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公子,祖传傀儡术体验一下?(四)(1/1)
见白子钰一副扭捏样,玥舞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身为名医的我休息时间很宝贵的好伐?
“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mā mā 的!医者眼里无男女你不懂吗?再说了,就你这竹竿一样的身材也并没有人很想看好吗?”
白子钰被玥舞说的一愣一愣地,再一看玥舞那一脸嫌弃的表情,顿时不乐意了。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不能侮辱我的身材!
“你说我的身材不好?”白子钰一边飞速扯下衣服一边挺起胸肌给玥舞看,“实在不行你来摸摸!”
“哎呀,很好非常好行了吧?”
“你这样说很敷衍啊,你……”
“你洗还是不洗?!”玥舞眉毛微挑。
“哦。”意识到玥舞情绪不佳,白子钰尽管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还是乖乖脱了裤子跳进了浴桶里。
白子钰中的是西域毒,西域有西域的解毒法,南疆自有南疆的解毒法。
浴桶里的药材都是经过精心配比的,白子钰刚一进去,就感觉仿佛有成千上万的针扎在身上。
这点小痛他不在乎,玥舞倒是有些诧异这个看起来白嫩的少爷居然还挺能忍。
没有再耽搁,玥舞开始给白子钰解毒了。
白子钰只觉得身后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背后一通作乱。
虽然他心里清楚玥舞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只是穴位而已。
他的身体还是愚蠢的给出了人类最原始的反应。
白子钰突然有点紧张,万一,被身后的玥舞看到怎么办?
默默地夹紧了腿,白子钰打算回头看看玥舞有没有注意到这个。
谁知,他的头刚刚转过去,一个小巴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啪”地扇了过来。
“别乱动。”身后传来玥舞清丽的声音。
白子钰果然没有再乱动,但脸上的表情却表明了他心里的委屈。
而且,一向勇者无敌的教主小哥哥生平第一次感到了羞耻。
好可怕,为什么她打了我,小子钰却更兴奋了?
玥舞认真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可以说刚刚那一巴掌完全就是她无意识的行为。
在现在的她眼里,浴桶里不是一个长相精致,身材有料的男人,只是一个需要她医治的病人。
她哪里想得到她居然无意间就解锁了白子钰的某种隐藏属性呢?
……
一次治疗结束之后,玥舞已经有些累了。
正要回山上去,却见到白子钰扒着浴桶沿儿,一脸复杂地观察自己。
“你还不出来么?水凉了要生病的,你可不要仗着山上有人治病就乱来啊!”
“哦,知道了。”白子钰答应了一声,耳朵红红。
玥舞叹了口气,这大少爷长得的确挺好看,可是这智商真是堪忧啊!
不再管此刻还在天人交战的白子钰,玥舞在几个傀儡的护送下上山去了。
回了山上,苗婉儿正在院子里等着玥舞。
“娘,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啊,我在等你,那个,那小公子病情如何?”苗婉儿眼神闪烁。
“既然我出手了那必须是控制住了呀!”
“哦,那你快些回房睡下吧。”
“恩。”
乖巧地应了声,玥舞便回了房间。
但苗婉儿刚刚的异常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看我的眼神都那么奇怪?
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吗?
还是,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玥舞越想越不对。
若说白子钰奇奇怪怪地看自己可能是古代的小少年没见过世面,感到害羞,也还情有可原,苗婉儿没道理也这么奇怪啊!
难道是刚刚自己忘了古代的男女大防?
可是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且医者眼里无男女也是苗婉儿教给自己的。
或者,若是她不放心,药浴之前她完全可以代替自己进去治病啊!
再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苗婉儿的表现,玥舞觉得她那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样子总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不能说,或者,不敢说?
不顾身体上的疲惫,玥舞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心慌的感觉。
她走出房间,苗婉儿的屋子里亮着烛光。
“娘!”玥舞敲了敲门。
“……”
“娘,你在吗?”玥舞再次敲了敲门,还侧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依旧是没人应答,里面静悄悄的
“娘,我要进去咯,你……”
说着话时,玥舞便已经打开了门。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直觉告诉玥舞情况不太对,但鬼山这么多傀儡,若是出事总不至于一点声息也没有。
大致感应了一下山里傀儡的分布,完全没有问题。
玥舞当即便叫了傀儡过来带自己下山。
山上只有白子钰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刚刚苗婉儿的话里也提到了他,无论如何,玥舞必须得过去看看。
——
此时,山腰上的木屋里。
白子钰早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坐在椅子上,摇曳烛光下的脸神色莫辨。
在他对面的,正是苗婉儿。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白子钰随意问道。
“呵!”苗婉儿自嘲般笑道“今日那人把你从隔壁抬起来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的。
我虽离开南疆近二十年,也不至于忘记了族里的标志。
怎样,你们是来带我回去的?”
“巫女大人多心了,”白子钰说,“我也只是听说鬼山有人会傀儡之术,便过来探探虚实。”
“结果呢?”
“结果发现传言非虚。”
“我当年没有颜面再回南疆,虽说违背族规炼制了傀儡,可我一未害人,二未炼制傀儡为人所用。
鬼山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傀儡了。我死后,小舞也断然不会滥用这一秘术的,还请阁下放过我们母女二人。”
说罢,苗婉儿正欲下跪,却被白子钰阻止了。
看了一眼还有些紧张的苗婉儿,白子钰挥挥手示意她坐下。
“不过,”话锋一转,白子钰继续说道,“我们南疆的巫女向来都很珍贵,你逃走了这么多年也便罢了,玥舞……”
“小舞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她的身体……”
“鬼山的名气不小,族里早晚都会知道。”
“是啊,”苗婉儿颓然地靠在桌子上,“族里早晚会知道,可我一是保命,二要赎罪,我……
诶?你刚刚说……
这么说,族里现在还不知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着,苗婉儿已经一改方才的惶恐和不安,警惕地站了起来。