要听话喔……乖……来……不要害怕……让妹妹摸摸就好了……”
小妹品了品在嘴chun里面流下的味道,转过头去用另外一只小手继续套弄着我似欲噬人的,空出的一只手继续点击着阅读器的下一页按钮。
“哇,终于要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了!儿子开始càomā mā 了!小飞……看……儿子的已经chā到mā mā 的zi gong里面去了!mā mā 的也出来了!mā mā 会是什么感觉呢?一定比哥哥cào妹妹还舒服的!”
小妹一边神神叨叨地念着文章,一边加快手里套弄的速度。
“小飞,可要坚持住喔,不要提前出来喔,不然以后妹妹可不让你接触小妹妹了喔……呀!哥!你怎么不听话射出来了?都射到人家屏幕上面了!坏哥哥!坏哥哥!我咬死你!臭小飞!臭家伙!坏哥哥……呜……咳……咳……呜……哥哥这次好多喔……哧溜哧溜……好甜……好热……好吃……哧溜哧溜……”
我苦笑着不断向上挺起下体,在小妹嘴里面射出余下的,看着不停吸jing的小妹,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以后我和小妹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这么喜欢她父亲——我的呢?
好的想法。再加上lo li控,我想我是没有救了,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啊米豆腐。
************“二姐上次和我说过,你的bàngbàng即使被切断了也会重新长出来呢。要不要找个时间试试看呢?”
小妹擦了擦电子阅读器上面的jing斑,小嘴吐出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然后眨着可以和动画美少女比美的大眼睛,天真的问我。
“敢打哥哥的坏主意!”
我啪啪地拍了两下小妹的,如玉的肌肤上面顿时现出两个掌形的红印子,小妹这时卟的一声,对我放了个pi,果然是一家人,放pi都这么有性格。小妹听到自己的声音害羞得捂住脸。我凑到小妹的小后面,闻了闻味道,“还好还好,还好今天没有吃韭菜,哈哈。”
“坏哥哥,等你的女儿长大了,我这个当mā mā 的会让她来做这个实验的。”
小妹再次威胁我。我啊呜一口咬上小妹的嘴chun,堵住了这个小妖jing下面的话。
“呜……我一定要让她……呜……让她看感官世界!……呜……坏……坏哥哥……呜……好烫……好深……进去了……哥……哥哥……爱我……爱我……爱我……射……射……进来……妹妹给你……给你生个女儿……生个女儿给你……给你……cào……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喔……呜……”
又一个下午过去了,有了小妹的陪伴更是如此。听着小妹在身下似痛苦又快乐的低吟以及时不时的女高音,我对自己说。
************“二姐,你说你的实验室被毁了?”
晚上二姐回来给我们带来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二姐情绪低落地点点头,拄着下巴趴在桌子上面。
外之三
二姐的实验室是被烧毁了。
幸运的二姐,当时她突然发神经想起来要回家拿点东西,结果车子刚刚开到高速上面,单位的人就来了紧急电话通知,说她的实验室出事了。
我们都说二姐命大,二姐望着我说要感谢我这个小老公救了她。
我问她为什么,二姐说和我这个弟弟搞上了之后,早上上班的时候经常是忘这忘那,以前忘的东西都无关紧要,可今天自己的保暖内裤忘了穿,光着下身在实验室里面忙了许久,因为肚子疼奔到卫生间的时候才发觉不对,于是乎赶紧驾车往回赶,继而“逃出生天”了。
我这才明白,这阵子二姐工作的时候太拼命,身体是有些不太好,特别是下身怕冷的厉害。在家里保暖措施很完备,自然没有关系,可她们单位那里的空tiáo时好时坏的就不好说了。
二姐虽然现在是她们单位的技术权威,可她工作的条件并不是太好,甚至在我看来有些简陋。
我成了土财主之后,就在家里给心爱的二姐建了一处专门用于研究的地方,二姐看到后傻眼了,说我那个“实验室”恐怕和美国那边比也毫不逊sè。
不过如果真的在家里作研究,二姐一个人搞又会感觉有些孤单,我不是学医的,不可能陪着二姐研究那些枯燥的数据,让二姐她们单位的人过来也不太方便,所以二姐也只是在单位放假的时候利用一下家里的实验室。
听二姐的描述,这场严重的火灾是由于那个二姐同室的实验人员饲养的小狗无意中引起的。具体原因还在tiáo查当中。
但是责任人-不对,是责任狗已经初步明确了,当然,那只责任狗应该已经被烧的骨头都找不到了。
据我所知,她们的实验室都是具有一定的火灾防护能力的,实验室的窗户用的都是高级阻燃玻璃,墙壁也采用了类似于石棉的高温隔热阻燃材料,可二姐这次实验室的火灾竟然把她房间的混凝土墙壁都烧透了,隔壁房间的人说当时好像被扔到了炼钢高炉里面,如果跑的不快的话,恐怕下场和那只狗也差不多。
二姐低声叹息说当时如果在场的话,那只狗可能就没有机会搞出这样的惊天事件了。
我心说这哪能说的准,反正在我看来二姐现在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说我自私我也认了。和四女有过了这样的肉体关系,家里的女人现在都被我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少一根毛我都不乐意。
其实二姐主要伤心的是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就是那只狗的女主人,二姐的一个女同学,当时还怀有身孕。
就这么没了,二姐趴在桌子上面哭着嘟囔。
mā mā 小妹她们在旁边听的眼睛红红的,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让她们都回房休息去。正好这时候大姐下楼来了,后续事宜就由我和大姐来妥善安排。
大姐听我解释之后,也是非常惋惜,搂着二姐,和我一起安慰着她。
出了这个事故之后,我强制要求二姐回家作研究,至少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不会出那么大的漏子。
二姐同意了。她不想回到单位触景伤情。
虽然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二姐都会念叨那位同事几句,但毕竟她算是恢复正常了。
她单位一个月后寄来了事故tiáo查认定书,看了以后,二姐也彻底的安心了,事故二姐没有一点责任,全因为她那个同事,她可能是接了私活,违反规定把一些严禁的易燃化学物品带到了实验室里,也巧了,她那只宠物狗好死不死的搞出了明火,几乎一瞬间就把房间烧毁了。
二姐的ina研究资料也都没了。好在家里二姐还有些备份,ina制剂也是二姐在事故前作出来的,不会有很大影响。二姐只要脑袋还没糊涂,这些都不是问题。
ina这个东西的确是非常神奇,家里的女人用了之后,就连年龄最大的mā mā ,皮肤也和婴儿差不多,吹弹可破说不上,但是细腻之处可比十几岁的小姑娘绝不是吹牛。
我很早就被二姐偷偷拿来作小白鼠了,注射再加上食用,现在我分明就是那些玄幻里面的主角,而立之年的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样子,年轻的过分,前些年为了生活奔波出现的一点皱纹很快就找不到了,小妹说我比当初舅舅家里那个酷酷的小表弟还要好看,大姐更过分,好像看宠物一般,荡的从上摸到下,说我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来手感好的很,这样的“无理”称赞唯一换来的是我在大姐上面气狠狠的几巴掌。
小妹所说的再生是真的,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用自己来作实验,结论是二姐下的。
这种制剂在我们身上,对身体细胞的刺激生长作用完全超出了二姐以前的预期。有几次mā mā 她们做饭的时候割到了,转眼间伤口就不见了。
这可能又和我们那奇怪的血缘有关系。
二姐现在在家里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就是如何把这种制剂商用,还不能太惊世骇俗,因为要商用的话,就可能会涉及到血亲这个事情,现在还是人人喊打的呢。也够二姐头疼的了。但是二姐没有气馁,她说随着基因工程的发展,总有一天会和同性恋一样得到人们的认可。
ina最让四个女人和我满意的一点是用了它之后,她们私处的体毛都不见了。四只大小白虎围绕的性生活对我而言,不啻于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了我。
而我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来越粗壮的“秃毛ji”也让四女爱不释手。
为了争当我的肉体夜壶,mā mā 她们还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时拦住,几个女人都有破相的可能,这现在自然不算是危险,因为她们即使脸上受了伤,也会马上自动恢复。我担心的是她们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是真。
我有时候无耻的想想这样好像也挺没劲的,服用了ina以后我们想受伤都不可能了。说不定她们几个女人没事干真的会弄出什么地球异能部队来。
说到肉体夜壶,第一个有这样奇怪爱好的应该是前辈西门庆。
我现在就享受着西门大官人的那种服侍,比西门大官人更伟大的地方是服侍我的是我的亲生老妈,大姐,二姐和小妹。
服用了那个制剂之后,本来夜里极少撒niào的我,最近每天晚上必定会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mā mā 还以为我肾亏了,通过二姐解释才明白这是服用ina之后正常的“副作用”还好,起夜没有影响到我的睡眠。
虽然二姐认为我现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对健康造成损害,但人类的习惯还是保留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还是人么?
由此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四个女人们全都习惯了留在她们体内的那种感觉,小嘴也好,也罢,总之不能离开她们的身体,可我不能不撒niào啊。
于是乎mā mā 第一个成了我的美女夜壶,说起来mā mā 本来就喜欢喝我的niào,在我有记忆的童年生活中,mā mā 含着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niào。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mā mā 当然不会放过的了。
mā mā 不愧是mā mā ,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规律,每天晚上把我排niào的时间掌握的准准的。
再说她现在是孕妇,在我心中分量没得说,我什么都得听她的,尽管我怕引起她的孕期反应,mā mā 还是强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当成niào壶,做爱之后绝不可离开她的小嘴。
具体起来,我们的睡姿不得不进行更改,每天最后都以一种接近于六九的姿势睡去。
我逐渐也习惯了从niào道里面,把热乎乎的,时而发黄,时而透明的niàoyèguàn到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里面。除了mā mā 喉咙的吞咽声音,有时候因为mā mā 的动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niàoyè流量过大,都会呛得mā mā 剧烈的咳嗽。
每到这个时候,我会殷勤的帮助mā mā 拍拍后背,顺顺呼吸,等mā mā 平静下来,接着对mā mā 的小嘴开始下一lun的niàoyèguàn溉。
每天喝上一肚子儿子那新鲜的niàoyè,成为了mā mā 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我看来,mā mā 是喝的入了魔。
现在餐餐饭前mā mā 都会挺着大肚子,在我的搀扶下,费力的坐到准备好的小板凳上面,含著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大白,咕嘟咕嘟的开始享受这种特殊的生物饮品。
其他三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也会恭恭敬敬的在mā mā 后面排队等待接受她们男人niàoyè的洗礼。
看着大肚子的mā mā 那么辛苦,我跟mā mā 建议,让我自己niào到碗里面,然后她喝就是了,可是mā mā 三个字-不同意!
大姐站在mā mā 一边,说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吸出来的niào,味道就是不一样。
二姐和小妹那两个小niào壶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四个niào壶出现的结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可作为堕落大财主的我,有了ina护身,百病不侵,诸邪不入,越来越懒了。
怎么办呢?小妹这个家伙帮我出了一个非常荡,非常下流的主意。
我同意了那个主意,四个女人都很高兴,因为自此她们也多了一个肉体niào壶-我!
mā mā 作为长辈,挺着越来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几个女儿和儿子的目光下,第一个扭扭捏捏的把niào撒到了我的嘴里,仔细辨别了一下,mā mā 的niàoyè和她的味道稍有不同。
ina作用过的mā mā ,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sāo味之外,会伴有一点点酸酸涩涩的味道,有点像是作tiáo料的那种米醋,酸度上面却要差上许多,香醇却能多出几分。但是mā mā 的niàoyè喝起来口感和小时候喝过的某种气体饮料差不多,对舌头很有刺激性,喝过之后还会打上几个饱嗝,看来以后我的饭后饮品也多了一种。
小妹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带着一些牛nǎi的腥味,一些花朵的香气。她的niàoyè经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发黄的时候,niàoyè的味道比mā mā 要淡上一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二姐说是小妹的身体没有tiáo理好的关系。看来ina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较慢一些。不过这样的niàoyè喝起来和扎啤差不多,劲道不小,也不错。
大姐作为强势女人,好像封上了几十年才出土的女儿红,带些辛辣之气,劲道最大。不过大姐的niàoyè是我觉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刚刚好。
二姐的身上出现了奇迹,她的和niàoyè味道都一样,让我想起了外边森林里面雨后经常出现的一种蘑菇。所以二姐的niàoyè喝起来会让我食欲大开,为了方便,我会故意让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后慢慢的从她的里面“榨”出一杯杯无sè透明的niàoyè。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实验室里面的一个特制冰箱里面,那个冰箱保存的东西,生物活性和营养完全不会受到破坏,很适合这种用途。
二姐笑说她真的成了家里的主妇了,不但要经常帮我们几个做饭,连开胃饮品都要她亲自来生产。
我不会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个女人各有特sè的niàoyè都被我榨了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结果有时候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niàoyè品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
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
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现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niào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niào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家女人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道中人通过喝niào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每日的现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深恶痛绝,即使我是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mā mā 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lo li们疯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后就参加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m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帮帮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涕泡来。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大姐。
mā mā 虽然也是这样,可是mā mā 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sè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mā mā 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mā mā 还要让我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入睡。但是我的心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nǎi子,觉着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sāo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nǎi子上才能安然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sè。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mā mā 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我和mā mā 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mā mā 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一天mā mā 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mā mā 拉到车站的一个厕所里面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mā mā 春光满面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lun完成第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you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在99分和1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cháo,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学业,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当时还没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持了一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
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凝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会高兴的给与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chun和都会再次被的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和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渐成熟的,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肉体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国女郎的动作,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赤裸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的女人风韵。
看着二姐跳着靡诱惑的tiáo情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双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勃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二姐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己欣赏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高cháo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起,我的紧紧抵住二姐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上两人摩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cháo,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nǎi子上面由于极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皮似的nǎi头笔直的挺立着。
我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nǎi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热气,不停对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高cháo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mā mā 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她也不告诉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找我帮忙,因为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了一大跳,我只感觉到她niào道口处一热,温热的niàoyè从那里汹涌而出,大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niàoyè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做爱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里面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
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视前面的大姐,在二姐的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我被她这么一激回过头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的力度和深度。二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啪的一下,一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却在此时兴奋的从处喷出。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黑着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急事,没时间等我们。
我没说话,慢慢腾腾在大姐的讲述中穿上裤子,然后把二姐抱回床上,大姐看我的样子,以为我不同意她的事情,有些着急,可她没敢冲我吼,我直觉那天她有些怕我。
我整理完了的时候给了大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次日,苏联的混血美女被我轻松搞定,大姐的小组顺利夺冠。
不过大姐的脸上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惧怕。
因为我和大姐的赌约就是她的身体。
大姐默默随我回到屋子里面,到了房间里面,大姐在我目光的注视下,无言的把自己剥光,然后慢慢爬到还没浆洗的凌乱床单上面,那上面二姐还在睡着觉,被大姐这么一动弹,二姐也只是闭着眼睛埋怨了一句,转身继续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大姐立下这么一个赌约,但手却下意识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裤。下身的还带着昨天二姐留下的味道,因为温度比较高,身上分泌的汗yè也在上聚集了不少,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大姐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看着我硬梆梆的,神情木然,嘴chun抿的紧紧的,呼吸有些急促,脸sè开始发白。那两只小手也在床单上面胡乱的不知道该抓些什么好。
二姐这时候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没说话,想了想,光着身子跳下床,在旁边的抽屉里面翻些什么。
我上了床,大姐还在愣愣的瞅着我的,但是这时候我觉的大姐的目光中多了些东西,是什么?说不清楚,我只是感觉被大姐盯着的上火热火热的难受。
“用这个打她,给我狠狠的打!”
二姐过来,递给我一本东西,我认出是自己的那张提前获取的本科毕业证。
我没有理解二姐的意思,二姐低声告诉我别管大姐,照着她说的做就行了。
我高高举起那红sè的小本,感觉自己似乎正在化身为某个时代特殊人物中的一员。
二姐看来抓住了大姐的弱点,大姐自从二姐掏出这个小红本,目光就没有离开它,小嘴也慢慢张开了,脸sè变得愈来愈红,双手向我伸过来,要抓向我手里的小红本。
我被二姐推到了大姐跟前,手上的毕业证举在头顶,二姐在后面催促我,我一狠心,再加上看大姐眼眸中闪现的那种疯狂的神sè,小红本狠狠的落下,第一下打在大姐的一边脸蛋上,换来了大姐嗷的一声,被打的地方立时出现了一个印子。我动作刚一顿,二姐在后面大声说别停,继续打。
我看看大姐,她秀挺的小鼻尖上面布满了汗珠,双目充血,不驯的瞪着我。好像在质询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继续打我么?
我那一刻好像被恶魔附体,手中的小红本劈头盖脸的向大姐的脸上和身上落下,大姐被我打得满床打滚,嗷嗷直叫,小手却是一直使劲的要抓到我手里的毕业证。
打了几次,小红本就散了架,里面的纸张飞的到处都是,我手里就只剩下外面的硬壳。
大姐的目光跟随着四处飘飞的那几张纸,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在空中抓来抓去,最后猛扑到床上,把其中那张有钢印的纸抢到手里,在上面看了又看,然后就在上面不停的亲吻,同时呜呜的哭着。
我看看大姐,不知所措,回头看去,二姐做出继续的手势。
可看着哭泣的大姐,我的心有些软了,对二姐露出无奈的神sè。
突然间脸上一热,眼前金星乱冒。
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来起来,给了我一个热辣辣的耳光。还好我本能的躲过了耳朵,但是脸上还是挨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就是我和大姐没有理由的混战。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大姐xiong前目标最大的两个nǎi子被我扇的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nǎi子被打的大了一圈,上面的一对nǎi头也扑棱棱的直立起来。
大姐疼的高声喊叫,却又马上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咬我,用指甲挠我。
我抓住大姐的头发想摆脱她,可大姐死死的咬住我腰间的一块地方不肯放口。
我一狠心,加大了力气,大姐头发被挣掉了几根,惨叫一声,被我拉了开去,同时我觉得身下一痛,原来腰间的那处被大姐咬掉了一大片皮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大姐嘿嘿冷笑着,二姐急忙找了纱布过来帮我包扎伤口。
我恶狠狠得瞪着在那里莫名得意的大姐。xiong中憋闷,那股邪火在身上继续升腾。
大姐刚刚做出要下床的动作,我立马窜了过去,这下不用二姐吩咐,我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字-打!
大姐在我手下挣扎着,躲避着我的手掌,当她翻过身的时候,我就在她得上面狠狠得打,打到后来觉得不过瘾,我揪住大姐的一把肉,使出吃nǎi的力气拧着,掐着,拽着,看着大姐得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直到血丝出现。
大姐仍然没有求饶,趴在那里喘着粗气,恶毒的骂我,说我是个畜牲,是个得怪胎,为什么不早早死掉,要活到现在害我们一家人抬不起头来。
我本来被骂的有些愧意,可后来大姐竟然开始骂mā mā ,骂mā mā 是个妇,不要脸勾引自己儿子,骂二姐不要脸,是个婊子,作姐姐得勾引弟弟,我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我翻过喋喋不休的大姐,一把拽到我的跟前,好像要撕开什么东西一样,bào力得劈开她的双腿,挺着早已经怒气冲冲的,对着大姐的就捅了进去,大姐痛苦的尖叫着,反抗着,我竭尽全力的固定住她的身体,在她那陌生而紧凑的里面了起来。
可恼大姐还在像个泼妇一样的叫骂,我没法子,无视大姐愤怒的眼神,捡起床上二姐的一条内裤就塞到大姐的嘴里。
大姐呜呜的闷哼着,身体仍在不停的努力挣扎,她xiong前两个被蹂躏的通红的大肉球晃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捏起来,指尖的nǎi肉很快就变得青紫。
大姐的呻吟声显得有些痛苦,可她下身里面的yè体却是分泌的越来越多。
二姐从背后过来抱住了我,阻止了我对大姐nǎi球的进一步蹂躏。
正在这时,大姐的身子突然僵住了,闷哼着,小腹猛地向上弹了几下,然后我的就被她深处大量的yè体包围。
大姐高cháo了。
二姐等大姐安静下来之后,过去扯出大姐嘴里的内裤,大姐小嘴张开,急速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二姐笑眯眯的把大姐抱在怀里,在大姐的背后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了。
我心说正等着这句呢,在大姐刚刚被开垦的里面继续劳作起来。
我这才有时间看大姐,她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很难和时才的痛苦面孔联系起来。
二姐tiáo皮的咬着大姐的一个耳垂问大姐是不是称了心意了,大姐咯咯直笑,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满是春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二姐往我身边挪了过来,把大姐交给我控制,然后坏笑着,在大姐的下面活动起来,我猜是冲着大姐的去了。
果然大姐马上啊的惊叫一声,身体向上一窜被我按了下来,正好撞上我火烫坚硬的,大姐又被刺的叫了一声。
于是这样,大姐身体在我怀里有节奏的起伏着,在我和二姐的动作配合下,用她那喊的沙哑的嗓音,不成曲tiáo的叫着床,间或小声骂几声我是个畜牲。
我看着大姐明显肿起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意,体会着大姐的紧凑温暖。心中意外的平静下来,却是已不在意她的叫骂了。
那一日,大姐来了好多次,最后也被我开了几次,身体下面的被单染的红彤彤的,二姐也陪着她被我到了晚上。
我体yè喷发,神游太虚的时候,大姐喃喃的叙述才在我耳边响起,我这才知道那个小红本竟然是大姐一直一来的心结。而二姐对大姐的心思非常清楚,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性虐戏。
大姐那天被我折腾的足足三天没有办法下床走动,一个礼拜大便的时候都雪雪呼疼,每次我抱着大姐去厕所的时候,大姐都会用她那从未对人展现过的温柔笑意化解着我心里面的无尽自责。
大姐的骨子里面是个虐待狂,这是她那天晚上最后一次高cháo的时候在我耳边亲口承认的。
这就是我家的女人,有时候泼辣如火,烧的我欲发如狂,有时候却又温柔如水,让我深陷于她们的柔情湖泊而无法自拔。
我只知道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虽然这爱-无法得到世俗的承认。
外之四女儿篇
“爸爸~bàngbàng~bàngbàng~”怀里的小恋儿醒了过来。
今年她已经快两岁了,才呀呀学语的她最先学会的就是“爸爸”和“bàngbàng”两个词。很好笑是不?
恋儿是mā mā 的第四个女儿,我的第二个妹妹,同时也是我的第一个亲生女儿。关系很复杂,我很高兴。
在家里的私人产房里,小家伙慢慢的从mā mā 的下体露出头来的那一刻让我永生难忘。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
二姐熟练的将脐带剪断,笑嘻嘻的把小家伙高高举起来,让她的下体正对着我,看着无比娇嫩的一对小以及中间挤出的那道沟隙,我腹下的器官严重背叛了大脑的指令,竟然偷偷的对着自己女儿起立致意。
二姐在小家伙的上面拍了一下,哇的一声,房间里面开始回荡着她响亮的啼哭。听着女儿在这个世界发出的第一种声音,作为父亲的我,处的裤子无耻的慢慢浸湿。
当二姐将一个小肉球一样的她抱到疲倦的mā mā 面前,mā mā 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眼眶红红的,又哭了出来,我来到母亲的旁边,不停的亲吻着她那满是汗水的面孔。
这个小家伙对mā mā 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女儿那么简单,还代表着mā mā 她对我们之间感情的实质承认,对伦理的进一步践踏,我知道表面轻松的mā mā 实际上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我们的女儿出生之后mā mā 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了。
之后为了给孩子起个名字,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绞尽了脑汁。争论到最后作为母亲的mā mā 获得了胜利,女儿被取名为恋儿,恋儿恋儿,爱恋儿子,我嘴里叫着恋儿,怀里被裹着的小家伙望着我这个父亲,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了几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好像会说话一样,小嘴chun撅着,真是爱死我了。
mā mā 半卧在床上,让我快把女儿抱给她喂nǎi,可我有些舍不得那种fù_nǚ 间特有的亲密感觉。
女儿在我怀里的时候特别安静,就连mā mā 抱她的时候她都会哭个不停。
结果就是我抱着女儿,mā mā 把一对丰硕的nǎi子凑过来,这样恋儿才会安静的吃nǎi。
mā mā 这一胎的nǎi水非常多,本来就很惊人的nǎi球现在大小简直吓人,而且mā mā 的nǎi很容易就被惊出来,有时候和我们在床上说着说着,nǎi就慢慢的浸出来。这样一来,我和二姐她们倒是再次有了品尝母乳的机会。
特别是我这个不合格的父亲,吃的最多。几乎每次mā mā 给恋儿喂nǎi的时候,我都会在mā mā 空出的一个nǎi子上享受那香甜可口的人乳。恋儿也不愧是我的女儿,从来没有像别的小孩子一样和爸爸争抢mā mā 的nǎi子。
可惜我和mā mā 总会很快将这种温馨的三口之乐变成另外一种情景还是由我抱着恋儿,mā mā 面对面坐在我的怀里,恋儿嘴里咬着mā mā 的nǎi头继续喝着nǎi,mā mā 双手从背后搂住我,大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在不影响恋儿喝nǎi的情况下,我向上小幅度的挺动直立的下体,而mā mā 咬着嫣红的双chun,快乐的从鼻腔里面发出哼哼声,在我的帮助下,mā mā 会以这样的方式,慢慢的将被fù_nǚ 两人引出的情欲喷发出来。
小妹大姐和二姐她们早已经取消了避孕措施,我自然乐的不用套子,不久之后小妹因为身体的原因流过一次产,伤心的不得了,说害死了一条生命,又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二姐找来一大堆书,又是理论解释又是实物指导,才堪堪让小妹相信那次流产不会对以后的生育有影响。不几个月后,小妹再次怀孕,才高兴起来,可是总是对我莫名奇妙的发火,发过火后又对我好的不得了,反反复复,弄的我一头雾水。孩子生下来才变得正常。
小妹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家,在外面忙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我知道消息赶回来的时候,二姐才告诉我当时的情形有多么危险。
本来以二姐的预计,小妹在服用ina之后,身体状况应付这次生育不应该出现任何问题,可老天似乎要和她作对,小妹生产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大出血,还是mā mā 当时用了一个家里传下来的老办法才救回了小妹和孩子的两条命。
等我看到小妹的时候,本来就瘦弱的她,几乎就剩下了骨头。搂着面sè苍白的小妹,看着mā mā 怀里和小妹有几分相似的婴儿,我有些动摇,这真是我所要的生活么?小妹在我怀里还强作笑颜,说这次太失败了,如果死去的话,会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的。我紧紧抱住小妹,生怕她真的离我而去,吻住小妹冰凉的双chun,泪水在小妹的脸上滴落。旁边的婴儿发出了哭声,惊醒了我,我知道,那个小小的生命是如此的来之不易,她需要我这个作父亲的必须在这条禁忌之路上面走下去,直到看着她长大成人。
小妹和我的女儿名字很普通,叫做芳菲。因为妹妹的名字中有一个芳字,而小妹又很喜欢刘亦菲,所以就凑出了这么一个听起来有点普通,有点俗气的名字。
在小妹面前,芳菲的性格内向的不得了,长大之后小妹常常和我们抱怨自己女儿没用,说她被姐姐恋儿管的老老实实的。我这个当爸爸的却知道那只是芳菲的一面,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芳菲不知道有多么活泼跳闹,鬼jing鬼灵的。能把我搞的头疼无比,可在我到达临界点就要发火的时候,芳菲就会瞬间变成乖乖的样子,让我的怒气消弥无踪。
这样一来,几个女儿当中,芳菲竟是最得我宠爱的,恋儿反而不如她,当然我不会让她们知道这种差别。
大姐和二姐生的都是双胞胎,我这四个女儿生下来之后,把两个当mā mā 的弄的神神经经,因为四个女儿不哭不闹,就是拒绝睡觉,大姐和二姐急得乱蹦,任二姐这个医学博士想遍了办法也没用。后来还是mā mā 灵机一动,把我这个大家伙塞到了四个婴儿中间,她们竟然奇迹般的睡着了,于是从那以后我就变成了她们四个小家伙的人形催眠工具,而且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不得不说是我的一个悲哀。
四个小家伙当中,大姐的两个女儿叫做晓勤,晓洁,让大姐和我们失望的是她们从小到大也没有晓得勤劳和整洁,可是累坏了我这个当爸爸的,跟在她们后面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二姐的两个孩子叫做晓敏,晓纤,她们很给我和二姐面子,长大之后美貌丝毫不亚于舅舅家里那个天仙小表妹,身材上面比老妈还要火辣,不过她们的性子过于泼辣,我被她们教训过好多次,现在已经习惯了。
二姐这个当妈的也被她们埋汰过几次,当然,所有的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我的大床上,我被她们两个教训是因为当时晓敏让我走她的后门,我过于磨磨蹭蹭,最后还是晓纤在我后面一拱,才把我得送进了晓敏紧的勒死人的菊门。做过之后我的已经被女儿的夹的快要失去了感觉,老妈看到了心疼的含在嘴里直说这些孙女怎么这么造孽啊。
二姐被埋汰是因为晓纤发现自己的mā mā 和爸爸做爱的时候叫床没有晓勤和晓洁好听,甚至连nǎinǎi都比不上。让她们两个很是失望。
我听了她们的理由之后和二姐面面相觑,心说这就是我们的女儿么?
暗暗的我们下了决心,以后不能这么随便的生孩子了,孩子生多了要让我们减寿的。
六个女儿当中恋儿是孩子王,无论是从年龄来说还是从和我发生关系的先后来讲,恋儿都是排在前面的。
恋儿和mā mā 很相似,从容貌到性习惯都是如此。
之所以先学会了“bàngbàng”这个词,因为她知道只要把爸爸的bàngbàng含在嘴里,它就会定期的喷出味道怪怪的牛nǎi。虽然有时候那些牛nǎi会因为她的嘴巴实在太小,流量太大,呛得她咳嗽个不停。
一次我睡觉的时候,mā mā 趁我感觉迟钝,第一次将我的塞到恋儿的嘴里,我次日醒来的时候,看着女儿那连我都含不过来的小嘴,才知道为何那晚的春梦如此旖旎。还好之前和mā mā 作了几次,遗jing不多,不然恋儿说不定会被噎到。
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恋儿安静睡觉又多了一个条件-嘴里要含着爸爸的。小妹也会搞怪,买了个仿真,她果然小看了恋儿的判断力,后果就是恋儿不依不饶的在小妹身上哭闹,鼻涕眼泪搞的小妹一身,小妹再不敢这样逗弄恋儿。
mā mā 生下恋儿之后如同发情期的母兽,不是有大姐她们三个的话,mā mā 一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随时随地的向我求欢。
还好,大姐她们作为老妈的女儿,能够体谅mā mā 的做法,并没有出现吃mā mā 醋的情况。
别墅外面的事情都有专人负责,丝毫不用我去关心,我整天也就没什么事情干。在别墅里面,唯一不常出门的女人就是mā mā ,我只好成天干mā mā ,在mā mā 上下的三个里发泄着不伦的欲望。
成年女人们高兴了,可是恋儿不愿意了,因为mā mā 占用了她睡觉的专用工具-。
为此恋儿开始敌视mā mā ,落实到行动上面就是mā mā 的nǎi头被恋儿故意咬破了好几次。我看着mā mā 可怜的样子,怜惜之余只好想方设法的让恋儿能准时含到我的入睡。
mā mā 有些无奈,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要看到了我mā mā 就会想着干那事,后来mā mā 变得正常之后告诉我,她那时候甚至荡到只要一想到儿子这两个字就会全身发热,下身发痒,恨不得马上就被我捅个对穿才会舒服。
总之,和亲生儿子并且怀孕生育这件事情让mā mā 变化的很大,后来等大姐她们三个女人都生产之后,我方才知道这句话对家里的所有成年女人都是适用的。这些mā mā 们疯魔了,争先恐后的将她们和我的女儿送到了我的上,无论女儿的年龄有多小,即使我的只能撑爆女儿们的小嘴,进不去女儿们身上的其他,也不影响这些疯狂母亲们的踊跃性。
我不知道二姐的那种神秘制剂和这个问题有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二姐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二姐是最最疯狂的,一次为了让我给两个小女儿破身,她和大姐合伙把我guàn醉,由大姐先将我的掏出来用嘴巴吹起来,然后二姐托着晓敏you小的身躯,大姐在下面用手把着我的,对准晓敏那胖乎乎的,尚未发育的小,两个女人狠心的想让我的破入晓敏的体内,开始的时候晓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两个mā mā 的动作和胯间爸爸那硬硬的bàng子,嘻嘻的笑着,等下身那剧烈的疼痛传来,晓敏才痛苦的哭泣起来。
那次幸好没有让两个女人得逞,mā mā 及时的赶到,看到晓敏已经被我的顶裂了一部分,mā mā 慌忙将晓敏从两个疯女人手中抢了过来,帮小孙女在撕裂的地方上了些云南白药,止住了晓敏的痛苦。然后mā mā 恨恨的骂着两个大糊涂虫,一碗凉水泼醒了我这个小糊涂虫。
晓纤在旁边哈哈大笑,真不知道二姐是怎么教育她的。看到自己的妹妹晓敏哇哇大哭,她还能笑的出来。
二姐没有停止这种努力,知道女儿的的确没法子容纳我的,她就把办法打到了两个女儿的菊门上面,屡战屡败,她只好另寻它路。
她先从两个女儿的一双小腿儿开始,每次我和二姐做爱的时候,二姐就会锲而不舍的劝我,让我尝试一下在女儿双腿间摩擦的感觉,尽力的给我描述着那种美好,看我默不做声,二姐主动的将我的夹到晓敏或者晓纤的一双小白腿中间,然后把着女儿的双腿开始活动起来,女儿们那嫩嫩的肌肤,发出的清脆而好奇的声音,将我的很快的就榨了出来,这时候,女儿们的两双眼睛都会盯着爸爸bàngbàng射出的那如同喷泉一般的东西,咯咯的笑起来。女儿们时高时低的笑声,不由得让我下身控制的肌肉也同步起来,射出的yè柱一会高,一会低,完全就是一个人体音乐喷泉。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这个不伦的畜牲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再没有丝毫抗拒感。在此之前,我虽然知道女儿们以后都会是我的女人,心底还是有些抵触的。
终于有一次让二姐成功了,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已经整根的进入了晓纤的。晓纤那次神奇的没有出血,虽然晓纤的比起并没有宽松多少,让我寸步难行,但的的确确我是全根没入,只剩下两个睾丸在外面晃荡着,怀里的晓纤看着有趣,伸出小手在我的睾丸上面点点戳戳,二姐看着自己的女儿坐在了自己男人的上,情怀涌动,在我和晓纤的结合之处狂热的亲吻着,弄的晓纤周围全是她的口水。
我逐渐的适应了晓纤的体腔,里面那高出体温的热度烘烤着我的,让我蠢蠢欲动,我先动了一下,感觉还是过于生涩,肠道里面分泌的yè体不算太多。
这时候再看看晓纤,没有太大不适,我便将晓纤抛起,带出一部分晓纤肠道末端红嫩的肌肉,然后利用她的体重让我的重新她的体内,几次之后,觉着晓纤肠道里面变得稍微滑腻,我就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加速起来,gāng 肠的嫩肉好像几捆橡皮筋捆在一起,巨大的握力压迫着我的,有时候晓纤的肠道还会螺旋的蠕动几下,不同于成年女人的快感让我的很快就有了射意。
晓纤在我的怀里只是偶尔咯咯的笑几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好奇的看着爸爸的bàngbàng。
在晓纤的里面,我从来没有坚持过四分钟,最长的记录也就是四分半钟,那还是等晓纤成人之后才达到的。
隔了能有五六年,等两人大概十岁多一点的时候,我勉勉强强的进入了她们的,抽动了还没有十下,就在她们不依的声音中一泄如注,二姐在旁边取笑我是老年早泄。她哪里知道,女儿们的两个稚嫩对我而言完全就是两个超级吸jing器,何况那时候两个小家伙一付清纯貌美小lo li的样子,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往后的三年里,我终于逐渐适应了晓敏晓纤的感觉,两个小美女也在我的guàn溉下,nǎi子也大了,也翘了。
恋儿和我发生实质关系比晓敏晓纤早了大概三四年,具体的日期我记不得了,应该是恋儿五岁还是四岁左右,mā mā 给恋儿遗传的不光光是惊人的美貌,还有那神奇的体质。
当我和恋儿看着我的顺利的进入恋儿的里面,我们两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旁边的mā mā ,大姐和二姐她们更是夸张,一个个的都直呼“妈呀”“太可怕了”“怎么可能呢”“简直太夸张了”“不会把恋儿穿透了,二姐你快去检查检查,恋儿的喉咙里面是不是已经露出头了?”
最后一句是小妹说的,说完她还真的让恋儿张嘴检查了一番。
恋儿气呼呼的往小妹脸上吐了一口表示不满,小妹嘀咕着这死孩子真没礼貌退回去了。
mā mā 在旁边转来转去,喜气洋洋的,开始自夸起来。小妹她们几个和老妈对着干,想方设法的夸奖着自己的女儿。
被取笑的我和恋儿闷不做声地活动起来,几分钟后,恋儿那和mā mā 有八分相似的清脆叫床声让旁边的几个成年女人再次呆住,过了好一会几女才张大了嘴巴看着恋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心里也道怎么可能,这么小的人儿能容纳我的巨物就够让人震惊的了,她竟然还能像模像样的叫出来。而且叫的还那么妖媚动人,叫床声由you女那特有的嗓音演绎出来,简直就是催情的圣药,我的性欲已经变成了兽欲,在恋儿体内的在恋儿还不成熟的里面竟然穿chā自如,虽然通常是chā到四分之三就碰到了恋儿的尽头,但尽管如此那深邃如ji肠的,那强劲如小嘴儿的夾吸已经让我爽的一塌糊涂。当退出的时候,恋儿的粉红嫩肉不甘的被带出来,上面的you女闪着晶莹的光泽,每当我看到这里,我都禁不住再次的用力将推入恋儿的,换来恋儿一声又一声听来靡的娇吟。
you女的身体,you女的呻吟,再加上亲生女儿的身份,让我的脑袋发热,让我的肾上腺高速的分泌,让我的血yè被强劲的心跳泵向下身的海绵体。
海绵体拼命的延长,变粗,以恐怖的速度变大变长,恋儿的小小眉头紧蹙,呻吟中带出了一丝痛苦,fù_nǚ 同心,我清醒了过来,放慢了速度。过了一会,恋儿逐渐适应了我器官新的长度,小嘴张开呼着甜甜的you女气息。我看着恋儿娇喘息息的可爱样子,吻上了她那红红的小嘴,恋儿没有挣扎,闭上一双大眼睛,在我的指导下开始学习锻炼着亲吻的技巧。
终于恋儿不再会咬到我的舌头,我们fù_nǚ 两人的舌头熟练的交缠在一起,分泌的唾yè从两人的嘴chun之间溢了出来。
在女儿的中的越来越顺利,分泌的滋润着恋儿的身体,也滋润着我俩的心灵。
“真不愧是mā mā 的女儿啊,比mā mā 还要~呜~。”
我眼角余光看去,是小妹坏笑着对mā mā 说的,却被mā mā 急急捂住了她的嘴。
不管她们,再了一会儿,我感觉恋儿的叫声有些变化,叫的我麻嗖嗖的,我仔细看去恋儿的脸sè变得更加红润,一双大眼睛也更加迷人,水汪汪的让我差点沉入其中而忘了动作,恋儿不依的一下挺动才让我回过神来。
我干脆就抱着恋儿的小站了起来,在恋儿愈来愈急促的呻吟中,朝几个女人走去,走动的同时将恋儿高高的抛下,然后任其落下,和发出悦耳的摩擦声。听的我心中痒的只想找个东西挠一下。
待来到了mā mā 和小妹她们的面前,才发现几女脸上已经是春情涌动,我拉着mā mā 的手放在恋儿还是平坦坦的小xiong脯上面,恋儿还不会勃起的小被mā mā 抓了起来揉动,恋儿发出更加高亢的喊声,听的几女有些站立不稳。我让二姐抱着恋儿,自己拉过小妹狂吻起来,下身继续在恋儿的身上做着打桩的动作,小妹被我吻的晕头转向,等我用手擒住她的nǎi子,小妹竟然到了高cháo,和niàoyè一起喷了出来,搞的我一腿都是。把小妹放在一边,大姐把我拉过去,按住我的大手在她的yin阜上面狂bào的搓弄,几分钟后,大姐也瘫在了地上。我还待去让mā mā 和二姐交换,却发现二姐身体变得直直的,早已经niào了一地。mā mā 也长长的嘶叫着躺在了小妹的身上抽搐着。
我忙接过恋儿,抱着恋儿又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恋儿的里面咕嘟咕嘟的如同挖出了泉水,尾椎处的酥麻感再也不能忍受,我和恋儿来到几女面前,缓过来的几女眼巴巴的看着我和恋儿的地方。
一声you鸟的哀鸣,恋儿无声的颤抖着you小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昏了过去。听到女儿的叫喊,我啊啊着把射入了女儿的体腔。
过了一分多钟,恋儿苏醒了过来,脸红红的,突然凑到我的脸上亲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爸爸,爸爸,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我慢慢的拉出了,谁知道恋儿的身体又是一硬,呀呀叫起来,不到一秒的时间,从恋儿的里面一道透明的水箭射了出来,原来恋儿被刚刚的最后一下刺激的shi jin了,我可爱的女儿!爸爸太爱你了!
在地上几个女人饥渴的眼神当中,我把着恋儿的双腿,将那you女的niàoyè射向几女赤裸的身体。
恋儿的niàoyè和喷cháo后来成了我家的一大奇观,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姐最后才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老爸的,晓勤和晓洁两个丫头到了十二岁的时候,被我开了苞。
大姐并不知道,她的两个女儿因为被恋儿她们嘲笑,其实在九岁的时候就和我有过关系了,十二岁开苞的那次只不过是我和她们两个小家伙合演的一出戏罢了。
四个小家伙现在已经是婷婷玉立,恋儿看起来完全就是mā mā 的妹妹,晓勤晓洁被我开了封之后改变不小,也知道心疼mā mā ,做做家务了。晓敏晓纤两个泼辣女侠变成了乖乖熟女,偶尔还是会展现神经女侠的风采,但看起来只会更加可爱了。
芳菲和小妹现在天天在家里和大姐学习瑜伽,有时候会请我过去指点指点她们的武术修行,虽然我的指点最后都会落实到她们两腿之间的那片美肉上面。
mā mā 又怀孕了,当然还是个女孩,我知道了有点发愁。
不过我知道,这就是冥冥中老天给我不可抗拒的命运,无尽的征途,无尽的。
外篇之五
今天仍然没有舅舅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这阵子国内的电视,网络媒体上面对澳洲大火一直都在跟踪报道。舅舅的新家偏偏就位于那片灾区,我们怎么可能会放的下心来。
我心道舅舅你怎么当初就选了那片地区了呢。
舅舅在一周前就失去了和我的联系。我也曾经去黑美人舅妈家里问过,她更是两眼一抹黑,压根就没有收到舅舅的消息。
这可怎么办,我在澳洲那边还真的没有其他可以帮忙的朋友。最后我只好给一个北京军区的铁哥们打了个电话,让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通过特殊渠道打探到一些消息。
铁哥们满口答应,我放下电话,和mā mā 她们以及旁边闻讯赶过来的黑美人舅妈说了一下,mā mā 拉了拉舅妈,舅妈抹着眼泪跟去mā mā 房间里面,小表妹像只红了眼睛的小兔子,跟在后面也进去了。
mā mā 就舅舅这么一个亲弟弟,姐弟两人感情一直非常好,突然间出了这样的事情的确让大家措手不及。
黑美人舅妈虽然这两年和舅舅联系不多,可我想她心里还是放不下的,舅舅有时候的确很花,但是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物质生活上都从来没有亏待过和他好过的女人。
她们两口子分开后舅妈舍不得舅舅也是可以理解的,mā mā 劝了多次,舅妈都说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找男人了。说等小表妹嫁人之后她就出家去,要不是小表妹小姑独处到现在,舅妈大概早落发跑到尼姑庵里面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哥们就给我来了电话,不是什么好消息,我听了之后心中就是一沉,舅舅住的地方已经确认死亡了几百人,说那个区域所有的房子都被烧毁了,生还的希望等于零。
mā mā 埋头在我的怀里呜呜的哭着问怎么会这样,我无语的搂着mā mā ,手在mā mā 的后背轻轻拍打安慰着,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
舅舅某些时候对于我来说充当了部分父亲的角sè,自从见到我这个和他处事风格类似的外甥,舅舅就把我当成了他的第二个儿子来对待,完全可以称之为我事业上的领路人。本来还以为舅舅会在澳洲那边幸福的度过下半生,可惜天不从人愿,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就这么吞噬了他们一家子的生命。
死者已矣,生者还是要坚强的活下去,我只能这么安慰哭的死去活来的舅妈。有一个多月,舅妈都没有吃下去饭,小表妹急得团团转,跑过来找mā mā 想办法。
我干脆把舅妈强制扯到我们家里住下,一来因为每天只要我一出现,舅妈肯定乖乖的吃饭,二来我也害怕舅妈她们自己在家里出什么事情,小表妹糊里糊涂的实在让我不放心。
住到我家里之后,舅妈一天天变得平静下来,最后也终于听了mā mā 的劝说,答应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会再让我们为她担心了。
对面舅妈她们的那栋别墅从那时就开始空了下来,因为舅妈说她打算和小表妹在我家里常住,舅妈说自己和小表妹两个女人在那边有些害怕,我虽然觉的她们娘俩两个女人在我家里可能会不太方便,但倒也没有说什么,家里反正房间多的是,舅妈就在我家住下了。
家里多了两个成年女人之后热闹了许多,小表妹和大姐她们年龄差不了太多,很快玩的不亦乐乎,不过小表妹有些怕我,本来和大姐她们说说笑笑的,看到我一出现她就马上低头闭嘴不说话了,搞的我和大姐她们怪异莫名。我找机会问过小表妹,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是看到我就害怕。
怕就怕,倒是舅妈跟我之间的关系逐渐让我头疼起来。我有些察觉舅妈对我的感情不是舅妈对外甥那么简单。自从我那次强制拖她过来住开始,舅妈看我的眼光里好像就多了些东西,我说不太清楚,有些像是mā mā 以前那种神情,让我感觉很不自在,因为看到她我就总是想到舅舅。
mā mā 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有次和mā mā 在床上tiáo笑的时候,她问我觉的舅妈怎么样,我奇怪的问mā mā 什么意思,mā mā 笑了笑,没答话,只是抱着我求欢,我当时jing虫上脑也就没当回事,权当mā mā 没话找话。
还好,最近舅妈在我看来“正常”了许多,看我的眼光不再那么咄咄bi人。可我高兴了没多长时间,舅妈又开始“整”我了。对我做事横挑鼻子竖挑眼,有时候说话的时候还嘲笑我和mā mā 她们不正常的关系。
我和mā mā 她们的关系舅妈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还是mā mā 告诉她的,因为那时候舅妈搬到了对面,mā mā 经常过去找舅妈聊天,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好的蜜里tiáo油,mā mā 寻思迟早舅妈也会知道我们的事情,就告诉了她。
小表妹是否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
老实说对着舅妈我真的发不出火,舅舅的身影总是在我眼前浮现,我都没有想到对舅舅的感情会这么深,连老爸都比不上。
我这么一让步,舅妈更是得寸进尺,有时候还动不动埋怨小表妹拖累了她,如果小表妹早早结婚的话,她就不用这么累了,说不定早就找男人嫁了。
我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让让她。舅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何况这么多年来我和家里女人之间“斗争”积累的经验也足够把她糊弄过去了。
闹了大概不到两个月,舅妈也觉的无趣,不再和我捣乱了,找了个时间还专门和我低眉顺眼的道歉,说自己不应该像个小孩子那么闹,让我费心了。
我哈哈一笑,本来就没什么啊,自然皆大欢喜。
在家里舅妈和mā mā ,大姐比较聊得来,二姐反而和她比较疏远,但是二姐和小表妹舒婷关系不错。
小妹现在是我们全家的开心果,生了孩子之后开朗如初,虽然还会扑到我的怀里撒娇,但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悲观了。
一天我正在和舅妈她们侃的热火朝天,二姐过来也不说有什么事情,就把我叫到了家里的实验室。
看着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和一地不知名的仪器,我好不容易找出一个空椅子坐了下来,二姐推了我几把,说那是她的,让我让出椅子来,我也没有答应。二姐在我身上打了几下,气的一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身子一晃,急忙抱住她。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情,二姐俏脸飞红,嗔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摸得她也忘了正经事情。
她站起身来,看了看,发现门还没关,赶紧跑过去,还往门外望了望,把门关上。回头把乱乱的桌子上面的一大堆东西扫到旁边,坐到上面看着我就是神经兮兮的笑。
我知道二姐的德性,在我胯下的时候,不错,二姐是我忠实的奴隶,可平常的时候二姐还是有些小女孩的行为。像是现在,如果我不问话,等到最后难受的肯定是她。
我把两只脚架到了桌子上面悠闲的打着口哨装睡,二姐呀的低声叫着再次跳到我的身上不依不饶的咬起来。
我抱着二姐坐到我的腿上,在她小嘴上啄着,二姐才断断续续的说出找我的目的来。
“舅妈会爱上我?你让我上了舅妈?二姐,来让我摸摸,你不是发烧了?”
“去,发烧你摸我nǎi子干嘛,我是说真的,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舅妈她对你有些奇怪么?”
二姐按住我掏到她nǎi子上面的一双手,正sè问我。
“是有些奇怪,不过说她能接受我就夸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舅舅的感情。”
我继续缓缓的在那对肉团上面活动着,二姐死命按着我作怪的大手,“别闹,我是说真的。你不是女人,不会明白的,舅妈最近对你真的是有那种意思的。”
“有就有喽。”
我毫不在乎的回答让二姐恨的在我脖子上面咬了一下。
“你属狗的啊,二姐,怎么老咬我。”
我拨过二姐的脑袋,不让她再乱动。
“我本来就是属狗的么。让你不好好听我说,别拽我nǎi头。”
二姐还真是属狗的,我差点忘了,手中的nǎi头刚刚玩了几下就被二姐打开了。
“好啦,我们都别闹了,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没谱的事情?”
我老老实实的问二姐。
“没谱?也是我们的老妈她让我问你的,老妈让我问你如果舅妈也想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你能不能接受?”
“接受?”
舅舅的样子一晃而过,我本来想摇头拒绝,谁知道脑袋竟然点了点。一时间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这个sè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了。”
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来,倒没有不高兴。
我却很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面有些乱,难道我潜意识真的早就惦记上了舅妈,二姐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过等我从实验室里面走出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让舅妈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认为和我们真正的成为一体,生活在一起会让她快乐下去,那么我没有理由拒绝她,想来舅舅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
作出了这个决定,我轻松了许多,出来再次看到舅妈的时候,第一次我脑海中没有再浮现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梦到了舅舅,他们一家在那边过的很好,舅舅还笑骂着说,自己的外甥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连舅妈都要。醒来我和mā mā 一说,mā mā 一脸愕然,mā mā 竟然同一时间作了一个差不多的梦,只不过在mā mā 的梦里舅舅说以后不能照顾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这个外甥以后代替他继续保护姐姐和舅妈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来神秘也神秘,说平凡也平凡,无论你是当朝权贵还是平民百姓,都是两腿一蹬就什么都结束了。舅舅这两个字我和我们家的女人们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过节的我会带着她们在别墅区的街口上烧上些纸烛以托哀思。
我曾经玩笑的问过二姐我们什么时候会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后很严肃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说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吗,二姐摇头解释,原来二姐那神秘的药剂现在在我们的体内发生了不受控制的变化,二姐也搞不清楚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了,只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死恐怕是很难的了。二姐说以她的判断,我们身上即使剩下一个细胞,也会很快的自我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我说那不成异形了,二姐点点头,说差不多。
算起来我们全家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儿们和舅妈她们,一共被注射了三次,后面两次是二姐为了取得进一步数据才弄的。
现在可好,一家子异型,不过想想还是蛮自豪的,怎么说我都应该不会有单独享受核弹攻击的机会,还有什么可做的呢?难道我这个地主老财唯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闭门家中cào女人?太堕落了。
事业?我已经有了,还不小,我已经不是在国内小打小闹的小老板了。
世界各国的生意每年带来的利润买个国王做做都可以了。
权利?我现在也是国家承认的一方诸侯,当初倒是有进入最高权利序列的一个机会,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只知道争权夺利,我放弃了,现在的生活多好,随便吃,随便玩,谁也不敢惹我,因为惹到我的都已经变成一堆黄土了。
爱情?我相信和家里的女人们已经把这两个字诠释得差不多了。当然,你要说那只是性爱我也没办法。
也许我该出门活动活动了,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我看着在身上起伏的大女儿恋儿,下体在女儿温暖的里面享受着异样的按摩,两手在旁边晓勤晓洁光洁的里面快速的抽动着,不时的带出来一泡泡带着泡沫的,目光掠过她们尖尖巧巧的小乳,看看两个女儿天鹅般的细长脖颈上那性感的锁骨,我两只脚刚动了动,就听到两声媚媚的娇嗔,是脚下的两个小娇娃-晓敏晓纤,两人用眼神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又把我的脚趾塞进了她们粘乎乎的小里面,这两个小家伙的xiong前也是嫩笋初现了。
mā mā 正在床下拿着画板对着我们画着什么,小表妹嘟着嘴在mā mā 身边一会往床上纠缠的几人投来嫉妒的一眼,一会儿贴着mā mā 的耳边说着什么,说的mā mā 停下画笔,瞅着我嘻嘻笑起来。
“好啦,舒婷,该你了,快点,不然我们就上了。”
晓洁喊道,舒婷真不愧是属兔子的,露着一对小兔牙,笑着蹦跳着跑过来,等爬到我身上,她已经是全身赤裸,滋的一声准确的坐到了我的上面,俩人同时舒了口气,mā mā 看着舒婷的动作掩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头,执起笔继续画起来。我似乎感觉到脚下晓敏晓纤内心的小小醋意,坐起身来,让四个女儿将身体叠起来,伸出舌头,在四个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小上有滋有味的舔吸起来。
通常一天就会这样的过去,如果我实在感觉无聊的时候会到家里二姐的实验室里面和二姐合力的继续药剂的研究,或者带着芳菲和恋儿她们几个多动的小女人,在家里别墅的休闲区教她们些花拳绣腿,虽然她们唯一能用上这些拳脚架子的地方是我那张大床。
唉,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腐败和,以前我听舅舅说的时候还不信,现在亲身体会到了。
滴滴嘀,我拍了拍桌子下面还在咬着我不放的小妹,小妹馋鬼投胎似的又吸了几口,看我还是没有射意只好站起来,我搂着小妹,帮她揉着蹲的麻木的双腿。
“方至力?这是哪个土老冒?怎么连个头像都没有?”
小妹看着电脑上面聊天软件里面的一个人问我。
“新婚之喜?哥,他要请你过去参加婚礼?”
我点了点头,“他可不是土老冒,再说现在哪还有什么土老冒了。这都什么时代了,你个小丫头是不是在家里呆久了,是不是以为外面现在还是什么乾隆爷,顺治帝的?哈哈”
我点点小妹汗津津的鼻头,帮她抹去快滴下来的汗珠,小妹顽皮的在我手指头上面舔了几下。
“奇怪,我记得上次他跟我说已经结婚了啊,难道他和女人离婚了?”
我没有理会小妹的小动作,疑惑的问了出来。
“哥,他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小妹好像一只咬着骨头不放的小母狗,含着我的手指头不放,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死丫头,也不嫌脏,方至力你不认识,如果我说狗子你总应该知道?”
“狗子,狗子?嗷,我想起来了,是姑妈的那个儿子是,嘿嘿嘿嘿。哥哥,那个棍找你会有什么好事。”
小妹抬起头诡异的看着我。
“真没有礼貌,什么棍,是表哥。”
我纠正,脸上热热的。
“嘿嘿,哥还会害羞呢。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敢干老娘的大坏蛋。”
小妹不忿的在我耳边大声说。
“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知道了。”
我装作郁闷的放下小妹。
“好了,别装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还和我装。那是你没对姑妈她们生出什么坏念头,不然的话,哼哼哼哼。”
小妹看着我裤裆上已经软下去的家伙坏坏的说道。
“我也很奇怪,姑妈和她的女儿们那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我说完,赶紧拉着要揪我的小妹,俩人笑闹着跑到了mā mā 的房里。
方至力,小名狗子,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哥,他的母亲我叫她姑妈,一家现在还住在北方。说起来我和方表哥还真是挺有缘的。
起初我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姑妈,那还是和mā mā 发生了关系的第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了寒假,被欲火烧的一脑子jing虫的我急急忙忙的拉着二姐冲回家,书包一扔,扯起还在厨房做饭的mā mā 就往床上拉,一边拉一边脱起mā mā 的裤子,mā mā 哭笑不得的劝我别那么急,等她做完饭好好的让我玩,可惜直到我的进入她的体内mā mā 也没有劝说成功,只好气喘吁吁的被我压在床上cào了一个下午。最后连忙活完晚饭过来叫我们的二姐也被我拉到了床上。
我那时候身体健康的像头小牛犊子,两个女人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在只有二姐陪她的日子里面,mā mā 有些被我cào怕了。
她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这个姑妈,硬是不顾我的请求,说是要带我去看看这个从未谋面的亲戚。二姐也闹着要去,本来mā mā 答应了,可是被爸爸否决了,说是去的人太多怕人家不方便。
正好爸爸那次要到北方办事,于是我们三人把二姐扔在了家里,坐火车换汽车,坐汽车换火车的,颠颠簸簸,等到快要开花的时候,来到了姑妈住的地方。
第一次来到遥远而寒冷的北方,没有穿多少的我被那异于南方的寒气冻得直打哆嗦,何况当时还下着大雪,刮着刺骨的北风。
我也没来得及欣赏北方的雪景,mā mā 搂着我就跑到了姑妈家的大火炕上面,老爸在后面气愤的和姑妈说这个小子真没有出息,虽然他也在不停的哧溜着鼻涕。
热乎乎的火炕让我们三人很快就暖和了过来,这才有时间好好打量,姑妈家里看起来比我们家里稍微差了一点,不过差的不是太多,该有的电器什么也都有。
晚上的时候,我第一次在姑妈家看到了方至力方表哥,也就是狗子哥,我们俩人的时候他都让我这么叫他,说只有这样才显得是哥们。
当时狗子哥比我高出一个头还不止,每当看到外面那么大的雪,他光着膀子在院子里面汗如雨下的忙活,我对比着自己的小身板,很是自卑。
好在我还有一个地方胜过他,挑水的时候我能比他多提两桶,狗子哥说那是他让我云云,我笑着同意,心里得意万分。
老爸住了一晚就和姑妈告别了,他急着去边境那边采货。嘱咐了我听方表哥的话,就匆忙的找车走了。留下我和mā mā 继续住在姑妈家。
姑妈比mā mā 高一些,也可能北方的女人就是这么个特点,在我眼里姑妈给我的感觉是人高马大,力气活干起来有时候比方表哥都麻利。相貌上她和mā mā 不分轩轾,都可以说是大美女,因为长期的劳动,姑妈的皮肤比mā mā 小小的逊sè一些,但是无损于她美女的风韵。
不过我还是喜欢mā mā 这样的温柔感觉,姑妈也很疼我这个看起来小姑娘一般的家伙,给我亲手做了许多有东北特sè的小食品,每天吃的我肚子撑的鼓鼓的,结果一吃完饭就要让方表哥拽出去在茫茫的大雪地上拉练一番才能消化好。
听姑妈讲她还有三个女儿,和我家里差不多,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她们在外地回不来。不然我倒是可以欣赏一下东北小美女了。
生活总是在平凡中体现着它的不平凡。
我不止一次的听mā mā 和老师们对我说过这句话,但是让我亲身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恐怕还是在姑妈家里的那些日子。
因为方表哥已经快成年了,所以mā mā 和我住在姑妈房间隔壁的一个大屋子里面,那是姑妈现收拾出来的,本来房间里面放的杂物都移动到了院西头的空房间里面。
姑妈怕我和mā mā 被冻着,把个火炕烧的烫,就是过了十二点,仍然是热乎乎的没有一点凉气。
老爸临走的时候还告诉我和mā mā 睡觉的时候一定要脱光了,不然穿多了上火,而且可能会感冒。我和mā mā 一万分的同意,老爸哪知道我这个小棍巴不得这么和mā mā 裸裎相见呢,到了做爱的时候都不用考虑脱衣服的问题。
老爸一走,第二天的晚上,我好像侦查员一样,竖着两只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姑妈和表哥好像很快就入睡了,隔壁只说了几句话就没有了声音。
我又耐心的等了快要半个小时,听到隔壁的鼾声断断续续的传过来,拍了拍在帮我套弄的mā mā ,示意隔壁都睡着了,mā mā 忙掀开被子,急不可耐的爬到我的身上。
我看着月光下面mā mā 雪白的大,mā mā 已经在我身上开始起伏起来,两只硕大的nǎi子在我瘦弱却结实的xiong脯上面蹭来蹭去,两个大大的nǎi头不时的在我的上面刮过,刮一次,麻一次。
mā mā 在上面忙活了才不过几分钟,就低声喘着粗气趴在了我的身上,比我大了一号的女体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特别是mā mā xiong前那两个让我又爱又怕的大家伙准确的堵在我的嘴上,虽然口感不错,可是我需要呼吸啊。我拍了拍mā mā 的大,竟然还挺烫人,这火炕烧的真是没说的。
mā mā 晓得自己把儿子压的太厉害了,在我脸上亲了几口,弄的我一脸唾沫之后,mā mā 转了个身,仰卧在那里,把我拉到她的肚子上面,然后拍拍我的后腚,和mā mā 做过很多次的我会意的把着年轻而有力的,通过的感觉和mā mā 小手的引导,再次了mā mā 湿润的里面,还没等我动作几下mā mā 就喘起粗气来,我觉得不妥,可别把隔壁姑妈她们弄醒了那可就难堪了,我可不想让表哥又多一个取笑我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表哥有看到mā mā 裸体的机会。
可是炕上除了mā mā 和我的内裤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东西了。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听着mā mā 的声音有变大的趋势,坏心一起,抓过我的内裤就塞到了mā mā 的嘴里,mā mā 只是摇头小小的只挣扎了一下,就咬住了我的内裤。
有了这个保险,我就紧紧闭着嘴chun,把脑袋埋在mā mā 的两个大nǎi子中间,鼻子里面低低的闷哼着,和mā mā 不成比例的年轻身躯在mā mā 身上一下一下认真的了起来,听着mā mā 嘴里的吱吱唔唔,看着mā mā 似痛苦似兴奋的美丽面孔,mā mā 身下里面的火热湿滑给我那年轻的带来一阵阵难言的快感。
我双手按在mā mā 身旁的火炕上,忍着手下烫人的温度,还要忍着处一抽一抽的感觉,异常艰难的以不变的节奏继续着服侍mā mā 的工作。
了一阵子,手下实在烫的不行了,我急忙把手换了一个地方,mā mā 大概也是被烫的受不住了,趁机让我忍俊不禁的晃着嘴里的内裤,抱着我挪到了火炕稍微凉一点的地方,刚刚稳定下来,我们俩人就又马上开始了新的一lun和迎合。
突然我好像听到人的说话声,吓得我下身动作一停,控制不住的射出了一部分,还没有被送上高峰的mā mā 感觉到我的,不满的要打我,我忙拉住她,做出安静的手势,然后指指隔壁。
mā mā 这才明白,也开始惊慌起来,我轻轻从mā mā 身上起来,努力放轻了动作,将性器从mā mā 体内慢慢抽出,即使这样离开的时候还是产生了声响,在静谧的夜里的一声分外的明显,mā mā 对着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然后小心的扯出嘴里的内裤,和我一起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爬到炕边,贴着墙壁听着隔壁的动静。
墙壁看来很薄,因为声音非常清晰。那我和mā mā 的动静会不会也被他们听到了,我有些紧张,后来我才知道是自己在吓自己。
“狗儿~狗儿~别~别摸了。今晚就忍忍,听妈的,好不好?别摸了,摸得妈难受啊。”
这个是姑妈的声音。
“妈~我都憋了一天了,你摸摸看,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很显然是表哥的声音,不过内容让我感觉很熟悉,我好像也和mā mā 说过同样的话。
我转头看看mā mā ,银sè的月光下,mā mā 的脸蛋也贴在墙壁上,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脸上似笑非笑的。我做了个鬼脸,继续趴在墙壁上面偷听。
“别,狗儿,别,妈刚刚才拉完,今天还没洗那里~狗~狗儿~别~别啊~别舔~痒~痒~疼~好~儿子~别~太多了~妈~受~不住~狗儿~狗儿~”表哥好像在舔什么东西,隔壁现在是一阵猫舔盘子的声音。我几乎能确定表哥正在舔什么东西,真的是同道中人啊。
“恩~恩~儿~狗儿~妈~要~要~不行了~妈~不行啊~呜呜~呜呜”姑妈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只剩下表哥的舔舐声音。这回我不用猜也知道姑妈现在的待遇是什么了,就是不知道姑妈嘴里的是谁的内裤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正想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热,一只小手握了上来,不用问,当然是mā mā 的了。
我没有回头,闭着眼睛想象着隔壁的情景,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表哥和姑妈竟然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对于刚刚和mā mā 跨过那条伦常之河的我来讲,这种冲击比我的第一次被允许进入mā mā 的还要来的巨大。我原以为只有自己才会做这样的事情,没有想到我也会有同路人,我心里半分惊讶,半分兴奋。
隔壁还在继续。我手摸到mā mā 的下身,并起两根手指mā mā 还是湿乎乎,手感绝佳的一对肉chun之间,翕动的咬住我的手指不放,mā mā 将身体凑了过来,搂着我的后背,两个带着体温的大nǎi子紧紧贴在我的xiong前,一只小手继续搓弄着我满是的。
墙壁的两端,两对mǔ_zǐ 都在享受着那不伦的快感。
“呜呜~呜~哼~呜~恩~狗儿~妈~实在~忍不住了~妈~想~叫~啊~啊~喔~喔~热~狗儿~的~好热~好粗~好粗~进去了~再~深~深些~啊~啊~狗儿~妈~要niào~出来了~呜~狗儿~快~让妈~niào~niào出来~好~狗儿~天啊~天啊~狗儿~我的好儿子~爽~死~妈~了~”姑妈和表哥的动作现在即使不用贴着墙壁也能听到了。姑妈好像拿掉了嘴里的东西,大声的喊了起来。
我实在是很佩服表哥,家里有客人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cào老妈。
听了一会儿,隔壁姑妈的声音由强而弱,我本以为她们会这么结束,却没有想到不多会姑妈的叫声便在表哥气喘如牛的努力中再次的由弱变强。
“死狗儿~今天~这么~这么大~这么大性子~真个~人来疯~你姐~你妹她们~你都没~没这么~厉害~狗儿~疼~疼~啊~不行~啊~太~紧~了~cào~死~妈死~了~啊啊啊啊~又来了~呜呜”我和mā mā 张大了嘴看着对方,mā mā 的表情在月sè下面显得有些诡异,不过随后mā mā 和我就捂着嘴趴在炕上抽搐起来,两人偷笑了一会儿,我看了看mā mā 那翘的高高的亮白,不再多说,也不再担心,扶着这晌被刺激的硬硬的从mā mā 弹性十足,还有些烫人的后面猛猛的chā了进去,mā mā 趴在炕上还没有笑够,身体一颤一颤的接受着我的无情鞭挞。cào了一会儿,隔壁的动静也大了起来,隐约间能听到姑妈发出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身下的mā mā 也听到了,回头搂着我忘我的亲吻起来。我也不管不顾的大力的cào着mā mā ,肌肉纠结的小腹和mā mā 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音。
mā mā 和我的嘴chun如同黏在了一起,听着隔壁姑妈和表哥震天响的叫床号子,我脑袋嗡嗡的,mā mā 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才舔干她流出的口水,另一波口水马上就跟了上来。边不停的喝着mā mā 香甜的口水,我们俩个边在火炕上面挪着被火炕烫的难受的。也许真的是火炕让人上火,我的火气变成了性欲,那一晚我整整的把mā mā cào了一个晚上,不过后来,我还是让mā mā 咬着小内裤,没有让她叫出来,自私的我不想让表哥她们听到mā mā 那动听的叫床声。mā mā 看来很理解我,即使她高cháo来到的时候,也只是一声不吭的咬着我的肩头抖了几分钟而已。做完之后才发现我和mā mā 的后头都被烫了两个大包,而mā mā 的nǎi子因为我用力过大第二天还肿肿的疼了一天。
第二天很正常,第三天很正常,过后的几天白天都很正常,我和表哥还是该玩的玩,该跑的跑。姑妈见到我和mā mā 没有任何不对的神情。我和mā mā 当然不会以为听到的是幻觉,因为每到晚上她们mǔ_zǐ 的叫声都会成为我和mā mā 最好的掩护。
走的时候我拍了拍表哥的肩膀,点点头,表哥明白,我彻底服了他了,表哥很得意,我也很得意,虽然我们得意的不是一件事情。
奇迹总是伴随着我,表哥到我走也没有发现我和mā mā 的关系,可能是发现了不说,也可能是当时他和姑妈作的太投入完全的忽略了别人的存在。
我后来理解了表哥,应该是我说得后者,因为我和mā mā ,乃至于和大姐二姐小妹她们做爱的时候都会只想着对方,不会想到别人。
狗子表哥就这样和我有了联系,开始条件不好的时候我们只是写信互相聊聊各自的学业和工作。后来狗子表哥告诉我他遇到贵人,有了自己的公司,成了公司的老总。
再后来狗子表哥来信跟我说她结婚了,新娘是他的表妹,我还白白替他担心了半天近亲结婚的事情,谁知道第二年他就给我寄来了她们一家子的照片,照片上方表哥又黑又壮,跟现在美国总统差不多的样子。
他老婆也是个典型的东北美女,站在表哥的身边,尽管怀里抱着孩子,对着镜头还是显得有些羞涩。姑妈母女四人站在后面,几个表姐表妹果然是美人,但我看了没什么感觉,因为家里的几个美人已经让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之后几年里面我和舅舅忙着事业,和表哥联系没有那么频繁,但是每年肯定会通一次电话,写上几封信互相问候问候。
中间表哥和姑妈她们还到我们家里做过一次客,舅舅看到表哥直说这小伙子怎么长的这么bàng。小表弟看到四个东北小美女登时愣了神,流着口水跟在她们后面,舅舅怎么打骂就是不肯离开。
此时个子高高的我也让方表哥眼前一亮,拉着我就要guàn酒,我躲了好几次,结果表哥临走那天被表哥guàn到了桌子下面,吐了一屋子都是,mā mā 收拾了半天才弄干净。mā mā 气的狠狠打了我一顿,不肯吃亏的我为了以振夫纲,晚上便在床上反过来用重重的教训了mā mā 一回,把mā mā 打的啊啊求饶,都被我打出了水。嘴里连声求饶不敢了。
这次方表哥的结婚客人只有我们一家子,而新娘让我们一家子很无语,竟然是姑妈和表姐表妹她们。我在酒桌上面端起大碗服服帖帖的给表哥敬酒,因为他做了我都不敢做的事情。表哥那晚幸福的醉了,我却被姑妈她们几个新娘埋怨了一晚上不得好睡。
住了几天,我实在不想继续被表哥她们的叫床声搞的虚火上升了,小妹恋儿她们几个也被火炕折磨的受不了了。我和表哥告辞的时候,他拉过我贼兮兮的跟我讲,姑妈怀孕了,是他的种,神sè当中无比的自豪,我点了点头,然后表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趴下,他问我mā mā 给我生了几个了?
原来表哥什么都知道啊,这个闷坏的家伙。
我嘿嘿的想要搪塞过去,表哥说我对mā mā 她们不够意思,有了孩子也不给几个女人名分,我心说表哥我家那里能和你这里比么。不过倒是动了在这里和mā mā 她们举行婚礼的念头,以前在家里和mā mā 她们也偷偷摸摸的举行过仪式,但那都是小打小闹,附近知根知底的人太多,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机会。
我和mā mā 她们一说,我妈那几个女人好悬没把我吃了,叽叽喳喳的就嚷嚷着要和我次日重新举行婚礼。
没法子,第二天在表哥的帮忙下,我们一家子在表哥她们一家子的见证下,举行了古香古sè的具有东北民族风味的婚礼,看着表哥亲自拍下的照片和录像,mā mā 几个女人泪光闪闪的看着我,我嘿嘿的也凑近去看,咦?
怎么恋儿她们几个小家伙也穿着新娘的装束?原来趁我不注意她们竟然也偷偷赶上了这个强大的婚礼。
婚礼没有其他来客,表哥请了几个朋友,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和mā mā 她们几女的真正关系。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度过了这让我们一生难忘的一天。
回到家后,几女的兴奋劲几天都没有过去,我趁机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她们的温情蜜爱。
方表哥的公司原来是作军火生意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是个战争贩子,据说现在他和老毛子关系铁的很,还娶了一个苏联娘们,有次在网上遇到他,我故意开他的玩笑,说会不会降不住苏联的madam。表哥拍的xiong脯震山响,拉过旁边看热闹的苏联娘们就要当场表演,吓得我赶紧求饶,表哥和那个苏联老婆哈哈大笑,两夫妻合伙耍我,我还当真了。
我手下保安部进的一些真家伙都是表哥硬塞给我的,礼尚往来,我也通过舅舅以前的老关系帮表哥在老毛子那里解决了不少问题。
表哥今年年底告诉我,姑妈给他生了第二胎了,说我如果不加油的话,就赶不上了,我心道你生下了算个毛,我连女儿都快怀孕了。
这些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怕把表哥吓跑,表哥承认他接受不了和女儿那个,说我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哥们,他恐怕已经动手阉了我。
得知表哥的底线是一次去北京办事的时候,我碰到了表哥带着他的一个女儿在那边旅游,小丫头才7岁,长的漂漂亮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寸步不离的很粘表哥。
我跟表哥嘀咕著有没有想过和女儿来个fù_nǚ 恋,结果表哥差点和我翻了脸,又拍桌子又踢椅子,我只好陪着笑,端酒认错,表哥才哼哼着息了怒气,我心说以后可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
看着表哥严肃的神情,我腹诽着表哥是五十步笑百步。心说畜牲和畜牲的爱好还是有所不同的,不过能有表哥这样一个能理解我和mā mā 她们感情的朋友很难得,尽管他不能接受我和女儿的关系,但我不说出来,尽管大家心照不宣,也能继续作朋友的,如果把事情摆到台面上反而不好了。
狗子表哥是我唯一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我想以后也不会再交这样的朋友了,或许等到能得到承认的那一天我会放弃这种坚持,但绝对不会是现在。
这就是我的狗子表哥,方至力,一个幽默的东北汉子。
对了,表哥刚刚和我在网上说,他正在写一部书,叫做“东北大炕”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写成什么样子,我很盼望成为他的第一个读者。
我也在偷偷的在写一本书,就是你看的这本了,名字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小妹说干脆叫做《家花总比野花香》,我问小妹有看到我出去采野花么?小妹摇摇头。
就是嘛,我现在床上的都是家花,哪来什么野花呢。说起来我倒是想啊,可家里的女人不同意,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对野花没感觉,现在见到野花连都硬不起来,你说丢脸不丢脸。
幸好我有一个难兄难弟,让我心理平衡了不少。
狗子表哥一次喝醉了说他也有这毛病,只要看着姑妈和三个表姐妹她们,他的涨的就要爆开,可一旦看到别的女人,什么欲望都没有了,简直就当对方是男人一样的讨厌,我抹抹冷汗心说幸好自己是特例,表哥还跟我透露,她们家里每次做爱必定要有一个“家花”参与,不然不硬没法子进行下去,更别提干苏联大nǎi子娘们为国争光了。
我当即点点头同意,我们本质上都差不多,只不过我的“家花”数量比较多一些罢了。
狗子表哥醉到不省人事之前吐出了最后一句真言兄弟啊,我跟你掏心窝子说话,其实啊,我看到你家那些女人,特别是你妈,能恶心死我,当着她们的面我不好意思说,她们让我看着实在是没有欲望啊,幸亏兄弟你们就要离开我家了,不然我阳痿你可要赔我医药费的。
我看着桌子上开始呼呼大睡的狗子表哥,朝他的小弟弟作势踹了几脚,我呸,你家那帮娘们你以为我看着不恶心啊,不是那个苏联娘们的大nǎi子还有那么一丁丁点的看头,你道我不想赶紧回家搂着老妈和女儿们睡觉啊。
什么东西,mā mā 的,然后我也被东北的白酒放趴了。
好啦好啦,小妹和芳菲母女俩又过来催我了,说mā mā 她们在楼下都等急了,我要是再不下去她们可就要自己磨豆腐了。
我要下去陪mā mā 他们黑皮了,好久没有和恋儿mā mā 玩3了,今天可不能再错过了,大家晚安。
等我有空再上来给你们继续讲“家花”的故事。
外篇之六小妹篇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我无奈地睁开眼睛,果不其然,是恋儿在那啃着一个红红的大苹果,小丫头感觉到我的目光,回过头来看看我,笑咪咪的大大咬了一口苹果,然后转过头去,嘎吱嘎吱又是几口下去苹果就只剩下了核。
我还想多睡一会的念头看来是不用打了,这只小耗子还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呢。
怀里的mā mā 还在呼呼大睡,想来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小巧的嘴巴唧了几下,热呼呼的脸蛋在我的xiong口上蹭了蹭,粘粘的口水弄的我xiong前痒痒的。
恋儿还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面,紧紧盯住电脑屏幕,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另外一个苹果继续啃了起来,小手抓着那有些嫌大的鼠标努力的在桌子上面划来划去,看着游戏里面的角sè总是不配合她的要求,嘴里气狠狠的咬着苹果。我看了一会,有些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恋儿的投入和我相比还差点,需要继续修炼。
今天是星期日,昨天晚上我和我那些“成年”的“后宫嫔妃”们,习惯性的在楼下的大厅里面荒唐了整整一个晚上,好在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居住,怎么闹都行。唧唧呀呀的喊到了凌晨五六点钟才结束。
大姐昨天来了大姨妈,没有受到是次战役的波及,临了我们俩便合力把mā mā 她们一个个的抱到楼上的床上,忙活完之后,外面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我眼皮刚合上不一会,便被恋儿闹醒了。
我在mā mā 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用毛巾被裹住mā mā 白的耀眼的,爱恋万分的把她挪到了一边,熟睡中的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嗯了几声,双手伸出来在床上无目的的拍打了几下,就继续她的春梦去了。
本来在旁边睡的好好的二姐被mā mā 不小心挤到了床边,接着就让我心头一紧,还没等我来得及起身,二姐就扑通一声,四脚朝天的摔到了地毯上,让我意外的是二姐仅仅是嘴里嘟哝了几句好冷,就歪头继续睡去,竟然没有被摔醒。
我正看着二姐的笑话,嗖的一个不明物体朝我这边扔过来,我头也没回就抓在了手里,死丫头,把苹果核给我扔过来了,肯定是怪我又不看她了。小东西年纪不大,早早的就已经学会和其他mā mā 们争宠了。
眼前身影一闪,恋儿已经麻利的跳到了我的怀里。我拍拍她,然后指指地上的二姐,恋儿点点头表示明白,我从床上找来床棉被,让恋儿过去给二姐盖上。
恋儿噘着嘴,好像蚂蚁拉象的拖着大棉被走过去,做完之后,转头看着还赖在床上的我,小嘴张开,做出“懒爸爸”的口型来羞我。
“死丫头,不讲卫生,四处乱扔垃圾。怎么不继续玩了?”
我擦了擦手,把刚刚接到的东西扔到了角落里面的垃圾桶里,问坐回来的恋儿。
恋儿晃了晃小脑袋,没管我说些什么,在我怀里转过身子,身上的公主小睡裙被我顺势脱了下来,她将一双肉感十足的双腿分开,将我那露出来一大截的大子往下按了按,我感觉着女儿娇嫩而又温暖的小手带来的触感,闷闷喘息了几声。恋儿嘿嘿笑着,用小手在上面点来点去,把子弄的摇头晃脑像个古代的教书先生,看起来滑稽的很。恋儿看的咯咯笑了起来。
“妇,真是个小妇。”
芳菲从门口走进来,看到fù_nǚ 俩人的动作之后给了一句评语。
“你才是妇,你全家都是妇。”
恋儿可能是刚从网络上面学会的粗话,拿来现学现卖。
她说完想了想,觉的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回头看了看我,我在恋儿那婴儿肥的小脸儿上面揪了一把,呵呵笑了起来。
“哈哈,你完蛋啦!你竟然骂爸爸是妇,小妇你死定了!”
芳菲听到恋儿的话,笑着也脱鞋蹦到了床上,我一把搂过得意洋洋的芳菲,在那艳丽无双还未脱离稚气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恋儿这才知道自己掉进了芳菲的圈套里面,瞪了芳菲一眼,然后就把怒气撒到了我的bàng子上面。
吻着吻着芳菲身上的小白兔睡衣就不知不觉的被我脱了下来,随手扔了出去,芳菲和她mā mā -小妹的体型很相似,现在还远远未到发育时期的身躯看起来弱不经风,让我顿生怜惜之意。
“爸爸,我和芳菲这里什么时候才会变大呀?就像mā mā nǎinǎi她们那样子。”
恋儿大概自己和那个大bàng子玩起来有些单tiáo,看着我含着芳菲的小嘴亲亲吻吻,便也靠了过来,她在芳菲的xiong前看了看,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同样部位,脆声问我。
我正在芳菲小小xiong膛的两个顶点上面摩挲着,听到恋儿的问题,我抬头看看恋儿的xiong前,恋儿有些自卑的捂住自己的小xiong脯,羞羞的不让我看。
我哈哈一笑,搂住两个赤裸的小天使,让她们分别坐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面,感觉着两个女儿双腿尽头小小处嫩肉的轻轻摩擦,慢慢给她们解释性征的发育过程。
一边说着,我一边伸出指头在她们密闭的几乎难以撑开的上面划来划去,两个小女儿被我弄的嘴里嚷嚷着好痒。
“那以后我们这里也会变的黑黑的么?好像电视里面那些阿姨那样的。”
恋儿蛮天真的问道,同时把双腿伸得更开一些,好让我能更方便的在她腿间小小的突起上动作,芳菲不想被恋儿抢了风头,犹豫了一下便示威一样的把我的手引到了她的另外一个小上,等我的一根食指缓缓去的时候,芳菲小鼻头皱了皱,菊门处的小肉圈皱紧舒张了几次,很快就适应了父亲送入体内的异物,紧紧的咬住了我的手指。
“爸爸你看她不要脸,羞羞羞,小妇让爸爸捅。”
恋儿搂着我的脖子向我抗议。
芳菲不屑的瞥了恋儿一眼,“你才是小妇,不仅说粗话,还偷看a片。”
我差点笑出声来,两个小家伙彼此彼此,不过恋儿也太早熟了,以后可要管好自己的收藏,不能这么快就让女儿们受到av的毒害,我还想享受那种亲自开启她们性爱之门的快感呢。芳菲说完之后就没再搭理恋儿,哼了一声,转眼看着别处。
让我好笑的是,暗地里恋儿也拉着我的另外一只手放到了她的会yin处,我在恋儿那美丽的雏菊上摸了摸,恋儿那里看起来很敏感,我的指头才进去一小截,她you小的身子就开始颤抖起来,恋儿仰起了头,一头乌黑光泽的秀丽长发披散在小天鹅般的细细脖颈上面,嘟着薄薄的嘴chun寻着我的大嘴,伸出小小的香舌在上面舔来舔去。
“你们fù_nǚ 三个还真有jing神啊,昨晚搞了一晚上也不嫌累。快起来,我的小祖宗,让你爸爸休息一会,昨天他可是cào劳的很呢。”
带着一身沐浴yè的香气,小妹施施然从外面进来,站在门口大镜子前面梳了梳头,说着走过来就把芳菲拉了过去,“唉,死丫头,发什么楞,我说你的衣服扔到哪里去了?”
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不在乎的站在那里,小妹生气的问道,俯身在房间里面寻找女儿的衣服,芳菲冲小妹的背影作了个鬼脸,看我和恋儿还腻在一起,龇了龇牙表示不满,两颗洁白的小兔牙甚是逗人。
“快穿上,也不怕感冒了。”
小妹抓着还在乱动的小家伙,把睡衣裤套了上去。
“你个死丫头,在我面前老老实实的,见到你爸比猴子还闹腾。”
小妹拍拍芳菲的,让她洗漱去了,自己坐到了床上。
我在恋儿小嘴上的亲了一下,恋儿对着小妹嘻嘻一笑,也乖乖的跳下床去。
“小妖jing,和我们母女俩抢老公,哼哼,算她识相跑得快。不然看我怎么治她。”
小妹看着恋儿蹦蹦跳跳跑出去,半真半假的说道。结果说完之后,恋儿的小脑袋从门口噌的又冒了出来,“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可是不好的喔,小mā mā 。”
说完马上缩回头去,走廊里面传来恋儿和芳菲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小妹被恋儿的话噎的够呛,回身正看到我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脸sè马上多云转yin,在我的身上瞅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定下了需要惩罚的部位,于是我再次被送上了刑架,身下给我立下烁烁战功的伙伴再次惨遭小妹身上三个的酷刑折磨,最后屈辱的流下了失败的“泪水”小妹趴在我怀里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看着好兄弟软塌塌的样子,一只白嫩的小手拨弄着我那变的死气沉沉的家伙,“怎么样,小家伙这回老实了,嘻嘻。”
“哥,生气了啊。”
小妹拿手撑开我闭上的眼皮,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白她一眼,“生什么气啊,我还不了解你,就是为了找个理由和老哥来一次罢了。”
“嘿嘿,知道哥哥最聪明了。”
小妹抱住我的一只手臂搁在她的一对上面,隐隐能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声。
“时间过的真快呢,想想过去小时候我和你,大姐二姐她们一起在爷爷的院子里面过家家玩,转眼间我们竟然都和你有了孩子了。哥,你说我是不是老了?人家都说人老了才会不停的回忆过去。我刚刚好像发现一条皱纹呢,哥,我说什么你听到没有啊。”
小妹唠叨起来和mā mā 也差不多,我坐起身来朝她点点头,把被子盖到两人身上,抱着小妹躺下,然后好像哄小孩似的在小妹汗水浸透了的后背轻柔的拍打着,小妹美美的在我怀里蹭着拱着,鼻子里面哼哼唧唧的不说话了。
“我的小妹才不会老呢,哥哥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以后哥哥还等着你们母女俩一起服侍我呢。”
小妹红着脸,不厌其烦的听着我在她耳边说着动听的情话,脸上笑意浓浓。
我对小妹第一次萌发了性的冲动可以追溯到我初中的时候,那时候小妹还在上小学。
我起初对小妹没有太大感觉,因为当时mā mā 和二姐都已经和我上过了床,二姐又是又是的白天黑夜的侍候我,即使偶尔不方便的时候,还有mā mā 在家里等着,所以我对别的女人需求还不是很大。
上小学的时候,小妹最多只能算是个小美人胚子,听小妹回家跟我们说在学校里面经常有些高年级的不三不四的学生在校门口等着她,小妹一出来,那些小混子就跟在后面将一些当时看来很“黄sè”的歌曲的歌词改动一下,把小妹的名字加进去,气的小妹一路哭着跑回家他们才作罢。
为了这个,我领着一群狐朋狗友和那帮混子还打了几仗,互有胜负。
打仗的时候小妹就躲在后面看不到的角落里面给我加油,如果我落于下风的话,小妹也会哇哇叫喊着给自己壮着胆子,拿着块小石头冲出来,朝打我的人扔过去,也不敢看到底有没有打中对方,就立刻撒丫子跑回去。
我长大之后和那个混子头再见面的时候,聊起这件事情,两人还会哈哈大笑。已经成为白领的他唏嘘的后悔当初没有真的追小妹,等他想追小妹的时候,小妹已经不在那里念书了。我和他喝着酒,哼哈的答应着帮他追小妹,心里却在不停称赞自己下手的早,不然小妹肯定被这群狼吃的骨头都不剩一块。
小妹她后来为了对付混子和我学了一点拳脚,结果混子没有打到,却造成她经常在班级里面大打出手,女同学的脸,男同学的,都受到过她的蹂躏。本来小妹就和她们班上的女生关系不太好,这把可是火上浇油,女生也躲着她,学习好的男生见到她也绕路走。
老师家访的时候和老爸抱怨,老爸当面口口声声答应一定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结果一回头就忘了,因为小妹在老爸的面前那是乖的不得了,把老爸哄的团团转,兴不起一丝打骂的念头。
小妹五年级的一天,我正好在家里,一边在帮mā mā 洗菜,一边低声和mā mā tiáo笑着,求mā mā 答应我在晚上能用用她的后面,mā mā 小声笑骂着我是小sè狼。
房门一开,我们看到小妹哭着走进来,我和mā mā 问她怎么回事也不说,mā mā 擦了擦手,让我继续洗菜,说去问问小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那几天有个专门强jiānyou女的犯罪团伙很猖狂,mā mā 可能是担心小妹出事。
等我洗完了菜,也没见到mā mā 和小妹出来。这时候二姐回来了,我和二姐一说我们的担心,二姐连说不可能,说那个团伙早被抓了。我正奇怪自己怎么没有听说的时候,mā mā 和小妹出来了,小妹好像有些羞涩的样子,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我感觉怪怪的,二姐看起来明白了什么,过去和mā mā 嘀嘀咕咕了一阵子,两人看着我和小妹在那边偷偷的笑。
“好啦,小芳也别怕了,妈都跟你说了,这都是女人正常的发育过程,mā mā 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孩子,别怕,听妈的,记得保持好那里的卫生就行了,从今天开始你可是大姑娘了。”
听着mā mā 的话,我明白了,再怎么说,我也和mā mā 二姐做过那么多次了,一些基本的女体生理知识通过她们的“熏陶”和某些不良书籍的培训,已经提前知道了,小妹是来月经了,二姐曾经跟我说过女孩子下身的那个每个月都会流一次血-叫做月经,说那几天女孩子特别要保暖之类的,脑袋里面还在想着儿童不宜的东西,我就被mā mā 在头上拍了一巴掌,“快写作业去。”
我作业不是早都写完了么,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啊,肯定是要告诉妹妹怎么用卫生巾,还找理由撵我走,以为我没看过那个地方么,不过小妹的那个地方,我好像的确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记得应该和二姐差不多,应该比二姐好看,我下意识的这么认为。
好奇心害死猫啊,毕竟我没有亲眼看到女人来月经的样子,以前mā mā 和二姐她们来的时候我也就能看到她们下身贴着白白的东西-叫做卫生巾,这么好的机会,不看白不看,和mā mā 二姐的奇怪关系让我没有丝毫的认为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所以我往房里走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只是做出关房门的动作,还故意弄的很大声,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锁上门。
过了一会儿,听到外面mā mā 她们的小声说话。我蹑手蹑脚的开了门走过去,她们三个都是在小妹的房间里面。
我屏住气息,好像革命电影里面偷地雷的家伙,踮着脚,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到了小妹的房门前,还好门没锁,可能mā mā 以为我正闭门苦读呢。
我扒开门缝,说实话迎面而来的一幕对我的冲击很大。
小妹白白的棉布小裤衩被mā mā 褪到了脚跟上,小妹手向上拉起上衣,白白的小肚子露在外面,害羞的回答着旁边二姐的问题,什么今天什么时候来的,来的时候出来了多少,下面小妹妹疼不疼,别人有没有看到,有没有弄到自己裤子上面之类的。
mā mā 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两姐妹,从一个盒子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白巾,在小妹赤裸的下体比划着,然后拍了拍头,说自己怎么忘了帮小妹洗一下下身了。
mā mā 朝门口走过来,我愣了不到半秒钟忙闪到墙角看不到的地方,心说还好刚刚走过来之前把自己的房门掩上了,要是让mā mā 看到我房门打开,人影不见,我肯定要bào露。
过了一会儿,mā mā 端着一盆水回来,小妹问要不要躺下来,mā mā 想了想,说就这么站着。
我在门缝紧盯着mā mā 的动作。mā mā 拧干了手巾,在脸上试了试,想来是怕烫到小妹的小妹妹,呃,这个称呼还真挺形象的,叫起来也特别的有感觉。
几年不见小妹的身体还是有些过于消瘦,xiong前能看到露出来的肋骨,不过小妹的两个小nǎi子变大了不少,自然没有二姐mā mā 的大,可是我感觉小也有小的好处,如果这么大小的nǎi子握在手里的话,应该和mā mā 她们的各有千秋。我觉得嘴巴有些干,才发现因为自己大张着嘴只顾了看小妹的身体,连口水流出来都没有意识到。
小妹身体虽然瘦弱,但是从总体的比例来说还是很让人满意的。小小的虽然不大,肉也不多,但是胜在外形优美,纤细到有些夸张的腰肢给我的感觉好像我一只手就能掌握过来,这样和xiong前的两个小nǎi子一对比,反而显得乳丰臀翘了。我长大之后才了解到实际上有很多女人就是这样,单独某个器官看起来不算完美,但是整体一搭配就让人叫绝了。
随着mā mā 的动作,小妹岔开了她纤细的美腿,tiáo皮的两只小脚丫在床上跺了跺,下身往下顿了顿,好像在往下甩着水珠。
mā mā 终于擦拭完了,我的视线不再受到遮挡,小妹那对我来说既神秘又陌生的小,终于完完全全的显现在我的眼前。
我使劲的睁大了眼睛,那是多么迷人,多么让人垂涎欲滴的一片肌肤,那两片雪白的嫩肉刚刚才和她们的主人一起走出了you年时代,小心而谨慎的步入这个复杂的青年时代。
丰满的在小妹的小腹下形成一片高高的突起,周围还有几缕淡sè的毛发在勇敢的保护着她们娇嫩的主人。我盯着那个神秘的洞一动不动,mā mā 和二姐具体都说了什么也没有心思去管,我只想多看一眼那里。和mā mā 二姐她们在一起爱爱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专注过。
mā mā 和二姐后来又说要仔细检查一下小妹的身体,于是小妹等身体干了之后,分开双腿,坐在了床上,mā mā 拿来手电,小妹羞涩的用手扒开两片肉chun,我脑袋轰的一声,眼里只剩下那两片chun肉和中间那个圆圆的小孔,还有里面那些弯弯曲曲的鲜红皱褶。最后我也不记得是怎么离开了小妹的门前,我记得是被mā mā 她们发现了,还被恼羞成怒的小妹光着跑过来踢了我一脚,才迷迷噔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我第一次看到了不同于二姐和mā mā 的,我下面的本能急不可耐的告诉我,它对这样的年轻肉体充满了交流的渴望。可那是我的妹妹啊,是我最最爱护的小妹啊,我应该伤害她么?可我不是已经和mā mā 二姐做过了那种事情么?那么我和小妹作的话又会有什么关系呢?我是小妹的亲哥哥,只有我才能真正的无私的去保护小妹,去爱他,小妹不是也最喜欢我这个永远站在她背后保护她的哥哥么,她不是也曾经说过长大之后要嫁给我作老婆么?作老婆意味着什么,不就是意味着和丈夫作那样的事情,然后生出孩子么?
其实我宁愿把这算作是我和小妹的第一次,尽管那只是我单方面jing神上的意。
真正到小妹的身体中的那次实在是太荒唐了。
小妹来了月经之后和我的关系有些若即若离,加上我那次对她的偷看更是加重了这种隔阂,她倒是没有彻底的不理我,只不过每当和我单独坐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些尴尬的气氛弥漫在我们周围,事后我想起的时候觉得自己真没用,连mā mā 二姐都被我吃的死死的,一个比我小了三岁的小妹妹竟然搞不定,那阵子每次一看到小妹,我一肚子的话都会闷闷的憋在肚子里面说不出来。
我有空去接她的时候小妹不再会像以前那样缠在我的身边,而是会落后几小步,我说什么小妹就是简单几个字的回答。
她的转变对我来说是很突然的,但是另外一次转变来的更加突然。
小妹竟然会在家里偷爸爸的酒喝,也许是第一次喝酒,她喝了之后也不懂得掩盖一下嘴里得味道,我和她一对面,闻着味道就立即明白这个丫头是喝酒了。
她直勾勾得瞅着我,指了指我,问我是谁。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倒下去了,当即吓了我一跳,后来确定她只是醉倒了才放心。拖着身体软绵绵得小妹,鼻子里面传来小妹身上微微得白酒香气,我当时有些卑鄙的起性了。老爸和老妈姐姐她们都不在家,只有我和小妹两个人,下身得伙计不停的跟我说,今天可是天赐良机,不容错过。
我搂着小妹往她房里面走,走到门口觉着不妥,还是到我得房间里面比较好,可走到我床前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小妹醒了之后如果看到自己躺在我得房间,我少不得还要解释一番,于是最后我抱着小妹来到她得房间。顾不得欣赏小妹房间温馨得装饰,我急不可耐得拉上窗帘,关上房门,打开了床头灯。等到要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脱掉衣服。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剥得光光,我猴急得一下子扑到床上。
看着身下甜睡的小妹,面如芙蓉,双眸微闭,娇喘微微,我下身得高高举起,坚硬无比。
一时间我竟然老鼠拉龟,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狠狠得在自己脸蛋子上扇了两下,努力回忆着和mā mā 二姐她们做爱得过程,应该是从嘴巴开始。
在小妹得嘴巴上面亲了半天,小妹被我吻得明显气不够用,鼻息急促得左右晃动着小脑袋。亲吻了一会儿,小妹的舌头一直藏在嘴巴里面不肯出来,我等不及要进行下一步,待得我看到小妹身上得衣服才想到把小妹剥光。剥光了得小妹明显比刚才更让人有欲望,几天不见,小妹得身子似乎又发育了一些,我伸出双手握住她xiong前两个不老实得小nǎi子,小而结实的nǎi子软中带硬,像是对待mā mā 得nǎi子一样,我捏住小妹两个小小得nǎi头,不到一分钟,两个小nǎi头就变的硬硬得,尽管它们没有mā mā 那么大,那么红,也没有二姐那么圆,那么高,可是我马上打心眼里喜欢上了它们。任由两个小nǎi子在我得手里滚来滚去,体会着小妹nǎi肉得润滑,看着指头得缝隙偶尔溢出得面团般得nǎi肉,我觉得应该再做些什么。
依依不舍得放下手里两个可爱得小玩意,我趴在小妹得xiong口,开始左右shǔn xī 起来,将小妹得一个nǎi子含了满口,舌头在nǎi头上面打着转,另外一只手继续握搓着剩下得一只。
在小妹得xiong前吃了足足十多分钟,我抬起头来看看小妹,她好像有些反应,但是仍然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嘴里发出微微得低吟,娇俏得小脸也变的更加红润,挺直的鼻尖上布满了汗珠。小手在我得身上胡乱抓着,摸着,有时候不小心会碰到我下面硬硬得,也许是从来没有摸过这样得物体,小妹得一只手碰到它之后就好奇得摸了几下,我被摸得头皮一麻,干脆帮助小妹握住了自己得,然后握着小妹肉乎乎得小手快速得在上面撸了起来。
得到了暂时得安慰,我把手伸向了小妹得下身,越过圆圆深深得小肚脐,来到她两腿之间得地方。
在那几根屈指可数得毛发上面感觉了一下那种光滑,最后大手一捂,一下子盖在了小妹淡粉sè得小肉阜上面,一股湿热得感觉顿时传到了我得手上,随后手掌便真真切切得感受到了小妹肉chun得那种白嫩,细腻和温暖。
在小妹得肉阜上面摩挲了几下,我已经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再亲自用嘴去品尝小妹得,我告诉我自己我要用亲自去那个里面感受那种柔美和深邃了。
我跪在小妹得两腿之间,扶着恶形恶状得大,刚刚触到小妹得肉chun,我的身体就是一阵战栗,这是怎样得一种感觉啊,那瞬间我竟然如同被高压电集中,意识一下子离我而去,突然得刺激差点就让我射了出来。我抹了抹头上渗出得汗水,定了定神,吐了口唾沫,抹在上面,然后重新扶起向小妹得中间顶去。
好紧好紧,太难进去了,我努力了十几次,才终于进去了一点,被火烫得所包围,周围得肉褶自发得蠕动着,想要击溃来犯得敌人,却只能给敌人带来异样的快感。小妹得如同一根注了热水得肉管儿,在里面热热得感觉让我遍体舒畅,又如同一张奇异得小嘴儿,里面那些不甘的嫩肉皱褶蠕动之间好像千百条小舌头从不同得方向舔舐着我得。
进去了还不到一半,感觉就让我如此不堪。我努力压抑着冲动,二姐曾经和我说过处女和非处女得区别,我不能忘记小妹还是一个没有经过性事得小女孩。还有层处女膜在等待着我得检验。
感觉到了那层肉膜,带着一些可悲得韧性,我小腹肌肉紧绷,下体猛然用力,好像听到了肉膜得一声悲吟。小妹啊得一声坐起身来,我忙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看着小妹那仍然迷离得目光,我知道她只是处女膜被刺穿得本能反应,我下体得终于借此条件进入了小妹体腔得最深处。
苦尽甘来,开始我还只是在那稍显紧涩的中一下一下得慢速度得,后来随着小妹体内分泌得粘yè越来越多,两个器官之间有了得润滑,我得速度从而得以加快,虽然不时还是有种抽不出来,chā不进去的感觉,但是比起最开始的时候好多了。
我终于披荆斩棘突入了小妹得女人圣殿,摘下了圣殿当中那颗璀璨得珍珠,从此之后,这个圣殿得主人只能是我-她得亲哥哥,再不属于其他任何人。
小妹自始至终都处于一种半梦半醒得状态,即使在迎来她第一个处女高cháo得时候,也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凭着自己女人得本能迎合着我得和拔出。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最美得时候就是在床上,而最美得女人往往就是在你的身边。
那天,对我而言小妹就是那个最美得女人。
那天街上第一盏灯光亮起的时候,我和这个美丽得小女人同时喷发着,一起享受着那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性爱高cháo。
那天mā mā 打开房门得时候,我将将才把体内剩下得最后一点注入小妹狼藉不堪得小嘴里。
这就是我和小妹糊涂而忙乱得第一次。
我再也不敢让小妹饮酒。小妹很痛快得答应了,我们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亲亲密密得兄妹关系,不过每当夜幕降临,在mā mā 和二姐注意不到的一刻,小妹都会暧昧得向我望过来,然后我们几乎都会在某个秘密得角落,再次携手共同探索兄妹之间爱得终极奥义。
很久很久得后来,小妹躺在我得怀里告诉我,那次她是因为在学校和一个同学赌气,想起来老爸每次排解自己的忧愁就是在家里喝酒,她才在回来的时候偷偷的去喝老爸的白酒。
小妹还得意的告诉我她喝酒的确很难醒过来,但是她得大脑过后会把醉酒时候所发生得一切都告诉她。我听了之后搂着小妹,笑着指着天空得点点繁星对她说,其实我们都是在做梦,我们根本都是各自的幻想对象,所有得事情其实都是假象,其实现实当中我们只是纯洁的兄妹。小妹会用她得小手在我身上捶上几下,说是真得才怪。
当然,对于读者你们来说,这些的确是幻觉,不过对于我来说,躺在我怀里的,无论是mā mā ,大姐,二姐或者是小妹,包括我和她们的女儿们,都是真真切切得存在,我们得爱不变,即使地老天荒它也不会消失,将会永存于这个世间,下个世间,乃至下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